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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唐璜和陳雪也很“和諧”。他們倆後麵是一起走的,陳雪說她住在河西那邊需要一個男士送她迴去,唐璜也很“接坨”,星城話心有默契的表達方式。一開始唐璜還堅稱自己是清白的,這天夜裏他送完人就迴去了,什麽也沒發生。後來有一次酒後漏嘴了,他索性承認了那次的一夜故事,他繪聲繪色的向兄弟們描繪了兩件事。


    一是他沒想到陳雪身材好發育得也很好,很胸猛,二是陳雪租住的河西那邊的一片老民居是個很好的“觀景區”。這些房子建在麓山腳下,沿著山坡往上有一定的坡度,從師大後麵的一條小路拾級而上,路兩旁的二、三層小樓擠在一起,建築密度相當大,有些間距不到一米。這些都是附近老居民的私房,現在裏麵租住大都是附近學校的年輕人,觀念也是相當開放,窗子常年不關,換衣、洗澡、甚至床上各種運動都一覽無餘。夜深人未靜,野貓在一棟棟房子的屋頂上跳躍著,貓兒們的嚎叫和不知哪傳來的人們的蜜語交織在夜空中,尋著聲音望去你往往能看見生動的風景。陳雪租的那棟房子在坡上,地勢較高,而且她的房間在三樓,從窗戶裏能眺望遠處一大片地方,方便唐璜開展秘密偵查工作,唐璜說他準備帶個夜視效果好的望遠鏡再去一次。


    第二天在群裏王健說他食物中毒了,向我們抱怨:可能是宵夜吃壞了肚子,今天一天上吐下泄的。”


    這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意外。王健的腸胃向來都不好,和我們吃東西中途經常往洗手間跑去做“中場休息”,迴來再繼續作戰。


    我說:“應該不會把,人家好歹也是五星級賓館。再說了,我們都吃了怎麽沒事。”


    他說:“這世道,也許五星級酒店裏麵也有無良的人噻。我現在吃什麽拉什麽,吃麵條拉麵條,吃西瓜拉西瓜,連喝水都拉,怎麽搞才能恢複正常呢?”


    看來這次挺嚴重的,沉默片刻,我嚴肅的對他說“那你隻能吃屎了”,他說,“你妹妹的。”


    “你妹妹的”是我們之間常用的口語,是朋友之間相互的“敬語”。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隨著改革開放,生活水平的改善,很多平日裏常用的“粗口”和不雅的口頭禪都在悄悄發生改變。從最開始的“x你祖宗”、“你奶奶的”、“你娭毑的”轉化成了“x你老母”、“x你媽媽的x”、“媽媽的x”;然後又簡化成“你媽媽”,進而變成了“妹妹的”。不僅是輩分在降低,字數也在減少,可見喊了這麽多年的素質教育雖然沒使得學生們的書包變輕,還是多少有點成效。畢竟妹妹已經不是長輩了,朋友之間有時半開玩笑的話沒那麽避諱和介意,何況我們這一代人裏麵因為偉大的計劃生育政策,有妹妹的實際並沒幾個。


    我說:“你曉得杜甫是怎麽死的不?”


    “你講哪個啊?是那個詩人不?”


    “是的,就是人稱李杜,和李白齊名的詩聖杜甫。”我說。


    “我曉得他,他還在長沙寫了一首名作《江南逢李龜年》: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中學學過,中考我語文考得好,其中就有這首詩的填空題。”王健不忘顯擺一下。


    我說“你曉得啵,他就是天熱飲酒,下酒的牛肉腐敗了,死於食物中毒,享年才58歲。你連28都還沒滿,所以你還是到醫院去檢查一下,莫跟他一樣的成了背時鬼。”


    他經不住我的恐嚇,連忙到醫院一查,果然是得了急性的腸炎,打了三天吊水,幸好遇到周五,不用請太多假。


    王建正式病休了,唐璜說是又到省內其他城市去出差了,周末有點無聊的我去槐樹巷找錢程。


    錢程說他這幾天也不能喝酒,割了包皮,醫生說至少戒酒一周。我說你怎麽突然想起這一出,也不叫上兄弟們一起去,嗬嗬。


    錢程娓娓道來:老婆大人講“等我去醫院生小孩的時候,你順便把包皮割了吧”,我說“我的不長啊,割什麽啊……”,誰知老婆來了句“你割了我就能安心的坐月子了。”……我說丘芊真是你親老婆啊!


    我忍不住好奇,硬要看看包皮到底是怎麽環切的,其實也是在考慮自己是否也要去動一刀。咱兄弟一起跑澡堂子,啥秘密武器沒瞅過啊,錢程拗不過,扒拉下褲頭……


    結果嚇我一跳,發現他小雞雞上全是血啊,可能是不小心把線漲壞了,也不知道是哪裏流出來的。


    他果斷拿盆打來了一盆水,我說你幹嘛?


    他沒理我,直接把小雞雞浸入水裏說:"快來幫我看看哪裏在冒泡沒。"


    這個過情節覺有點熟悉,之前讀書的時候,自行車輪胎壞了,去修理鋪補胎都有這過程……


    也好,大家都不能喝酒,難得清淨幾天,好好調養下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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