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知道還是不知道?
全球冰封：我在末世當老六 作者：超帥的小鴻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言苦笑了一下，“染染，事情沒那麽簡單。她一個小女孩拿什麽搶占我的別墅！”
“會不會是主人你使用的時候被看見了？”白穎的猜想
張言沉默思考了一會，想了想，然後確定道，“不可能啊，我每次都會觀望四周有沒有人，而且我每次都很小心，別人是不可能看到的！更何況除了那天吃火鍋。”張言說火鍋兩個字的時候很小聲。“除了那天吃火鍋以外，我就沒在用過了！”
三人晚上不睡覺，就擱那討論起小女孩的身份。
“主人你有沒有注意一個細節？”薑染染問道
“什麽細節？”張言擺了擺坐姿，認真的聽了起來。
“就是這個小女孩，她好像膽子特別大，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見到我們這多槍和人居然不怕，主人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還有小女孩看到白熊也是一臉鎮定。”
“就仿佛好像冥冥之中我們不會傷害她一樣。”
“染染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白天我想跟小女孩聊兩句的時候，她還不搭理我，特別高冷。除了主人你，她好像不接觸任何人！”
“這些個我其實也注意到了，這個我倒不是很在意，畢竟現在的小孩膽子大想象力遠也很正常，我在意的是她是怎麽知道我有那個東西的......”
“怕就怕在，她會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或者已經跟別人說過此事。”
張言愁眉苦臉，徹夜難眠，這兩天他無時無刻都在提心吊膽，畢竟如果外麵的人知道張言擁有空間之力，且空間裏麵還有數萬噸物資，那可不是幾十個幾百個人殺掉就能完事。
那將會是全世界的人給張言下懸賞令，所有人包括所有勢力都會衝張言而來然後想方設法的得到張言空間裏麵的物資。張言能擋的了一時，可卻擋不了一世！
兩女看著張言苦臉且無助的樣子，白穎想了一下轉身掏出自己背包裏麵的長刀，對著張言說道，“要不主人，我去把她給.......”
白穎向自己脖子給張言比了個抹殺的動作，意思是白穎想去幫張言解決掉這個麻煩，這個麻煩就是小女孩“張妍”
“不行！萬一狗急跳牆就麻煩了！”張言及時把拉住了白穎，示意讓她坐下。
其實張言有想過殺掉小女孩，但是他還是想弄清楚小女孩身上的秘密。
正在三人低聲交談之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
張言立刻警覺起來，拿起放在一旁的槍，悄悄走出帳篷。
發現張妍正站在他們帳篷邊緣，懷裏抱著那隻鬆鼠。
小女孩見到張言出來，表情立馬換了個臉色，激動的上去拉住張言的袖子。
“哥哥，你來啦！”
張言看著眼前的小孩心中有著萬千種情緒。
“這麽晚不睡覺，你站在我帳篷外麵做什麽？”
張妍眨了眨眼睛，抱著張言的腰，貼在張言身上小聲說：“哥哥，我睡不著，我看見你帳篷亮著燈，我就來找你了。”
張言心中一凜，警惕地看著她。“快迴去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去三川呢，隻有不到兩天的路程了，好好休息吧。”
但張妍好像沒聽進張言的話，反而抱得更緊了，她抬起頭露出笑容看著張言，“哥哥，我想跟你聊聊天！”
聽見要和自己聊天，張言也來了興趣，他可求之不得你跟他聊呢。
“好啊，那咱們就聊聊，正好我也想問你一些事情！”
就這樣張言把張妍帶到了自己帳篷內，進入帳篷的那一刻，白穎和薑染染正用犀利的眼神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用同樣厭惡的表情看向兩女
“你坐這吧。”張言把小女孩安排到了自己的旁邊
張妍乖乖坐下，張言便直接發問：“你到底怎麽知道我永遠那個....那個的？今天必須說實話。”
她沒有了明，反而支支吾吾的雅雀半天。
張言好像看出了她的擔心，於是說道，“放心，她倆是我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嫂子，你以後若是想跟著就必須和她倆搞好關係。”
聽見張言這麽一說，張妍低下頭，小手揪著衣角，半晌才抬起頭說：“哥哥，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
眾人皆是一愣。
張妍接著說：“我在一處垃圾箱醒來，醒來後我就腦海裏麵全是哥哥你的記憶，仿佛一種力量在背後驅使著我來找你，然後我就憑著感覺一路尋找你，終於在廢樓裏麵見到你。”
張言皺著眉問：“還有這怪事？”
張妍眼中閃爍著光芒：“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以前的記憶全部都沒有了，反正在我的記憶裏麵我叫張妍，哥哥叫張言，包括哥哥住在哪，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張言半信半疑，白穎卻在一旁冷哼：“編，繼續編。”
張妍著急地辯解：“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醒來就隻有哥哥的記憶。”
張言看著張妍若有所思，“那你為什麽之前一直不說？”
“因為直接說你不會信，必須讓你慢慢接受我，我....我怕我說出來哥哥就不要我了.......”張妍低著頭，兩眼開始淚汪汪。
張言沉思良久，最終歎了口氣，“不管真假，目前隻能選擇相信你。但如果你敢騙我，後果自負。”
這下，張言對張妍的話開始有了些許信任，他知道這個小女孩身上還有更多秘密等著他去挖掘。
鴻雨夢起夜上完廁所正想跑迴帳篷，因為天實在是太冷了，再外多待一秒，她的身體就會受到寒風的侵襲。
她雙手抱身，剛跑迴到自己的帳篷麵前，下意識的看了看對麵張言的帳篷，發現張言的帳篷亮著燈，燈光的照射下，還有三四個人的身影。
鴻雨夢擺弄了一下擋住眼前的頭發，頭發順耳朝後，鴻雨夢眨了眨眼皮，雙眼眯著看向張言的帳篷。
“嗯？這麽晚了，張言難道沒睡？那他在幹什麽？”
正要往踏出那一步往張言帳篷方向去的時候，後麵的夏靜和晚晚也迴來了。
她倆這兩天都是跟著鴻雨夢一起睡的，因為帳篷不夠，鴻雨夢隻能委屈自己和兩人一起入睡，不過三人相處的還不錯，隻是鴻雨夢老高高在上的一副女王的樣子。
鴻雨夢更是害怕黑夜，於是叫醒兩人陪著自己起夜去上廁所。
夏靜在鴻雨夢背後，小拍了一下鴻雨夢的肩膀，“師父，你在這看什麽呢？”
鴻雨夢愣住了，“你倆嚇死我了！”
緩過神來，隨後說道，“沒什麽，快迴去吧！天氣怪冷的。”
夏靜和晚晚順著鴻雨夢看的那個方向，也發現了張言的帳篷亮著燈，臉上露出好奇的神情。
躺下的鴻雨夢遲遲不肯入睡，她還在想張言此刻晚上不睡覺在幹什麽。
於是她做了個決定，看向自己旁邊的夏靜和晚晚，發現她們已經熟睡，她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期間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走出帳篷，悄悄的捏著腳步來到張言帳篷旁邊，準備偷聽一下。
鴻雨夢剛靠近帳篷，就聽到張言的聲音傳來：“記住你答應我的，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的事情，我不管你是誰，我一樣會殺了你！”
“知道了，哥哥。我會保守秘密的！”
此時帳篷內，張言對張妍說：“好了，很晚了，你先迴去休息吧。”
張妍聽話地站起身，離開帳篷。
張言則獨自坐在那裏，默默思考著張妍所說的話。
緊接著張妍就從帳篷裏走了出來，鴻雨夢趕忙躲到一邊。
等張妍走遠後，她剛要離開，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子，石子發出聲響，帳篷內敏銳的三人很快察覺了外麵有人。
張言在帳篷內吼道，“誰在偷聽！”
鴻雨夢剛想跑，但剛跑兩步，張言的帳篷拉鏈已經拉開了，張言白穎薑染染伸著頭看著鴻雨夢。
眾人驚訝地看著她，張言皺眉問道：“你怎麽來了？”鴻雨夢尷尬地笑笑：“路過，順便看看。”
“路過？”張言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淩晨五點你告訴我路過？你騙傻子呢？”
鴻雨夢尷尬的剛想開溜，被張言迅猛之速給抓到了帳篷內。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溜達看看都不行嗎！”
白穎和薑染染押著鴻雨夢的手，張言提問道，“說，你都偷聽到了什麽？”
鴻雨夢掙紮著想掙脫束縛，大聲喊道：“我什麽都沒聽到，真的！”
張言眼睛一眯，“你覺得我會信嗎？”
鴻雨夢看著張言嚴肅的表情，知道如果自己不說點東西張言是肯定不會相信的，索性破罐子破摔，騙人騙到底，“哼，我就聽到你有個秘密不想讓人知道，怎麽樣？”
張言麵色一冷，“你最好忘掉你聽到的一切，否則……”鴻雨夢不屑地撇撇嘴，“你能把我怎樣？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合作關係。”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薑染染開口了，“姐姐，這件事關係重大，要是傳出去，不僅主人有危險，我們大家都可能被連累。”
鴻雨夢聽了這話，心裏一動，她才知道張言有好像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其實鴻雨夢什麽都沒聽到，隻是敏感的張言不相信罷了。
鴻雨夢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我可以當作沒聽到，但是你得先放開我。”
張言猶豫片刻，想到鴻雨夢也算可靠之人，便壓低聲音說：“放開她吧！”
鴻雨夢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居然能讓自大的張言如此忌憚。
鴻雨夢活動了一下被抓疼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沒想到張先生也會有一天低人臨下。”
張言望著她的自信的模樣，心中隱隱不安，他猜測自己的秘密肯定被鴻雨夢這個壞女人知道了。
他埋怨自己怪就怪在自己剛才不謹慎。
“你到底想怎樣？我告訴你，但凡你要是敢說出一個字，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你，這些秘密我希望你爛在肚子裏。”
鴻雨夢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言，“張先生，你這麽緊張，看來這秘密很值錢呢。不過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保證守口如瓶。”
張言警惕地問：“什麽條件？”
鴻雨夢慢悠悠地說：“下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得優先保護我。”
白穎聽了立馬站起身怒斥道，“你讓我的主人保護你？你有什麽資格！”
鴻雨夢沒有搭理白穎，而是望向張言，似乎在等張言的答複。
張言抬手製止了白穎，目光直直地盯著鴻雨夢，“就這個條件？”
鴻雨夢挑了挑眉，“沒錯，就這個條件。
”張言沉思了幾秒，如今形勢逼人，他隻能妥協，“好，我答應你。”
鴻雨夢滿意地笑了，“張先生果然爽快。”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帳篷。
張言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擔憂。
“主人，她都知道你的事情了為什麽不殺了她？”白穎疑惑道
張言解釋道：“現在她還不能死，我們還沒到三川呢！等我利用她拿到能讓人瞬間恢複的藥劑，我自然會殺死她。”
“留著她的狗命讓她在囂張兩天！”張言拳頭捏緊，在他的認知裏如今這個世界上已經有兩個外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鴻雨夢在迴帳篷的路上一臉壞笑，自言自語道，“能拿捏張言真的是太爽了！”
“我讓你平時對我大吼大叫，我讓你在我麵前和那兩個女人卿卿我我。”
“張言！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但遲早我會讓你變成我的人！”
“你所擁有的一切和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會讓那些不相幹的女人一一滾出我們的視線。”提到這鴻雨夢的眼神開始兇狠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隊伍繼續出發前往三川。一路上，張言時不時地留意著張妍和鴻雨夢。
張妍像往常一樣乖巧地跟著，偶爾抬頭看看張言，眼神充滿依賴。鴻雨夢則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張言總覺得她眼底藏著算計。
“會不會是主人你使用的時候被看見了？”白穎的猜想
張言沉默思考了一會，想了想，然後確定道，“不可能啊，我每次都會觀望四周有沒有人，而且我每次都很小心，別人是不可能看到的！更何況除了那天吃火鍋。”張言說火鍋兩個字的時候很小聲。“除了那天吃火鍋以外，我就沒在用過了！”
三人晚上不睡覺，就擱那討論起小女孩的身份。
“主人你有沒有注意一個細節？”薑染染問道
“什麽細節？”張言擺了擺坐姿，認真的聽了起來。
“就是這個小女孩，她好像膽子特別大，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見到我們這多槍和人居然不怕，主人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還有小女孩看到白熊也是一臉鎮定。”
“就仿佛好像冥冥之中我們不會傷害她一樣。”
“染染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白天我想跟小女孩聊兩句的時候，她還不搭理我，特別高冷。除了主人你，她好像不接觸任何人！”
“這些個我其實也注意到了，這個我倒不是很在意，畢竟現在的小孩膽子大想象力遠也很正常，我在意的是她是怎麽知道我有那個東西的......”
“怕就怕在，她會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或者已經跟別人說過此事。”
張言愁眉苦臉，徹夜難眠，這兩天他無時無刻都在提心吊膽，畢竟如果外麵的人知道張言擁有空間之力，且空間裏麵還有數萬噸物資，那可不是幾十個幾百個人殺掉就能完事。
那將會是全世界的人給張言下懸賞令，所有人包括所有勢力都會衝張言而來然後想方設法的得到張言空間裏麵的物資。張言能擋的了一時，可卻擋不了一世！
兩女看著張言苦臉且無助的樣子，白穎想了一下轉身掏出自己背包裏麵的長刀，對著張言說道，“要不主人，我去把她給.......”
白穎向自己脖子給張言比了個抹殺的動作，意思是白穎想去幫張言解決掉這個麻煩，這個麻煩就是小女孩“張妍”
“不行！萬一狗急跳牆就麻煩了！”張言及時把拉住了白穎，示意讓她坐下。
其實張言有想過殺掉小女孩，但是他還是想弄清楚小女孩身上的秘密。
正在三人低聲交談之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
張言立刻警覺起來，拿起放在一旁的槍，悄悄走出帳篷。
發現張妍正站在他們帳篷邊緣，懷裏抱著那隻鬆鼠。
小女孩見到張言出來，表情立馬換了個臉色，激動的上去拉住張言的袖子。
“哥哥，你來啦！”
張言看著眼前的小孩心中有著萬千種情緒。
“這麽晚不睡覺，你站在我帳篷外麵做什麽？”
張妍眨了眨眼睛，抱著張言的腰，貼在張言身上小聲說：“哥哥，我睡不著，我看見你帳篷亮著燈，我就來找你了。”
張言心中一凜，警惕地看著她。“快迴去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去三川呢，隻有不到兩天的路程了，好好休息吧。”
但張妍好像沒聽進張言的話，反而抱得更緊了，她抬起頭露出笑容看著張言，“哥哥，我想跟你聊聊天！”
聽見要和自己聊天，張言也來了興趣，他可求之不得你跟他聊呢。
“好啊，那咱們就聊聊，正好我也想問你一些事情！”
就這樣張言把張妍帶到了自己帳篷內，進入帳篷的那一刻，白穎和薑染染正用犀利的眼神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用同樣厭惡的表情看向兩女
“你坐這吧。”張言把小女孩安排到了自己的旁邊
張妍乖乖坐下，張言便直接發問：“你到底怎麽知道我永遠那個....那個的？今天必須說實話。”
她沒有了明，反而支支吾吾的雅雀半天。
張言好像看出了她的擔心，於是說道，“放心，她倆是我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嫂子，你以後若是想跟著就必須和她倆搞好關係。”
聽見張言這麽一說，張妍低下頭，小手揪著衣角，半晌才抬起頭說：“哥哥，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
眾人皆是一愣。
張妍接著說：“我在一處垃圾箱醒來，醒來後我就腦海裏麵全是哥哥你的記憶，仿佛一種力量在背後驅使著我來找你，然後我就憑著感覺一路尋找你，終於在廢樓裏麵見到你。”
張言皺著眉問：“還有這怪事？”
張妍眼中閃爍著光芒：“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以前的記憶全部都沒有了，反正在我的記憶裏麵我叫張妍，哥哥叫張言，包括哥哥住在哪，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張言半信半疑，白穎卻在一旁冷哼：“編，繼續編。”
張妍著急地辯解：“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醒來就隻有哥哥的記憶。”
張言看著張妍若有所思，“那你為什麽之前一直不說？”
“因為直接說你不會信，必須讓你慢慢接受我，我....我怕我說出來哥哥就不要我了.......”張妍低著頭，兩眼開始淚汪汪。
張言沉思良久，最終歎了口氣，“不管真假，目前隻能選擇相信你。但如果你敢騙我，後果自負。”
這下，張言對張妍的話開始有了些許信任，他知道這個小女孩身上還有更多秘密等著他去挖掘。
鴻雨夢起夜上完廁所正想跑迴帳篷，因為天實在是太冷了，再外多待一秒，她的身體就會受到寒風的侵襲。
她雙手抱身，剛跑迴到自己的帳篷麵前，下意識的看了看對麵張言的帳篷，發現張言的帳篷亮著燈，燈光的照射下，還有三四個人的身影。
鴻雨夢擺弄了一下擋住眼前的頭發，頭發順耳朝後，鴻雨夢眨了眨眼皮，雙眼眯著看向張言的帳篷。
“嗯？這麽晚了，張言難道沒睡？那他在幹什麽？”
正要往踏出那一步往張言帳篷方向去的時候，後麵的夏靜和晚晚也迴來了。
她倆這兩天都是跟著鴻雨夢一起睡的，因為帳篷不夠，鴻雨夢隻能委屈自己和兩人一起入睡，不過三人相處的還不錯，隻是鴻雨夢老高高在上的一副女王的樣子。
鴻雨夢更是害怕黑夜，於是叫醒兩人陪著自己起夜去上廁所。
夏靜在鴻雨夢背後，小拍了一下鴻雨夢的肩膀，“師父，你在這看什麽呢？”
鴻雨夢愣住了，“你倆嚇死我了！”
緩過神來，隨後說道，“沒什麽，快迴去吧！天氣怪冷的。”
夏靜和晚晚順著鴻雨夢看的那個方向，也發現了張言的帳篷亮著燈，臉上露出好奇的神情。
躺下的鴻雨夢遲遲不肯入睡，她還在想張言此刻晚上不睡覺在幹什麽。
於是她做了個決定，看向自己旁邊的夏靜和晚晚，發現她們已經熟睡，她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期間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走出帳篷，悄悄的捏著腳步來到張言帳篷旁邊，準備偷聽一下。
鴻雨夢剛靠近帳篷，就聽到張言的聲音傳來：“記住你答應我的，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的事情，我不管你是誰，我一樣會殺了你！”
“知道了，哥哥。我會保守秘密的！”
此時帳篷內，張言對張妍說：“好了，很晚了，你先迴去休息吧。”
張妍聽話地站起身，離開帳篷。
張言則獨自坐在那裏，默默思考著張妍所說的話。
緊接著張妍就從帳篷裏走了出來，鴻雨夢趕忙躲到一邊。
等張妍走遠後，她剛要離開，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子，石子發出聲響，帳篷內敏銳的三人很快察覺了外麵有人。
張言在帳篷內吼道，“誰在偷聽！”
鴻雨夢剛想跑，但剛跑兩步，張言的帳篷拉鏈已經拉開了，張言白穎薑染染伸著頭看著鴻雨夢。
眾人驚訝地看著她，張言皺眉問道：“你怎麽來了？”鴻雨夢尷尬地笑笑：“路過，順便看看。”
“路過？”張言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淩晨五點你告訴我路過？你騙傻子呢？”
鴻雨夢尷尬的剛想開溜，被張言迅猛之速給抓到了帳篷內。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溜達看看都不行嗎！”
白穎和薑染染押著鴻雨夢的手，張言提問道，“說，你都偷聽到了什麽？”
鴻雨夢掙紮著想掙脫束縛，大聲喊道：“我什麽都沒聽到，真的！”
張言眼睛一眯，“你覺得我會信嗎？”
鴻雨夢看著張言嚴肅的表情，知道如果自己不說點東西張言是肯定不會相信的，索性破罐子破摔，騙人騙到底，“哼，我就聽到你有個秘密不想讓人知道，怎麽樣？”
張言麵色一冷，“你最好忘掉你聽到的一切，否則……”鴻雨夢不屑地撇撇嘴，“你能把我怎樣？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合作關係。”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薑染染開口了，“姐姐，這件事關係重大，要是傳出去，不僅主人有危險，我們大家都可能被連累。”
鴻雨夢聽了這話，心裏一動，她才知道張言有好像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其實鴻雨夢什麽都沒聽到，隻是敏感的張言不相信罷了。
鴻雨夢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我可以當作沒聽到，但是你得先放開我。”
張言猶豫片刻，想到鴻雨夢也算可靠之人，便壓低聲音說：“放開她吧！”
鴻雨夢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居然能讓自大的張言如此忌憚。
鴻雨夢活動了一下被抓疼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沒想到張先生也會有一天低人臨下。”
張言望著她的自信的模樣，心中隱隱不安，他猜測自己的秘密肯定被鴻雨夢這個壞女人知道了。
他埋怨自己怪就怪在自己剛才不謹慎。
“你到底想怎樣？我告訴你，但凡你要是敢說出一個字，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你，這些秘密我希望你爛在肚子裏。”
鴻雨夢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言，“張先生，你這麽緊張，看來這秘密很值錢呢。不過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保證守口如瓶。”
張言警惕地問：“什麽條件？”
鴻雨夢慢悠悠地說：“下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得優先保護我。”
白穎聽了立馬站起身怒斥道，“你讓我的主人保護你？你有什麽資格！”
鴻雨夢沒有搭理白穎，而是望向張言，似乎在等張言的答複。
張言抬手製止了白穎，目光直直地盯著鴻雨夢，“就這個條件？”
鴻雨夢挑了挑眉，“沒錯，就這個條件。
”張言沉思了幾秒，如今形勢逼人，他隻能妥協，“好，我答應你。”
鴻雨夢滿意地笑了，“張先生果然爽快。”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帳篷。
張言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擔憂。
“主人，她都知道你的事情了為什麽不殺了她？”白穎疑惑道
張言解釋道：“現在她還不能死，我們還沒到三川呢！等我利用她拿到能讓人瞬間恢複的藥劑，我自然會殺死她。”
“留著她的狗命讓她在囂張兩天！”張言拳頭捏緊，在他的認知裏如今這個世界上已經有兩個外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鴻雨夢在迴帳篷的路上一臉壞笑，自言自語道，“能拿捏張言真的是太爽了！”
“我讓你平時對我大吼大叫，我讓你在我麵前和那兩個女人卿卿我我。”
“張言！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但遲早我會讓你變成我的人！”
“你所擁有的一切和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會讓那些不相幹的女人一一滾出我們的視線。”提到這鴻雨夢的眼神開始兇狠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隊伍繼續出發前往三川。一路上，張言時不時地留意著張妍和鴻雨夢。
張妍像往常一樣乖巧地跟著，偶爾抬頭看看張言，眼神充滿依賴。鴻雨夢則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張言總覺得她眼底藏著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