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昆侖雪人這個概念,別說是聽說,想都不敢想。


    我在想,雪人到底是一種長毛的人,還是長毛的猩猩,或者說是長了白毛的野獸?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呢?


    既然管它叫人,體型應該和人是差不多的吧。


    隻要和人差不多,應該就沒有太大的威脅。


    有些人拿著一把斧子,是可以劈開黑熊的腦瓜子的。隻要人手裏拿著武器,即便是雪人的體能好一些,也不可能打得過人。


    當然了,雪人要是人的話,也會使用武器就麻煩了。


    我很難想象,一個一百七八十斤的雪人,有著花豹一樣的靈敏度,手裏再拿著一根木棍過來,直接就敲碎了我的腦袋裏。這太可怕了。


    要是有雪人,我覺得他們的食物大概率也是野豬,難道雪人會吃人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啊,據說在亞馬遜雨林裏就有不少食人族,他們不隻是吃猴子和猩猩,人也是要吃的。


    這完全就是沒開化的人種嘛,老虎都知道不吃貓,他們不配為人。


    有人說老虎覺得貓是它的同類才不吃貓的,還有人說老虎覺得貓太小了,懶得吃它。


    其實我更願意相信是前者,畢竟我是王大善人,我多少有點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


    據說在以前打仗的時候,人吃人是常態,還會易子而食。就是你吃我兒子,我吃你兒子,這麽換著吃。


    我覺得我幹不出這種事來,我寧可出去找食物的時候被殺死,我也不會去吃人。吃人對我來說已經越過了我的底線。說白了,我寧可吃土。


    當然了,雪人隻是一個假設,沒見到的時候還不能當真。


    或者說,我們能見到雪人的毛也是可以的,關鍵是現在連一根毛都沒見到。


    我還不如更相信是風滾草幹的呢,畢竟周蝶見到風滾草動過,我們也親眼見過風滾草把人裹在草裏,給帶走了。


    楊曉軍這個混蛋不仗義,怪不得廖大姐背叛他。


    得到了這麽多財富,根本就沒打算和我們分享。整個上午,他們都背著獵槍在城裏打獵,竟然被他們打到了兩隻野豬。


    其實我心裏清楚,他們不隻是在打獵,也在搜刮城裏的財物,估計又能從城裏搜刮到不少。


    我們從青樓裏都能弄到一個裝滿首飾的匣子,這全城的財富多著呢。


    隻能說,這次,沒白來。


    楊曉軍不說,我們也不問,在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還是吃吃喝喝。他們最開心的是,他們又找到葡萄酒了,他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酒窖,在裏麵有十幾缸葡萄酒。


    啥年代的咱也說不好,不過從大缸來看,像是唐朝的。


    唐朝的葡萄酒能封存到現在不變質,多虧了裏麵的酒精了。書生說這葡萄酒最少有二十度。


    大家都知道錢是好東西,我故意拿出那個首飾盒放在了地上,我說:“這是我們的房子裏發現的。”


    我把首飾盒打開,裏麵全是金銀首飾,還有一條白花花的珍珠項鏈的珠子。


    我說:“你們發現什麽了嗎?”


    楊曉軍立即說:“沒有啊!城裏咋會有這麽多首飾呢?”


    我說:“可能是誰藏起來的,然後她死了,後人不知道吧!”


    楊曉軍立即說:“沒錯,我二姨夫死的突然,家裏人把家翻遍了都沒找到錢匣子。你們是在哪裏發現的?”


    我說:“哪裏發現的不重要,這東西怎麽分才是關鍵。”


    書生說:“先交給廖大姐拿著,以後我們平分嘛!”


    楊曉軍點點頭說:“行,以後我們發現好東西就給廖大姐拿著,廖大姐,你把賬記清楚了,這可是兄弟們用命換來的。”


    廖大姐白了楊曉軍一眼說:“放心吧,我記賬啥時候錯過。”


    廖大姐把首飾匣子拿過去,清點去了。


    吃完了之後,我們迴到了我們的駐地,書生嗬嗬一笑說:“這下楊曉軍心裏應該不太舒服了吧。”


    我說:“那可不一定,他也許覺得我們三個是傻子。”


    周蝶也說:“是噻,他大概率會覺得我們三個是二百五。”


    我說:“他們隻是看到了城裏的財富,缺忽略了這裏的危險。他們幾乎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麽的。”


    書生說:“要是有大墓,應該就在這附近了。我甚至覺得將軍山就是周圍雪山中的其中一座。”


    我說:“地圖你也看了,山峰很有特點。”


    書生小聲說:“七百多年,這山也不該有什麽變化。到底這將軍山在哪裏了呢?”


    書生說完,拿著自己的羅盤四處走動去了,我和周蝶躺在駐地,休息。


    我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的時候,書生還沒迴來。


    我怕他出事,和猴哥一起出去找他,最後在一口井邊上找到了他。


    這是一口轆轤井,轆轤早就爛掉了,隻剩下井了。


    井水清澈甘甜,我打了一桶水上來,還洗了下臉和脖子。


    書生看著這口井,再看周圍,他說:“城市是以這口井為中心建設的。”


    我說:“這不奇怪,水是大家每天的必需品。離著井越近的房子,越方便。你看周圍的房子,都特別的高大。”


    書生說:“為啥不在別處再打幾口井呢,這裏的地下水應該很豐富的,為啥大家隻有這一口井呢?”


    我說:“一口井就夠吃了,何必打那麽多井呢?”


    書生搖著頭說:“不對,這口井肯定有什麽說道。”


    我恍然大悟說:“這口井的水好喝,你嚐嚐。”


    書生捧了,嚐了,這才點頭說:“沒錯,這口井的水好喝。就是這個原因。”


    我說:“你研究這個做啥?”


    書生一笑:“沒啥,我喜歡研究。”


    他再次念叨:“要是有大墓啊,應該就在這周圍了啊!不會遠了,我現在搞不懂的是,到底在哪個方向。”


    我說:“實在不行我們就找一座最高的雪山爬上去。”


    書生雙手伸出去說:“這麽大的麵積,這麽多的雪山,我們要是方向錯了,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等我們爬完了周圍的山,我們估計也就老了啊!”


    我環顧四周,是啊,周圍全是雪山,都差不多那麽高,到底該爬哪邊的呢?


    猴哥這時候突然吱吱大叫了起來,我一看就知道壞了,猴哥竟然鑽到那圓滾滾的樹裏吃果子去了。


    當我和書生趕到的時候,猴哥在裏麵被倒刺掛住,已經鮮血淋漓。


    書生大聲說:“等我去拿斧子!”


    我安撫猴哥說:“別動,不要掙紮,越掙紮紮的越深。”


    猴哥這才穩定了下來,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靜靜地等書生拿斧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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