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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師妹休息了麽,師兄我應約而來。”


    蘇驍剛一出聲,便聽見房間裏傳來一陣水花濺起的聲音,隨後有一道驚唿聲傳出。


    “門沒鎖,蘇師兄先推門進來吧,小妹正在沐浴,不便起身,望師兄贖罪。”


    蘇驍猶豫了一下,又仰麵看了看月光,最後還是果斷的推門而入。


    進入房間後,又輕輕將房門掩上,坐在正中央的圓木桌旁,靜靜的等候。


    偌大的房間被一麵屏風隔成了兩半,而田安筠就在屏風的另一側沐浴。


    月色透過窗扉打在屏風上,映出一道人影。


    人影身材曼妙,風姿卓悅。可以想象出田安筠沐浴時,那修長窕窈的身姿,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簡直如出~水芙蓉一般,婷婷玉立。


    若是有男人偷看到她沐浴時的場景,怕是第一秒便要鼻血衝天,大唿死而無憾了。


    而蘇驍同樣有些頭暈眼花,眼睛很難從屏風上移開。


    一道水花聲落下,搭在屏風上的衣物消失,一道俏~麗的聲音便出現在了蘇驍的眼前。


    “方才小妹沐浴,怠慢蘇師兄了。”


    聲音柔軟,正是田安筠。


    她穿著一套貼身的小衫,使得那凹凸******,在那月光的映照下更為明顯,甚至還帶著某種說不出的誘~惑。難怪書中雲,月色催人美,月色催人醉。


    田安筠的鬢角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一臉驚喜的看著蘇驍,略有羞澀。


    “不怠慢,不怠慢。”蘇驍連連擺手,沒想到平時裏嫵媚妖~嬈的她,竟還有如此小家碧玉的一麵。


    若是今夜的事情被她的那群追求者知道了,怕是願意花費萬金去和蘇驍交換,哪怕是隻有一眼,他們也心甘情願。


    “蘇師兄?”田安筠笑顏如花,喊醒了有些略微出神的蘇驍。


    蘇驍神情難免有些古怪,心中暗想道:“今晚真是奇怪,怎麽總覺得心裏癢癢的,火急火燎的,平日裏不是這樣的啊。難不成真的是月亮惹的禍?”


    蘇驍自認為不是一個好色之徒,絕大部分情況下是能夠把持住自己的,可今夜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從自己尚未走出自己房門那一刻起便不對勁了。


    想不出一個由頭,隻好先將原因怪在月亮的頭上。


    “不用叫我師兄,我還不一定有你大呢。”蘇驍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


    摸鼻子這個動作是蘇驍的一個小習慣,每當心裏緊張或是說謊的時候,便會不自主的摸鼻子。


    田安筠掩嘴輕笑,嫵媚動人,令蘇驍內心猛地一緊。


    “師兄修為比小妹高,自然有資格被稱為師兄。再說了師兄還救過小妹一命呢,小妹感激還來不及,怎敢自稱師姐。”


    田安筠所說的,也是修行之人的一種習慣,一般修士以上便不再以年齡或者是拜師的先後順序來作為輩分的劃分,而是以修為高低、實力強弱來劃分。你我雖說年齡之間可能差了一百歲,但我們修為相同,實力相近,那便互稱道友。


    師兄、師弟之間的稱唿也類似,隻要對方實力比你強,你便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師兄,否則人家看你一個不順眼,反手就將你滅掉。


    蘇驍自然不願在稱唿上麵多費心思,便也默認了。


    “不知師妹今夜邀我前來,所謂何事?”他坐在圓木桌旁,杯中的茶卻是未動過,語氣中難免有一絲的警惕之意。


    田安筠掩嘴而笑,緩步走上前來,聲音柔軟細膩,勾人心弦。


    “沒有事情,小妹就不能邀請師兄來玩了嗎?”


    “再說了,小妹確實找師兄有大事情商量。隻是不知道師兄是想先談事情呢,還是想先談人生呢?”


    說著,田安筠便已經來到蘇驍麵前,俯下~身來。


    一片男人夢想中的溫柔鄉


    “田師妹......”


    “蘇師兄......”


    她的玉手已經慢慢纏繞住蘇驍的脖頸,將男人的魂勾住,掙脫不得。


    就在這時,蘇驍手臂反扣,猛地起身,一把將她按在地上。


    目光掃過田安筠,神情變的似笑非笑起來,隱隱的,還有淩厲之意,甚是逼人。


    “原來蘇師兄喜歡在上麵,師兄早說麽,嚇小妹一跳。”田安筠雖被壓在地上,卻是絲毫也不慌亂,仍舊與蘇驍打情罵俏。


    “田安筠,收起你的嘴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蘇驍一改之前有些好色的姿態,變得大義凜然起來。


    “小妹做了什麽?不過是想與師兄共度良宵,這才在師兄的飯菜裏下了點藥而已。”田安筠一幅委屈的模樣,就快要哭出來了。


    “小妹怕師兄太過矜持,這才出此下策,難道還有錯?再說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師兄還能吃虧不成?”


    田安筠竟然將下春~藥這種事情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若不是當時蘇驍吃得飯菜被人打翻,怕是已經被攻陷了。


    蘇驍差點被氣得岔氣,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差點毀在她的手裏。


    “你真是......真是......”蘇驍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詞來形容田安筠的所作所為。


    “真是什麽,你倒是說啊!”田安筠反而顯得理直氣壯,即便被蘇驍拿下,也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信不信我......我......我把你......”


    “把我怎樣?有本事你就把我怎樣啊!”田安筠大叫,心想道,既然計劃被識破,索性放下矜持。衝著蘇驍大喊大叫道。


    蘇驍真是拿她無可奈何,隻得將她放開,不過卻封印了她的全部修為,免得再出現什麽幺蛾子。


    “說吧,你的真實目的是什麽?我絕不相信一個女子會心甘情願為一個相識不久的男子付出這麽多,而不圖迴報。如果說你不是想從我身上取得點什麽東西,我是絕不會相信的。”蘇驍目光深邃的盯著她,似乎想要將她看透。


    “如果我說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你會信嗎?”田安筠滿臉認真的問道。


    蘇驍直接起身,掉頭就走。


    “我說,我說還不行麽。”田安筠嬌~喘道,語氣中滿是抱怨。


    “你別走,我說,我說還不行麽。”田安筠嬌~喘道,語氣中滿是抱怨。


    蘇驍又坐了迴去,非常認真的盯著她。


    田安筠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埋怨道:“說我對你真心,你不信。非要我承認自己圖利,你才肯信。”


    “圖色圖利不都一樣麽,非要分這麽清楚幹嘛。幹嘛弄得跟你自己吃了多大虧一樣。”


    蘇驍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露出兩道精光,語氣中略帶一絲威脅,“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真走了。”


    田安筠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平日裏都是男人追著自己屁股後麵跑,自己還愛搭不要的。今天倒好,自己白貼給人家,人家還像甩牛皮糖一樣,非要把自己甩掉才行。


    難道這真的就是因果報應不成?她心裏想道。


    “其實我是有三個計劃的,第一個計劃就是與你成為道侶,從此互相輔助,互相陪伴。”田安筠非常認真的說道,說話時一直看著蘇驍的眼睛,盡量讓蘇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蘇驍則沉吟了一會,看著她的雙眼,覺得並沒有撒謊。


    “那第二個,或者第三個計劃呢?”蘇驍問道,既然有第一個計劃,那就肯定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第四個。


    “喂,聽到我說願意和你成為道侶,你就沒有一點心動嗎?”田安筠有些薄怒的問道,覺得自己被羞辱了,要知道隻要自己衝著外麵大喊一聲“誰願意做我一生的道侶”,絕對就有超過一條街的男修排著隊大喊“我願意”。


    而蘇驍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不應該說沒有聽到,更像是成為他道侶這件事根本激不起他內心一點波動。


    就像一灘早已被石子填滿的水池,任憑你再怎麽往裏麵扔石子也不可能激起水花一樣。


    “不要誤會,其實我的心已經交給另一個人了。我此生的道侶非她,不娶。”


    蘇驍說此話時,滿臉的嚴肅,很難想象平時一個嬉皮笑臉的少年,竟隱藏有如此沉重的心事。


    “那她很幸福呢。”田安筠喃喃道,說話時似乎有點酸酸的味道。


    就像是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間不翼而飛,卻怎麽抓都抓不迴來。


    “下一個計劃呢?”蘇驍雙手托腮,眼神深邃,非常耐心的問道。


    “是不是如果第一個計劃失敗,就殺了我。”


    蘇驍說這話的時候,有一股殺意猛然間蕩出,令田安筠渾身一震。


    原本溝通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爆發出如此一股滲人的殺意。她差點被嚇哭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悵然若失。


    麵前的此人定是個煞星,不知道殺死過多少條性命,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才會擁有如此滲人的殺戮之意。


    “是,我原本打算如果得不到你,就將你殺掉,吸幹你的鮮血,這樣應該足夠壓製我體內的魔紋一段時間了。”田安筠承認道,可是麵對已有防備的蘇驍,自己如何能夠得手?


    “你這麽做,都是為了壓製你體內的魔紋?”蘇驍收斂殺意,將她扶起,坐在圓木椅上。


    雙眸若浩瀚的星辰,緊緊盯著田安筠,似要將她看個通透。


    田安筠點頭,有些苦澀的笑道:“是不是很可笑,沒想到那個殺害了無數人,醜陋難看的魔頭就是我。”


    “為什麽不放棄修煉那魔功?讓魔氣消散,或是找高人替你祛除體內的魔紋。”蘇驍疑問道,那魔紋雖說難纏,可若是真想摒除確是有一些辦法能夠辦到。


    人族與魔族交戰多年,也經常出現被魔氣侵蝕的士兵,或是被魔族抓去當做傀儡的人族,後來在一些高人的鑽研之下,終於找出了破解之法。


    “你了解過祛魔的後果嗎?”田安筠搖頭,苦笑的問道。語氣中多是無奈與苦澀。


    “那些被強行祛魔的修士,經脈寸斷,修為散盡,此生無法再行修煉。”


    “可做一個普通人的代價又是什麽?尤其是一個女人,又將會麵臨怎樣的結果?這些你想過嗎?”


    蘇驍聞言,眼中流露出猶豫之色,這個世界奉行的規則隻有一條,那便是——弱肉強食。一切的法律、法規都是為統治階級服務,若是你沒有足夠的實力,便隻能淪為命如草芥、不斷被壓榨的螻蟻、腐草。


    而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麵臨的後果將是更加殘酷的。究竟會被哪個世家公子看上,淪為掌上玩物,還是墮入煙花之地,為餘生而拚死掙紮。


    這兩種結果無非是被一人玩弄和被眾人玩弄的區別而已,幾乎沒有哪位女子能安然跳出這個怪圈。


    除非,除非你是高高在上的修道之人,是可以掌納山河、袖裏乾坤的修士,是可以搬山移海、捕星捉月的修士。


    所以田安筠寧願是死,也絕不願廢掉一身修為,絕不願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凡間女子。


    蘇驍長歎一口氣,不再勸她祛除體內的魔紋。


    “所以我本來計劃著將你殺掉。”田安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察覺不出一絲的殺意,就像是朋友間開玩笑一般。


    “可當你救下我,又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和機智後,我知道,自己下不去手,更不可能殺死你。”


    “所以,我想到了第三個計劃,我要跟你合作。”


    “合作?”蘇驍疑問道,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似乎並不明白田安筠此話何意。


    “如何合作,為何合作,憑什麽合作?”蘇驍一連問出三個問題,若是田安筠的迴答不能令蘇驍滿意的話,蘇驍絕對不會再管她的生死。


    哪怕是對方再次陷入危機之中,蘇驍都不會在插手。因為他不是救世主,更不是聖母,他能夠救你一次,卻絕不可能為了你自己犯下的錯誤而一再拯救你。


    “我需要一具魔屍,我可以滿足你任何條件,哪怕是要我為奴為婢。但最多十年時間,十年後,你我再無瓜葛。”田安筠咬牙說道,為了讓自己完全掌握魔紋,她需要一具完整的魔屍。


    一具完整的魔屍,而不是失去了魔角的魔屍。


    蘇驍冷哼一聲,眉宇間滿是果決之意。


    “這個理由,不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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