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這六七十斤的山貓,這種山貓尾巴短,腿長,看起來胖乎乎的很可愛。但是它是可以吃狼的。


    一隻狼單槍匹馬遇到這玩意,根本不是對手。這是個完美的獵手。


    當然,殺人有點費勁,人比較高,咬不住脖子啊!人還會使用工具,即便是沒有工具,人可以準確地用拳頭砸它的臉,還可以摳它眼珠子。別說是山貓,就算是獵豹都不可能殺死人。


    花豹體型大,殺人不成問題,但也隻限於是普通人。獵豹想殺死一個獵人,不可能。獵人身上都是帶著短刀的。


    一個人手裏一旦有了一把短刀,攻擊力直線提升十倍左右。之所以說左右,是因人而異。


    比如我拿到一把短刀,攻擊力能提升十五倍,要是給王輝一把短刀,攻擊力最多提高七八倍那樣。


    我說的十倍,是平均值。


    我和書生是深深知道一把刀對人的重要性的,我們隻要是出門,刀不離身。我倆麵對十幾二十個暴徒,隻要是有刀子在手,根本就不怕。隻要對麵不拿眾生平等器——也就是槍,我們都有一戰之力。


    要是手裏沒家夥,麵對六七個不拿武器的暴徒還行,麵對一個拿刀子的,我們都會慫。那玩意紮人身上真受不了啊,一刀就結束了。


    所以,我和書生雖然走進了這個小胡同裏,但是身上有刀,也沒什麽好怕的。就算是遇到老虎,手裏有刀子,我倆也是有一戰之力的。


    我倆越走越快,當我倆眼看就追上前麵的黑影的時候,他又拐彎了。走得很快,像是在追什麽。


    我們也追了上去,出了胡同,有月光照在路上,也就亮了。


    剛好看到這個家夥走進了一家院子裏麵,我們追著過去,當我們進去的時候,看到院子裏長滿了風滾草樹。而剛才那個人卻不見了。


    我們拎著馬燈在院子裏走了一遍,沒有見到人,也沒有見到山貓。


    院子後麵是正房,這是三間青瓦房。我和書生到了門前,推開門,書生這時候打開了手電筒往裏看,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屋,桌椅板凳都在,左邊是廚房,右邊是臥室。我們在屋子裏走了一遍,沒有找到人。


    再往後麵還有個後門,後麵是儲藏室,裏麵有幾個缸,還有一些罐子。應該是以前用來裝糧食,裝油的吧。


    從屋子裏出來,再看這院子裏,書生小聲說:“守仁,你說山貓和人會不會躲起來了?”


    我說:“躲起來?”


    我一下站起來,拎著馬燈往下麵走。


    我麵前有五步台階,下來就是院子,院子裏長滿了風滾草樹。


    雖然說長滿了,但是風滾草似乎很有邊界感,互相都沒有挨上。中間都是有一米遠的縫隙的。


    我粗略計算了一下,大概有個二十棵的樣子。


    我和書生走在風滾草之間,一棵一棵的檢查,書生到現在是關著手電筒的,手電筒這東西很容易暴露自己,隻要一不小心就照到很遠的地方,遠處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裏有人。馬燈就好很多,光線散射出去,照亮自己周圍一片的地方。到了遠處,光線就很微弱了。


    我們一棵樹一棵樹的檢查,把葉子扒開,用馬燈照裏麵。


    當我們照到了第十棵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卡在裏麵,身體在冒血,一直滑落到了地麵上。他瞪著眼看著我們,卻沒有任何痛苦的樣子,相反,他在笑。


    這模樣把我和書生嚇了一跳,我倆轉身就跑。


    剛跑到門口我和書生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這根本不是鬧鬼,這是一個詭異事件而已。


    我倆幾乎是同時停下了,轉過身來,繼續朝著那家夥走去,結果剛走了一半,身後突然亮起來了很多手電筒的光。


    我倆轉身,啥也看不清,最後,很多槍口對準了我們的胸口。手電筒熄滅,我這才看清,是楊曉軍和他的手下都來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我說:“楊曉軍,你這是做啥?”


    楊曉軍哼了一聲,一揮手,他的人開始去尋找,很快就找到了剛才我和書生看到的那個家夥。


    “老大,找到了。老五在這裏了。”


    “老大,被卡住了啊!”


    這些人七手八腳總算是把這個叫老五的人弄了出來,但是已經晚了,人已經死了。到死,這老五的臉上還帶著微笑。


    楊曉軍指著說:“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我說:“我解釋啥?難道你以為是我們兄弟把你的人塞進去的?你仔細看看,他還笑呢?我塞他進去,他不是應該大喊大叫嗎?”


    我這麽一說,楊曉軍也犯了嘀咕。


    廖大姐從一旁走上前,看到臉色煞白的老五,嚇得後退了兩步,說:“太嚇人了。”


    楊曉軍問:“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說:“大晚上的,我和書生看到他鬼鬼祟祟出來,跟著一隻山貓走。我和書生就跟了上來,想不到還是晚了一步。”


    “山貓?”


    我點頭說:“是啊,白色的山貓,七八十斤。”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這麽大!”


    楊曉軍說:“他為啥跟山貓走?”


    我說:“我咋知道!是不是被山貓給迷了啊!”


    “胡扯,我隻聽過被狐狸迷了的,還沒聽說誰被貓給迷了。”


    書生說:“不一定啊,有很多關於貓妖的傳說。這昆侖山裏本來就有很多傳說,我知道的就有雪人傳說。”


    “雪人的傳說我也聽過,但是貓妖的傳說,我真的沒聽過。”楊曉軍說。


    書生立即說:“說不準貓妖就是傳說中的雪人。畢竟都是白色的。”


    楊曉軍盯著死了還在笑的老五,他突然說:“明天開始,把所有的風滾草樹都砍了,我倒是看看還能有什麽把戲。”


    楊曉軍一揮手,他的人總算是把我們胸口的槍管子給撤了下去。


    廖大姐看了我一眼,然後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是別害怕,有我呢。


    我這時候還真的對廖大姐有點指望了,要是在關鍵時候,廖大姐還真的能救我們的命。


    廖大姐說:“老五的死法太奇怪的,還有就是,他一定是自己鑽進去的,要是王守仁和書生把他綁架到的這裏,塞進去的,身上肯定有捆綁的傷,還有,他一定會大喊大叫。難不成是老五活夠了?”


    楊曉軍立即說:“不可能,剛得到一批金銀,沒有人比他更開心,就數他喝的多。”


    楊曉軍又說:“不管了,明天把樹都砍了,砍了之後燒了,我看這些風滾草還有啥本事。不管了,抬迴去吧。”


    他們七手八腳抬著老五的屍體迴去了。


    而我這時候突然看著書生說:“這裏沒有葡萄啊,哪裏來的這麽多葡萄酒?”


    書生一拍大腿說:“那是風滾草果子釀的酒!”


    我小聲說:“應該是這酒有問題。”


    書生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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