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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比試在縱天的看來,雖然有些乏味的成分,但是那神賜予的能力,卻也五花八門的展現在了他的麵前。


    普通一點的,就像是讓皮膚硬化,再或者是特化了某項身體能力,隻是那些能力就像是之前看過的分身一般,時效性是他們共有的弱點。


    奇思妙想一點的就顯得有些玄幻了,除了西平的遁龍柱之外,縱天竟然還見識到了定海珠和打神磚,而如此的發現也讓縱天有些懷疑,神是不是也有國籍的。


    不過在如此多場的戰鬥中,最耀眼的竟然還是西平。


    這個同樣被點名挑戰的人,在用出了一通苦肉計之後,也終於實現了逆轉。


    而在拴住了自己的對手之後,那一連串仿佛不要錢的嘴巴,也讓縱天抒發了一下心中的怨氣。


    戰鬥就這樣從早晨一直持續到了黃昏,而那些血脈僨張的人,似乎也訴說著這場比試完全沒有要結束的征兆。


    隻是直到此時楊零卻依然沒有迴到這裏,而在縱天開始找尋之時,一個有些落魄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這是怎麽了?跟丟了魂似的。”


    “輸了而已。”


    與那落魄的表情不同,楊零的語氣中隻是一些依然的灑脫。


    “哦?以你的棋藝,似乎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副鬼樣子又是什麽情況?”


    “輸的不隻是黑布而已。”


    “不隻是黑布?”


    就在縱天疑惑著的時候,一個神清氣爽的人正從兩人身邊路過。


    “妖皇大人,謝過了啊。”


    那人向著楊零微微一行禮,就哈哈笑著走開了。


    “這又是誰啊?”


    “就那個五爺。”


    “什麽?!”


    剛才從兩人身邊走過的明明是一個年輕人,而那個五爺應該是一個垂垂老者才對啊?


    “所以你輸掉的到底是什麽?”


    “幾十年的壽命而已。”


    “什麽叫而已啊?!”


    雖然縱天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是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變成事實,顯然還是讓他有些慌亂的。


    “那你又覺得我活了多久了?”


    麵對楊零的反問,縱天也隻能皺起了眉頭。


    “那跟我有關係麽?誰會在意你已經活了多久,我在意的隻是你還能活多久。”


    “似乎有點道理。”


    微微思考了一下,楊零也拍了拍縱天的肩膀。


    “放心,我應該不會比你死得早的。”


    放心的字麵意思縱天自然懂得,但是這個詞語在被說起的時候,卻也經常帶著一種逞強的感覺,隻是看著楊零那有些虛弱的身影,縱天似乎也隻能先保持沉默了。


    歸途中的西平似乎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奇妙感覺,而就像之前被犯罪困擾著一般,從神教歸家的旅途中,車上隻有著如故的沉默。


    西平先是把楊零送迴了住所,而在通往下一站的路上,縱天也終於在此時開了口。


    “你對那個五爺了解多少?”


    “五爺?你怎麽會對他感興趣?”


    “因為楊零輸了他些東西。”


    “什麽妖皇大人竟然輸了?!”


    這樣的事情差點讓西平抓不住方向盤,但是喇叭的轟鳴卻是強行讓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開車之上。


    “畢竟那是在跟實力無關的下棋。”


    “可是……”


    雖然縱天說得輕巧,但是在西平的感覺中,楊零卻應該是方方麵麵都壓人一頭的。


    “難道你想把輸的東西贏迴來?”


    “可以麽?!”


    麵對西平的話語,縱天卻是突然激動了起來。


    “啊?神教的比試本就不隻是一天,或者你是對自己的棋藝沒有信心?”


    看著西平那奇怪的表情,縱天終於冷靜了下來。


    “棋藝的話,我應該是比楊零強上一點。”


    “那不就沒什麽問題了?”


    聽到這樣的話語,縱天也在心中微微的一歎,看來西平對於那人的了解應該也十分有限吧。


    不過對方畢竟是比自己早入教的前輩,問問總不至於有什麽壞處。


    “那還是迴到剛才的話題吧,你對五爺有多少了解?”


    “應該不會比你多多少。”


    “說說看。”


    “該從哪說起呢?五爺應該算是個神教中的怪人吧?”


    “哦?怎麽個奇怪。”


    “首先這人在神教中蠻有些威信的,雖然我也不知道那是因為什麽,而且他還是難得會做些好事的教徒。”


    “好事?”


    “是啊,比如說勸個架什麽的。”


    “哦?他還有這種閑心?”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是看著五爺之前的樣子,他倒似乎真的是一個爽朗的人,隻是之前那個壯漢的教訓,縱天卻是依然記得。


    “是啊,我了解的差不多……哦對,之前我似乎聽說過五爺的一個傳聞呢?”


    “什麽傳聞。”


    “有人說神賜予五爺的能力是永生。”


    “永生?是說他過一段時間會變年輕麽?”


    “變年輕?具體我就不清楚,而且神教的曆史這才幾年?永生這不還是沒影的事麽。”


    在兩人的聊天中,縱天也迴到了家中,而脫掉了那沾滿了灰塵的衣服,也讓縱天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在洗過一個熱水澡之後,縱天也躺在床上開始了思索,隻是此時他所知道的實在是太過稀少了一些,而他能為明天準備的,似乎也隻有一個清醒的大腦了。


    於是打定了主意的縱天也在調整了一下心態之後,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你不會有什麽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怎麽會呢?”


    再次來到那比試的現場,西平看著那模樣大變的五爺之後,也是這樣悄悄的問著縱天。


    不過縱天注意力卻並不是那人的身上,直到此時的他還在悄悄的注意著楊零,似乎是真的恢複了過來,此時的楊零竟然已經完全變迴了平時的樣子。


    不過表麵的現象向來都不能代表內在,而沒有改變想法的縱天,也在此時悄然的摸到了五爺的身後。


    “年輕人,你是有什麽事情麽?”


    “我隻是對下棋有些興趣而已。”


    既然被對方發現了,縱天也隻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了。


    “想下棋也不用這麽偷偷摸摸的吧?”


    五爺迴過了頭,而在那張稱得上帥氣的臉上,有的隻是一個友善的笑容。


    “那不知道五爺有沒有興趣?”


    “如果要說真心話,我昨天確實是下的有些累了,但是直接拂了你的意似乎也不太好。”


    邊說著這樣的話,五爺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過你要真的是為了下棋的話,那我也隻能說一句不好意思了。”


    “那如果我的興趣是別的事情呢?”


    “我就覺得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巧合,看你之前的樣子,你應該跟妖皇的關係非淺吧?”


    “沒錯,我就是為的他輸給你的東西。”


    “痛快,話果然還是要這樣直說才比較有感覺。”


    五爺又發出了那爽朗的笑聲,但是縱天的臉色卻是越發的陰沉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就是覺得的人不錯,所以就忍不住感覺比較親近。”


    “所以那輸給你的東西,我能拿迴來麽?”


    “倒也不是不可以。”


    麵對縱天的話語,五爺的表情依然溫和。


    “不過擂台現在被人占著,要不我們再稍等一下?”


    “好。”


    看著眼前已經接近尾聲的戰鬥,如果對方隻是想拖延時間的話,那應該會找一個更好的理由才對。


    不過此時的縱天顯然有更加需要注意的事情,雖然昨天他一直都在為一個清晰的思路做著準備,但他對於能不能在明天下上一盤棋,也是心存疑惑的。


    而五爺既然說過要等擂台空閑下來,那他們兩人自然是不可能占著擂台下棋的,而一般的戰鬥似乎就成為了必然的事情。


    不過在等待的擂台的兩人,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情。


    五爺似乎是真的在看著比試,此時的他甚至還會因為一些漂亮的動作而拍手叫好。


    而注意著這些的縱天,自然更加在意那個既然成為對手的五爺,隻是這個充滿了謎團的人,卻完全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擂台上的戰鬥終於結束了,而隨著五爺把手舉起了,原來沸騰著的人群也是突然安靜了下來。


    “雖然很多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不過我再次卻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你算個什麽東西?!”


    五爺的話還沒有說話,就有不開眼的人張了嘴,不過身旁人看向他的奇異目光,卻是讓那人一愣。


    “五…是五爺麽?”


    在仔細的觀瞧了一下之後,那人有些怯生生的問著。


    “沒錯,就是我了,突然換了樣子也難怪你認不出。”


    “不不不,怪我怪我。”


    就像是看到教導主任的學生一般,那個看似兇悍的人竟然還冒出了些許的汗水。


    “那我就繼續說了。”


    麵對這樣的話語,那人自然是連連做出請的手勢。


    “我相信不少人也猜到了,我就是想倚老賣……好像我現在這個樣子也算不上老。”


    “五爺您就隨意吧。”


    “是啊是啊,我們也好長時間沒看你動手了。”


    “這次是誰讓您費心了?”


    就像西平說的那般,雖然很多人麵對這樣的話語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但是更多的人卻是滿臉堆著笑。


    難道這個五爺真的不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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