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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淳於飛有淵博的大陸見聞見聞的話,聽到漠北十三鷹的名號,他就該反身背起地上的少年迴頭就跑,跑得越遠越好、越快越妙。


    可惜,他剛涉世,就連‘飄渺宮’,‘奇門’,‘天禽宗’這些名震大陸的勢力,都是後來聽說的,怎麽會知道“漠北十三鷹”是什麽玩意兒?


    對他而言,“漠北十三鷹”不過是幾個毫無意義的字眼。


    淳於飛瞪起眼,疑惑地看著地道:“漠北十三鷹是什麽玩意?我隻聽過,沒見過!至於我乃何許人也,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


    紅衫人聞言濃眉斜挑,冷嗤道:“狂妄小子,你既然找死,就怨不得爺們心狠,到了冥王麵前,別忘記是漠北十三鷹‘血鷹’所屬替你送的終。殺!”


    “遵令!”角馬下的勁裝大漢哄然應聲,便如猛虎出柵,揮著長劍唿地撲向淳於飛。


    “漠北十三鷹’乃這焱陽帝國西部最為兇狠毒辣,最為冷酷、聲名最盛的馬匪,他們的職業就是搶掠,殺人,其勢力之強,自然不在話下。


    眼前這名漠北十三鷹的首領,身形之快、攻勢之狠,頗令淳於飛訝異。他不知道血鷹所屬是漠北十三鷹中靈修最強的一隊。就連普通的馬匪都是元師初階,隊首更是靈王階!


    但是盡管如此,淳於飛仍然無懼無恐地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話聲未落,淳於飛猛然倒翻躍出,同時雙掌齊揚‘碎天裂地掌’夾著雨滴,驀地卷向蒙麵馬匪。隻見他雙掌翻飛,每一掌一式,都包含極強著靈力,隻覺山搖地動,海嘯天驚。這‘碎天裂地掌’修的是一股至剛至陽之力,行的是神鬼莫測之機。階的奇門三老都曾成吃過虧。


    紅衣馬匪雖然是元師階,但是他見淳於飛是個半大小孩,已有三分輕視之心。提劍橫掃,長劍帶著一股勁風,向淳於飛攔腰斬去,淳於飛猛把身子向右一閃,避過劍風,隨即跟身而進,快如閃電,翩若驚鴻,右手握拳,坐手豎掌。拳打其握劍的右臂,掌劈紅巾覆麵的頭顱。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使的有些狠辣,卻也頗為機智。不但逼得馬匪側身閃避,淳於飛也因此搶得先機。


    隻是,就在淳於飛騰身追擊對手時,角馬背上的三名勁裝馬匪,突然自馬上飛身撲落,揮著兵器加入戰局。


    一對一,淳於飛尚能應付自保;一對二,淳於飛或許還支持得下去;但是,此時他以一對四,卻隻有挨打的份!


    一時間淳於飛手忙腳亂、沒有多少臨陣對敵經驗的他,狼狽不堪地躲過蒙麵馬匪的攻擊,口中怒道:“你這些爛人不要臉。居然四個大人一起動手,欺負一個小孩?”


    迴答淳於飛的,是馬匪更加吃緊的攻勢,招招直逼他的要害。


    淳於飛動作稍為一緩,一柄長劍貼著他的腰間擦過帶起一溜血珠。


    淳於飛痛得直冒冷汗,卻不退反進,順勢夾住傷他那名馬匪的右臂,屈膝撞向對方的下身要害處。


    “哇!”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名蒙麵馬匪抱著下襠跪倒於地,痛苦的翻滾著。


    淳於飛半旋身,雙手連拍逼開另外三件兵器,他毫不後悔地抱歉道:“大哥,事值非常,沒空挑選好地方下手,如果你以後生不出小孩,可千萬別恨我!”


    坐在地上的少年,嗬嗬一笑道:“兄弟,這個時候還和他們廢話,你還真有閑情逸致!”


    淳於飛聞言叫道“兄弟,你如果休息夠了,是不是也該下來活動活動?”


    少年無奈道:“我是很想幫你的忙,好歹,你是在為我拚命。不過,不幸的是,如今我身上靈修被禁,再加上這副手銬腳鐐,我隻能心有餘而力不足,看你表現啦!”


    淳於飛大叫聲:“我這是什麽命啊!”


    他連忙晃身倒掠三丈,接著倏然點地飛升,好象自投羅網般,衝向蒙麵馬匪布起的綿密劍網。


    就在雙方即將接觸的須臾,淳於飛驀然閃晃,身形頓失。


    血鷹領首,暗道一聲:“不好!”立刻大喝著騰身揮掌,淩空壓落如山的掌影。


    悶哼數響,淳於飛和三名勁裝蒙麵馬匪,分成兩邊滾出,而血鷹隊領首瀟灑地飄然落地。


    淳於飛強咽下一口上湧的熱血,舉袖抹去掛在嘴角的血漬。他這才感覺到,背後肩胛骨附近正火辣辣地抽痛著,而自己身上的包袱,不知何時已被利刃挑落一旁地上。


    少年踉蹌地急奔而上,扶住淳於飛,關心問道:“兄弟,傷的如何?你打不過他們,我看你還是快走吧!”


    “走?哪有這麽簡單。”血鷹隊領首森道:“此時想走,可由不得你!”


    少年怒道:“虧你還是一名領首,竟然以如此偷襲的方式圍攻一名小孩,漠北十三鷹的名譽,全被你們這種不要臉的行徑丟光!”


    血鷹領首,古井不波淡淡的道:“身為馬匪,隻求目的,不擇手段!再說,也沒有人會知道,漠北十三鷹是如何對付這個小子。”


    說著,他反手自背後,緩緩拔出他的鬼頭佩刀。


    血鷹隊領首抽出鬼頭佩刀,冷然的打量著淳於飛。


    淳於飛冷笑道:“你是在暗示我,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是不是?不過,你別太得意,就是我死也拉你們幾個做墊背!”


    血鷹隊領首聽到這話,不由得仔細打量起眼前的淳於飛。


    少年急道:“那你就快逃呀!他媽的,你以為這些人是心慈手軟的主?他們是冷酷無情的土匪強盜,殺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淳於飛撇嘴笑道:“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把我怎麽樣,今天我淳於飛!既然遇上了就不會逃當鎖頭烏龜!告訴你,我今天救你救定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找死。”


    忽然,血鷹隊領首好像響起了什麽事情,在懷裏拿出一副畫像。上下不停地打量淳於飛,他嘴裏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麽。


    滅殺隊領首頭領看了看畫像後,看了看淳於飛,惻惻地道:“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廢功夫,沒想到昊天天神這般照顧我,讓我這一隊遇見你!”


    茫然不知血鷹隊領首在說什麽的淳於飛,疑惑地道:“遇見我?我們認識?”


    血鷹隊領首沒有答話,大喝一聲“將他圍住,別讓他跑了!“


    他倏然揚刀橫掃腰身,淳於飛一把推開攔在他身前的少年,順勢撲地滾出丈外。


    隨著血鷹隊領首的大喝,十幾名蒙麵馬匪,一起湧上將淳於飛圍在中間!


    少年急聲叫道:“住手!不要殺他,我現在就把‘萬鑽珠蘭’告訴你們!”


    血鷹隊領首領聞言收手,迴頭怒視道:“好小子,你果然知道‘在哪裏。”


    待我收拾這小鬼之後,再找你算帳!”


    少年威脅道:“你敢殺了他,我就毀掉萬鑽珠蘭!”


    血鷹隊領首陰陰地笑道:“寶物不在你身上,你倒是如何毀法,嗯?哈哈……”


    他狂笑著撲往混戰處,不理會氣得雙目泛赤的少年。


    淳於飛滑溜地閃避著血魂閣殺手的攻擊,揚聲道:“喂!老兄,不用和他們談條件,他們奈何不了我!”


    “是嗎?”血鷹隊領首淩空撲落,一抹匹練也似的銀芒,兜頭向淳於飛斬落。


    “兄弟!小心他是靈王!”少年見到血鷹隊領首,幻化出來的銀色刀芒,急聲提醒淳於飛


    血鷹隊領首,不愧是模被十三鷹中的佼佼者,他的鬼頭刀在灌注靈力之下,發出異樣的銀芒,發出鬼哭魂泣之聲,懾人心智。


    隻見銀芒映眸,淳於飛本能地閃身晃移,危險地躲過致命的一擊,卻未能躲過肩頭被撂起一片巴掌大血肉的命運,他連吭都不吭一聲,仍自狠命應戰。


    斜刺裏,少年飛奔而來,撞開一名蒙麵馬匪,同時以手銬上的鐵鏈,纏住血鷹隊領首的鬼頭刀。


    他披肝瀝血般地狂吼道:“快走!”


    血鷹隊領首飛起一腳,將少年踢出丈外,少年當場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淳於飛眼看少年為了救他竟不惜舍身相攔,結果落得重傷昏厥,他心中那股怒火鬥然更熾。


    驀地,淳於飛暴烈地仰天怒嘯,尖銳淒厲的嘯聲刺得人耳膜耳裂!


    他那張原本童稚清純的臉龐,就在瞬間倏然變容;彷佛戴上一副麵具般,淳於飛此刻臉上,竟流露出無比的酷厲、肅殺,以及恁般悍野的神色,使人幾乎不敢相信,這曾是一張斯文織弱的麵孔!


    隨著聲如裂帛的入雲狂嘯,淳於飛快速地晃動身形,在胸口一抹,一柄黝黑如墨,閃著森森寒氣的常見,如同死神鐮刀一般同時猝然拋揮掄斬。


    刹時,一溜溜、一片片,凝結有形的飄忽黑色劍影,帶著絲絲猩紅之氣,向四麵八方迸射飛濺,天地宇宙之間,充斥著駭人的黑影血絲,層層疊疊地閃織穿舞,空氣似也經不起擠壓,在幽黑地銳嘯裏崩潰,向四野衝散開來!


    此時此景,觸目所見,隻有無數的黑色夢魘,壓得人心驟縮,再也喘不出大氣。


    “這,這是毀天滅地斬……!”


    血鷹隊領首心驚膽顫,駭然脫口驚唿,他不敢相信,這項失蹤二十年,隻存在人們傳說中,屬於一代’窺天樓’樓主淳於嘯天驚天地,泣鬼神的靈武,竟在他的眼前出現!


    不約而同,血鷹隊領首和其它十餘名蒙麵馬匪,分躍四角,采取聯手合擊之術,對著刀劍陣中的淳於飛,殺招盡出!


    登時,刀光霍霍閃動,無數冷電寒芒在空氣中交錯錯穿梭,縱橫飛掠。


    眾馬匪聯手布成的刀劍之網,帶著“咻咻!”的破空低號,迎上淳於飛的漆黑的長劍。


    刀劍之網似銀蛇躥閃,如雷神電矛飛擲,黑色長劍如是一重重遮天蔽日的黑幔落幕!


    銀網和黑幔在瞬間相觸,無情地爭相斬割著空間。


    於是“砰!”然的勁風交擊悶聲低響。


    驀地一陣淒厲哀絕的慘號,驟然響起,蓋過刀鋒劍刃交錯的咆哮!


    接觸的雙方,恰似炸開的煙花,分成不同的方向,高高地噴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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