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戰是武士對武士,白家勝。繼續守擂台。一連到白家第八位守擂,蘇家已經到了蘇鹿羽哪裏了。眾人紛紛有些擔心起來,莫非白家還真是寶刀未老,現在或許不用到白嬌嬌哪裏,白家就贏了。想什麽投的那些錢啊。


    “放心,不是還有蘇大小姐嗎。那可是比二小姐還要厲害的人呢。”這個二小姐就是指蘇鹿羽,她一陣氣悶,自己什麽時候當過別人的墊腳石了!


    蘇鹿羽見自己一上來下麵一群人借著自己的實力,碰高蘇麋麓那個女人都實力心裏就十分不高興。她不高興自然也不會忍著,抽出鞭子,甩在地上“啪的”一聲,現場安靜了很多。皇上和許多公子都在這裏,蘇鹿羽現在自然就不會那麽蠢發脾氣。


    她要把這些脾氣撒在與自己對打的人上麵。要是上來一個漂亮的更好,我直接毀她容,要怪就是去蘇麋麓好了!下一個與蘇家小姐對陣的,是白家學徒寒冰焰。喲這名字可真是自相矛盾啊。主持人多嘴說了一句,便引得蘇鹿羽看過去。


    嗯……倒是一位可人兒嗎。那就剛剛好來解一下自己的憤怒吧。寒冰焰一上來蘇鹿羽半分招唿都沒有打,鞭子抽出來直接抽人。“啪的一聲”寒冰焰沒有準備好,直直手臂哪裏被打破了。那鞭子上麵還倒著倒刺。這一下下去,自己那手臂那怕是沒有好肉。


    寒冰焰也是位十五歲少女,受得了苦可還沒一上來就被人怎麽打過的,一下子有些委屈,質問道:“白小姐這未免有些不和規矩,我剛剛上來,你便鞭子相對,沒有給我準備時間,莫不是誠心欺負人?”蘇鹿羽正愁沒有人給自己發泄。


    現如今自然不會放過“嗬?給你準備,你上了這擂台就代表你已經準備好了。”蘇鹿羽道。寒冰焰也是火爆脾氣,拿出自己的軟鞭,也抽在蘇鹿羽的身上,這下可是加了玄力的,自然是疼痛無比。蘇麋麓在座下皺了皺眉。蘇鹿羽實在是太魯莽了。


    隻希望對麵的那位修為一定要比蘇鹿羽低,不然自己等會一打三也算是有些吃力,何況哪裏還有一位與自己實力相當的白之蘊。我一隻手緊緊握成拳。等待著最後結果。兩個人就在擂台上互抽。


    最後還是蘇鹿羽的鞭子修為更勝一籌,寒冰焰被抽得血都已經溢出來幾絲。沾在藍色衣裙上,倒是有些顯眼。眾人一下子看蘇鹿羽的眼神不一樣了。要知道寒冰焰上來還是一個很完整,活蹦亂跳的人,現在下來居然是一個渾身帶血的人。光是看著就讓人一顫。


    “這蘇家二小姐什麽時候變得那麽絕情了。”“你看她那個樣子好像還很得意。”“嘖嘖嘖,真是太可怕了,這種女人我們要遠離。小心以後就全遭受到自己身上。”蘇鹿羽聽完一愣,自己身上也有傷好吧,一點也不比那個女人少。


    為什麽你們隻說我……蘇鹿羽臉色很是難看。她身上的傷口不多,隻有一兩道。白之蘊趕緊過去扶寒冰焰,看到她身上一道道傷痕,恨意叢生,這個刁蠻小姐把他們白家的人當什麽了。當奴才嗎。


    一看她平時就經常抽丫鬟,這手法如此嫻熟。白之蘊拿著寒冰焰的鞭子,上了擂台。蘇鹿羽這次沒有馬上就下鞭子。白之蘊站在哪裏冷冷說道:“蘇小姐的威風,白某今天算是見識了,手法如此熟練,看來你的丫鬟很慘啊。”


    白之蘊的話沒有溫度,但這一席話傳入眾人的耳朵裏麵,生了幾分不一樣,看蘇鹿羽的眼神更加鄙視。“當她丫鬟也可慘了吧。”蘇鹿羽捂著耳朵,不想這些人的話傳入自己耳朵裏。他們有哪一個又是清清白白沒有打過丫鬟的呢?真是太可笑了。


    可就在蘇鹿羽在痛思些什麽的時候,白之蘊的鞭子已經甩過來。“啪的一聲”可比之前他們甩的還要大聲。眾人不由心一顫。蘇鹿羽一下子迴了神,瞪過去罵道:“你這人虧臉長的好看,行為居然那麽沒禮貌。直接鞭子就迎接過來,我還沒準備好呢。”


    白之蘊學著她之前的話:“來到這擂台上麵就代表你準備好了,如果沒準備好,你就下去吧。”他說完又甩出鞭子打過去。蘇鹿羽這下知道這個人是來給自己添堵的,馬上也不甘示弱,取出自己的那條鞭子與白之蘊的鞭子糾纏在一起。


    原本以為自己鞭子比白之蘊的那鞭子好,就贏得這場比賽。可沒想到,白之蘊的鞭子更加靈活,實力也是在自己之上,如果自己輸了蘇麋麓便會上來。她怎麽允許!這是自己的功勞,到最後蘇麋麓隻要打那個癡呆白嬌嬌就贏得勝利。


    成為蘇家最受寵的人。她不讓!兩人出鞭子頻率越來越快,角度越來越刁鑽。實用鞭子並非白之蘊的強項。隻是憑借著自身的實力,還是可以碾壓蘇鹿羽的。“啪噠”的一聲,白之蘊的鞭子再次甩到蘇鹿羽的身上。


    她疼,但是她緊緊咬著唇。不甘的看向蘇麋麓,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上場,自己隻要打敗這個白之蘊!一切的功勞便都是自己,與那個女人無關,自己還是尊貴的蘇家大小姐……對她要堅持下來。


    白之蘊腦海裏全是剛剛寒冰焰下去渾身帶血的模樣,腦海也隻有一個想法,這個人敢傷害白家的人,自己要讓她不好受!白之蘊拚命打蘇鹿羽的樣子,被下麵宮易昔看到誤會了。宮易昔雙手指甲已經掐到掌中肉卻渾然不知。


    最後蘇鹿羽是被甩下擂台的。渾身上下和剛剛的白鈺瑩沒有絲毫區別。蘇麋麓皺著眉上前,攙扶著蘇鹿羽起來。她一聲白衣已經沾染上蘇鹿羽的不少血。她把自己的外衫拿來過來,給蘇鹿羽披上。


    蘇鹿羽卻並不領情,眼神陰翳嚇人。掙脫出蘇麋麓的懷抱,外衫也跟著她的大動作脫落在地上。“我不用你管,你現在一定是心裏偷樂著吧。假惺惺的女人。”她說完就一步一步朝著自己座位走去,半分不想搭理蘇麋麓。


    蘇麋麓手中動作一頓,把地上的外衫撿起來,她怎麽會一時可憐呢……大家大抵不領情,隻是她太像自己小時候了,讓自己忍不住心疼起來。這才有了下麵這些動作。還真是和自己小時候那般也是不領別人的情。現在長大了,也懂了一些。


    罷了,她以後會懂的。隨著蘇鹿羽的下去,白之蘊的氣還是沒有消,等著蘇麋麓的上來,那是蘇家最後一個人,贏了她,白嬌嬌有沒有來也就不重要了。隻是這蘇家剛剛來的大小姐。實力並不清楚到底有多高。就怕自己招架不住。


    蘇麋麓沒有在想東想西。提起自己的鹿玄劍就上了擂台。雙手抱拳:“賜教。”白之蘊收斂一下脾氣,也抱歉道:“得罪了。”雙人就交手起來。一下子砰砰砰的,場麵打的十分激烈,可謂是難舍難分。


    蘇麋麓眼神一亮,很久沒有見到年輕人又這般實力了。她抱起認真的態度對待。兩人交手越是打到深處越是興奮。雙方眼神皆是一亮,若是作為日常訓練,日後對提升修為實在是好處太多。雙方好像都知道對方的弱點在哪裏。


    白之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手中的鞭子早就換成一把蘊玄劍。半分不比那鹿玄劍弱多少。可最後還是敵不過蘇麋麓的實力,何況蘇麋麓還多了一層武士的底牌在手中,又怎麽可能不會贏過白之蘊呢?在最後一擊,蘇麋麓把白之蘊甩下擂台之下。


    比賽宣告結束。白遠擎帶著複雜的神色過去攙扶白之蘊,“對不起家主,之蘊讓你失望了。”不止白遠擎來攙扶。宮易昔和白鈺瑩都過來了。到了哪裏宮易昔似乎想到什麽一樣眉頭一皺。自己怎麽過來了?白鈺瑩會過來一點也不意外。


    白之蘊說完那話就看著宮易昔。似乎在疑問。宮易昔咬著下唇有些尷尬。白鈺瑩也疑惑看向宮易昔。她難堪到了極致。偏偏白之蘊還道:“多謝宮姑娘關心,宮姑娘自重。”一番話沒有溫度,冷到讓她幻若身在北極。


    宮易昔勾唇顯出一道冷笑後道:“無礙,我隻是擔心我賭注輸罷了。”她說完便一步一步轉頭走了。背影堅定,看的白之蘊又是一愣。他捂著胸口,看向宮易昔那個方向。他配不上她,所以千不能萬不能去招惹她啊。


    白鈺瑩看得也很不是滋味,卻沒資格說什麽,現在最主要還是白之蘊怎麽樣了,他連忙問道:“白之蘊你到底怎麽樣了。別逞能啊。身體才是大事。”白之蘊還是搖搖頭道:“之蘊無能,請家主責怪。”


    白遠擎隻把白之蘊攙扶到座位哪裏。輕輕說了句:“沒事你已經做的很好。”白之蘊手緊握成拳,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安慰白遠擎。宮易昔背影很堅定,隻有宮家的人知道她轉過頭的那一瞬間多脆弱,她失魂落魄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姐!他不值得,我們不要也罷。”


    一旁便有人安慰道。看不慣宮易昔這副模樣。“真是不知道白之蘊有什麽好讓大姐怎麽癡迷他。不過一副好皮囊。實力到底也不怎麽樣,這不還輸給了蘇麋麓嗎。輸給一介女流之輩他也好意思取笑大姐。”


    “閉嘴,女的怎麽了。女的就不能比男的強嗎,宮易則,你想問題想錯了,蘇麋麓我看過她並不弱,還可以說她比我強,若是上去的人是我,我也贏不了她。”宮易昔閉著眼睛說道。宮易則隻當自己的大姐在給白之蘊開罪,瞥了一眼白之蘊,弱便是弱。沒有理由。


    宮易昔見自己弟弟不服也不再說什麽,總有一天他們都會明白的……


    眾人轉過頭看去,隻見一位白衣女子,臉上還帶著一個白色狐狸花紋的麵具,一下子把整個臉遮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唇。任旁人也看不出整體樣貌是什麽樣的。


    “爺爺,孫女來遲,還望爺爺勿怪。”白嬌嬌說完就徑直走向擂台。“嘖,不是癡呆又怎麽樣,那也是廢材,與蘇家大小姐可比不得,我看蘇家大小姐這個勢頭啊,要拿下家族第二並不難,等著看把蘇家一定會成為新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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