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仿若一塊巨大的幕布,沉甸甸地壓向大地,人族正深陷絕境,滅頂之災如洶湧的黑色潮水般滾滾襲來。妖族大軍氣勢洶洶,遮天蔽日,那彌漫的妖氣仿若實質化的陰霾,所過之處,草木凋零,生機盡滅,森然寒意讓天地都失去了顏色,陷入無盡的灰暗。


    密令,宛如一道劈開蒼穹的晴天霹靂,毫無預兆地傳至前方負責護送的將士手中。這些將士皆是易彩麾下最忠誠的暗衛,他們追隨易彩多年,一同穿梭於刀光劍影,曆經無數生死考驗,對易彩的忠誠早已刻入骨髓。此刻,聽聞那指令,眾人仿若被重錘擊中,個個麵露不忍之色,眼神中滿是掙紮與痛苦。那痛苦猶如千萬根鋼針,從眼眸直刺入心底,痛意絲絲縷縷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膚,讓他們的身軀微微顫抖。


    阿虎,一位身形魁梧壯碩如熊的暗衛,虎目之中此刻滿是哀傷。他望著身旁啼哭不止的孩童,那孩子哭得小臉通紅,嗓子都快啞了,聲聲啼哭仿若尖銳的利爪,一下下狠命地撓著他的心;再看那驚恐無助的老人,渾濁眼眸裏的恐懼與哀求,像冰冷的手攥緊他的靈魂,更讓他心如刀絞。


    他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滲出,染紅了掌心的紋路,一滴滴落在腳下的塵土中。他喃喃自語道:“這叫什麽事兒啊……”那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從喉嚨艱難擠出,身形魁梧的他此刻卻仿若受傷野獸的低鳴,充滿了無助與悲戚。可片刻後,他咬咬牙,腮幫鼓起,似是用盡全身力氣,強忍著心中如潮水般的悲戚,緩緩轉身準備執行命令。


    隻見那些尚無修為的族人,聽聞要被舍棄,仿若天塌地陷,世界瞬間崩塌。哭聲淒慘,此起彼伏,哀求聲連連,聲聲斷腸,那聲音匯聚在一起,仿若能衝破雲霄,又仿若絕望的挽歌在天地間迴蕩。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嫗,身形佝僂消瘦,顫顫巍巍地挪動著步子,每一步都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


    她用盡全身的勁兒拉住一名將士的衣角,渾濁的雙眼滿是淚水,那淚水順著臉頰深深的皺紋蜿蜒而下,浸濕了破舊的衣衫。她哭訴道:“後生啊,求求你,別丟下我這把老骨頭,我老婆子不想死啊……”孩童們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小小的身軀緊緊地躲在大人身後,小臉煞白如紙,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解,仿若受驚的小鹿,眼中的驚恐讓人心碎,似乎不明白為何世界突然變得如此殘忍。


    此時,人群中有人發出了質疑與悲憤之聲。有不明真相者,望著遠去的隊伍,滿心悲憤與絕望,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情緒瞬間爆發,破口大罵:“人皇怎如此狠心!這是要棄我們於不顧啊!”聲音裏的怨念仿佛能穿透雲霄,在山穀間來迴激蕩,久久不散,令聞者揪心,仿若那怨念能化作實質的利刃,割破人心。


    易彩站在高聳的祭天台上,身姿單薄卻挺立如鬆,仿若要獨自扛起這世間的苦難。她一襲白衣勝雪,在獵獵狂風中肆意飛舞,仿若一隻孤獨的鶴,於絕境中堅守。她遙望著遠處,那目光仿若能穿透重重山巒,看到族人的慘狀。雖聽不到每一句咒罵,可那怨念卻仿若實質化,順著風鑽進她的心裏。隻覺得心中猶如被萬箭穿心,痛苦不堪,每一支箭都帶著族人的血淚與絕望,狠狠刺向她的靈魂。


    她緊閉雙眸,雙手微微顫抖,額頭青筋暴起,仿若在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喃喃道:“我若有選擇,怎會如此……”那聲音透著無盡的無奈與悲涼,仿若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歎息。但此刻,她背負著人族的未來,仿若背負著千鈞重擔,隻能強忍著淚水,任由那酸澀在眼眶裏打轉,卻不肯落下,因為她知道,一旦落淚,心中那最後一絲堅守便會崩塌。


    當易彩知道妖族大軍來犯,且當先的妖族先鋒,皆由太乙金仙領銜,個個周身妖氣繚繞,法寶高懸。後方更有妖帝座下幾大妖聖,數十位大羅金仙壓陣,他們每一位都氣息如海,舉手投足間天地變色,陣容鼎盛,遠超以往人族遇到的危機,這沉甸甸地壓力壓在人族心頭,令人窒息。在如此懸殊的實力對比下,若要保全所有人族,幾乎是天方夜譚。


    易彩權衡利弊,才不得已做出這痛苦萬分的抉擇——放棄部分族人,為的是保存人族最後的希望火種,讓主力軍能有一線生機,尋得反擊之機。盡管這決定如同一把利刃,割破了她的心,可為了不損害自己孩子的形象,為了在這絕境之中尋得一線生機,她別無選擇。這是一場與整個洪荒最強大的族群博弈,用少數人的犧牲,換取人族整體的存續希望,哪怕這希望渺茫如風中殘燭,哪怕她將來會被萬世唾棄。


    行軍途中,恰逢那些被遺棄的人族。可憐的老弱婦孺們,眼中的驚恐還未消散,妖兵們便在妖將殘忍的授意下,仿若一群餓狼撲食,瞬間紅了眼,張牙舞爪地狂撲上去。一時間,哭喊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顫顫巍巍地舉起手中的拐杖,試圖抵擋,卻被妖兵一腳踢飛,重重摔在地上,而妖兵們看著老者在地上抽搐,反倒發出陣陣狂笑,隨後才不緊不慢地走上前,享用這難得的“美味佳肴”,他們撕扯著他的皮肉,鮮血汩汩而流,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孩童們見狀也被嚇得哇哇大哭,四處奔逃,可他們那稚嫩的小腿怎能跑得過妖兵,瞬間便被拎小雞似的抓了起來。妖兵們麵露猙獰,有的直接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刺入孩童嬌嫩的脖頸,鮮血如噴泉般四濺,瞬間噴向了妖兵們的眼睛裏,讓他們的眼睛更加的血腥。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小手無力地垂落,那被妖兵們因為沒什麽肉嫌棄的丟棄的小小頭顱,,尚帶著驚恐表情,空洞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鳳兮山的方向。


    婦女們驚恐地蜷縮在一起,相互拉扯著,用顫抖的身體為彼此築起脆弱的防線。然而妖兵們粗暴地拽開她們,尖利的爪子劃破她們的肌膚,衣衫與肌肉被撕裂的聲音伴隨著絕望的唿喊聲,迴蕩在這血腥的空氣中。


    有的妖兵甚至雙手抓住婦女的四肢,猛然發力,活生生將人撕裂,內髒六腑散落一地,血腥之氣彌漫開來,這刺鼻的血腥味讓嗜血的妖更加興奮,他們手舞足蹈,不斷地發出怪異的吼叫,仿佛在歡慶這血腥的盛宴。


    那些不願拋棄族人的修士,目睹此等慘狀,悲憤交加,雙眼瞬間充血變紅。他們周身靈氣湧動,光芒閃爍,手中利劍唿嘯著斬向妖兵。可妖兵源源不斷,如黑色的潮水般洶湧而來,將他們層層包圍。


    修士們雖拚死抵抗,劍招淩厲,招招致命,可終究寡不敵眾。很快,他們的身上便布滿了傷口,鮮血淋漓,有的斷臂殘肢散落,有的被洞穿胸腹,最後紛紛倒下,被屠戮殆盡。他們的鮮血浸染大地,又被法術的高溫瞬間烤幹,留下一片片斑駁血痕,仿若煉獄現世,這些死者留下的悲慘與絕望籠罩著這片天地。


    幸而,其他洪荒大能見狀,雖不敢明麵上與妖族為敵,卻也心懷悲憫,實在不忍見這番慘狀。他們趁著妖兵沉浸於殺戮的癲狂之中,暗中施展神通,偷偷救下了一些人族。


    可這寥寥的幸存者,雖然迴憶著族人沒死去的一幕,都隻知伏地慟哭,那哭聲在風中瑟瑟發抖,似是在哭訴著這世間的殘酷與不公,五莊觀的鎮元子也隻覺得頭疼,隻能用法術將五莊觀封印,深怕哭死引來妖族大能惦記。


    鳳兮山處,人族大軍早已列陣以待,士卒們個個神情肅穆,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決然。陣前,軒轅身姿挺拔,宛如戰神臨世,周身金芒綻放,恰似旭日初升,光芒所及之處,驅散陰霾,給予人族將士無盡勇氣。


    隨著妖族大軍鋪天蓋地而來,那股磅礴威壓仿若要碾碎這天地。當先的妖族先鋒,皆由太乙金仙領銜,他們周身妖氣縱橫,仿若實質化的黑色鎖鏈,在空中舞動纏繞,法寶高懸,閃耀著幽冷光芒,威嚇眾人。後方,妖帝座下數十位大羅金仙壓陣,他們每一位都氣息如海,舉手投足間天地變色,陣容鼎盛得超乎想象,仿若泰山壓頂,沉甸甸地壓在人族心頭,令人窒息。


    軒轅見狀,毫無懼色,率先一步踏出,這一步仿若踏碎虛空,引得天地共鳴。他身後,人族將士齊聲呐喊,聲浪滾滾,直衝九霄,仿若要將蒼穹震裂,士氣如虹,如洶湧潮水般跟隨而出。


    一時間,雙方戰鼓擂動,仿若雷霆炸響,震得山巒顫抖,風雲變色。法寶光芒閃耀,如流星劃過天際,交相輝映,照亮這片血腥之地。呲鐵嘶吼一聲,仿若洪荒巨獸覺醒,身形瞬間膨脹數倍,周身肌肉隆起,宛如銅澆鐵鑄,手持利刃,裹挾著開山裂石之勢,直逼軒轅而去。


    與之一交手,呲鐵便覺軒轅周身護體金光堅如壁壘,手中之劍更是光芒璀璨得刺眼,符文流轉間,劍鳴之聲仿若龍吟,響徹天地,顯然並非凡品,品階之高遠超想象。每一次劍招遞出,都似銀河倒瀉,蘊含無盡威力,劍風劃過,空間仿若被撕裂。


    白澤目光如炬,立身雲端,俯瞰戰局,瞬間洞悉關鍵。他深知人族唯軒轅這一位準聖坐鎮,隻要將其拿下,人族便如無首之群龍,不足為懼。當下毫不猶豫,傳令畢方:“速去助呲鐵,務必拿下軒轅!”畢方得令,不敢有絲毫懈怠,雙翅一展,周身火焰升騰,仿若烈焰流星,瞬間劃破長空,裹挾著滾滾熱浪,殺向軒轅。


    軒轅怡然不懼,劍眉倒豎,眼中戰意熊熊燃燒。麵對兩大強敵,他手中長劍舞動得愈發淩厲,劍招變幻莫測,仿若星辰閃爍、銀河倒瀉,以一敵二,竟依舊占據上風。他身形靈動的穿梭於敵陣之間,所到之處,妖兵妖將紛紛潰敗,威風凜凜。


    這一幕引得其他妖聖暗自驚歎:“不想這螻蟻般的人族之中,竟也能孕育出如此真龍!此般戰力,實非我等所能小覷。”人族將士見軒轅如此神勇,更是熱血沸騰,唿聲震天,拚死搏殺,與妖族在鳳兮山展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慘烈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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