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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天清撇了一眼上官離,說道:“人的價值不是由他自己來定的,上官離,你要清楚,正是因為我念及你這些年的苦勞,所以一直留你的命到現在……你不要以為幫我殺了幾個人,就能夠在這裏邀功請賞?別逗了!左右何在,把上官校尉拉出去!”


    “是!”


    此時門外左右答應了一聲,進來便把上官離拖走,上官離掙紮的說道:“你憑什麽這般對我?大姐,大姐你說句話啊!”上官離衝著花月影求救,花月影上前說道:“請元帥三思,如今敵陣未破,我等怎可自亂陣腳?我想清楚了,我願意領兵去拚一迴,還請元帥放過上官!”


    “大姐,你不能答應啊!”


    “別說話!”


    花月影瞪了上官離一眼,而後朝著雲天清說道:“我願立下軍令狀,若不能破敵,提頭來見!”


    “哦?”


    雲天清這才挑眉看向花月影,說道:“大嫂要知道,軍中無戲言,有些話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我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麽!”


    花月影說道:“另外我有一個條件,希望元帥能夠答應!”


    “大嫂但說無妨!”


    見雲天清答應,花月影才緩緩說道:“我想……此陣破後,能否放我們一條生路!”


    “生路?”


    雲天清皺眉,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來走到花月影身邊,說道:“大嫂你這說的什麽話?我沒有逼你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吧?隻是叫你們迴洛陽而已,別無他意,隻不過上官離這廝不識好歹處處挑釁本帥,若不小懲大誡,這軍中豈不是沒了章法?好了,你們放開他吧,看在大嫂為你求情的份上,本帥饒你死罪,若敢在犯本帥決不輕饒!”


    “哼!”


    上官離不服氣的看向雲天清,花月影趕忙說道:“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跪下,謝元帥赦免!”


    “你跪下啊!”


    見上官離還在那兒杵著,花月影當即走到他身後,一腳踢在他的腿上,上官離當即跪倒在地,不過他的眼中顯然是一片通紅,還掛著點點淚光,喃喃說道:“大姐……你?”


    “你若是不道歉就別叫我大姐!”


    最後在花月影的堅持下,上官離向雲天清低眉俯首的說道:“元帥,是卑職魯莽了……”


    “哎,罷了罷了,都是自己人,那什麽,大嫂,你先帶他下去吧,然後準備一下破陣的事情,你把這陣圖拿迴去好好看看,與陳恆之商量商量,我繼續向兵部催促,叫他們調來神武大炮助陣!”


    雲天清說罷便下了逐客令,花月影連忙謝恩,然後與上官離一同退出帥帳,隨後來到自己的營帳,見四下無人之後,花月影這才招唿別人幫他治傷,上官離問道:“大姐,你真要為他賣命賣到死麽?”020


    “我們已經沒的選了,若不這樣做,他會把我們全部殺死的!”


    花月影歎息道:“你今天晚上就帶著殘餘的弟兄們離開吧,走的越遠越好,在也別迴來了!”


    “???”


    上官離說道:“我們就這樣走了?他答應我們的功名利祿都沒有作數,我們照這般走了,那其他弟兄們也不會答應的啊!”


    “他們不答應也不行了,雲天清喪心病狂,若破不了黃河陣,他一定會遷怒我等,而後殺雞儆猴,如今正是我們出局的最佳時機,別為了些許財物而舍掉自己的性命,命沒了那就什麽也沒有了!不要浪費時間了,快走吧!”


    “可是大姐你呢?”


    “我必須留下來!”


    花月影歎氣說道:“也隻有這樣我才能拖住雲天清,不然你們以為你們能走多遠?閑話莫要多說了,趁著今晚就走吧!”


    “大姐……”


    “走!”


    花月影嗬斥著把上官離以及一眾兄弟攆走,營帳內頓時空無一人,說實話,她並沒有把我破什麽黃河陣,她也隻不過是個殺手,若論刺殺賊首探聽情報,她在行,領兵打仗她根本就不會,若她為將也隻不過是個武功好點的馬前卒,事實證明的確如此,雲天清指哪兒,她這把刀就揮向哪兒,如此已經快兩年了,連她都有些質疑自己為什麽要輔佐這樣一個混蛋這麽久?隻是因為雲千乘的囑托以及兩人的約定?或許連花月影自己也不知道了,但此時此刻兩人若能相見,花月影倒是要好好問問雲千乘,究竟是什麽,讓他這個叱吒一世的帥才看走了眼?


    第二天,天還沒亮,軍隊就開始陸續集結,雲天清撥給花月影一千騎兵用作先鋒,自己則是在後方率領步軍壓陣,又命陳恆之為左軍先鋒,同樣率領一千士卒,這黃河陣其實就是個迷宮,但裏麵又不乏殺機變換,上一次雲天清命人攻伐是在五天前,他曾親自領軍進入陣中,若以九曲黃河陣視作八卦方位,那他們便是從黃河陣的子陣坎陣殺入,可是兜兜轉轉了半天也不過是遊離在乾陣與艮朕周圍,僅憑如此雲天清就像以管窺豹,他未免把上官子瑜看的有些太輕了!


    此時在黃河陣內,司徒俊等人以船隊並列,鐵索連環,於陸地戰船之間搭建八坐浮橋,供士兵同行,並且留了一道生門在側,方便司徒家從安城往靈虛渡口運送銅鐵器械兵馬糧草。


    此時在營內,上官子瑜羽扇綸巾,白衣蹁躚,坐在次座與眾人飲酒,首座的是司徒俊,左手邊是上官子瑜,右手邊是上官明睿,而今上官子瑜雖為主帥,可是也不好喧賓奪主,遂而行客卿軍師職能,故而擺下這黃河大陣,接連退敵無數,司徒家的將領們無不信服,此時司徒俊敬酒道:“子瑜兄好本事啊,這黃河陣果然名不虛傳,有此陣在,敵軍除非長了翅膀,不然休想越過靈虛渡一步!”


    上官子瑜自信滿滿的說道:“少將軍過獎了,區區雲天清,不過一紙上談兵之徒,有何懼在?”


    “隻不過我聽說雲國的神機營有一名喚神武大炮的器械,據說能有地階高手自爆丹田全力一擊的威能,若敵軍調來此物,怕是黃河陣也難以抵擋,先生可有何手段防備?”


    司徒俊不免的說出了自己擔心的地方,隻見上官子瑜說道:“神武大炮?我也聽說過,不過那又如何?隻需派細作斷敵輜重糧道,少將軍便可高枕無憂,何況……雲國那幾門炮還在試驗中,時不時有炸膛的危險,他們也不敢過多的投入戰場,據說一門炮造價不菲,抵擋上三品大員5年的俸祿,雲國還沒有大方到如此地步!”


    “再者,女相而今與高句麗的生意做成,高句麗的船隊在齊國日照一代與我們交割完畢,相信在有一個月,我們的壓力便會就此減輕了,到時候別說黃河陣,我把陣圖送他又能如何?”


    “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司徒俊說道:“不知上官兄可否娶親?舍妹司徒靜,已是破·瓜年華,若是上官兄不棄,那我就為她做主,與兄攀個親家如何?”


    “這……司徒小姐是嫡女,我不過是一個上官家的旁係子弟,如若不是當年有幸得鴻儒指點,怕是而今也不過是個市井小民,何以配得上司徒小姐?婚姻大事也不能兒戲,想必司徒小姐也不願意被人當做工具送來送去吧?這事情還是以後在談吧!”


    上官子瑜婉拒了司徒俊,事後眾人散場,司徒俊冷哼一聲說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看來此人不除,日後對我司徒家的霸業必然會有影響,上官,你們這個姓氏為何那麽好運?上官子嬰,上官子瑜,這樣的大才為何不姓司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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