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凝這一次很聽話,閉著眼睛。


    湛臨拓背著她出去。


    她趴在他肩膀上,可以聽到他的喘息聲,他喘得不急,很穩。背著她腳步輕易,她靠在她背上。


    湛臨拓說:“眼睛睜開!”


    她睜開眼睛,已經在救護車上了。


    是安卉在處理她肩膀上的傷。


    對麵湛臨拓死死盯著她。


    生怕她會消失了一般。


    “三爺,她隻是皮外傷,沒傷到筋骨。”安卉說。


    湛臨拓還是盯著她問:“疼嗎?”


    白小凝沒感覺到疼,大概是安卉用了麻藥了。


    “還好。”白小凝看一眼他的手掌。


    他的手掌沒處理,是他自己割了襯衫隨意包紮了一下,血還在流。


    “我的女人,就是勇敢!”湛臨拓咧嘴還笑起來。


    白小凝臉一垮,“我不是你女人!”


    湛臨拓似乎突然想起來,對啊,她不屬於他了,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逝。


    “反正你沒事,比什麽都好!”他說。


    這話是真心實意的。


    她沒事,他就放心的很。


    他再也承受不起,她從他生命中消失了。


    “安卉姐姐,我沒事了,你先給他處理。”白小凝說。


    湛臨拓失落了一會兒又咧嘴笑,“你又關心我!”


    白小凝真是無語,“我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湛臨拓說。


    白小凝看著安卉把湛臨拓手裏的子彈撿出來,整個手掌多出了一個洞,很是血肉模糊。


    “三爺已經有兩年沒受傷了。”安卉有些心疼地說。


    她知道這次如果不是白小凝在場,估計三爺也沒那麽容易受傷。


    “什麽意思,他之前經常受傷嗎?”白小凝問。


    “是啊,前幾年一直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身上多多少少也是好幾處了。這還是兩年來第一次受傷。”安卉說。


    “湛臨拓,你這些年都得罪什麽人了?”白小凝問。


    “三爺坐到如今的位置,湛家多少人在覬覦,別說是湛家了,其他各個利益相關集團和部門,哪個不是盯著這個位置……”


    “安卉!”湛臨拓嗬斥了一聲。


    安卉隻好閉嘴,給湛臨拓繼續處理手掌傷口。


    白小凝說:“你怎麽不讓她說完!”


    “怕把你嚇著。跟我在一塊,沒那麽恐怖,不會天天被人追殺!”湛臨拓說:“你不用擔心我安危,我好的很!命大!”


    她的確無意識的在擔心他的安危。


    救護車上設備簡陋,到了醫院,湛臨拓又讓安卉給白小凝的傷口重新處理。


    “三爺,白小姐傷口真是小傷!”安卉聽嚴鉦說過白小凝的身份。


    是本都七律親王的太太,五年前沒死,她就是白小凝。


    “她隻有一個腎,身體虛的很!這要是感染發燒了,你去死?”湛臨拓吼她。


    安卉這些年也已經被吼習慣了。


    三爺的性格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這些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讓他的脾氣越發暴躁。特別是當初以為白小凝死了,他的性情更是大變。


    曾經的三爺不愛好玩i弄權力,也不愛錢。


    現在的三爺,會玩權,會不惜任何手段去賺錢鞏固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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