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方紅一碰就會醒。


    可是她這次睡得比較深。


    我貼上去,好一會她也沒有醒。


    這就有點尷尬了,我是希望她快點醒來。


    然後好配合我演戲,給窗戶外麵的人看。


    我這偷偷摸摸的算怎麽迴事兒!


    況且我隻是貼著她裝模作樣。


    我怕窗外監視我們的人會看出來。


    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一翻身。


    把方紅給壓醒了。


    在微弱的光線下。


    方紅見我瞪著猩紅的眼睛看著發她。


    頓時嚇呆了。


    她剛要本能的掙紮。


    我就裝作親她,在她耳邊小聲道:“窗外麵有人看著咱倆,你用眼睛的餘光看,別讓他發現你在看他。”


    方紅畢竟是場麵上的人。


    心理素質極好。


    立刻冷靜下來,偷偷的向窗外瞄了一眼。


    果然看到窗簾上有個人影若隱若現。


    方紅緊張的貼在我耳邊小聲問道:“是那個死人臉嗎?”


    我道:“可能是吧,應該是老赫派來。”


    方紅不解的問道:“外麵有人,你為什麽非要對我這樣?”


    我道:“他們不知什麽時候在水裏做的了手腳,我剛才醒來後渴了,喝了一杯水,我如果要是不對你這樣,就不正常了。”


    方紅善解人意的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你真的扛不住了?”


    我在她耳邊嗯了一聲。


    方紅蹙起眉頭道:“你說要怎麽辦?”


    我道:“真戲假做,隻要把窗外那個家夥騙走就可以了。然後我去蒸個桑拿就能化解。”


    方紅還是有點不確定的問:“那我你需要怎樣演,才能騙著外麵那個家夥?”


    我道:“你就裝成讓我欺負的樣子,突然從睡夢中醒過來,拚命掙紮,然後絕望的哭泣就可以了。”


    方紅唿吸急促的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欺負過女生,否則為什麽會知道的這麽詳細?!”


    確實是,我欺負黑寡婦時。


    她就是這個反應。


    嘴上卻說道:“電影裏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方紅不情願的喃喃道:“小兔崽子,我的便宜都讓你占光了。”


    我製置若罔聞的在她耳邊小聲道:“準備好了嗎?”


    方紅深吸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


    然後衝我眨了一下長睫毛。


    我就弄出一副發瘋的樣子,開始欺負她。


    我覺得方紅真的可以能當演員了。


    她演的還真像,不知道是不是本色出演。


    前後一共演了四次。


    窗簾上的那個黑影才離開了。


    我長出一口氣,總算騙過去了。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細節。


    就是方紅,隻是像演戲一樣單純的掙紮反抗。


    對於男女之間的親昵沒有任何反應。


    怪不得她一直單身,原來她是天生的冷淡體質。


    至於她弄得好像喜歡帥哥小鮮肉,都隻是掩飾而已。


    她當然不希望別人看出她有什麽不正常。


    我就偷偷的發信息問老喬。


    有沒有什麽辦法治她這種先天性的毛病。


    老喬迴複說,這種毛病非常難治。


    得需要找一個和方紅命格相合的女人。


    在這個女人死的時候,讓這個女人的魂魄。


    附在方紅身上7天7夜。


    並且在這7天7夜中,一定要和男友在一起。


    隻有這樣才能偷天換日,重獲新生。


    這就太難了。


    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我心想不管多難,我也要把方紅的病治好。


    這樣她會感激我一輩子,就會死心塌地的幫我做事。


    第二天,方紅吃完早飯就出去了。


    方紅剛走,雪姨就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酒吧。


    說是如果我不想做了,可以把工資給我。


    並讓我把工作服還迴去。


    我心想,如果我規規矩矩的把工作服還迴去,並且還要幾百塊錢工資。


    對方一定不會再懷疑我。


    認定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


    如果我不迴去,反倒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迴去後,果然讓我猜對了。


    我把工作服還給雪姨,興高采烈的領了工資。


    雪姨和暗中監視我的人。


    都覺得我沒有任何異常,也就放心了。


    然後雪姨拚命的留我,想讓我繼續做。


    我就開誠布公的跟雪姨說。


    我現在和方紅好上了。


    如果我缺錢的話,方紅會給我零花錢。


    見我要走。


    雪姨迴手把門插上。


    然後迴身對我柔情蜜意的說道:“帥哥,雪姨跟你說句知心話,雪姨認識紅姐不是一天兩天了,紅姐對男人根本沒有興趣,她留下你一定是拿你當槍使,等你沒有用處了,她就會把你一腳踢開。”


    雪姨這樣說時。


    我突然想起方紅跟我說的那句話:以後在女人這方麵,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結合雪姨說的話。


    我想方紅應該是要讓我幫她去公關一些難搞的女人。


    不過這也沒啥。


    我想讓她幫我的忙,就要先去幫她的忙。


    雪姨見我沉默不語。


    以為她把我說動心了。


    就更進一步貼近我。


    柔情蜜意的說道:“帥哥,隻有雪姨才是真心幫你的,你如果不願意在這做也可以,就做個兼職,有好事雪姨給你打電話,然後你就過來,雪姨給你拿最高的提成。”


    我暗想,雖然在這搭上了方紅。


    但也可以留下雪姨這條後路。


    畢竟來這裏能摸到一些胡作飛的情況。


    可還沒等我答應。


    雪姨就著急了。


    生怕我不答應。


    捧著我的臉。


    把我的目光移到她的真絲繡花旗袍上。


    柔聲在我耳邊說道:“隻要你答應雪姨,雪姨就給你最好的福利。”


    還別說,雪姨的福利真的挺有誘惑力。


    為了不使她懷疑。


    我接受了她的一些福利。


    但是沒有過格。


    不過能看出來,雪姨也是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她想留住最後的甜頭牽著我走。


    在我耳邊甜膩膩的說道:“帥哥,隻要你幫雪姨一段時間,雪姨一定會把最好的全給你。”


    我心裏暗笑。


    我倆真是各懷鬼胎,不謀而合。


    這就是社會,這就是江湖。


    離開酒吧前,我去了一趟衛生間。


    方便完後,我剛準備往出走。


    突然一個公主醉醺醺的迎麵走來。


    眼看就要癱軟在地上的節奏。


    我急忙上去扶住她,把她扶到水池旁。


    女生喝了很多酒,開始不停的嘔吐起來。


    我輕輕地幫她拍著背。


    然後關心的數落道:“美女,就算為了錢也不用這麽拚吧,把胃喝壞了,要錢還有什麽用?既然出來做事了,最少得先學會怎麽照顧好自己吧!”


    女生長了一張清純的娃娃臉。


    雖然穿著公主的製服。


    但是一點兒也不像在酒吧做事的公主。


    苗條的身材曲線動人。


    烏黑的秀發梳個馬尾辮。


    大眼睛清澈明亮,清純的小臉讓人心疼。


    女生總算止住了嘔吐。


    滿臉淚水的抬頭看著我。


    嬌蠻任性的說道:“大叔,你怎麽比我爸還婆婆媽媽的。”


    我這個氣呀。


    我頂多比她大兩歲,她竟然管我叫大叔。


    好吧,撒嬌的女孩兒有人疼。


    恰好有個服務生進來。


    我給了他一張大紅票子,讓他幫我拿一聯酸奶過來。


    女生被酒精燒灼的胃疼不止。


    難受的呻吟哭泣著。


    我板著臉對女生說:“遭罪不,記住教訓沒?!”


    女生撒嬌的抽泣道:“你又不是我爸,你幹嘛管我?!”


    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看你長得像我閨女,怎麽的,管你不行麽?”


    女生頓時又哭又笑的撒嬌道:“誰長的像你姑娘,你是大壞蛋,你占人家便宜!”


    我道:“你隻要保證下迴不這麽喝了,我立馬把你的胃疼止住。”


    女生一臉不信的說道:“切,竟騙人,就算馬上到醫院掛點滴,也得疼一晚上才能好。”


    我道:“如果我立馬把你的胃疼止住,你管我叫聲爸,敢不敢賭?”


    女孩撒嬌的說道:“你幹嘛非得要給人當爸呀?!”


    我道:“誰讓你管我叫大叔,大叔和爸爸有什麽區別嗎?”


    女孩難受的小臉兒都白了。


    哭泣的說道:“好吧,我跟你賭,隻要你能讓我不再這麽難受,我就管你叫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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