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問題嗎”謝綰夏此刻多少相信謝綰庭不少。見她這動作,忍不住好奇


    “恩”謝綰庭仔細聞著,“確實是好東西。”謝綰庭微笑著說道“不過不是說的胭脂,我說的好東西是毒”


    “你這說的什麽,?毒?”謝綰夏詫異


    謝綰庭笑了笑,看著謝綰夏:“對,毒,一種慢性毒。下在胭脂裏的”


    謝綰夏抖了抖


    “你是說這盒胭脂下毒了?”


    “恩”謝綰庭沉思片刻著說道,“這胭脂你要是長期用了,你臉可能就毀了”


    “該死的。怎麽容不下我?是怕我和她女兒爭太子寵嗎”謝綰夏猛地站起來咬牙切齒著說道“我一定不讓她好過。”


    “好了,別生氣”謝綰庭微微挑眉,“你先冷靜一下。”


    謝綰夏想起什麽一樣,坐下來抓著謝綰庭的手臂“大姐姐你肯定有辦法。對吧”


    綰庭隻覺得好笑,勾唇“我能有什麽辦法。也許大夫人是好意呢。她也不知道裏麵有毒吧。聽說二妹妹也有珍寶閣的脂粉呢,不知道二妹妹的胭脂脂粉和你的一不一樣呢。還有半月可就出閣了。妹妹還是小心點吧”


    謝綰庭說完就準備離開


    “大姐姐等等。”謝綰夏忙喊道,“那大姐姐我能化解嗎?”謝綰夏擔憂著說道


    “妹妹可想輸?”


    謝綰庭離開後,謝綰夏麵色冷了下來看著桌上的胭脂


    “姑娘”白蕊抿了抿唇


    “既然送我胭脂,那我可要好好利用”謝綰夏冷笑著“白露你過來,你幫我做件事”謝綰夏在白露耳邊交待著


    謝綰夏陰狠的笑了笑,


    這次她必須贏了謝念鳶


    迴到自己院子裏,青菽和綠萼已經把要的東西帶迴來了


    “姑娘去哪裏了”綠萼迴來的時候沒見到謝綰庭


    “去謝綰夏那了。東西都對嗎?”謝綰庭擺擺手,看向桌上的盒子


    “對。姑娘你要這些做什麽”綠萼疑惑,這些可都是易容用的


    “青菽,我記得你會易容是吧”謝綰庭坐在桌前,沉思片刻


    “是”青菽和綠萼互相看了一眼,點頭“姑娘你要易容成誰?”


    謝綰庭坐在塌前,微微一笑“紀白”


    前幾日晚


    入夜,宮門外挨著的三皇子府裏


    倆個黑影翻牆入了三皇子府裏


    正是謝綰庭和綠萼


    紀白見了她們,從後邊拐進書房


    .


    “這府裏好多太子皇上的人。隻有書房是安全的。有暗道”紀白帶著倆人從書房的暗道裏進去


    趙澈就在裏麵


    他的勢力都是在暗道裏,從這暗道裏一直出去連接著一處店鋪,那是趙澈為數不多勢力的據點


    “那為什麽你們要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謝綰庭微微一愣,說道


    你不會。”紀白篤定的說道


    “你憑什麽認為我不會”謝綰庭反問


    “殿下相信你”紀白抿了抿唇,“殿下在裏麵”


    紀白進了暗道走了沒多久,裏麵是很大的一個會客廳,還有床


    “殿下。謝小娘來了”紀白


    恭敬的說道


    趙澈抬眸望向門口,隻見謝綰庭緩步而來,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


    “殿下今天精神似乎好多了”謝綰庭走近,案桌前伸手搭了搭坐在書桌前的趙澈的額頭


    “你是特意來探我病情的嗎。”趙澈語調微揚,帶著絲絲愉悅


    ”為什麽你府裏還會有皇上的人?是監視你還是看著你?”謝綰庭沒有迴答趙澈的話,反問道


    你覺得呢?”趙澈挑眉看著她


    謝綰庭輕輕皺眉,若有所思的看著趙澈,又打量一番


    忽然一驚,脫口而出“你想做什麽?”


    趙澈放下茶杯,雙腿交疊著,靠在椅背上,姿態悠閑:“本殿不做什麽啊。我可以喊你庭兒嗎”


    趙澈眨著眼,放軟聲音問道


    這時候客廳裏隻剩謝綰庭和趙澈了。紀白帶著綠萼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了


    “殿下,你和太子到底有什麽仇?那些蛇是你引來的吧”謝綰庭歎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怎麽把錢夢召自己的香囊換掉的,還不被她發現香囊不對。你恨太子?”謝綰庭搖搖頭,前世他倆暗地裏鬥的你死我活。就算他前世即位了,最後還是病死了


    “是他不放過我。”趙澈淡淡的說道“我和他之間隻有血海深仇”


    趙澈眼中迸射出強烈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不想參與朝廷上的爭鬥。可他總逼我。不僅如此,不如…你來探探我脈相”趙澈微微坐正,把左手手腕露出來,放在案桌上,說道


    謝綰庭走過去,上手把脈。隻是這一把不由得皺起眉


    自己雖說和師父師娘學的武功和醫術,也把過不少脈,可是趙澈這個,竟然還有毒。竟然是千機散….


    再加上本身的心疾,咳嗽。隻不過現在還有著內力護著心脈


    師父要是還在京城,定能解開


    趙澈看著皺眉把脈的謝綰庭側臉,微微歪頭,目光如炬


    盯著他的側臉,薄唇勾起。


    謝綰庭收迴手“殿下,你中了慢毒。”


    趙澈眯了眯眼睛,“嗯,我知道”


    謝綰庭皺眉望向他慢性毒藥。一般人服用一段時間必定斃命。


    可是他體質異常,能撐一段時間。可惜的是,千機散並非百分百解除。隻有七八成的機率


    “你有辦法嗎?”趙澈看著她,


    謝綰庭皺起眉頭“如果我師父在就好了,他能解,可他帶著我師娘去給我師娘尋找解藥去了。我也不知道現在行蹤,我隻能先幫你針灸壓製下去。免得發作起來很痛苦,壓製下去至少半年可以”


    謝綰庭歎息一聲


    “我先給你開副藥方,你照方煎藥。但還是要找到下毒的人拿到解藥”謝綰庭頓了頓,其實她心裏有個答案,太子,但是畢竟說出來也是他們兄弟之間的問題,在自己沒把握情況下,還是先不說出來為妙,謝綰庭繼續說道,“等找到下毒的人再配藥治療”


    謝綰庭站起來,拿過旁邊筆墨紙硯寫下副藥方遞給趙澈


    看著趙澈盯著自己,謝綰庭下意識摸了摸臉“我臉上有什麽嗎?”


    趙澈坐在凳子上拉著謝綰庭靠近自己,雙臂環住謝綰庭腰,頭枕在她後背上


    ,輕聲呢喃:“沒有”


    謝綰庭聽見他溫柔的話語,身體微僵,片刻恢複平靜“殿下,小女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麽…..我們見過嗎以前?”謝綰庭一直想知道為什麽前世沒有多少交集的他,在自己死後幫自己收死後的身體,可明明她們沒有交集啊


    “真不記得了嗎?”趙澈閉著眼半抱著謝綰庭後腰,輕輕靠在她背上“我們第一次見你是在我母妃以前住過的宮裏,唐將軍慶功宴”趙澈輕輕說道“小時候也是,你見過我,那時候我被宮人欺負的時候,你救了我”


    謝綰庭這才想起來,是有這事“那個小皇子是你”


    “是你說的,隻要自己強大了,就不會有人再欺負我。與其等著別人救,還不如自救。


    ”趙澈閉著眼睛,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像極了受傷的野獸,


    謝綰庭輕輕地撫摸著趙澈的頭發,感受著他那沉重的內心。她知道,趙澈的童年並不如她所想象的那樣美好。他雖然是皇帝的兒子,卻被人欺負,遭受著無盡的孤獨和傷害。


    “對了,我有事要和你說”


    謝綰庭轉過身,坐下來一臉嚴肅。


    “姑娘。你是要我把你易容成紀白?”聽了謝綰庭的計劃,青菽心嚇一跳


    “對。到時候可能你還得把綠萼易容成我”謝綰庭迴過神,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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