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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迴到酒店,我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蘇瑩又打電話來騷擾了,她輕聲浪語的說著:“你在幹什麽呀,我睡不著……我想你過來陪我……你要對我好點嘛,我幫你去解決那個專場的問題……你放心,姐出馬沒太大問題……”話都說得這麽直接了,我都能聞見從話筒那頭傳出來的酒味和燒味。竟然說到工作的事?要挾我?!我冷冷的說:“蘇小姐,我已經睡了,有事明天起來再說吧。再見。”沒等聽見對方的迴音,我啪的掛了電話。老子就是不尿你那壺,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嗎?俺的那層紗比你的處女m厚點。


    我躺在床上看鳳凰衛視資訊台,心裏頭還在憤懣不平中,難到我的第一個重要業務,就要靠出賣s相去獲得?我會不會失去這次機會?明天我該怎麽做?明天蘇這裏肯定沒戲了。也許沒那麽複雜,蘇隻是喝醉了,我喝醉酒的時候也有亂性的時候不是?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在深圳嗎,不是有黃躍嗎,她如果實在難纏,我就請她派專業人士去上門為她服務。把她作為公關對象對來對待,今晚把她伺候好了,明天也不會翻臉……想來像去我暗自下定決心,算了,再怎麽著,也不能因為這破事失了節。


    “我的世界開始下雪,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冷得連隱藏的遺憾,都那麽的明顯,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癡笑我不能拒絕……”隔了沒幾分鍾,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首《吻別》是唐璜幫我設定的手機彩鈴,歌神是他的偶像,他周圍朋友的手機基本上都被他設定成了張學友的歌。如果還是她打來的,我準備不再接電話,甚至想發條信息給她:我不是壞人,如果傷害到你,對不起,借過。


    結果一看號碼是錢程打來的,他說:“我和王健、張遜一起在學院街銀龍酒家這裏,剛打璜鱉電話他冇接啊,他們說估計你們兩個在搞‘空頭路’,你們兩個是真的在那做櫃子唄?”這裏需要翻譯一下,星城話“空頭路”是泛指費力不討好的事,這裏特指男女之間的運動;“做櫃子”則是指3人以上活動,如果你連這還不懂,那我也不好說了,您就直接跳過這一節吧。


    我說:“死開點,你們幾個不良青年喝了酒想象力還是蠻豐富的啊!唐璜估計是在那裏洗澡。我現在準備上床睡覺了,不跟你扯了。”


    “誒,先別掛,你們兩個好久迴咯?通知你們兩個星期六中午來吃酒。”


    “吃麽子酒咯,你又結一次婚啊?嗬嗬”我說。


    “我崽辦百天酒嘞!”


    “哦,那好咯,星期六之前應該迴星城了。”


    人性沒我想象的那麽惡劣,在蘇瑩牽線安排下,牛大明還是和馬莉見麵了,我對馬總相當有信心,我對她說,您出麵一定沒有問題,有個成語不是叫“馬到成功”嗎?她隻是笑了笑。


    我陪同馬總一起過去見牛導,中間有段時間我刻意迴避了,為他倆留出單獨溝通的空間,我不在場也許更方便他倆達成某種私人之間的協議。其實從牛導這個老男人見馬總的第一眼的表情中,我就看出多了幾分希望,雖然他的表現依舊老練沉穩,但至少展現出了他少見的熱情。僅僅用了不到40分鍾的談判,雙方妥協,隻增加一場,但是國慶期間的專場,含金量比較高,大家都比較滿意。費用問題經過莫總的從中撮合,最後也達成了一致,冠名合同總額又增加了點。中午馬總在牛大明下榻的酒店訂了個最貴的包廂,請全體欄目組管理成員一起吃飯,慶祝萬利萊和鬱金香之約聯姻成功。消失了幾個鍾頭的唐璜在飯點神奇的又出現了,他說覺得不方便跟著我摻和談判過程,就自已一個人溜達去了。我問他逛哪去了,他說作為一個股票信徒,他自己一個人打車到深交所朝聖去了,還在那頭銅牛雕像前麵點了根香煙拜了三下。他跟我說的時候目光很虔誠,我信了。


    席間一貫以戒酒為口頭禪的牛導破例舉起紅酒杯,把自己的臉喝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不出所料,他說他很欣賞馬總的優雅氣質以及從談吐中展現出的智慧與大氣。我注意到蘇瑩倒是滴酒未粘,說是下午還有工作,期間再無多話。


    總之呢,皆大歡喜,對我而言尤其是happy。在我心裏簽了這份500萬的合同跟中了500萬的獎一樣讓人高興,這個與突然被大獎砸中的興奮不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成功的喜悅,是一種付出後獲得收成的滿足。


    晚飯是和黃躍、小敏一起吃的。唐璜和我這倆土豹子,來了這也沒幾天腸胃就害起懷鄉病來,再也提不起吃海鮮之類的興趣。小敏說要不去吃南昌菜吧,南昌離星城不遠,在菜的口味上也比較相近。她建議我們去振華路巴蜀風旁邊的家鄉菜,說是這個最正宗。試過之後果然不錯,煌上煌醬鴨很香,不油不膩;正中的南昌炒粉也很可口,非**道;還有蘿卜幹炒油渣、南昌牛腸,以及璜哥的最愛,泥蒿炒臘肉。這一餐吃得格外可口,可能也有心情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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