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藏匿了一匹瘦馬,打算帶迴京,養在府外。


    無人知曉這匹瘦馬有何特別之處,竟能讓趙旭為之神魂顛倒,數日與其廝混。而且,他將此事隱瞞得極好,無人察覺到趙旭身邊多出的那個瘦弱小廝竟是女子,且為瘦馬。


    “要告知側妃嗎?”知曉此事的綰庭和綠萼並未打算說出來,因為這瘦馬有些用處。


    “告知又如何,沒發現側妃和鄺興義打得火熱嗎?”綰庭坐在客棧窗邊,微微一笑。


    “他倆若知曉彼此……想必會很快反目。”綠萼點頭應道。


    “可有查到赫連衛的蹤跡?”綰庭燙著茶具,眉頭微皺。


    “這家夥隱藏得極深,一直悄悄跟隨著我們,卻從不露頭。”綠萼搖搖頭,她的探查術在暗衛中可是數一數二的,可赫連衛卻查不到。


    綰庭煮著茶,茶香漸漸飄散開來。“夜幕已深,早些歇息吧。綰之那邊如何?流民沒有嚇到她吧?”


    “姑娘吩咐讓四姑娘去陪著郡主了。”綠萼點頭。


    今夜不太平啊,天壓的這麽黑。不到戌時,淅淅瀝瀝下起小雨


    慢慢的變大


    “姑娘,雨大了”綠萼從房外迴來走過去關上了窗,手頓了頓“姑娘,客棧被包圍了”


    關上窗,走到綰庭身邊,低聲道


    “看來三殿下來這裏事被大皇子知曉了”綰庭換了身方便行動的衣衫,把頭發束了起來


    “來人不少”綠萼也快速換了身衣服,身體貼在門邊,把門開一條縫聽著外麵屋頂細碎的腳步聲“屋頂是弓箭手,其他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看來皇後從母家借了很多殺手給大皇子”


    “殿下那邊身體要緊嗎?”謝綰庭在窗邊開一條縫探查著外邊情況


    “暫時沒有”


    此刻,有人敲響了趙澈房門


    “誰啊”紀白握緊了腰間兩側的兩把短劍,貼在門邊


    “客人,明兒一早可別忘了退房”


    “知道。”


    “客人”


    “還有事嗎?”紀白麵色警惕


    剛準備開門,一把長劍刺破房門直逼麵門


    紀白反應迅速,一個旋身躲開


    破門而入的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房間內瞬間刀光劍影,黑衣人雖人數眾多,但武藝高強的紀白一時之間也不落下風。


    二人破窗,


    正對屋外的弓箭手視線


    二人一冒頭,弓箭齊發,直取二人性命


    趙澈因前幾日受傷,還未全恢複。二人堪堪躲避


    自己帶的人不多,這一次殺手一波一波


    “小心”


    謝綰庭和綠萼起身躍起,抽出大傘


    謝綰庭以傘為盾,抵擋著射來的箭矢,有退躲避


    很快射來的箭帶火,落地直接點燃


    “殿下小心”


    正躲避,客棧一方老板和小二護著趙澈成為一個包圍圈


    謝綰庭目光冷冽,她深知此番形勢危急。她揮舞著大傘,如旋風般衝向敵人。綠萼則巧妙地運用輕功,穿梭於箭雨中,


    火焰逐漸蔓延,局麵愈發失控。


    就在此刻,從後方也射來無數支箭,將黑衣人射殺不少


    “真麻煩,唐裴又欠我一次”


    是柏玄帶人


    “謝謝大人”


    謝綰庭鬆口氣


    “真不知道唐裴怎麽就比不過三皇子了”柏玄搖頭,咧嘴一小,漏出牙齒微微一笑對著手下吩咐“留活口”


    柏玄一手環手刀,刀法快準狠


    傳聞中的皇禁司柏玄刀法精妙,刀刀狠毒。一招解決,不拖泥帶水


    今日謝綰庭才是見識到了


    一出刀就帶著肅殺的狠戾


    立在屋頂之上,臉色陰沉,目光犀利,嘴角帶笑,隻是笑中透著


    泣血的殘忍


    嗜血的味道,像是從屍山血海爬出的厲鬼。


    長刀帶著淩厲的勁風,劃破空氣


    很快解決了大部分黑衣人,要留活口。戰鬥結束後,現場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看著滿地的屍體,趙澈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


    “此地不宜久留,你們盡快離開。”柏玄轉身對謝綰庭說道。


    謝綰庭點點頭,她知道現在不是停留的時候。


    說話間,留下活口的幾個人趁不備咬了牙齒下的毒藥自盡了


    “殿下可真是難殺”柏玄踢了一腳腳邊的屍體,冷哼一句。嘴角揚起,淡淡的說道


    “無妨,本皇子早已習慣。”趙澈一臉淡漠地看著地上的屍體。


    “還是盡快啟程吧。”謝綰庭輕聲提醒道。


    “花瓣洗手的皇後,猛地打翻銅盆,水濺了伺候的宮女一身。


    宮女們嚇得跪地求饒:“娘娘恕罪!”“一群廢物!”皇後怒聲嗬斥,原本美麗的麵容因憤怒而變得扭曲。“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嬤嬤低頭不語,心中暗暗叫苦。她知道這次行動的失敗,讓皇後在家族麵前丟了臉,還損失了兩波培養的勢力。


    “蠢貨,沒看到銅盆翻了嗎?地上這麽濕,還不趕緊收拾!”看著跪在腳邊的宮女,皇後一腳踢在宮女的肩膀上,怒罵道。


    “皇後怎麽發這麽大火,出什麽事了?”


    正生氣,皇上從殿外闊步進來


    “臣妾參見聖上,怎麽聖上來都不通傳的?皇後扶著嬤嬤連忙起身行禮


    “免禮,都下去吧”皇上擺擺手,沒扶皇後,走到皇後剛坐的位子上坐下,指了指旁邊位置“皇後過來坐”


    “聖上這是有什麽好事情嗎”皇後給皇上倒了茶,推過去笑著問道


    “這幾日你照看著大皇子妃肚子,不知道正常,徐貴人有喜了。朕準備升她為婕妤,若是男孩就生下來在升一升”皇上說著打量著皇後神情


    皇後眼裏閃過一絲憤怒和慌張,一閃而過“好事啊,都怪臣妾疏忽了。徐貴人才封貴人半年多就有喜了,可好事呢。隻是一下子封婕妤是不是,畢竟這徐貴人是教坊司出來的”“


    教坊司出來的又如何?”皇帝的語氣有些不悅,“朕的孩子,不論生母身份貴賤。”


    皇後心中一沉,她明白皇帝這話的意思。“陛下說的是,是臣妾狹隘了。”皇後勉強擠出笑容,“臣妾定當好好照顧徐貴人,確保龍嗣平安。”


    “還是你識大體。最近旭兒也快迴來了,這大皇子妃也有孕了,可真是好事。可要好好照顧。可是旭兒第二個孩子。”皇上言外之意,第一個孩子被趙旭幾腳踹沒了。這一個可不能出任何問題


    皇後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她還是強忍著怒氣,低頭應道:“臣妾明白,這不是已經接來宮裏,前幾個月最重要。”


    “你有數就好,朕去徐婕妤那看看”待皇帝離開後,皇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惡狠狠地罵道:“賤人!一個教坊司出來的樂子,半年就有喜了,閉子湯不管用嗎?”


    嬤嬤趕忙上前寬慰道:“娘娘息怒,保重身體要緊。咱們可以從長計議......”


    皇後坐了下來,“從長計議?!如何計議?”皇後瞪著嬤嬤,“那賤人如今有了身孕,聖上必定會更加寵愛她。而本宮……”皇後緊緊握著扶手,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不行,絕不能讓那賤人的孩子順利降生!”嬤嬤心頭一驚,“娘娘,使不得啊!若是被聖上發現……”“顧不得那麽多了!”皇後咬牙切齒道,“對了”皇後壓低聲音“魏太醫處理好沒?趙澈竟然查到他身上,真小瞧趙澈了”


    “放心,都處理好了。”嬤嬤小聲迴應道。“派人去打聽打聽,那徐貴人平日裏吃食用度都掌控著呢。”皇後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是。”嬤嬤應聲退下。皇後靠在椅背上,暗自思忖著


    “茹妃的事沒有遺漏吧”皇後眉頭跳不停,當年以死胎陷害茹妃,參與的知情人都除掉了,現在應該死無對證吧,就算皇上下旨重查也查出什麽來


    大皇子不在幾日,顧氏都是被皇後接到宮裏養胎


    胎穩了才迴來


    前腳剛迴,後腳趙旭就迴來了


    “胎象可穩了?”趙旭剛一下馬車就看到迎接自己的顧氏,連忙去扶她


    “無礙”顧氏搖搖頭“殿下一路平安吧”


    “孤也無事”


    倆人說著 ,謝念鳶從馬車下來


    顧氏瞬間麵色難看起來,“什麽時候謝側妃和殿下在一起?側妃竟敢私自出府?”“姐姐莫要怪罪,妾身也是擔心殿下安危,才央求著一同前去的。”謝念鳶微微施禮,嬌柔的模樣讓人憐惜。


    顧氏見狀更是氣憤


    趙旭連忙打圓場,“好了,念鳶也是一片好心,不要再爭執了。”


    謝念鳶眼含嬌羞地看向趙旭,“殿下,妾身有些累了,先迴去休息了。”說罷,便在丫鬟的攙扶下迴了院子。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顧氏冷哼一聲,“狐媚子!”趙旭有些不耐煩,“行了,你也先迴去吧。”顧氏無奈,隻能轉身迴院。趙旭看著顧氏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煩悶。


    此江南水患處理的好,皇上賞了一幹人等


    郡主和宋卿儀大婚也提上日程了


    宋卿儀官職也往上又升了,現在是翰林院恃講,在公主府附近購置了一處房產,不大,但他和郡主一些下人夠了


    他是個孤兒,所以沒有父母,但有養父母,養父母不願意來與一起住,住在鄉下他們趕市集買餛燉,過的也很好


    江南水患一事,皇上命宋卿儀整理紀錄下來給他


    朝中一部分人都看出來皇上很重視宋傾儀,再加上他很快要和郡主完婚,明裏暗裏有人拉攏他,或者是和他討好


    剩下大皇子一派的人則是想著暗自搜尋宋卿儀有沒有罪證找尋幾天,卻發現這人幹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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