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說到底還要看司語自己的意思。如果她真的堅持,就讓她自己迴來告訴傅家的先祖。”


    傅司琛一句話直接將蕭凝煙好不容易挑起來的話題淹沒了。


    白小庸越發的坐立不安。


    旁人不知,她確實知道的,婆婆剛剛說那些話都是為了她,她大概率是不想她陷入剛剛那個尷尬的局勢。


    可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白小庸深吸一口氣,又要繼續剛剛的問題,張嫂卻帶著金書墨夫妻進來。


    “凝煙啊,你也在啊,真是對不住,我現在才趕過來,小庸你沒事吧?”


    冷如月一進來先是笑臉吟吟的對著蕭凝煙問好,以後更是裝作不經意的看著白小庸。


    一張保養得當的臉上滿是局促。


    站在她一旁的金書墨同樣如此。


    在傅炎彬的示意下兩人才極其不好意思的落坐。


    按道理來說這種事應該是蕭凝煙或者白小庸來做的,可此時兩人哪裏有這種心思。


    冷如月麵色蒼白的落坐,對麵挨著傅司琛的金梓辭不自在的起身去了衛生間。


    等會的話題有點尷尬,他實在是有點待不下去。


    而這正合傅司琛的意。


    等會他可是要跟著老婆一致對外的人,金梓辭這次好歹也算是幫了忙的人,未來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大舅子,他有很多話不好說。


    可冷如月的想法卻不同,她希望兒子能留下來。


    “梓辭你……”


    “媽,我不過是去趟廁所並不是離開。對了媽,小庸才迴來,受了驚嚇,你說話還是客氣點。”


    這話分明是赤裸裸的諷刺,冷如月怎麽會不懂。


    可兒子說的沒有一點毛病。


    她想認迴女兒,可是她對女兒做了太多過分的事情。


    她一次次包庇那個冒牌貨,一次次幫著冒牌貨對付自己的女兒,孫女,尤其是丫丫,當時她竟然還想著不過是沒死。


    那可是她的親孫女啊,明明她第一次見到丫丫的時候就喜歡的不行。


    那日是她給冒牌貨辦的迴歸宴,可她卻帶著丫丫轉了整個宴會,就是傅司琛來了,她都舍不得放手。


    可就是這樣的孩子,她那個時候竟然覺得她沒死就行了,受了驚嚇都無所謂的。


    不用白小庸開口,冷如月都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可眼下不是懺悔的時候,她的想辦法讓小庸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


    來的路上經過丈夫的再三警告,冷如月已經沒了強製認親的打算。


    她甚至在想隻要小庸跟著傅司琛叫她一聲幹媽就行。


    可瞧著對麵夫妻兩人的眼神,冷如月苦笑,隻怕這都是奢望吧。


    “嗯,我知道。”目送兒子離開,冷如月隻覺得喉嚨幹的厲害,坐在她身側的金書墨最能感受。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金書墨歎了口氣,終是代替妻子開口,“小庸,你想來也知道你幹媽做的糊塗事的吧?我不求你能原諒你幹媽,但希望你能收下這些。”


    白小庸沒動,傅司琛倒是主動接過,還查看了一下裏麵的東西。


    幾個房地產本子,一份股份轉讓合同,還有一張銀行卡。


    除銀行卡外還有十億左右的東西,金家還真是大手筆。


    不過這錢要不要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受委屈的可是自家老婆。


    聽完傅司琛的價值評估,白小庸有些驚訝,這金家還真是舍得,隻是這舍得的背後可不僅僅是道歉吧。


    “如今這錢除了道歉還有其他意思,那這錢我是不會收的。”


    白小庸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金書墨連忙賠笑,“自然,自然如此。你是司琛的媳婦,這點錢不值一提。”


    冷如月跟著丈夫表態。


    “既然如此那錢我就收下了。”畢竟傅家未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有這筆錢總比沒有強。


    對此金書墨夫妻齊齊鬆了一口氣。


    隻要女兒收下了,那她心裏應該也就不會那麽怨恨了。


    蕭凝煙:“對了小庸媽還有件事要和你說?”


    “媽,您說。”


    “你被人綁架後,我們發現杜芸香不是金家的女兒,但是就在我們要送金芸香進去的時候,她被羅恩先生的人救走了。”


    “羅恩先生?就是那天那個律師背後的人。”


    蕭凝煙點頭,“抱歉小庸,媽暫時給不了你一個公道。”


    對此白小庸並不是特別關心。


    看著一旁麵色同樣慚愧的金書墨夫婦,她隻覺得有些煩躁。


    好在傅司琛足夠了解她,隻一個眼神就懂了她的意思。


    “爸,媽,杜芸香的事情晚點再說,小庸累了,我陪她上去休息。”


    主角離場,客廳卻並沒有安靜下來。


    “凝煙你剛剛不應該那麽衝動。”傅炎彬責怪著妻子。


    蕭凝煙隻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怎麽就衝動了?小庸難道不配知道真相。”


    “沒有,沒有,隻是你知不知道羅恩先生的實力?我們傅氏在他麵前就像一隻螞蟻一樣。”


    “嗬嗬,同我有什麽關係。傅炎彬老娘告訴你我就是一個普通婆婆,母親,你的那些狗屁勾心鬥角可不要遞到我麵前來,我壓根不想看。”


    “可樹倒猢猻散,你……”


    傅炎彬還想繼續爭辯,卻被金書墨攔住。


    這麽多年他都看出了凝煙的態度,怎麽傅兄還是沒看出來。


    女人嘛,生氣歸生氣,大局還是看的清的,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弄清楚羅恩先生為什麽要幫杜芸香,或者說是杜家兄妹。


    與此同時r國的一棟房子裏,杜雨澤畢恭畢敬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


    “安先生我妹妹已經安全迴到了家裏,這件事真的很感謝你,接下來你還有什麽安排嗎?”


    “杜雨澤我記得你收了一條狗,那狗同傅家頗有淵源,你找個機會把那狗送到傅家去,另外那合同記得送給別的公司。”


    “我記得帝都有個姓許的就送給他吧。”


    三天後


    白小庸迴來當天是周五,所以這幾天她都在陪著女兒。


    有媽媽陪著的丫丫也漸漸從薑滄寒離開的事情中迴過神來。


    “媽媽。”清晨抱著母親的腿,小丫頭遲遲不願意進入學校,一雙小手凍的通紅。


    白小庸看的心疼。


    “乖丫丫,媽媽今天給老師請假了,你這一個星期都不用住學校,媽媽每天都來接你好不好?”


    白小庸一番誘惑,小丫頭才不情不願的進了學校。


    車裏傅司琛剛掛斷電話。


    “小庸,薛叔說他侄兒遇到點事,他想迴來。”


    薛叔那可是看著傅司琛長大的人,無論是對丫丫還是白小庸那都是極好的,他要迴來白小庸自然是十分高興,甚至直接決定晚上辦一個歡迎會。


    這倒把薛叔給整感動了。


    一屋子除了丫丫,全都喝的昏昏沉沉的,張嫂還好些,想著明天還得送小丫頭上學,克製餓喝了兩杯,但也倒頭就睡。


    這樣的結果導致的就是第二天全都爬不起來。


    白小庸徹底清醒已經是晚上十點鍾的事情了,她一打開手機才發現手機上有無數個未接電話,算是小陳發過來的。


    不過晚了幾個小時嗎——怎麽這麽多電話,難不成是有什麽重要會議


    可任憑白小庸想了許久,都記不得有重要會議。


    而且頭還疼的厲害。


    “醒了,怎麽了?”傅司琛懶洋洋的直起身子,坐在他的後方。


    “沒什麽就是小陳打了好多電話,你的呢,你吃飯了小張不找你。”


    “他了解我,知道我們這麽久沒在一起,自然知道我的作息時間。”


    “嘴貧。”白小庸喋怪一聲,有些哀怨。


    她剛迴來那天休息夠了一個下午,確實是被這個男人拉著過了一個沒羞恥的夜晚,可好歹是周末,丫丫還在家呢,這男人也隻能在丫丫睡著後才放肆。


    如今被他這麽一說,倒是有種君王不早朝,日日流連溫柔鄉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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