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您這是怎麽了?”劉夫人按住劉嚴的手臂。“別激動。別激動。”又轉過臉來,對英子道:“快,快幫忙去叫醫生。”


    英子楞在了那裏。


    肖敏銳也連忙催促:“英子。聽見了嗎,快去叫醫生!”


    “噢。”英子如夢方醒,快步離開病房。


    此時的她非常清楚,劉嚴看見她那般激動的原因。她更預想到此類事情的發生。果然,劉嚴那憤怒的表情,分明是在指責她那些具有盜竊、擄奪性質的行為。由此看來,絕不能讓他得逞。


    英子的大腦在疾速運轉,她必須做出阻止搶救劉嚴的行動。


    “醫生,醫生------”她裝作步履蹣跚地闖進醫護值班室,看到人們都張大眼睛注視著她。


    她眼睛一閉,身子傾斜著倒向地麵。


    “怎麽了?快。快扶到床上去。”醫生馬上組織醫護人員,對她采取搶救措施。


    英子覺得自己這個主意非常好。表麵看來,既是在積極為救治劉嚴而奔波,又因自己體力不支而暈倒。這無形當中阻止了醫護人員的搶救,又讓自己的不作為有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她躺在醫生值班室的床上,心中還在拚命為自己點讚。


    五分鍾。隻要五分鍾。心髒病人最佳的搶救時間一過,就應該萬事大吉了。她這樣想到。


    醫生為她量了血壓和體溫,檢查了心肺功能。看到一切正常後,便下了疲勞過度的診斷。


    正當她在為此刻是否蘇醒而糾結時,聽到了肖敏銳的聲音。


    “醫生。四十五床病人出現異常。請快過去看一下。”


    “你留下來看護一下這位病人,其餘人跟我來。”醫生這樣吩咐完,便風一般向病房奔去。


    肖敏銳站在那裏,疑惑地看著昏迷的英子。他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怎麽躺在了這裏。


    “請問,她這是怎麽了?”他問護士道。


    護士:“她剛才進來叫醫生時,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醫生為她做了檢查,是疲勞過度造成的暫時性休克。休息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


    “醫生------”英子覺得此時是醒來的最佳時機。“醫生,有病人------需要搶救-------”


    護士:“您醒過來了。醫生已經去了。”


    她微微張開眼睛,像是神誌尚未十分清醒。


    “英子。”肖敏銳上前叫道。


    “你們認識啊?那就好了。您看著吧,我要去忙了。”護士看到有人來看護,便急忙離開。


    英子:“我這是怎麽了?”


    “你剛才暈倒了。”肖敏銳覺得英子的倒下很有戲劇性,但他不明白她這樣做的動機。


    “我------好像是------對了。我好像是來找醫生去看劉總的。醫生呢?劉總怎麽樣了?”此刻她確實最關心劉嚴的安危。


    “醫生已經去了。現在應該正在搶救。”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英子裝作很困難地坐起身來。


    “你怎麽樣,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肖敏銳說著,上前將她扶住。


    英子就勢倒在他懷裏。


    肖敏銳:“這是幹什麽。英子,鬆開。”


    英子雙臂將他攔腰抱住,“不鬆。”她反而抱得更緊了。


    “英子,鬆開。這裏是醫院。你要注意------”肖敏銳試圖掙脫她的束縛。一抬頭,目光正與門口於楠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於楠看著眼前的情形,充滿了厭惡與憎恨。


    病房裏,醫護人員正在緊張地實施搶救。於楠坐不下去便出來找肖敏銳。她不知道為什麽,去找醫生的英子和肖敏銳都一去無迴,像是被病房外麵的世界吞噬了。


    她在走廊上安慰了劉夫人幾句,便艱難地挪動身子,來到值班室。不曾想看到了那麽親密的場景。


    “於楠。”肖敏銳甩開英子,在樓梯平台追上她。“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於楠:“你們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請您跟我說說,真實的是什麽?”


    肖敏銳:“什麽時候一次又一次的了,還有哪一次呀?”


    於楠感到傷口更加地疼痛,便不願再說下去。


    看到她難過,肖敏銳又是心疼不已。


    “於楠,好好養傷。其他的以後再說。”


    “你們怎麽站在這裏啊?”郭靜晨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一做完手術,她顧不上休息便過來看肖敏銳。因為她知道他是個工作狂,所以生怕他養病期間再為公司的事操心。


    出了電梯,遠遠地看到他們站在這裏。


    “不在病房裏好好待著,到這裏幹嗎?”她嗔怪道。


    肖敏銳:“劉總醒過來的。但狀況不好,現在正在搶救。我們待在那裏不方便,就出來透透氣。”


    “於助理。看你的身體比較弱。不能跟他比的。”


    看到郭靜晨這般地關心,於楠心裏又是一陣愧意。“謝謝。郭醫生,我沒事的。”


    郭靜晨:“還是迴病房吧。這裏風大。”


    她挽著肖敏銳的胳膊往迴走。


    於楠跟在他們身後,神情黯然。心中五味雜陳。


    剛到病房門前,迎麵遇到了劉夫人。她一把抓住於楠的胳膊,大聲喊叫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罪魁禍首!”


    肖敏銳上前攔住她,“這------這是怎麽迴事?!”


    郭靜晨也感到莫名其妙。“劉夫人,有什麽事慢慢說。”


    劉夫人抓住於楠的衣襟,哭訴道:“我們家老劉早上已經蘇醒過來了。醫生說可以喝點水,吃點流食。就是她給了一杯水,老劉喝下去之後,沒有幾分鍾就不行了。你說,你跟老劉有什麽仇,是不是在水裏麵下毒藥了!”


    肖敏銳:“劉夫人,劉夫人。您冷靜一下。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說的。”


    劉夫人:“我沒有隨便說。我說的都是事實。您不也親眼看見了嗎?”


    肖敏銳:“是的。我是親眼看見她給您倒了一杯水,但我沒有看見她在水裏下毒啊。而且,我們早上都是喝的那隻壺裏的水。我能證明那壺水沒有問題。要不,我現在再喝給您看。”


    劉夫人:“那就奇怪了。怎麽你們喝都沒有問題,我們家老劉喝了就不行了呢?他從昏迷到醒來,就隻喝了那一杯要命的水。”


    郭靜晨:“劉夫人。這個肯定是您誤會了。您等醫生檢查完就知道了。”


    劉夫人還是不依不饒:“人好不容易醒過來了,又被你害死了。你要負責任。”


    郭靜晨:“劉夫人,您冷靜一下。還是聽聽醫生的檢查結果吧。”


    這時,醫生從裏麵出來。


    郭靜晨上前問:“怎麽樣?”


    醫生搖搖頭,對劉夫人道:“對不起。病人因激動心髒病複發,已經無法挽迴。”


    劉夫人一下子昏了過去。


    站在不遠處的英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原本迫在眉睫的麻煩,就這樣隨著劉嚴的離世煙消雲散。她除了慶幸自己的好運氣外,更為剛才的表演得意。


    看著人們亂作一團,她整理好喜悅的心情,湊上前來。


    “明明得到了別人的幫助,反而這樣來誣陷人,真是不講道理。”她憤憤不平地說。


    肖敏銳:“於楠。你不要往心裏去。她也是一時難過,說些糊塗的話。過了這陣就好了。”


    郭靜晨也拍拍於楠的肩膀,“不要在意。沒事的。”


    於楠覺得十分委屈。她默默地坐在走廊長椅上,心情更加煩亂。


    郭靜晨對肖敏銳說:“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她把肖敏銳拉到走廊一端。“剛才我去問過醫生了,陳述全已經確診胃癌晚期。”


    肖敏銳:“那現在怎麽辦?”


    郭靜晨:“醫生建議,保守治療。”


    肖敏銳:“意思就是等死了?還有別的辦法嗎?”


    郭靜晨搖搖頭,“沒有。”


    肖敏銳咬咬牙。“不可能。現在醫療這麽發達,不可能沒有一點辦法的。”


    郭靜晨:“太晚了,真的沒有辦法了。”


    肖敏銳:“我不相信,肯定有辦法。你們醫院不想辦法,那我們自己去想辦法。”


    郭靜晨:“看你這倔強的脾氣。好像我們故意見死不救似地。”


    肖敏銳:“可總能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吧。”


    郭靜晨:“有。就是保守治療。”


    肖敏銳還是不甘心。“不行。必須想辦法。”


    他坐在那裏深思許久。想到了中醫治療癌症的事情,便急忙翻開聯係人的電話。


    於楠坐在離他不遠處,看看裝模作樣的英子,又想到現在的自己。心亂如麻。她覺得人心叵測,難以琢磨。麵對肖敏銳身邊的女人,她不知道是誰在傷害誰。更不明白應該指責誰。看著郭靜晨關切地陪伴著肖敏銳,她起身離開了病區。


    此時,她最需要一位知心的朋友,來警醒自己。讓她清楚地認識自己。但她並不知道去找誰,隻想離開這裏,就算是逃避也可以。


    剛到電梯門前,一隻有力的臂膀將她攔住。


    “您是叫於楠嗎?請不要離開。”


    於楠抬頭看見一位與自己年齡相當的男子,怒氣衝衝地對她道。


    “事情還沒搞清楚,您別想就這樣溜了。”那男子說。


    於楠莫名其妙地:“您是------”


    “我是劉嚴的兒子。劉貢獻。”


    於楠發現自己的麻煩開始了。她順從地跟著他迴到走廊上。


    “請您聽我解釋,好嗎?”於楠說。


    劉貢獻看了看她滿是繃帶的臉,似乎想要記住她的模樣。但是除了兩隻大眼睛外,什麽也看不見。


    “您說吧。”他的態度還是冰冷。


    於楠:“首先。我對劉總的去世表示哀悼,請您節哀順便。劉總這樣突然離開,令人遺憾。但我跟劉總以及他身邊的人沒有任何恩怨。所以說,我沒有任何理由去謀害他。當然,您不了解我。即使我與人有過節,或者是有矛盾,也不會這樣去殘害人的性命。劉夫人悲傷過度,她的言行過激我可以理解。但您應該明白這樣的道理。”


    劉貢獻:“因為我父親的死太突然,所以對此有所懷疑也是正常的。您說您沒有做這樣的事情,那麽讓警察來證實不更好嗎?”


    於楠:“這不一樣。通過警察介入,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劉貢獻:“您說的太嚴重了。我倒認為,以警察的名義證明您的清白,是最好的辦法。所以,您還是跟我待在這裏吧。”他的口氣軟中帶硬,讓於楠無法拒絕。


    看到於楠迴到病房外麵,英子湊上前來,低聲道:“於助理。您要做好思想準備啊。那位劉夫人已經報警了。”


    於楠看了她一眼,覺得這話很不中聽。像是她也認定她就是殺人犯的事實了。


    於楠:“我問心無愧,沒什麽可準備的。”


    “好吧。我想想看怎麽能幫到你。”英子嘴上這樣說著,眼睛卻盯住劉貢獻不放。


    劉嚴的兒子她是第一次見,但大有一見鍾情、相見恨晚的感覺。早知道劉嚴有這麽帥的兒子,幹嘛還跟這個老東西浪費時間呢。這麽帥氣的富二代,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她開始快速轉動腦筋,想著獵取此人的辦法了。


    劉貢獻也發現了這樣一位美女的存在。但他見過太多的美女,像這樣的女子隻是看一眼便罷。畢竟父親剛剛去世,此刻沒有這個心情。


    “您好。我是------”英子剛想說出自己是於楠的護理員,轉念一想,覺得這樣無形之中就成了他的對立麵,便急忙改口道:“我叫英子,時代公司的模特兒。”


    “哦。”劉貢獻這樣“哦”了一聲,算是對她的了解。“我能信任您嗎?”他說。


    英子:“當然。我是最講誠信的人。”


    劉貢獻:“那好。我進去處理一下相關事宜,您能幫我看著她嗎?”他用眼睛瞟了一眼於楠。


    英子立刻心領神會,“當然。沒有問題。”


    盡管他們對話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於楠清晰地聽到了。


    她便更加氣憤。“我不是逃犯,不需要人看著。”


    英子站在於楠身後,向劉貢獻做出一個ok的手勢。


    劉貢獻會意地點點頭,轉身進屋去了。


    於楠看出了她討好的心思,厭惡地轉過去,對她不予理睬。


    此時,趙長軍出現在她們麵前。


    昨天離開醫院時,他覺得公司裏的人大都重視肖總的病況,而於楠會倍受冷落。這才抽空過來探望。


    “於助理。怎麽不在病房休息,坐在這裏幹嗎?”他說著,向英子點點頭。


    英子下額向屋裏示意了一下,說:“那位劉總去世了。裏麵正忙活呢。”


    趙長軍伸頭朝裏望了望。“人怎麽還在裏麵,還不送走?”


    英子將趙長軍拉到一邊,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趙長軍憤怒地睜大眼睛。“簡直是胡說八道。哪能這樣隨意血口噴人。”他立刻迴到於楠身邊,“於助理。如果這事真的這樣辦,那您就去告他們誹謗。我給您請律師。不就有兩個臭錢嗎,就這樣隨意地侮辱人。醫院的醫生呢?他們也可以證明他的死因吧?走,我帶您找院長去。”說罷,拉起於楠就要走。


    英子急忙攔住。“她不能走。”


    趙長軍:“為什麽?”


    英子:“他家人不讓走。”


    “他家人?您是說他家人讓您看著於助理嗎?他家人給了您多少好處?您是什麽人,是時代的人嗎?”趙長軍此刻表現出對英子的蔑視。


    “不。我覺得於助理沒有事,但您要是帶她走了,反而會被引起懷疑的。”英子找了這樣一個借口。


    趙長軍:“我們隻是找院方交涉,有什麽不可以的。”


    英子:“院方是不會參與這類案件的。”


    趙長軍更加怒火中燒。“您憑什麽說這是一起案件?您這話不就是給於助理定罪了嗎?”


    英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劉家已經報警了。於助理已經脫不了幹係了。”


    於楠的傷口跳動著,向她發出疼痛的信號。但此刻她覺得心被捅了一刀,這種痛更加令人難以忍受。


    “不行。不能讓人這麽欺負您。跟我走。”趙長軍拉起於楠就要走。


    “等等!”肖敏銳站在房間門口,以極其嚴厲的態度阻止了趙長軍的行動。他感覺趙長軍的行為除了有正義感之外,還有對於楠深切地關愛。這讓他感到很不舒服。在他有能力保護於楠的情況下,不需要別人來插手,更何況又是這樣一位帥哥呢?


    “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們都去上班吧。”肖敏銳冷靜地說。


    看到他鎮定的樣子,趙長軍放下心來。


    “好吧。肖總,我去上班了。不能讓他們這樣欺負於助理。”他話音剛落,便看到兩位警察來到眼前。


    “請問哪位是於楠?”


    “我是。”於楠上前一步。


    “請跟我們走一趟。”


    肖敏銳:“請等一等。我叫肖敏銳,是時代集團的法人。於楠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事情的經過我一直都在現場,我可以作為證人,證明事情的全過程。”


    警察看了看這二位頭纏繃帶的病人,“您不用緊張。我們隻是請她到院長辦公室,了解情況。”


    肖敏銳:“那麽,我也一起去,可以嗎?”


    兩位警察對視了一下,點頭同意。“可以。”


    看著他們離開,趙長軍不知道自己還應該做些什麽。


    劉貢獻從屋裏出來,不見了於楠,便對英子道:“人呢?我不是讓您給看著的嗎?”


    “剛被警察帶走了。”英子覺得被趙長軍看到這一幕,對自己很不利。但轉念一想,既然想靠近這位富二代,就不用顧及趙長軍的感受了。


    趙長軍厭惡地看了英子一眼,在心裏罵了聲“小人”,便憤然離去。


    英子繼續上前討好道:“小劉總。放心吧,警察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您看現在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沒有了。謝謝。”


    “您看您家裏出了這樣大的事,一定會有許多相關事宜需要處理。您方便留個電話嗎,我也好隨時為您服務。”


    劉貢獻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意圖,將電話號碼告訴了她。之後跟隨著父親的遺體,離開了病區。


    英子看了兩遍,便將這個號碼記在心裏。


    趙長軍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攝影棚時,已是滿頭大汗。


    苗小禾看著他這副樣子,便想到楊連長那次來部隊看她時的情景。那時也是這般地風風火火。


    “怎麽了,這麽急?”她問。


    趙長軍:“我剛從醫院來。那位與肖總同住一個病房的劉總去世了。”


    苗小禾:“噢。怎麽了?”


    趙長軍:“劉家人不講道理,說是劉總的死是於助理害的。因為於助理給他倒了一杯水。”


    苗小禾:“豈有此理!現在是什麽年代,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誰說不是呢。劉家報案了,現在警察正在介入調查呢。”趙長軍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那肖總呢?”


    “他說他會處理好這事的。就讓我迴來上班了。”


    苗小禾:“這倒也是。好了,快去準備吧。今天的拍攝任務還很重呢。”她覺得雖然趙長軍與四十年前的愛人很像,但姓氏有這樣大的差別,她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


    劉蘭溪原本準備下周來上班的。因為於楠的意外,便提前迴到公司。這樣一來,公司廣告拍片等服裝準備的事宜,都落到了她的頭上。從而避免了這些事務無人管理的亂象。


    楊容美換好服裝,來到趙長軍麵前。


    “趙師。辛苦您了。”今天,她除了兩組服裝外,還要有兩個廣告要拍,所以這樣說。


    趙長軍看著美若天仙的楊容美,微笑地點點頭。“不辛苦。都是為美女服務嘛。”


    “您拍的短片,外商看了很滿意。這才有了今天的兩則廣告。”楊容美誇讚他道。


    趙長軍:“謝謝,都是大家的功勞。咱們繼續努力。”


    “嗯。”楊容美覺得跟趙長軍一起配合,特別有信心。


    兩組服裝按照拍攝方案,很順利地完成了。


    “好。今天大家表現都非常好。下午2點半請大家準時到大廳,量下一組的服裝尺寸。4點鍾再到這裏來,補充拍攝鏡頭。好了,現在去餐廳吃飯。”苗小禾轉臉對楊容美道:“你的尺寸2點鍾量,所以你下午早點來。”


    “知道了。”楊容美拿起服裝,進了更衣室。


    午飯過後,她沒有跟大家一起迴公寓,而是重新迴到更衣室。她想就在這裏休息一下,不會耽誤下午的量衣。


    在長椅上躺下來,她拿出手機,給鄭強發了條信息:上午的拍片一切順利。


    鄭強迴複:好的。加油!


    這條信息剛收到,她便聽到了敲門聲。


    她沒有多想,便起身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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