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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這《齊論》乃是儒學經典《論語》的三大分支之一,要知道《論語》在儒家是有三個版本,分別為《古論》、《魯論》和《齊論》。現在通行的《論語》是由《魯論》和《古論》整理形成的版本。而《齊論》中的一些思想論點據說乃是儒家千年傳承之精髓所在,上至宇宙本源下至生死輪迴都有所涉及,但隻是可惜於漢代失傳,所以真正的儒學大家都會把董仲舒列為儒家的罪人,至於秦皇焚書坑儒那也都是後來漢代把一些罪狀強行加在他身上的!


    而郭守謙手上拿著的正是《齊論》的“知道”一篇,但很可惜逐漸上隻有寥寥幾句話,郭守謙當即問道:“此書的下半卷在何處?”那仆人說道:“大人請隨我來便是了……”


    於是乎郭守謙就這樣被忽悠到了雲子忠的車上,雲子忠恭敬的說道:“郭大人啊,您好比那臥龍諸葛,我請你多次卻不得,一封竹簡卻能使君駕臨,果然大人是個好書之人啊!”


    郭守謙不屑一顧的說道:“王爺不必與我打官腔,我隻想知道《齊論》現居何處!”


    “正在我府上,大人隨我來便是了!”


    雲子忠說罷便與郭守謙一同迴到了端王府,而後七拐八拐的來到了端王府的藏書樓,雲子忠指著通往閣樓上方的梯子說道:“郭大人,那《齊論》的殘卷就在那上麵,您請……”


    隨後雲子忠攙扶著郭守謙先行,而後自己尾隨,上至閣樓後,那管家趁勢將梯子抽走,放置在遠處,但此時在上方求書心切的郭守謙卻是沒有察覺,但見上方閣樓空無一物後,故而問之:“王爺莫不是拿下官開涮吧?這書究竟在何處?”


    郭守謙轉過身來,就隻見雲子忠連忙跪下求道:“郭大人救命啊,如今太子得勢,小王自知命不久矣,身邊又無善謀劃之人,故而出此下策請郭大人過府,請您看在往日裏小王對先生不薄的份上在為小王謀劃一計吧!”雲子忠如今是徹底的不要臉麵了,反正之前他已經給雲洛天磕過響頭了,如今臉麵又值幾個錢?


    不過郭守謙顯然不願意搭理雲子忠,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吾曾有言雲華英狼子野心斷不可用,也說過事發東窗需早做防備,你有那一句話聽了?吾苦苦勸諫,卻被汝當眾責罵,將吾懸於凳上鞭撻,使我至今舊傷未愈,這便是待我不薄?王爺還是另請高明吧,我郭守謙沒能力幫你,也幫不了你,告辭!”


    郭守謙說罷便要離去,在他看來,雲子忠竟然如此沒臉沒皮,算他之前瞎了眼,認為此人是個值得輔佐之人,如今看來不如雲洛天遠已!可是當郭守謙走到樓梯口處,卻隻見梯子早已被人撤去,頓時氣惱道:“王爺誆我觀書實則問計,竟然使出這等上屋抽梯的孩童把戲來,別說我不會為你出一謀一策,就算畫策汝也未必能發揮成效!還是不要在網費心思了,來人,來人,把梯子架上!”


    郭守謙喊了半天都不見有人答應,此時隻見雲子忠拔出劍來,急著說道:“郭大人若不救我,那本王就隻有死在郭大人的麵前了,也好過被郭大人機關算盡死於雲洛天之手!”雲子忠說罷便要抹脖子,郭守謙是沒想到曾經雅量高至的端王竟然是這等潑皮無賴的滾刀肉,他不相信雲子忠會抹脖子自殺,但要是傷著了自己也拖不得幹係,故而連忙上前勸道:“王爺快把刀放下,不是下官不願意幫你,而是我以答應效力於太子,若這般為舊主謀劃,若是傳揚出去了怕是會招惹一些是非,給我們郭家帶來災禍呀!”豆子書城


    雲子忠急道:“如今此處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話出子口入於吾耳,何以言畏?也罷,看來我雲子忠隻有一死啦!”雲子忠大模大樣的舉起劍來便要自盡,郭守謙連忙上前抓他胳膊,說道:“王爺不必如此,你總得讓我想想吧”


    “大人請說!”


    雲子忠將劍放迴劍鞘,隻見郭守謙在屋內來迴踱步,隨後說道:“謙以有良謀在胸,就是不知道端王可否舍得京城繁華?”雲子忠連忙走上前去詢問道:“先生您快說吧,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舍得不舍得?”


    郭守謙:“那就好,不知道王爺可曾聽說過春秋時期申生重耳之事?晉國宗室權力更迭,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內而亡,如今王爺隻需要做兩件事,便可以遠離禍患而不失今日之富貴!”


    雲子忠洗耳恭聽道:“先生請講!”


    “王爺可上書自貶,摘去端王封號,這樣一來便可以向太子以及其他想要奪嫡的勢力表明你不願意在與其爭鬥,也可以讓他人對王爺放下戒備之心,其次荊襄之地東聯吳會西通巴蜀,乃是遏製江南一帶的咽喉重鎮,可是楚王昏庸暗弱,越王野心勃勃,眼下皇上與藩王之間的矛盾雖然沒有擺在明麵上但難保數十年後不會生出變故,隻要王爺你屯駐於荊州,苦心經營數十年,若諸王不生二心也可保得一生豐衣足食,但凡天下有變則可名正言順的引荊襄之兵攻陷楚地鳩占鵲巢裂土封疆,至於越王,其地產富饒戰船尖銳,但居於長江下遊終歸成不了什麽氣候,到時候修書一封邀韓王率遼東水師南下,與大王水陸並進夾擊越國,到時候這兩廣福建之地也盡歸囊中啊!”


    郭守謙不愧是名宿大儒,雖喜好功名,但能做到料敵二十年之目光長遠並非凡人能匹敵,雲子忠聽後頓時一拍大腿,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可是那荊襄之地是劉家的地盤兒,且鎮南侯秦破天又是十分忠心於我父皇,我……”


    雲子忠還想多言,就隻見郭守謙不耐煩的擺手說道:“端王,您已經二十五歲了,要知道宣平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曾憑一己之力攪的江南官場天翻地覆,譽王雲千乘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是殺伐決絕攻城略地的一代名將了,有些事情你隻能自己去考慮,我們謀臣也隻能給你一個方向,至於別的還是要憑借你自己的能力,好了,下官言盡於此,能否放我離開了?”


    “額……那是自然,來人!”雲子忠說罷就隻見幾個侍從將梯子架迴原處,並且十分恭敬的送郭守謙下了樓,花開兩頭各表一枝,這邊雲子忠得了良策便開始準備為南下荊襄做準備,另一邊在雲行衍的運作下,陳恆之被調到上庸一代防備南宮傲等人,第二日便要啟程,雲行衍本想讓徐狂也跟去,也好幫他出謀劃策但被陳恆之拒絕,說道:“大哥身邊以在無可用之人,小弟就不橫刀奪愛了……”


    雲行衍關切的說道:“隻是你舍棄鎮西將軍的封號去做平西將軍守備上庸三城防線也是有些委屈你了!”


    “不委屈!上庸,房陵,西城乃遏製蜀地叛軍的咽喉要道,也是阻礙他們逃往西域三十六國的必經之路,我料定王天君這個老家夥一定不會讓雍涼守軍安穩的對抗北狼國的蠻子,上次在成都匆匆一別,也該與這個老對手做個了斷了!”陳恆之對於官爵稱謂不怎麽在乎,如此有大局觀的將帥也是難得,至於那新任的鎮西將軍不知雲天清為何保舉了雲華英,不過其武藝還算不差,既然二人那麽喜歡膩歪在一起,那就隨他們吧,故而自己也沒多想當即將任命書發放,至於大軍出征的日子也定下來了,是二月一號,基本上走到雍涼冰雪也都漸漸消融,但洛陽城的動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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