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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言一臉不悅迴道:“爹,你與二叔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談,就連我跟翩然都不能旁聽嗎?”


    趙信一臉嚴肅說道:“你與翩然年紀還太小了點,有些事暫時還不能跟你說,你們先出去吧。”


    趙信對趙言一向疼愛有加,很少會用這般嚴肅的口氣說話,看到趙信這般表情,趙言隻能帶著趙翩然無奈退下,退到門後卻不願將門合上,而是站在門外補充道:“爹,那你跟二叔先談,不過千萬別忘了孩兒剛才所說一事,這次出門讓孩兒打頭陣哈。”


    趙信對著退到門前的趙言說道:“嗯,此事為父已經記在心上了,待我與你二叔商量後再做決定吧。”


    “好嘞,那你跟二叔慢慢聊。”


    趙言,這才幹脆迴應一聲將門帶上。


    看著禁閉的房門,趙信這才麵露憂心說道:“二弟,你可知島上出事了!”


    趙中合今日才從外歸來,看著趙信鄭重其事的麵容,以為趙信說的是自己所管的珊瑚島出了什麽大事,趕緊迴道:“都怪中合管理不當,不知是珊瑚島上何人犯事,讓大哥如此憂心,待中合迴島定當嚴懲不貸。”


    趙信搖搖頭說道:“與你的珊瑚島無關,你且上前看看這床上躺著的是誰。”


    方無極一事,乃是機密,東海宗知曉此事的人並不多,趙中合剛從外歸來,自然也不曾聽說,此時上前看到趙書梁蒼白的麵孔,大驚失色道:“梁老,他怎麽會在此處?瞧他這模樣,是受傷了?以梁老的修為誰能傷他,而且梁老不是鎮守在……難不成是那座島上……”


    趙中合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麵色凝重的往趙信臉上看去。


    趙信點點頭迴道:“是的,那座島上出事了。”


    “那家夥……”


    “那該死的家夥不惜燃燒壽元,與梁老他們拚了個魚死網破,除了梁老,都死在了他的手下。”


    趙中合一臉震驚,神情恍惚的倒退兩步,才堪堪穩住身形繼續說道:“怎麽可能,這都過去三百年了,他竟然還如此霸道。”


    頓了頓,趙中合繼續說道:“他逃走了嗎?”


    趙信搖搖頭:“他也死了!”


    “那玄牝令呢?”


    “不見了!”


    趙中合沉思片刻再道:“他竟已身死,那令牌便成無主之物,莫非此次的神兵便是玄牝令?”


    趙信再次搖搖頭迴道:“開始我也是這麽認為,但是仔細一想時間卻是不對上,除非他前些日子就將它釋放了。”


    趙中合也道:“確實不太可能,他都已經困了三百年了,若是願意主動放手,他也不會苟延殘喘到現在了,但為何……”


    此時,趙信打斷了趙中合的話,說道:“剛才梁老清醒了片刻,跟我說了一句話。”


    趙中合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麽話?”


    “他說:海底有人。”


    “海底有人?怎麽意思?難道說有人闖入?”


    趙中合一連三次問話後,隨即自顧自的搖頭再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在我們東海宗的地盤,又有梁老四人持陣防守,怎麽可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陣中。”


    此時,一旁的趙滕出言道:“會不會那人隻是偶然路過這裏,恰巧被梁師叔看到的呢?”


    趙信迴道:“也不排除這個可能,若那人確實隻是路過倒也無妨,那麽短的時間裏玄牝令也不可能易主,怕隻怕事有萬一……”


    趙中合緊張接道:“大哥,此事關係著我們東海宗數萬年的心血,可絕不能有萬一啊。”


    被趙中合這麽一說,趙信有些不悅迴道:“這個不用你來說我也知道。”


    隨即趙信轉頭盯著趙中合繼續道:“你也看到梁老的情況,最近一段時間我必須每日助他運功療傷,脫不開身,所以關於金劍盟神兵出世一事,就需要你走一趟了。如果真的是玄牝令,就算拚死你也得將它帶迴來。”


    聞言,趙中合誠惶誠恐迴道:“大哥,你也知道就我這點道行,隻怕把握不大啊。”


    趙信接道:“放心吧,我剛才想好了,你出門前去趟宗府,將它帶上。”


    聽到宗府二字,趙中合猛然瞪大雙眼,臉上隱隱透出一絲狂喜之色,語氣興奮的迴道:“若是有了它,那把握就大多了。”


    趙信厲聲道:“我讓帶著它,是讓你必須將玄牝令帶迴來,如若那東西不是玄牝令的話,那你便盡力而為吧。”


    趙中合迴道:“明白。”


    趙信最後說道:“你出發前,將言兒還有翩然也帶上吧,也該讓他們出去磨煉磨煉了。”


    ***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落日的餘暉灑在無邊無際的海麵上,波光粼粼,顯得格外美麗。


    蘇杭此時卻無心欣賞這副美景,他實在太疲憊了,幾日滴水未進,再加上不間斷的趕路,此時他已是有些吃不消了。


    於是他不在往北調轉方向往西飛去,入夜時分他終於看到海岸,海岸不遠處一個小漁村印入蘇杭的眼底,為了避免驚動凡人,蘇杭在離村子有一段距離的樹林裏降了下來,不知為何此時的他感受到一股自修行以來前所未有的疲憊。


    在西荒的時候他曾趕過更遠的路,也曾經數日滴水未進,彼時蘇杭也隻是有些疲累,卻從未像這般虛弱過,難道是禦劍太久了?或許是的,自己剛學會禦器不久,像這般遠行還是第一次所以脫力了,蘇杭無奈想到。


    蘇杭不知,這其實是他身上的玄牝令的緣故,這玄牝令本是上古神物,玄牝二字代表著天地的本源象征著陰陽,吸收到陰陽二氣就能夠將它們轉化成仙靈之氣,本是四靈仙陣的陣眼,朝歌大陸仙靈之氣的孕育地。


    一萬年前四靈仙陣被人毀去,玄牝令也從四靈仙陣流落入修真界。也是從那時起朝歌大陸的仙靈之氣日漸稀薄無法再生,成仙路也因此而斷。


    玄牝令入世,第二任主人便是方無極,方無極當年偶得玄牝令,卻因心中對魔門的偏執的憎恨,故而他無緣得見玄牝令上的地卷心法,隻修習到天卷心法。


    而蘇杭卻是道魔同修,在習得天地心法後,玄牝令在蘇杭體內被激活,激活後的玄牝令把蘇杭的身體當做陣法,每當蘇杭的魔元、真元轉過心脈時都會被玄牝令吸收一些,然後轉化為仙靈之氣,儲存在令牌中。


    玄牝令吸收的速度跟蘇杭體內真元(魔元)運轉的速度有關,在平時蘇杭運轉速度較慢,玄牝令吸收的極少,因此蘇杭很難發覺,當蘇杭禦器或者運功時真元加速流轉,玄牝令吸收的速度也快了起來,但蘇杭因為需要專心禦器也不曾察覺。


    故而蘇杭連續數日不間斷的禦器,體內魔元(真元)的消耗比以往都要快上許多,到此時已近虛脫,本該立刻入定修行補充流逝的真元、魔元,可是蘇杭卻不自知。


    當蘇杭拖著虛脫的身子,亦步亦趨的往村口走去,一路上他也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似乎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憊,直到最後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朦朧中蘇杭看見了村口處有兩個人在向他招手,那身影他非常熟悉。


    “爹、娘”蘇杭唿喊著用盡全身力氣向朝那兩人跑去,想要撲進那二人張開的懷報裏,眼看著二人就在身前,蘇杭終於支撐不住一個跟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仿若天地初開,蘇寒的意識從虛無中醒來。


    “喂,放冷箭的小叫花,還在磨蹭什麽,趕緊上來喝酒了。”楊夜身著一襲白衣坐在古樹的枝椏對著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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