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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需求,我的宗旨,多德安保,竭誠為您服務’


    一行大字映入眼簾,一大早林芝玉穿著一身正裝來到了多德安保公司大廳,兩邊筆直地站著兩個門神,還蠻帥的~


    許多德迎了上來:“芝玉,來,這是前台,你可以呆在這,也可以呆在裏頭辦公室裏,平時我這邊人手都派出去了,公司基本沒有什麽人。空閑時見你可以繼續寫小說,聽國慶說了,那是你的愛好,別停下來。好了,就這些,別拘著,把這兒當家就行。”


    芝玉微微驚訝,麵前的千年大木頭,今天說的話也太多了,還有這工作也太心水了吧~空閑是還可以碼字,嘻嘻~


    三個月過去了,這兒沒有什麽工作量,就是些瑣碎的檔案整理,有客人了茶水招待一下。


    整個公司除了自己全是男的,好多都是退伍過來的,戰力強的去大公司做24小時保鏢,很少迴公司;戰力弱點的,年紀大點的就去學校等做門衛保安。還有一批沒上好學的毛孩子在訓練室,收費的,許多德和他當年一個戰壕裏的幾個兄弟親自當主教!


    看著他們每天在那揮灑汗水,訓練搏擊的時候,芝玉在想,作男孩子真好,也那麽多事,隻要把自己練強壯了,話少些,平時做事多留心思考,自然不怕那黑手。


    不像自己......


    她下了班了,也去練練拳擊、跑跑步什麽的。


    這公司旗下的人居然有五千多人,真沒想到木頭許多德還蠻會經營的。


    不管那黑手在哪兒,今日活著,且當末日來珍惜吧~


    碼字之餘最能愉悅身心的,也就是全神貫注地淨手、焚香,安安靜靜地寫書法了。


    這不禁讓她想起,道家有一種說法:一道士,在用意念注入這符中的時候,必然要全神貫注一氣嗬成,倘若有一丁點走神,那麽這枚符紙便廢了。


    書法是如此,寫作不也是嘛~林芝玉每天每天在鍵盤之上飛舞打字的時候,總是感覺不滿意,想刪刪改改。但是網絡文學講究一個快字,哪裏有這麽多時間修修改改,這又不是《紅樓夢魘》,可以真真地喂上十年才出一本書......


    幾個月了,引蛇出洞的事情擱淺了~


    可是自己可控的範圍也就是碼碼字了,被動地等待它出現,它就是不來,快一年了吧,沒有什麽動靜。


    特想去找出黑手,可是,怕死啊~~啊......


    迴到家裏洗刷之後,她靜靜地坐在被子上,她將所有的話發給國慶。


    一隻手握著國慶的手機,另一隻拿著自己的,愣神~


    傻兮兮地,這跟自言自語有什麽區別?


    每每,國慶在天上能看到嗎?


    休息日,她都會帶著水果牛奶來到國慶家,看看他媽媽。


    慈祥的母親,臉上腫腫地眼袋,眼角爬滿了深深地皺紋。


    一起給國慶上了香,拜了拜。


    “媽媽,您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吧~”


    “孩子,你還有未來,我不能耽誤你。放心吧~”


    無論芝玉怎麽相勸,她都不肯。


    現代的日子,簡直是弱爆了~!


    自己若是男兒就好了!


    每日入夢她便來到古代。


    相比較之下,芝玉更喜歡古代的日子。


    至少,這銀子不斷,想吃個啥,看中了啥小東西,隨手可買。


    每日伴酒賞月,快哉,快哉~


    一日,風和日麗,難得無風。


    冰鈺悠然來到了薛麟君的月鶯閣,這祝悅閣換了馬甲重新開張之後,加上酒家特供酒釀加持,竟然順熟順路,生意好的不得了。


    白日裏,閣內稍稍安靜了些,她風流倜儻男子裝,抬腳進了院子,默言便走上來伺候~


    “多日不見,默言可好呀~”


    “托主人洪福,一切甚好。”


    “默言,跟了本公子吧~我缺了個台柱,不知默言可否過去一試?”


    “公子說笑了,默言默言,默默不言,真是羞煞默言了!”


    “哈哈~哈哈哈~有趣兒,有趣!”


    不多時,默言將她引入內閣,蓉媽媽走了過來,神似之間,竟讓冰鈺想到了薛麟君。


    麟君曾說不知母蹤,莫非,他母親便是在他身邊的蓉媽媽?


    一陣思索,決定試探一番~


    “蓉媽媽,多日不見,可好哇~”


    “全仰仗公子洪福~這祝悅閣眾人方能從那長老手中放了出來,請受老身一拜~”


    “哎~蓉媽媽,麟君與我是過了命的兄弟,他便是我,我便是他。哎,如今他投靠了明空王爺,冰鈺甚是為他擔心啊~”


    說著,冰鈺搖了搖頭,端了杯茶喝上一口。


    “能有冰鈺公子不凡的幫襯,真是麟君的福氣啊~”


    “不知蓉媽媽是否認識麟君的母親,他曾經告訴過我,想尋母,又無處可尋......哎~”


    隻見蓉媽媽稍作動容又恢複平靜。


    “老身不知。當年老身身中劇毒,是麟君去找了解藥救了老身,從此便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兒,盡心照看。可惜,沒過兩年,小小的他便被長老安排去了別的地方,這一去便是十幾年,老身也不知他母親在哪。”


    隻見那張爬了皺紋的俊俏臉上,稍有淚痕。她試了淚,給冰鈺倒了杯茶。


    “既是自家人,日後冰鈺公子有任何需要的地方盡管吩咐老身,老身自當竭力去辦。”


    “冰鈺還真有一件事兒,要麻煩蓉媽媽。”


    “公子請講。”


    “我想辦梨園。可是缺了個台柱。最好是男人。女人的話,萬一被哪家貴人看上,太麻煩~”


    “老身這就去辦,還請冰鈺公子給些時日。”


    “好,冰鈺再次謝過蓉媽媽。這銀兩還請蓉媽媽收下。”她掏出了兩張銀票遞於蓉媽媽手中,便離開了。


    默言追了上來,跪地,要追隨冰鈺。


    “蓉媽媽放你出來?稀奇真稀奇~”冰鈺搖著頭,倜儻風流。


    “蓉媽媽說了,公子身邊缺了個隨侍,默言欽佩公子,自然盡心侍奉!”


    她將跪地默言扶了起來。


    “默言,你且跟著我,記住:不是我隨侍,亦不是下人。我隻把你當朋友,莫要作踐了自己。好生做事兒,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


    說著手裏折扇一揮,朝前大步而去~~


    留默言一人愣在原地。


    二人上馬,去了小梨園。


    一進破院,便看見瘦猴星坐在院中,還圍了兩名比他高出一大截的漢子,隻見那孩童唾沫星子亂飛,忽悠人心,好不快哉~


    他見了師父,連忙跪地拜見。


    看這樣子,冰鈺真是想上去狂揍一頓,這小子!


    不過,見眾人殷勤上前一通跪拜,她便稍稍隱忍了。


    心下想著,莫要駁了徒兒麵子。


    她接過徒兒奉上的茶水說:“近日便有台柱過來,大家且忙起來,練起來。各司其職,我欲重振小梨園,大家且記住,把戲曲兒備的漂亮些~都拿出真本事!”


    穿過眾人的歡唿雀躍,冰鈺看到角落裏,一人神情慘淡。


    她上前,將那人扶了起來~


    “若龔月不嫌棄,我可以授予你武功,如今,你嗓音雖廢,可男兒頂天立地,不做台柱也罷,做名武林高手亦是另外一番天地,可好?”


    這龔月生的是太美了,雙目盈盈燦燦耀耀光華。二人四目相對,見冰鈺如此,他便跪地拜謝~


    於是龔月也成了冰鈺的徒弟。


    不過二人年紀差不多,冰鈺並未叫他行那拜師之禮。


    每日龔月龔星便在冰鈺新宅後院習武,瘦猴星是那沒完沒了的話匣子,而這秀氣俊小月則是憋著一股子勁的悶頭漢!


    星聰慧通悟,話多而懶散;月悟性一般卻練個沒日沒夜。


    每日深夜了,冰鈺抱著傲歌在房頂喝酒賞月,後院裏總是傳來劈裏啪啦的飛鏢落地聲,跟當年天白山上,那少年執著的勁兒一個樣兒~


    冰鈺稍稍點頭~將一壺酒喝地幹幹淨淨~


    嚦嚦冷風加上這叮鈴飛鏢,聲聲傳入耳中,她又抓起一壺美酒,仰頭舉天而飲~


    快哉,快哉!


    一番時日下來,星飛簷走壁輕功了得,劍和鏢卻一般般,上不得台麵;月輕功差了點,可這飛鏢使得有模有樣,劍也還行。


    每每考校,總是月贏星輸。


    她總是一番痛罵,甩手而去~


    這天傍晚,冰鈺剛剛考校完徒兒武藝便去了酒家。


    院中,梅花紛紛飄落,空空蕩蕩~


    一團火蹦蹦跳跳地來到她身邊。


    “冰鈺姐姐,在等誰呀?”


    “木棉消失了許久,真是叫冰鈺好生想念啊~”


    “嘻~依木棉看,姐姐定然是想念辰逸哥哥。你猜猜他去了哪裏?”


    “木棉羞~明正當然是宏明正義去了~”


    “非也~非也~~是澹台!”


    那團火跳上了石桌,雙手插著腰說道:“澹台未死,還很壯大呢!”


    聽到澹台二字,冰鈺的心已經被她抓住了,但又不好那麽明顯。


    她陷入了迴憶~


    那日,冰鈺正在街上閑逛,尋思著看看能否遇到可憐人去救助一番。


    突然街道上一群策馬奔騰,將那街邊小攤推翻無數。


    剛好一過路小童跌入馬蹄,她飛上去,拾起小童。起身瞬間,看到澹台逸堯,竟然身著大內護衛的衣服!


    二人四目相對,逸堯一眼便認出了喬裝打扮的曜兒,隻見逸堯迴頭看著她,而後隨馬隊消失了。


    自那日起,她便日日深夜黑衣潛去打探,可大內高手如雲,實在不好直接過去,隻好在外圍淺探。


    終於得空逸堯一人時,把了他脈,竟然中毒頗深,每月需服解藥才可。


    那逸堯將解藥留出一點,秘密地藏於身上,待下次接頭的時候,交於冰鈺,一番測試研究之後,那所中至毒竟然是長老所施的巫法!


    想要破除還需一番周折......


    ——————————


    “木棉,你說咱明正教什麽時候還管他澹台的事情~”


    “我們教主一心為澹台,我們也是跟著教主行事。”


    “哦~?木棉,你是怎麽認識教主的?”


    “木棉沒有爹娘,在族中,從小便被欺負。木棉很是羨慕那紅......”她欲言又止,頓了頓,接著說:“那紅衫女俠,便日日纏著她教我武藝,她嫌我愚笨,將我重傷,而後是教主救了我,還將那女俠的武功教了我。”


    “哦,那紅衣女俠,姓甚名誰?不知冰鈺是否見過?”


    “她,她,冰鈺姐姐定然是沒有見過的呢~她蹤跡不定,我也很多年沒有見到她了。”


    她跳了下來拜別:“冰鈺姐姐,我去前麵看看,教主肯定快來了。”


    還沒說完,便慌慌張張地飛了出去。


    這個,信息量很大......


    冰鈺坐了下來,思索著......


    辰逸走了進來,喜上眉梢地說:“鈺兒,上月你說想去關外,我收拾妥當了,咱們可以起身出發了。還有,澹台現在很好,大部分實力都保存了下來。你可放心。更重要的是,大師兄他還活著!”


    “你這些時日去了哪裏?”


    “鈺兒,你信我嗎?”辰逸雙目瑩光,喜喜地看著冰鈺。


    “你若是如意,我便信!若是,那長老的什麽關係,我便不信~!”冰鈺冷冷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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