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遠擎一說,白家人都愣了,不是白家主雇傭的人,會是誰雇傭來幫我們的?不這不是幫!是害他們白家啊,否則為什麽要鬧那麽大動靜,讓齊令滄注意到。白家一個個都緊張死了,恨不得一人一道目光直接把那冒牌貨殺死在擂台上麵。


    白遠擎沒有再解釋,隻是笑笑的看向擂台中間,那種感覺不會錯的,這個人便捷式自己的孫女,和當年自己兒子上去的情況一模一樣,槍也是耍的明明白白的。她便是白嬌嬌,沒有人能假冒的出來,她或許就是想玩什麽把戲。那自己隻要看著就好。


    白家是她最堅強的後盾。蒼老的褶皺裏麵也有了一絲絲笑意。白之蘊他們也隻能幹著急,看到白遠擎這樣也隻得歎了口氣,白家主的心態可還真是好啊。等會那個人被發現,還不知道齊令滄那個老狐狸會怎麽想牽罪與白家呢。


    他腦瓜子一轉,有了!隻是自己好像不太敢過去……他瞥了一眼宮家的那個方向,那個女子依然驕傲的坐著,世界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打擾到她的驕傲。依然是那麽吸引人的注意力啊。怎麽好的女子,可惜了,他們兩有緣無分。


    “哎姐,白家那個臭小子是不是在看你愛。”宮易則氣憤說道,準備他再敢看就過去把他眼珠子給挖下來。宮易昔一聽嘲諷一笑,怎麽可能,人家身邊美女縈繞,又怎麽會記得她這個舊人呢,自欺欺人罷了。


    “啊則,你若是在胡說,莫怪啊姐不客氣了。”宮易昔嘴角微微揚起。哪怕是謊言她也是高興的,那個男子在看自己,想想多麽美好的事情。“是真的啊姐,我去,我一直盯著他,他還一直厚臉皮往我們這邊看。等著姐,我去把他眼珠挖下來。”


    別迴頭宮易昔,啊則是騙自己的,他怎麽可能會看自己呢。盡管怎麽想,她還是緩緩轉頭,迴眸一笑,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真的在看自己,隻是眼神透露出無奈。宮易昔愣住了,那個驕傲的少年何時露出這般神色。


    唇輕動,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就在兩個人對視沒三秒的時候。白鈺瑩就來推了一下白嬌嬌,眉眼帶笑說道:“看什麽呢,別擔心了。”白之蘊沒有馬上迴頭,他好久沒看到宮易昔了,甚是想念,如今多了一絲眷戀。


    白鈺瑩越是疑惑,朝著白之蘊的眼神瞧過去。宮易昔早就慌慌張張把自己弟弟宮易則推到前麵,讓白鈺瑩看著。自己則就是躲在他後麵。宮易則先是不解,後看到一個女子在白之蘊旁邊,一下子什麽都明了。往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姐姐。


    煞是可憐。白鈺瑩正覺得奇怪要問什麽,白之蘊也緩緩移開視線說道:“無事,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便在這裏看著,有什麽消息等我迴來再說,務必保護好白家,我去去就來。”說罷白之蘊沒有猶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白鈺瑩則是十分奇怪,這白之蘊怎麽奇奇怪怪的,還有他剛剛不會是在與宮易則對視把?一個脾氣暴躁,一個性格古怪。真是難以琢磨,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剛剛那個宮易昔過來也就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為了她弟弟,不過也太可怕了吧。


    一想到白之蘊居然不喜歡女的喜歡男的,她就一顫,也難怪,不然怎麽會不接受自己默默的愛意呢。現在搞清楚也隻能放棄了。他喜歡男的自己沒有辦法改變。不過這個時候他要去哪裏,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實在是奇怪。


    她不解,卻也想不透,隻得繼續把目光放在擂台上,她也真是沒想那麽多,並不清楚那個女子若是真的假冒了,會把白家連累的那麽慘。她一聽見不是白家主雇傭的就放了一大半的心。心真是大的無法想象。


    擂台上,淇語見話題扯到蘇麋麓身上,也不好說什麽。畢竟蘇家大小姐沒有見過,蒙著麵也沒什麽。白嬌嬌人人見過,之前還是癡呆小姐,又怎麽能一樣?可自己現在能直接把話這樣說出來嗎?自然是不能。隻是要怎麽迴答呢。


    要是讓蘇家大小姐摘下豈不是會得罪蘇家!自己得罪一個白家就夠慘了,難道還要得罪蘇家,可總不能白白浪費這個能治白家的罪。罷了,得罪就得罪把,反正最後結果一定是齊令滄願意看到的,她肯庇護自己,蘇家白家什麽家都威脅不到自己。


    白嬌嬌饒有興趣的想看淇語會怎麽樣做。蘇麋麓見話題扯到自己身上,等會說不準皇帝為了治那個女人的罪要自己扯下麵紗。她緩緩摸了摸自己下巴的位置,已經有用粉覆蓋住了,可是她怕被人看出來啊。到時候齊修肯定會嫌棄自己。


    齊令滄一定自己不敢開口,就是那個小丫頭了。蘇麋麓眼神化作毒蛇看向淇語,仿佛隻要她敢讓自己扯下麵紗,她就會和她沒完一般。淇語現在可就是騎虎難下,自己剛才一把扯下這個白嬌嬌的麵具一切不就簡單了許多嗎。


    還輪到這樣被人對待,不過已經做到這樣的地步,要是自己直接放棄,麵對的可是來自三方壓力和懲罰,齊令滄的怒火便讓自己到淇湘閣受非人折磨,白嬌嬌那個冒牌貨便讓自己臉麵全無。蘇家大小姐蘇麋麓還不知道會出什麽招。不過一定是毒辣無比。


    不行啊,她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一個蘇家大小姐和一個冒牌貨,到時候皇帝會保自己就好。果不其然,皇帝的目光一下子就瞥到蘇麋麓那邊。示意她收斂點,剛剛輸了的事自己還沒找她算賬可別急著撞上了。


    那道陰狠目光消失後,淇語覺得自己好受多了。心裏越發堅定自己做的是對的,齊令滄有能力庇護自己。她跪的雙腿發麻,可卻一點也不敢動,現在也鼓起勇氣說道:“那便請蘇大小姐也揭下麵紗,讓白大小姐心甘情願摘下麵具才好。”


    蘇麋麓剛剛失敗了,她又有什麽好說,齊令滄的命令她必須得聽。這個女人可還真是會作妖。她最好保證這個白嬌嬌真的是被冒充的,不然自己不會那麽容易放過她的。


    敢讓自己在那麽多人麵前露臉,嗬,這比仇自己記下了。齊令滄自然是沒有意見,從蘇麋麓輸的那一刻便是棄子,對於她這個棄子他沒有趕盡殺絕她就應該感恩戴德了,留她一命就是看她底子還不錯,可能日後還能有事情可以讓她去做,不必髒了自己的手。


    白嬌嬌如約而至也感受到了蘇麋麓的恨意,無奈撇了撇嘴,也不在意,自己被多少人記恨去了。不多她那麽一個。下一刻便聽到蘇麋麓咬牙切齒道:“那就勞煩淇語姑娘親自幫我解麵紗了。淇語姑娘不會不願意吧。”


    淇語一聽,指甲一收就掐到自己的手心,該死,這一個個真以為自己那麽尊貴的嗎?自己在淇湘裏麵,自己可比她們重要了很多,現在這一個個大小姐都甩著臉讓自己伺候,很好,蘇麋麓的這個人自己也記上了。


    淇語本就是一個很記恨的人。白嬌嬌在旁邊看著,嘴角微微勾起,實在是有趣,不用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兩個女人便是一副大戲。這蘇麋麓看來很在意自己的麵紗,自己這次怎麽做也是為了迴報她那莫名其妙的敵意。就是不知道齊修現在會怎麽想。


    她微微一轉頭,看了一眼齊修,那人眼底帶著探究,也在打量著自己,嗬,有意思,這個時候居然不去關心蘇麋麓,想來之前也是塑料感情。蘇麋麓真是慘咯,白嬌嬌之前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蘇麋麓對齊修的喜歡。看來以後這天北國熱鬧非凡。


    自己不介意再把這水攪得更亂一些。這個女人,可還真會玩,真是越來越期待下麵那場戲了。白嬌嬌在看戲,陸晏在看戲與她。互不衝突。“既然如此,淇語你這身份給蘇大小姐解麵紗倒也未嚐不可,快點去吧。”這話是齊修說的。


    白嬌嬌一下子就轉過去看齊修,下一刻,蘇麋麓也看過來。眼底的狠絕沒有了,隻剩下女兒家的柔情蜜意。嘖,戀愛中的女人啊,頭腦都不大好。怎麽容易把恨意就放下,真是沒意思。淇語接到三皇子的話自然也隻能行動了。


    她想起來,退卻已經跪麻了,一起來一個重心不穩又摔了下去。在場的人眉心緊皺,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淇語摔下去的瞬間,春光乍現,這個時代雖然不會保守到什麽程度,但是淇語的動作實在太出格。讓所有人都偏過頭沒有再去看。


    也有幾個偷偷摸摸瞧著,這女子的身材也算是好的了。淇語很是難堪,自己就沒那麽難堪過。都是這個冒牌貨,自己現在就把她拆穿了。


    她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蘇麋麓哪裏,因為腿還沒完全好,隻能一點一點的走,所有人的眼光都看著她,她覺得她從來沒那麽難堪過,偏偏要走快點還沒法子。終於,她頂著莫大壓力,來到蘇麋麓的前麵。蘇麋麓神色沒有什麽變化,隻有眼底的厭惡暴露了她。


    淇語瞧見了,卻也不能說什麽,指甲狠狠掐進肉裏麵,還是得畢恭畢敬說道:“蘇大小姐,民女幫你把麵紗揭下來。”不止白嬌嬌的麵具想看,她現在也是想看看蘇麋麓臉到底是怎麽迴事,要是絕美無比幹嘛要蒙上麵紗。


    她敢這麽對自己,那自己就要讓她把自己最醜陋的一麵暴露在人前。讓她也難堪那麽一下。哼!都是賤人。她眼底的興奮越發明顯。蘇麋麓轉過身,示意她解開那個結然後麵紗就能拿下來。淇語馬上上手解那個結。


    時間一點點過去,淇語的冷汗已經布滿額頭,這個結怎麽那麽難結。白嬌嬌早就猜到了,蘇麋麓沒辦法把淇語怎麽辦,小小懲治一下還是可以的。下一刻果然,淇語結出來,可是還帶著蘇麋麓的一縷青絲。白嬌嬌就知道淇語完了,一定會被蘇麋麓玩死。


    果不其然,下一刻,蘇麋麓已經轉過來,眼一閉,眉頭一皺,眼眶就紅了,眼淚便在眼眶中打著轉。淇語拿著那麵紗和那一縷青絲不知所措,下一刻蘇麋麓玄力一開,直接把淇語轟開,她直直摔在了地上,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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