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是在一聲尖叫聲中驚醒的,她迷茫的睜開眼,就看見別墅裏的一個女仆人站在門口,看著她一臉的不敢置信,然後轉身噔噔噔的跑了。


    ?


    秋月不理解,秋月還在犯困,隻以為這女仆人是被什麽嚇到了,就沒去理,閉上眼又睡過去了。


    然而很快,秋月就沒辦法繼續睡了,她被人猛的抱入懷裏,力氣大的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裏一樣。


    “嗯!痛,誰啊!放開我!”


    秋月又驚又惱,連忙又打又捶那個抱著自己的人的後背,雙眼還有些朦朧,眉頭緊皺,滿是不高興。


    那個人鬆開手,秋月又軟綿綿的倒迴了床上,睜開眼睛看向那個人,是張奇山,他在床邊俯視著看著她,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比先前更加有氣勢威嚴了,身上的軍裝也更加精致了。


    而在他身後的是張?山和張曉魚,兩人雙眼沉沉,眸色發紅,死死的盯著她。


    張奇山猩紅著眼,俯下身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聲音沙啞:“你去哪了?這麽久,你去哪了?”


    秋月被他壓的有些難受,抬手推了推他,不解道:“什麽去哪兒了?”


    【這張奇山抽什麽瘋呢,我正睡得好好的呢。】


    “你去哪兒了!五年,整整五年!你失蹤了五年,我們也找你了五年,你到底去了哪裏!”


    張奇山聲音裏滿是壓抑的瘋狂,他看著眼前依舊嬌豔欲滴的瑰麗人兒,依舊如當年一樣的貌美,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當年她失蹤那天穿的。


    秋月聽完她自己都呆住了:“啊?”


    【啊?不是,什麽鬼?五年?!!!】


    【我就去了一次06年五分鍾,迴來就過去了五年???】


    小姑娘眨了眨眼,很是茫然,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過去這麽久。


    三人聽見她迴到了06年,唿吸都緊了緊。


    她當年就是這麽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不知道從哪裏來,想離開也沒人能知道,就像是世間抓不住的風,撩撥了人的心,卻無聲無息無影無蹤,根本留不住。


    她甚至可能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就是遊離在這世間的一個過客,誰也留不住她。


    張奇山情緒極度的不穩定,但是他還是壓製住了,強行忍下滿腔無可發泄的暴躁和恐慌。


    “你失蹤了五年,我們怎麽找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


    張奇山聲音沙啞,雙眼似乎還帶著一絲水光,一旁的張?山和張曉魚也微微側過頭去,眼中同樣帶著水霧,秋月看的心虛極了,他們當初肯定心急死了吧。


    “對,對不起啊,我,我現在不是在這嘛……”


    秋月小聲的道著歉,雙手支撐著自己坐起身來,然後張開手抱住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哄著他,張奇山瞬間收攏雙臂將她緊緊抱住,而秋月又看向張?山和張曉魚,秋月討好的甜甜笑了一下,聲音愈發軟糯:“對不起嘛,沒有下次啦。”


    【下次就算要走,肯定也會說一下的,要不然每次做任務迴來他們都這樣擔驚受怕的,感覺怪對不起他們的。】


    張奇山抱著這嬌軟的人兒,嗅著她香甜的氣息,眼中幽暗猶如墨汁。


    他不會讓她再離開他的視線了。


    張奇山好感度80


    讓張奇山抱著好一會,秋月這才拍了拍張奇山的肩膀道:“行了行了,鬆開我,我要起床洗漱吃飯了,你們不餓我都餓了。”


    聽見秋月說餓,張奇山才鬆開手從床上下來,秋月這才從床上挪下來,走去洗漱。


    她洗漱完出來就看見了三個人還在等她,看樣子是真的怕她突然消失啊。


    秋月衝他們笑了笑,然後在三人的圍繞下下了樓。


    等吃完了早飯,秋月跟張?山說要買用來畫符的東西,張?山應聲就去安排去了。


    突然,秋月又想到了什麽,拉住張奇山問道:“小陳皮呢?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張奇山頓住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道:“你失蹤那天,我們把陳皮和他奶奶接了過來,你失蹤後沒多久,他就拜二月紅為師,現在在二月紅那裏。”


    秋月眨了眨眼,迴想起小陳皮那乖巧的模樣,明明對她來說隻是前天剛見過麵,現在卻已經過去五年了。


    “我想去見見他。”


    秋月看著張奇山,張奇山點了點頭,道:“讓張曉魚帶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秋月應聲,張曉魚也應聲表示知道,張奇山這才去了書房工作,他現在是長沙的布防官,事務繁忙,時時刻刻都有工作要做,倘若不是剛才家裏的女仆人跑來說秋月出現,他也不會丟下手裏頭的工作去她房間找她。


    他實在是想她。


    張曉魚看著時隔五年再一次站在他麵前的秋月,眼中有些發澀。


    明明,明明當年隻是見過幾麵,他怎麽就念念不忘了呢?


    “走吧曉魚。”


    秋月彎了彎眉眼看著張曉魚,張曉魚嘴巴張了張,有些說不出話來。


    眼前嬌媚的人兒笑的十分甜美,清晨的光透過窗照耀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愈發動人,張曉魚那顆沉寂了五年的心再次瘋狂的跳動起來,他聲音沙啞低沉,緩緩道:“秋月……”


    “嗯?怎麽啦?”


    秋月歪了歪頭,問道。


    張曉魚努力的揚起嘴角,眼眶卻愈發幹澀發紅,他低低的說道:“這五年,我很想你。”


    張曉魚好感度80


    這句話把秋月都說的都有些心酸,再看著他紅紅的眼睛,好像受了委屈的狗狗一樣,更加心軟了,她軟著聲道:“對不起啊,我也不想的,你別難過,我現在不就在這裏了嗎?”


    張曉魚死死攥緊著手,聽著她軟聲哄著,胸口的憋悶和難過卻反而更加清晰了,他伸出手輕柔的牽住她的小手,拉著她來到一處沒什麽人來的角落裏,秋月疑惑的由著他牽著走,看著他:“曉魚?”


    他鬆開手,轉而轉身將她猛的抱入懷中,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她,仿佛在抱著失而複得的珍寶。


    秋月被抱的一愣,但是很快就抬起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沒事的沒事的,我現在不是迴來了嘛,沒事的,乖哦。”


    張曉魚聲音裏很明顯的多了一絲壓抑的失控,他悶悶的嗯了一聲,秋月愈發覺得他像受了委屈的大狗了。


    他抱了好一會,在聽見有腳步聲在附近時才鬆開了手,眼睛濕漉漉的,好像是偷偷哭了,看的秋月愈發心軟了,抬起小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不哭哈,乖啦,張曉魚這麽大一個男人了,哭哭羞羞臉。”


    【我的天啊,誰懂啊,張曉魚這一哭,感覺從男人變成了男孩了,怪讓人心軟的,看的直讓人想抱著他親一親哄一哄,但是又莫名的想讓他繼續哭,把他欺負到哭出來,他紅著眼睛哭哭的樣子肯定很可愛,吸溜,這就是那些富婆包養小弟弟的樂趣嗎,愛了愛了。】


    張曉魚聽著小姑娘那心裏極其狂野的話,白皙的臉上再度泛紅。


    原來她喜歡這樣的嗎?


    那是不是隻要他哭,她就真的會抱他親他哄他?或者,欺負他也行。


    他想被她欺負。


    張曉魚好感度85


    他抿了抿看起來就很好親的薄唇,微微歪著頭貼在她的手上,那雙因為哭過而變得透亮的眼睛專注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倒映著她的身影,真的很像一隻撒嬌的大狗。


    秋月頓時覺得他好乖啊。


    【張曉魚好乖乖,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弟弟一樣,真可愛,喜歡了。】


    張曉魚的耳朵愈發紅了。


    不過在有腳步聲走到這邊時,他瞬間變迴了那麵無表情的冷酷副官,道:“走吧,我帶你去找陳皮。”


    秋月有些驚訝他變臉之快,心裏暗笑,點了點頭。


    【沒想到呀,張曉魚居然還有偶像包袱的嗎,在我這裏明明就是個可愛的弟弟,在外麵居然要維持著威嚴的模樣啊,真可愛,可愛的想親親。】


    張小魚板著臉,抬手把帽子壓了壓,用帽子的陰影蓋住臉上的燥熱緋紅,他心裏忍不住的想著。


    她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明明心裏一直在口花花,行動上卻一點都不做。


    但凡她做呢?


    他又不會反抗。


    他願意被她欺負到哭,隻要她做。


    秋月完全不知道身旁的大男人心裏麵想的是什麽,她坐上了車,張曉魚開車載她去了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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