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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點多,飛機降落在廣州市白雲機場。


    接機的是黃雅的朋友,一位長相與衣著都很精致的女人,帶我們上了一輛銀色的雷克薩斯。


    目的地是那裏我都懶得問了,反正有兩個富婆在身旁,吃喝住一切聽從安排,跟在後麵走就行了。


    香車舒暢,美女醉人。沒走多久就下了高速,進了熟悉的天河區,車停在城中村的一棟樓房下麵,我們下車後,美女司機打了個招唿就走了


    “這是什麽地方?”我問黃雅。


    “這是我家的出租房,離我上班的地方近,所以留了一套房沒租。我平時下班後一般都迴家,隻是偶爾會來這裏住一下。”黃雅說。


    我在廣州這麽多年,自然很清楚,廣東的真正的房東一般都是承包給別人,自己躺收錢就好了,很少有房東會住出租房的。


    跟著黃雅坐電梯上了頂樓,開門後,是一間簡單裝修的兩房一廳套間,黃雅把房間簡單打掃了一下,給我泡了杯茶。


    “我們今晚就住這裏了,你今晚這住這個房間!”黃雅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說道。


    “哦,好吧!”


    唉,又遇上一個美女房東!


    能夠偶遇美女房東,這是多少吊絲的夢想啊!想不到我不到一個月時間,不但偶遇了兩位美女房東,還和她們住在了一起。


    休息了一會,高小麗就問我:“昨晚有沒有想出什麽辦法幫黃雅?”


    “隻有找到那個陸浩傑,我才有辦法幫吧!”我無奈的說,可又不敢一口迴拒說幫不了。


    “唉…本來就是要你幫忙去找到他嘛!”高小麗說。


    “怎麽找?”


    “登報、貼電線杆發尋人啟事嗎?”我也有些惱火。


    “你昨晚不是說想辦法嗎,就想到這些餿主意?”高小麗不滿的說。


    “這個陸浩傑什麽來頭,你是在什麽地方認識的你都不知道嗎?”我隻好轉頭問黃雅。


    “我是在村裏鄧伯的兒子鄧啟文結婚的宴席中認識他的。”


    “可是,我後來問過一次鄧伯伯的兒子鄧啟文,可他說不認識陸浩傑!”黃雅說。


    “不可能吧!參加別人的婚禮,主人都不認識?”我驚訝的說。


    “我打電話問過鄧啟文一次,他去蜜月旅遊了,後麵也就不好意思再問了。”黃雅說。


    “很有可能陸浩傑這個名字是假的!”高小麗在旁邊補充道。


    從這個消息來看,我覺的還是有些希望,畢竟不管名字真假,這個人去過鄧啟文的婚禮現場,肯定是和他家裏人有一定的關係人才會去。


    “你那天是怎麽和他認識的,詳細說一下!”我問黃雅。


    “那天的婚禮現場很多人,大部分都是同村的人,那天我爸有事,臨時叫我去參加,等我過去時桌子都坐滿了,隻好臨時加桌子,剛好我與陸浩傑坐在一桌,那一桌人不多,然後他不停的找我說話,後來就互加了聯係方式。”黃雅一邊迴憶一邊講那天的情景。


    “你有那個鄧啟文的微信嗎?”我問。


    “沒有加微信,”隻有電話號碼!”


    “那你趕緊加他微信,把陸浩傑的照片發給他,問他認不認識。”


    黃雅聽我們說的很有道理,就拿起手機加鄧啟文的微信,現在一般都是手機號碼綁定微信,很快就加上了他的微信,黃雅馬上把陸浩傑的照片發過去了。


    “他說不認識這個人!”黃雅搖了搖頭說。


    “那鄧伯肯定認識!”我說。


    “有道理,我們等下一起去找鄧伯!”高小麗說。


    好不容易理出個頭緒,有了些希望,幾個人都很興奮,休息了一下就一起下樓去找鄧伯。


    鄧伯與黃雅是同村,但離出租房有點遠,我們隻好打了個車。


    到了鄧伯家樓下,黃雅想了想說:“還是我和小麗進去吧,你在外麵等就行了。”


    我猜想她是不願把事情搞的太大,不想讓她家人與熟人知道她的故事,女人都很愛麵子。


    “你們進去後,如果鄧伯認識這個陸浩傑,就想辦法叫林伯把他約出來。隻有和陸浩傑見麵,才有辦法!”我盯囑她們倆個說。


    “好吧,你就在這球場等一會,我們出來了再打電話給你!”高小麗向我招了招手。


    我就坐在球場的石凳子上看他們打籃球,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看到黃雅與高小麗就過來了。


    “情況怎麽樣?”我迎上去問道。


    “鄧伯已把他約出來了,下午三點在品粵茶樓見。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高小麗有些興奮的說。


    這事還挺順利的,超出我的意外。


    “鄧伯和陸浩傑是什麽關係,怎麽這麽容易就約出來了?”我有些奇怪的問。


    “陸浩傑不是假名,確有其人,也確實在廣州開了個銷售公司,和鄧伯的公司有業務來往。”


    “我們就說陸浩傑借了黃雅五萬塊錢想賴賬,沒說其它的事,鄧伯聽了也很生氣,就說給他介紹一個大客戶約他出來談談。”高小麗說。


    “不知道這個無賴到底會不會出來?”黃雅有點擔心的說。


    我想了一下,這陸浩傑是做生意的,隻要有利可圖,肯定會冒風險過來。再說黃雅這事,無憑無據的,即使告到法庭上都不一定會贏,他更是有恃無恐。


    “先不管那麽多了,迴家再說吧!”高小麗說。


    迴到黃雅家,點美團吃完中飯後,高小麗說昨晚沒睡好,感覺有些困,和黃雅進了房間午睡,我也躺在沙發上睡了一會。


    兩點多出發去品粵茶樓,高小麗還有些心計,怕陸浩傑懷疑,特意找了個離黃雅家較遠的地方見麵。


    到了品粵茶樓,按鄧伯的約定,先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麵等著。過了一會,鄧伯打電話過來了,我們三個才進去。


    上了二樓,直接找到“蘭花閣”包間,高小麗就推門進去。我一眼就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應該就是那個陸浩傑。另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應該就是鄧伯。


    陸浩傑一看到黃雅和我們兩個人進來,臉色一驚,看樣子有些惶恐不安,但又不敢走。


    “陸總,我給你介紹的大客戶過來了,你們年輕人坐下來喝茶好好談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鄧伯微笑的站起來說。


    “我還有點事,先告辭了!”


    “鄧伯慢走!”黃雅把鄧伯送出門外,把門關好。


    “陸總果然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啊,久仰!久仰!”我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看著他說。


    陸浩傑看這氣氛就知道來者不善,特別是高小麗坐在對麵盯著他,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我甚至有點擔心她等下又會使出狠毒的摧蛋腿。


    “先生,我不認識你,我還有點事要忙,先告辭了!”陸浩傑站起來就準備朝外走。


    “陸總,還要急嘛,要走也先握個手再走吧,這麽不懂禮節!”我微笑的走到他麵前,伸出左手。


    其實陸浩傑這北方男人長的也夠彪悍,身高與年紀都應該和我差不多。我伸出左手握手,是因為我是個左撇子,左手的力氣出奇的大,當年在學校掰手腕,左手是全校無敵,右手力道卻是很普通。


    陸浩傑看我這樣子,似乎有點盛情難卻,習慣性的伸出左手,這就上了我的當。


    他的手和我握了一下,我就故意輕輕的使了點力,他似乎也知道我想和他掰比一下力氣,也拚命的使勁想和我較量一下。


    我這左撇子,加上我經常鍛煉健身,陸浩傑怎麽可能是我對手。被我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陸浩傑被我的力氣嚇了一跳,以為遇上了黑道上的高手。我再加了點力,他手腕生疼的叫了起來,滑倒在地。而我卻坐了下來,右手端茶,左手就像抓到隻蒼蠅那麽輕鬆。


    “你們有什麽話想說的就說吧!”我氣定神閑的朝高小麗與黃雅說。


    她們兩個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顯然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這等中華神功,像武俠電視中的俠客,製敵於談笑之間。


    “啪…啪…”高小麗看陸浩傑已被我製服的這麽狼狽了,有恃無恐,走過去就給他兩記耳光,夠狠!


    “你小子不是很牛逼嗎?”高小麗罵道。


    陸浩傑被高小麗兩記耳光打的一臉懵逼,滿麵通紅,右手剛想去拉高小麗。我左手稍用一點力,陸浩傑又一聲嚎叫,不敢再動彈。


    被人反手掐住手腕那種痛苦是欲哭無淚的感覺,如果一反抗,恐怕手臂都會被我掰斷了,隻能乖乖的聽話,這招我已使過很多次了,屢試不爽。


    “黃雅,你覺的要怎麽處理就講吧,由你來決定!”我又朝黃雅說,畢竟她才受害人。


    “啪…啪…”黃雅上來又是兩記耳光,比高小麗下手還更狠。


    “你這無賴,欺騙我的感情,騙我的錢!我狠不得殺了你!”高小麗一邊罵一邊哭一邊打,發泄她財色雙失的怨恨。


    我怕陸浩傑傷了黃雅,又一使勁,他痛的嚎了一聲,大喊:“救命…”


    我怕驚到茶樓的人,趕緊拿起茶桌上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巴,這下他隻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高小麗與黃雅輪番上陣,又打又罵,臉都被打的腫起像個大冬瓜。陸浩傑被我掐住手腕動彈不得,隻要一動我就使力,他痛的嗚嗚叫,又喊不出來。


    看她們發泄了一陣,我覺得也差不多了。打罵總不能解決問題,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後悔藥。現在也隻有把被騙的錢要迴來。


    “你們打夠罵夠了沒有?”我朝他們兩個苦笑,這是積壓了多少的仇恨啊!


    身為男同胞,我都有些替陸浩傑覺得冤。雖然陸浩傑騙財有些卑鄙,但泡妞是男人的本性,誰叫你黃雅錢多人傻,一泡就上手,一切都是自願的,人家又沒強迫你。


    “你們到底想怎麽怎麽解決?”我苦笑的問。


    這種事,我不好自己做主,得依她們兩個富婆的意思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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