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位於係統界的界中心神守殿中。


    “你就這麽把你的技能剝離出去了?”


    主係統·無墟看著旁邊那人微微挑了挑眉道。


    “不過隻是個小技能而已。”


    那人淡淡的應著,無墟眼角微微抽了一下,有點被氣笑了。


    “無解的技能被你說成小技能,也就隻有你能說出這種話了。”


    那人不吭聲了,無墟無奈的歎了口氣。


    “罷了,畢竟是為了小姑娘,這次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下次再這麽幹至少得先跟我說一聲。”


    無墟說著說著突然一拐的話讓那人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祂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長袖,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隻留下了一句話。


    “先走了,那兩條小龍還等著我去教呢。”


    無墟擺了擺手,任由著祂的離開,目光落在屏幕上的一條檢測結果,輕嘖了一下。


    “初這家夥,一個擺爛,可真能給人惹事啊。”


    這句話輕飄飄的在殿中響起著,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無奈,但是很快就歸為了平靜,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響起了。


    這邊,秋月在謝雨臣和無邪的目送下坐上了前往新月飯店的車,倒不是他們倆不想跟過去,而是他們還得去想辦法聯係上他們離家出走多年的三個叔叔,沒辦法跟過去,要不然的話怎麽會讓秋月獨自去見其他的男人呢(捏緊拳頭)。


    秋月坐車看著窗外夜晚的景色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她一下車就感覺眼前的飯店特別的眼熟,想來是自己以前來過,所以對這裏還有點印象在。


    她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十點多了,但是新月飯店依舊是燈火通明著,這也叫秋月不用擔心見不到人了,她徑直的走入了店中,目光看向了裏頭的服務員,道:“你好,我來自謝家,我想見一見張馹山。”


    也是在秋月走進來的時候,店中不論是服務員還是客人,皆是目光不由得被她吸引了過去,當看見那張宛若天造的神顏時,更是個個都呆滯住了,秋月眨了眨眼,重新把話又說了一遍後,最近的那個女服務員才猛的迴過神來,連連歉然著領著她走進去坐下,說了一句請稍等片刻後就急匆匆的跑去傳信,留下了秋月坐在位置上被無數人矚目著。


    秋月麵對著無數人或驚豔或呆滯的目光並沒有覺得半點的不自在,她甚至都沒有發現這些視線,正好奇的看著新月飯店的菜單看著上麵的價格呢。


    也許秋月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現如今已經不再會和當年的自己一樣,出個門都得遮的嚴嚴實實的,麵對他人的目光也不會覺得拘束和不自在著,她已經不知不覺成長了許多,而這些成長,都是那無數人用愛澆灌出來的。


    那個服務員迴來的挺快,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個樣貌皆是十分俊美的男人,也是在這兩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在場的人員無一不是大驚著。


    “張會長,怎麽這麽匆忙下來的?”


    “這女子到底什麽來頭。”


    “我有多久沒見到張會長了,他居然肯出麵了嗎?”


    “沒想到居然能見到張會長,這!”


    張馹山和張曉魚的出現引發了在座客人們的震動,可他們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在乎這些,目光隻落在了那坐在桌前的絕豔美人。


    他們苦心尋了二十年的人兒。


    “月兒!”


    張馹山完全是失態著的,他在看見秋月的一瞬間就僵滯在了原地,目光死死的盯著她,難以置信她真的再次出現了,唿吸都在顫抖著,張曉魚也沒好到哪裏去,他甚至眼眶都開始隱隱泛紅了起來。


    秋月倒是目露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她沒有和他們相處的記憶,所以隻當他們二人是對自己失蹤二十年後突然迴來的驚喜和激動。


    眼前的兩人倒是和她在醫院裏見到的張馹山和張曉魚有很大的區別,雖然都是同一張臉,可氣質就是不一樣,要非說出區別的話,大概就是,醫院那邊的兩人更加淡漠仙氣,而眼前的兩人則是上位者氣勢更強一些。


    在三人對視之際,周邊的客人已經議論紛紛了,而那位帶著張馹山和張曉魚下來的服務員倒是很機靈,她開口道:“姑娘,我們會長十分歡迎您的到來,特意下來見您的,現在還請您移步,隨我們的會長上樓吧。”


    服務員的這番話驚醒了張馹山兩人,他們同樣也看見了周邊客人的反應,不由得皺起了眉,張馹山看著秋月,聲音微啞道:“月兒,和我們上去吧,這裏不好說話。”


    秋月眨了一下眼睛,點了點頭,起身朝著他們走去,那位在張馹山旁邊的服務員也順勢的讓開了位置,目送著這位美麗的姑娘和他們的會長上樓去。


    也是在三人上樓後,圍觀的客人裏有人發出一聲驚唿。


    “啊,我想起來了,這二十年間裏新月飯店一直在找一位名叫楊秋月的女子,她就是!”


    那聲驚唿隱隱約約傳入了秋月的耳中,她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


    居然連續找了二十年嗎?


    在她旁邊張馹山和張曉魚兩人完全沒有聽到下麵傳來的驚唿聲,他們此刻根本聽不進去外界的任何消息,身體都是緊繃僵硬著的,他們很想迴頭去看看心心念念的人是不是真的迴來了,但是又怕把她嚇跑了,真的硬生生的強忍著滿心翻湧的情緒,帶著她上了最頂層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關上了門,張馹山直接伸手就把秋月抱住了,他顫聲沙啞滿是不敢置信道:“月兒,你真的迴來了,你居然真的迴來了!”


    秋月被冷不丁抱住給嚇了一下,不過她也沒生氣,隻是有些小無措道:“呃,那個,我,我確實是迴來了,但是,但是我不記得你們……”


    張曉魚站在一旁看著,他雙手握緊成拳著,聽見秋月說的這段話後他臉上表情空了一下,張馹山更是渾身一僵,他鬆開手來看著眼前的人,看著她幹淨漂亮的眼眸,好半響才喃喃道:“是了,如果你還記得那些事的話,怎麽可能會來找我呢?”


    秋月微微歪了一下頭。


    聽這話的意思,難不成他以前還幹過對不起她的事?


    “我失憶了,最近才迴到謝家的,這次來到新月飯店,是因為有人和我說我以前認識你們,讓我過來找你們幫忙,所以我就過來了。”


    秋月直接就是攤開來說,張馹山聽之苦笑了一下。


    “所以,月兒是因為有事情需要幫忙,才在別人的建議下過來的嗎……”


    秋月點點頭,道:“是的,我完全沒有之前的記憶,自然也就記不得你們,能過來是有人和我說我才來的。”


    秋月說完後,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她的疑問:“你以前是做了什麽事惹我生氣了嗎?聽你剛剛說,我二十年前很不待見你嗎?”


    直播間的眾人:嗬嗬。


    “我……”


    張馹山臉色有些發白著,張曉魚見此,終於開口道:“先坐下吧,坐下再說,別讓…月兒站著了。”


    張曉魚終究還是喊出了那個纏滿了他滿腔情愫的溫柔稱唿,他不想再隻是看著了。


    二十年,已經足夠他日日夜夜思念成魔了。


    隻要見過她的美好,誰還能再忘掉她呢?


    張馹山這才想起來他們都還在這門口站著,道:“對,月兒坐下吧,別在這站著了。”


    秋月搖搖頭道:“我就不坐了,我就是過來請你們過幾天來謝家一趟,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事了,家裏的還有兩個弟弟等我迴去呢。”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麵色一變,張馹山險些就控製不住自己生出想把眼前的人囚禁住的衝動,他喉結有些急促的滾了滾,聲音艱澀道:“月兒,我們二十年沒有見到你了,能,能讓我們再多看看你嗎?”


    秋月見他們眼中含霧都快哭了,到底是心軟了,軟聲應道:“好吧,那就坐一會吧。”


    秋月的答應讓兩人心頭一鬆,張曉魚舔了舔發白的嘴唇,迴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門,險些就沒忍住要把它鎖上了。


    秋月坐下來後,張馹山徑直的就坐在了她身旁,十分貼心的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秋月說了一聲謝謝便接了過來,小口小口的喝著,剛好她也渴了。


    張馹山看著眼前捧著水杯喝水的人兒,眼中的水霧到底是凝成了淚珠滾落了下來,他有些狼狽的抬手擦了一下臉,情緒難壓。


    雖然她忘了他們,雖然是別人提出後才找過來的,但是,已經很好了,真的已經很好了。


    當年傳出秋月失蹤的時候,張馹山和張曉魚幾欲要瘋了,張馹山不顧會驚動汪家人直接讓手中所有的人都出去尋人,張曉魚更是連續在外尋了十二年,就為了能找迴他們心心念念的姑娘,可惜直至張曉魚十二年迴來後,他們依舊是沒能找到秋月的半點蹤跡,本來已經都心如死灰了,沒想到在二十年的今天,她竟是自己找來了。


    秋月喝了半杯就放下了水杯,抬頭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兩人,驚訝的發現張馹山都哭了,張曉魚也沒好到哪裏去,看著也差不多快掉眼淚了。


    這畫麵咋嫩眼熟呢,無邪和謝雨臣坐在她旁邊哭就是這個場麵,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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