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絢爛的景象迷惑了,當我迴過神的時候,我發現大家都一副癡迷的樣子,全驚呆了。


    我大聲說:“諸位,我們不是來這裏參加酒會的,更不是來喝花酒看舞姬的,我們是來尋寶摸金的。大家能不能敬業一點?”


    這些人這才迴過神來,剛迴過神,楊大哥就忙著往通天樹上爬,他大聲喊:“我先挖個寶石。”


    我說:“寶石跑不了,你急啥?下來,先下來,別把你摔摔了。”


    朱泉笑著把楊大哥拉了下來,朱泉說:“要是能挖下來,我早就挖下來了。銅包玉,非常結實,用刀子根本挖不下來,需要用鋼鋸才行。”


    “普通人家哪裏有鋼鋸嘛,這得去工廠才能找到。”


    我說:“這大墓就在這裏,你不要急,將來都是你的。”


    楊大哥聽了之後頓時喜笑顏開:“這可是你說的,我還擔心你和我爭呢。既然你這麽大度,我也表個態,今天誰拿走的就是誰的,我也不爭了。”


    楊寧不屑地說:“你爭得過我們嘛!”


    楊大哥頓時調高了音量說:“難不成你們要殺了我?你們可是好人啊!”


    我說:“楊大哥能這麽說,我還是很欣慰的,我也接受。”


    楊大哥豎起大拇指說:“我就知道守仁最仁義!”


    我知道,朱泉和楊寧劃拉的金子不少了,人不能太貪心。而且我隱隱覺得,這裏的大墓真的有可能是楊勇的大墓,要是這樣的話,楊大哥還真的大概率是楊勇的後人。


    當然,要找到是楊勇的證據,需要開棺才行。外麵肯定是沒有證據來證明墓主人身份的了,我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


    我大聲說:“楊大哥,來啊,開棺!”


    楊大哥和朱泉這才從通天樹那邊過來,拿出了工具,開始起棺釘。


    棺釘第一次起是最難的,一旦起開過一次,再起可就容易多了。


    我們很快就把槨蓋上的棺釘起開了,掀開之後,我們紛紛爬了上去,在這棺槨之間,我們看到了一些武器,有匕首,有短劍。除了這些,還有一些竹簡。


    書生試圖伸手去撈竹簡,結果用手一抓,竹簡就碎掉了。根本拿不起來。


    倒是朱泉,從下麵抓上來一把銅錢,裏麵有大量的漢朝的五銖錢,也有隋朝的五銖錢。


    書生還拿著一枚發白的錢在觀察,他說:“這枚錢是隋煬帝在揚州開爐鑄造的夾錫五銖錢。也叫白錢。”


    我說:“楊大哥,你看到沒有,這裏的五銖錢到了隋朝為止了,連唐朝的都沒有,說明啥?說明這裏埋葬的就是隋朝人。”


    楊大哥頻頻點頭。


    我說:“大概率就是楊勇了,其他人也不配有這樣的地宮了吧。”


    書生說:“楊廣和楊堅的大墓都是有記載的,不可能在陰山。隻有楊勇埋在什麽地方是個謎。”


    我說:“找找有沒有印章。”


    書生說:“夾縫裏不可能有印章。有的話也是在棺材裏麵。”


    楊大哥此時異常興奮,他大聲說:“那就開棺吧!要是能證明是楊勇的大墓,就還是我家祖先。”


    此時書生突然說了句:“奇怪了,棺蓋並沒有打開過。守仁,你來看。”


    我走上棺材,真的發現棺蓋沒有被人打開過。那麽楊為懷在啥地方了呢?


    我打著手電筒在縫隙裏找,很快在右邊發現了一團被褥。這些被褥用麻繩捆綁成了一捆。


    我伸手拉住麻繩,還沒有腐爛,我一下就把這被褥捆給拽了上來,我說:“楊大哥,泉兒,你倆下去接著。”


    這倆人下去接住,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我說:“這可能就是楊為懷了,楊大哥,這個肯定是你的祖先。他不僅是你們的祖先,應該還在明朝考上了進士,當過一個地方的小官。”


    書生說:“泉兒,解開看看。”


    我和書生都蹲在槨板上,看著朱泉和楊大哥解開這被褥卷兒。


    朱泉一邊解一邊說:“不會跳出來一個大粽子吧。”


    我笑著說:“絕對不能,沒有生成大粽子的條件。這被褥會吸走它身體裏所有的水分,裏麵要麽是一副骸骨,要麽是一副幹屍。”


    朱泉很快掀開了這被褥卷兒,裏麵露出來一具幹屍,和我料想的差不多。隻不過這幹屍的腹部都腐爛掉了,是個沒有內髒的幹屍。


    在這被褥卷兒裏,找到了一把扇子,一枚私印,還有一個銅葫蘆手把件兒。


    朱泉對這個銅葫蘆興趣很大,他笑著說:“這個葫蘆歸我了。”


    說著就拿了起來。


    書生對印章有興趣,拿起來那印章說:“這印章應該就是楊公為懷的了。”


    書把印章扔給了書生,他拿起來辨認了一下,用放大鏡看,笑著說:“沒錯,就是他!”


    我說:“楊大哥,這扇子不錯,你可以拿去用。”


    楊大哥撇著嘴說:“晦氣,還是算了。”


    他和朱泉又把楊公的屍體裹上了,用麻繩拴好。


    我說:“遞上來吧。”


    他倆把屍體舉了上來,我又把屍體放進了棺槨的縫隙裏。盡量讓臉朝上。


    朱泉和楊大哥再次上來了,我看到楊大哥出了一頭的虛汗。


    我知道,楊大哥累了。


    我說:“楊大哥,累了就休息一下。”


    楊大哥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說:“確實有點累。”


    朱泉聽了嘿嘿笑了起來。


    我給了朱泉肩膀一巴掌,我說:“別磨嘰了,開棺。”


    朱泉拿起羊角撬杠,幾下就把棺釘都起了下來,棺蓋這麽一開,我就覺得不太對,怎麽這麽冷啊?!


    猴子這時候張開嘴吱吱吱叫了起來。


    我蹲在槨板上,看著書生說:“好像不太對啊!要不你把大褂脫了吧。”


    “你懂個錘子,這大褂上有金符,能辟邪!”


    “那你穿著吧,死了可別怪我,穿著這東西,能跑得快嗎?”


    書生卻說:“這裏麵最多就是有一個大粽子,也沒啥子好怕的。泉兒一個人就能對付了,根本不用我出手噻!”


    我走到了棺材的尾部,也就是死者腳的方向,我用撬杠把棺蓋翹起來,用手感受了一下裏麵的溫度,冰涼刺骨。


    我說:“這裏麵怕是有寒冰寶石之類的東西。”


    楊寧在下麵說:“那可是寶貝!要是有的話,能不能送給我。”


    我懶得搭理她,而是看向了朱泉,我說:“泉兒,我倆一人一頭,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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