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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深處,一個身材單薄衣衫不整的女孩兒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


    “雲行衍你個畜生!!”


    此時的雲行衍不自覺的心頭一顫,打了個機靈,在次用複雜的眼神看向張婕,卻發現她與那日的雲思月的處境何其相似!


    雲行衍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管了,遂而從房梁上一躍而下,一把抓住米帥達的衣領,用力一提,便將其甩的跌坐在地上,隨後自然的解下長袍披在她的身上,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張婕點了點頭,不過眼中的淚水卻也沒有退散,顯然被嚇的不清,而此時米帥達從地上站起身來,冷哼一聲罵道:“你是何人?為什麽出現在嫂子的房裏?!!!”


    雲行衍麵無表情的看向他,說道:“你還知道她是你嫂子啊?”


    說罷雲行衍一把上前將其踹翻在地,不過那米帥達確是狂笑不止,說道:“哈哈哈,張婕,還以為你是多麽貞潔,卻沒想到在婚房之中還藏有相好,這位兄弟,你放我起來,我們一同享用如何?哈哈哈哈……”


    何為色迷心竅,何為死不悔改?


    眼前的米帥達便是如此,雲行衍沒有說話,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慢慢的加重了力道,而米帥達也難受的開始咳嗽,張婕此時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從一旁抄起一個花瓶便要砸向米帥達的腦袋,下手極其狠辣!


    “住手,你會砸死他的!”


    雲行衍抬手抓住張婕的手腕,輕輕一捏,花瓶掉地應聲碎裂,而張婕則是說道:“讓我殺了他!我平生從未受過如此大的侮辱!”張婕還不肯罷休,雲行衍不算是懂得女人心的家夥,可也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說的氣話也不過是需要挽迴一些自己的麵子罷了,故而說道:“你殺了他又如何在米家自處?!”


    “我……我……”


    張婕無能為力的哭了起來,而雲行衍則是撤開了力道,安慰著張婕,此時爬在地上的米帥達捂著胸口從地上站起,粗喘著氣,指著兩人說道:“好你個張婕,你們完了!我這就去把你們的私情稟報給爹爹,你們就等著浸豬籠吧,這便是不從我的下場!”


    米帥達說罷奪門而逃,雲行衍放任其離開,卻隻見張婕哭的淚眼朦朧,坐在床上竟不知所措,哭訴道:“你為什麽不讓我殺了他?為什麽為什麽!!”


    張婕像是怨婦一樣的拍打在雲行衍的身上,而雲行衍披在她身上的長袍早已滑落,露出點點春光,雲行衍轉過身去說道:“對於你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可我不能放任你去殺人,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光陰,若是攤上了人命官司一切就都毀了!”


    此時張婕還在哭著,雲行衍無奈的歎了口氣,拿起長袍披在自己身上,說道:“其實你應該慶幸他沒把你怎麽著,不然你的生活從今往後就隻有屈辱和擔驚受怕……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嫁入米家,因為錢麽?!”


    張婕搖頭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敢不從?”


    雲行衍聽她如此講述不禁感歎其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可自己的命也不見得會好到哪兒去,故而說道:“你那小叔子如今怕是已經去惡人先告狀了,若是姑娘還想在米家待下去怕是不大可能了……”


    “那我該怎麽辦?這位公子,你幫幫我好麽?”搜搜


    張婕無助的看向雲行衍,雲行衍聳了聳肩說道:“幫你?我連我自己都幫不了,又怎能幫你?你既然被迫走上了這條路,那就隻有一條路走到黑,我言盡於此,姑娘珍重!”


    雲行衍說罷打開窗戶施展輕功離開,而張婕失魂落魄的看著搖曳的窗戶,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而雲行衍此時坐在房頂上端歎了口氣,如今來米府一無所獲,隻有等其晚上防備鬆懈之後在探尚可!


    打定主意的雲行衍縱身一躍飛出米府的院牆,迴頭在次望向新娘子的房間,卻隻聽得裏麵一通腳步聲亂響,然後不知其是何光景,豪門院牆頗深,又掩藏了多少哀怨,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一刻鍾後,雲行衍迴到了落腳的客棧與徐狂碰頭,兩人互相將其所見所聞告知對方,然後坐在椅子上苦思下一步的對策,徐狂說道:“主上,那苟或想必如今在思考進一步退路,看來他對鬼蛇衛要取他性命的事情深信不疑,相信明天便會有結果了!”


    雲行衍點了點頭,說道:“徐先生果然高明,不過我還是弄不明白那幾個官吏來米府究竟是何目的,探查一圈下來還是一無所獲,如今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怕是在難找到對方的蛛絲馬跡了,從明天開始,你去督促苟或運輸軍糧,我繼續留在此地搞清他們究竟玩的什麽把戲!”


    “好!”


    徐狂點了點頭,兩人正要歇息,卻隻聽得門外的小二敲門說道:“雲侯爺,雲侯爺,門外來了一隊官兵說是要請雲侯爺去督糧衙門主持大局,您快去看看吧……”


    此時雲行衍與徐狂對視一眼,皆不知其意,但還是答應了一聲,隨即穿好衣衫,兩人結伴下了樓,卻見的門口站著七八個兵,而領頭的伍長是個高高瘦瘦的家夥,見了徐狂恭敬的說道:“龍興鎮捕頭王虎拜見侯爺!”


    雲行衍剛要擺手說免禮,卻忽然想起徐狂才是頂替自己身份的家夥,於是尷尬的把手放在頭上撓了撓,這時徐狂故作高深莫測的說道:“哦,是王捕頭啊,這麽晚了來此想必是有要事,我們進去一敘如何?”


    王捕頭著急的說道:“的確是有要事,侯爺您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這裏說話多有不便……”


    徐狂撇了一眼雲行衍,見他點了點頭,於是一合扇子說道:“那好吧,我們路上邊走邊說!”


    於是乎這一行人來到了督糧官署,在王捕頭的敘述中,雲行衍得知了一個他不願意得到的消息,那便是督糧使苟或,竟然死了!


    眾人來到官署後,隻見大堂上擺放著一張擔架,上著白布,徐狂上前用扇子挑起白布一段,赫然看到苟或那副極慘的死相,不由的一陣哆嗦,隨即問一旁的仵作說道:“好端端的苟大人怎麽會死?!可查清楚了死因?!”


    仵作:“迴侯爺的話,苟大人是被發現死在自己臥房的,大約是在半個時辰前,其心口中刀,且一擊斃命,沒有中毒跡象……”仵作把自己驗明的結果一五一十的稟報給徐狂,而徐狂則是納悶:半個時辰前?自己是在一個時辰前離開官署的,在這期間苟或到底做了什麽才惹得殺身之禍呢?


    徐狂問道:“首先發現死者的是誰?”


    仵作:“迴稟侯爺,是老爺的小妾……”


    “把她帶上來!”


    徐狂說罷便行至一處座椅前大模大樣的坐在這裏,而雲行衍則是與捕快一同去往苟或遇害的臥房,想要去尋得什麽蛛絲馬跡,雖然案發現場早已被破壞的不像樣子,可雲行衍卻還是不死心……


    行至案發現場,那是一間普通的臥房,屋內陳設簡單,沒有打鬥的痕跡,正如仵作所言,是一擊斃命,雲行衍又對四周擺放的物品一一端詳,確認了沒有人刻意作假移動過,雲行衍便開始閉目養神,在腦海中細細推敲模擬著案發時的動向,而這群衙役在搬運屍體時早就拿石灰粉繞著屍體的地方灑了一圈白,也不至於讓雲行衍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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