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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恪嗬斥道:“在這個侯非侯王非王的年代,我們暮家算是客氣的了,多年以來一直恪守本分,縱使陷入黨爭那也沒有自持家族威望做出來一些損害國家的事情?何況,老夫教訓自己的女婿,用得著你多管閑事麽?退下!”


    那奴仆被嗬退之後,暮恪看向雲行衍說道:“若是當初霜兒嫁給了雲天清,哪會有如此下場?!我當初就該打斷霜兒的腿!也好過嫁給你個廢物,讓她跟著你顛沛流離!”


    麵對怒不可遏的暮恪,雲行衍隻能任其辱罵,畢竟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與雲天清的鬥爭,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更不會有她為了自己的生路而四處奔波,若是可以選,雲行衍寧願那天不去暮家為暮如霜慶生,如此一來便不會有之後的事情,雲天清也或許就不會鋌而走險變成誰都要咬的瘋狗,隻可惜,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如果!


    “咳咳,你打夠了麽?”


    雲行衍此時跌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暮恪說道:“我之所以迴來,就是給霜兒報仇的,對於她的死,我很抱歉,我理解你的心情,畢竟在你們眼裏,我不過就是一頭沒有利用價值的紙老虎罷了!”


    “報仇?你憑什麽報仇?你一個隻能在老夫的羽翼下苟延殘喘的家夥!你的野心與你的能力完全不匹配!就算你為霜兒報仇,她也活不過來了,你給我走!我暮家的仇不需要你來插手,從此我也不會認你這個女婿!”


    “隨你的便,那就各論個的,舅父,行衍告退!”


    雲行衍朝著暮恪拱手,而後就此出了虞城縣衙,此時石達在門前說道:“我還以為寧王會一直那樣風光下去,這次雖然沒能做了我的階下囚,可是這種失去至親至愛的感覺……好受麽?”


    見他嘲諷自己,雲行衍隻是默不作聲的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杆木質白蠟杆大槍,而後騎了匹馬獨自離去,暮恪對一旁的仆從吩咐道:“跟上雲行衍,別讓他死了!”


    “是!”


    那人說罷便帶了幾百人追了出去,暮恪此時負手而立,手持念珠,看著眼前裝有暮如霜骨灰的白瓷壇,歎息道:“或許我終究不該逼你太緊,以前以為你爺爺隻是為了顏麵而說出去的話,到了爹這裏真的就一語成讖,我終究還是走上了與他一樣的路……若是當初沒有逼你,如今你我父女也就不必心生間隙,可是爹不明白,你選擇雲行衍不就是為了跟爹叫板麽?為何還要搭上自己的命?你就真的那麽愛他麽?”


    ——


    隨後雲行衍等人成功剿滅了那夥賊寇,劉三死於亂軍之下,事後眾人名震延順的迴到了京城,對外宣稱是,雲行衍感召皇後禦旨,攜妻從徐州入京為皇上治病,途中遇匪徒,王妃殞命!


    那些不明世事的人們都在稱讚雲行衍一家的忠義無雙,那些原本反對雲行衍的臣子們也都默不作聲了,而今的輿論對雲行衍有利,可他卻顯然高興不起來,徐狂勸他趁熱打鐵發動政變,再加上而今形勢使然,雲行衍便決意謀劃,不過敏銳的雲子忠卻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借機以母親身體不適唯由卸下荊州一切要務,帶著幾個肱骨之臣迴京,顯然是一副要與雲行衍分庭抗禮的打算,而今荊州的兵馬由秦破天統帥,前去馳援合肥,前線打贏了,他雲子忠也是有功勞的,前線打輸了,他也可以在京城顛倒乾坤!


    不過如今雲天清可就有些分身乏術了,又要忙著打仗,還要洞悉廟堂中的一舉一動,不過他老丈人徐慶延來信,又派來了一眾在與北狼國交戰時的一幹猛將助他破敵,顯然是有速戰速決的意思,何況暮玲瓏也來信告訴他,說是武帝就快不行了,叫他盡快打完仗盡快迴京!


    如今的雲天清在與荊州水軍的兩路夾擊之下,挺兵合肥過巢湖,破其皋蘭,一路南下至三江口,這裏是巢湖匯入長江的河道,水流湍急,司徒家在此經營多年,況且敵軍似乎換了統帥,行軍布陣並非之前司徒俊那般懶散,反倒是有種古陣法的樣子!678


    “元帥,這是斥候最新畫來的敵軍部署,請您過目!”


    花月影拿著圖紙遞給雲天清,此時他們在一處低窪的丘陵前站著,任由馬匹在一旁吃草,雲天清則是蹲下身子拿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然後接過她手中的部署陣圖,仔細的端詳了兩眼,說道:“怪不得……是黃河陣!”


    “黃河陣?”


    花月影沉吟片刻,而後歎息道:“怪不得我們的船隊進入其中會迷失方位,我曾聽聞譽王說起過這陣法,據說是當年武王伐紂之時雲霄,碧霄,瓊霄三位仙人與薑子牙對陣而擺下此陣,傳聞神仙入此而成凡,凡人入此而即絕,這種隻在傳說中才能聽到的東西沒想到在現實中真有,也不知道此陣為何人所擺,如若真是黃河陣,那我們破敵可就有難度了!”


    “嗬嗬,大嫂多慮了!”


    雲天清說道:“之前進攻都是為了試探此陣的陣眼所在,不過而今已經得知是黃河陣後,我便有了破敵之策,隻不過為了不迷失方位,還得拆遷兩位蓋世猛將一同從兩個入口進入,並且保證行軍速度一至,直到中心相遇的一刻便是陣眼所在,傳聞黃河陣是用鳳凰膽做陣眼,乃為極陽之物,陣中演化道法陰陽,四極變換,以供鳳凰膽藏匿,若破鳳凰膽,則黃河陣破,隻不過古往今來除了薑子牙以外怕是無人破得此陣,那玄之又玄的陣眼所在就更需要頗有見識的人才能了解,隻不過我觀軍中將帥或怯戰,或愚智,怕是不足以擔任破陣大將,何況而今這擺陣之人用的也不一定是鳳凰膽,我們找到了陣眼但沒有破陣之物也是徒勞無功,這才是難的地方!”


    花月影不懂軍陣,所以插不上嘴,此時田元皓說道:“或許那陳恆之可作為破陣的人選,他武藝高強,麾下士卒敢打敢拚,他可作為一人,不過這另一人怕是就難了!”


    “這個本帥自然知道,用不著你說!”


    雲天清站起身來,無奈毒癮又發作了,拿起一包粉末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說道:“先迴去吧,本帥身體不適,破陣之事稍後在說吧!”隨後雲天清帶人迴營,此時在陳恆之的帳內,他一個人在沙盤麵前不斷推演雲國軍隊與越國軍隊的幾次攻伐,想要摸索出黃河陣的門道來,可是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正在他犯難之際,卻隻聽得門外有人通報道:“陳將軍,外麵有客求見,是位姑娘!”


    “姑娘?”


    陳恆之納悶的說道:“盡說胡話,軍陣裏哪兒來的姑娘?她人呢?”


    小兵說道:“已經走了,不過她讓我把這個交給將軍,並且還說,或許將軍看到此物會有破敵之策……”


    “什麽東西還這麽神神秘秘的?拿來我看!”


    隻見那小兵捧著一個三尺長的方形錦盒前來,盒子是紅色的,這讓陳恆之覺得有些熟悉,尤其是那盒子上的香粉味道,讓他不由的響起了一個人,那便是當年的洛陽第一美女——雨裳(蘇慧)


    陳恆之將信將疑的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個畫軸,將其攤開,隻見是一副陣圖,結合前些日子陣內衝殺的頻頻細節,他敢肯定,這就是黃河陣!隻不過和自己映象中的黃河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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