我這樣想時。


    就去看方紅肖媚和小保姆。


    他們也都不動了。


    都定格在一個往圈外爬的姿勢。


    可是我們之間互相還能溝通。


    都感覺對方沒有死。


    就是在沈小岑三個人一進來後,我們好像被陽氣一衝,不能動了。


    這就太奇怪了。


    如果說肖媚死了,還能說得通。


    因為她喝了蛇酒,可我們就被那條大蛇繞一圈。


    如果這樣就死了,也死的太離譜太窩囊。


    正好我還和肖媚緊緊的抱在一起。


    雖然不能動,感官和意識都非常清晰。


    隻是身體不能動而已。


    我能感覺到肖媚的身體依然柔軟。


    隻是她確實沒了心跳和唿吸。


    然後體溫也沒有,身體已經變得冰涼。


    可我們倆還能交流。


    她一直在瞪我。


    對我怒目而視,明明是她自己纏在我身上。


    她弄得還好像是我在占她便宜。


    很快,我就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


    穿著白大褂的救護人員進到屋內。


    一個漂亮的美女護士對我一頓搶救。


    她用力的按壓著我,給我做心髒複蘇。


    弄得我想笑還笑不出來。


    看著她豐潤的嘴唇,我心想她會不會給我做人工唿吸呢?


    如果她要是給我做人工唿吸。


    我就親她一下。


    保證嚇得她神識出竅。


    最後美女護士氣喘籲籲的搖了搖頭。


    放棄對我的救治。


    他們隻對我一個人做了搶救。


    也就是說,隻有我一個人還有一些生命體征。


    另三個女人,在他們眼裏都是已經死透了,連搶救的必要都沒有。


    醫生直接給我們4個人開了死亡證。


    然後問沈小岑,要不要做解剖檢查?


    當時急得我額頭青筋都暴起來了。


    老子還沒死呢,解你老木啊!


    好在沈小岑哭著搖搖頭拒絕了醫生。


    奇怪的是,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也沒能把我和肖媚分開。


    最後醫生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這種情況很少見,簡直用科學無法解釋,如果要保證身體完整的話,隻能把他們倆一起送進火化爐。”


    肖媚聽到要和我一起火化。


    臉上的表情都快要苦出水了。


    能看出來她,她即使接受了死亡,也不能接受和我一起火化。


    我此時也是困惑到了極點。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難道老子真的死了嗎?


    隻剩下神識還在活動。


    聽老喬跟我講過,人斷氣後,神識一般會在12小時後才離開。


    離體後的神識會處於半昏迷狀態。


    要經過兩天的時間才能夠清醒。


    然後才能看見親人朋友。


    但是已經不能跟親人朋友溝通交流。


    想跟親人朋友說話,隻能通過托夢。


    普通人49天之內投入6道,轉世投胎。


    而修道者不需要過中陰,可以直接升天入地。


    沈小岑邊哭邊準備打電話通知認識我的人。


    準備給我辦理後事。


    我這個急呀,你們倒是先把我移出這個圈。


    說不定移出這個圈,老子自然就活了。


    正這時,突然進來一幫陌生的黑衣人。


    向沈小岑亮了一下證件。


    說我們4個人的死屬於離奇事件。


    要進行保密性的調查。


    也不管沈小岑同意不同意。


    便強行把我們4個抬上一輛麵包車。


    出那個圈兒後,我竟然還是不能動。


    這下我的心可涼了。


    難道老子是真的死了嗎?


    難道我和方紅肖媚還有小保姆之間,隻是死人之間的勾通嗎?


    所以我們4個人之間不管說什麽,別人都聽不到。


    麵包車是經過改裝的。


    後麵的座位全都拿掉了。


    我們4個擠壓著躺在一起。


    完全拿我們當屍體對待。


    三個女人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都已經嚇呆了。


    不哭不叫也不說話。


    都瞪著眼睛看那些陌生人。


    不知道他們要把我們怎麽樣。


    第1個說話的竟然是小保姆。


    膽戰心驚的說道:“他們是不是要把我們像小白鼠一樣給解剖了?”


    方紅和肖媚也是麵麵相覷。


    兩個女人都是欲哭無淚,魂都快嚇飛了。


    我衝方紅問道:“你那瓶蛇酒是從哪來的?”


    方紅道:“我跟田嬌嬌說起肖媚臉上起火疙瘩的事,是田嬌嬌搞來的這瓶蛇酒,說這蛇酒去除火疙瘩是最有效的。”


    聽到是田嬌嬌搞來的。


    我心裏立刻就明白了。


    田嬌嬌是想用這瓶蛇酒除掉肖媚。


    我跟方紅和小保姆都是意外陪葬。


    真不知道田嬌嬌和這肖媚是什麽仇什麽怨。


    要對肖媚下如此毒手。


    麵包車一路顛簸。


    最後駛進荒山野嶺中。


    最後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看到兩個麵容猥瑣的民工正在挖坑。


    黑衣人把我們從麵包車上抬下來放在地上。


    兩個胡子拉碴的民工有些吃驚的問道:“不是說就一個嗎?怎麽出來4個?那這坑不夠大呀!”


    為首的黑衣人不耐煩的說道:“哪來那麽多廢話,再多給你們加點錢,趕緊把屍體埋了。”


    民工興高采烈的接過錢。


    揣進兜裏說道:“放心吧老板,我們不會偷懶的,一定把坑挖深點,不讓臭味透出來。”


    黑衣人見這兩個民工繼續賣力的挖坑。


    就都上車離開。


    三個女人見到竟然要把我們全都埋了。


    就都急哭了。


    他們也是搞不懂自己死沒死。


    如果沒有外人來說我們已經死了。


    我們4個之間根本不會察覺到和正常人有什麽區別。


    兩個民工一邊挖坑,一邊用賊溜溜的眼珠子盯著三個美女看。


    我對紅姐道:“紅姐,要壞事兒,那兩個家夥在打你們三個的主意。”


    這下三個美女她都受不了。


    別人把我們當死人,可是我們確實沒有死。


    小保姆苦著臉說道:“媚姐,那兩個民工實在是太猥瑣太惡心了,比這個吃軟飯的家夥還惡心。”


    我去,這個小保姆竟然把我和那兩個民工聯係到一起了。


    我有那麽猥瑣嗎?


    不過一看自己的手,確實會讓人產生錯覺。


    我本來是去肖媚的心口窩抓蛇。


    蛇沒抓到,卻抓到了不該抓的東西。


    難怪肖媚給我一耳光。


    方紅也對我罵道:“小兔崽子,你真是活膩歪了,你怎麽敢對肖媚起壞心呢?!”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是媚姐先摟住我不放的好不好?”


    媚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緊咬貝齒說道:“我喝完那個蛇酒之後,整個人就失控了。抱住這小子後,這小子就趁機占我便宜。”


    我突然眼睛一亮。


    咦,這媚姐的小臉兒怎麽還能一陣紅一陣白了。


    然後我感覺到她好像有體溫了。


    身上慢慢熱乎起來。


    我立刻對肖媚說道:“媚姐,如果我說你胸口有條蛇,我想把那條蛇抓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吧?”


    肖媚用看精神病一樣的眼光看著我。


    不屑一顧的冷哼道:“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胸口才有蛇呢,你們全家胸口都有蛇!”


    我心想,出那個圈後,仍然不能動。


    應該是跟肖媚胸口上的蛇有關。


    如果我能把這條蛇抓出來,自然也就能把這個死咒解開。


    我極力調動體內的真氣。


    卻怎麽也調動不起來。


    突然想到,一定是因為肖媚死死抱著我不放的原因。


    如果她鬆開我的話。


    我就能調動體內的真氣,用法力破解這個死咒。


    現在我要想的事是如何能擺脫肖媚。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落在那兩個猥瑣的兵民工身上。


    現在那兩個猥瑣的民工,在我眼中就像救世主一樣。


    我希望他們能更猥瑣點。


    打肖媚的壞主,把肖媚從我身上拉下去。


    果然,當中的一個胖民工熬不住了。


    用見不得的聲音對另一個民工說:“哥,這三個女人實在是太好看,簡直跟仙女差不多,尤其是跟那小子抱在一起的那個,又年輕又漂亮,要是能跟她來一下,死也值了。”


    另一個瘦民工也心猿意馬的停了下來。


    卷上一顆老旱煙。


    吧嗒吧嗒的使勁抽兩口。


    然後下定決心似的狠狠說道:“老弟,既然你這麽想,就把那娘們兒先弄下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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