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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來了。”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特殊的優待,反正看到了眾人的到來,那個身為管理的老者也向著他們打了個招唿。


    “這比試從什麽時候開始?”


    而在示意過之後,縱天也問出了他關心的問題。


    “隨時都可以。”


    “難道選手已經聚齊了麽?”


    看著擂台邊可以稱得上稀疏的人,縱天也是奇怪的問道。


    “當然沒有。”


    沒有還好理解,不過這個當然確實是有些……


    “看來你對神教的比試還是缺乏些了解。”


    縱天的表情應該是足夠的明顯,而老者也開始了他的解釋。


    “神殿的比試其實是比較隨意的。”


    “這倒是不難看出來。”


    雖然縱天本打算隻是認真的聆聽,但是老者的第一句話還是讓他忍不住的吐了槽。


    “雖然比試完全是由選手們自由組合,而關於等級的堵住也是以勝者為標準,但是規則自然還是有一些的。”


    “……”


    麵對這些,縱天也是費了很大勁才止住了自己發話的欲望。


    “比如說,選手在理論上是有著拒絕挑戰的權利的……”


    “理論上?”


    隻是欲望這種東西向來是難以被抗衡的。


    “是的,畢竟神教是不幹涉教徒鬥毆的,所以如果一方強製出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果然是沒有辦法,原本還因為這個老者,而對神教稍稍有了點好感的縱天,立馬就把這個神教劃入了無法無天之中。


    “再比如說,這種比試在理論上是絕對的一對一。”


    “這次有個理論也就罷了,絕對又是什麽意思?”


    “當然是有意義我才會這麽說的。”


    不過老者卻是繼續著他的慢條斯理。


    “說絕對是因為如果出現了多對一的狀況,我還是會出手製止的。不過呢,萬事無絕對,如果是你和妖皇想在其中做什麽手腳,那介於實力問題,我也隻能無奈的默許了。”


    冠冕堂皇的理由,又讓縱天給老者加上了一個衣冠禽獸的評價,但是神教已然如此,縱天也並不是來讓他變好的。


    “行吧,我也大概理解了,不過這神教中的等級又有什麽用處?”


    “如果連這都不知道的話,那我真的有些懷疑你入教的理由到底是什麽。”


    麵對縱天的話語,老者眼中閃過了些許銳利的光芒,不過那緊接著就被一種釋然代替了。


    “抱歉,老毛病又犯了,在此我明確的告訴你,你的目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麵對這樣的話語,縱天也是深深的看著那個老者,隻是在如此的注視下,縱天卻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這樣的妥協到底是真的明哲保身,還是有別的深意呢?


    “不好意思,光說別的了,神教的等級自然是有著不小的用處,隨著等級的增加,你不隻是能增加跟神相遇的機會,神的恩賜也會更加的豐厚。”


    “雖然這樣的話語看似吸引人,但是概率這種東西,我向來是不怎麽相信的。”


    老者此時的話語無疑是在畫餅,而不相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那你可以把等級提升到教徒的前列,而在那時候神會直接給你布置下任務,而恩賜也就是理所當然的。”


    “原來可能也是會變成必然的麽?那還有些意思。”


    在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之後,縱天終於有了些比試的興致,不過這顯然不代表著他已經做好了上場的準備。


    “新來的,我跟你說話呢。”


    “我?”


    在左右張望了一下之後,縱天發現那個站在擂台另一麵的壯漢,指的就是自己。


    “沒錯,之前的那一拳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邊說著這樣的話語,那人還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雖然那確實是我輕敵造成的結果,但我想那應該不會影響到一會兒的結果。”


    看來對方應該是那場入教測試的犧牲者,不過當時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有些快,反正此時縱天已經記不得那些麵孔了。


    “你這話說的我好像一定會應戰一樣。”


    “怎麽?害怕了?”


    麵對縱天的話語,壯漢的臉上也露出了極度囂張的表情。


    “如果說一句害怕就可以避免這場比試,那我說出口倒也無妨。”


    此時的縱天自然不會懼怕那樣的對手,但是作為一個菜鳥他還是想先觀摩一下這些人的戰鬥。


    “那自然是不可能事情。”


    邊說著這樣的話語,那個壯漢似乎就要直接撲過來了,而縱天似乎也隻能選擇妥協了。


    慢慢的走上那個陌生擂台,縱天看著對麵那個一臉囂張的壯漢,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波動。


    “西平,賭注以勝者為標準的意思是指打完再說麽?”


    “沒錯,能撕下來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原來是這樣。”


    畢竟西平在之前也給縱天展示過一次,那奇異的黑布越是短就越是堅固,而之前西平讓他再試一下的那片,應該就是這些教徒公認的底線了吧?


    看了看身邊那沒有圍欄的擂台,而那個老者也沒有以裁判的身份站在兩人的身邊。


    隻是對方既然沒有在他說話的時候選擇直接偷襲,那這場戰鬥應該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髒吧?


    就在縱天這樣想著的時候,那個兇狠的壯漢卻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我說你婆婆媽媽的幹什麽,還要不要打了?”


    雖說這場戰鬥原本就不是縱天的本意,但是事已至此,縱天自然也不願再難看的抱怨些什麽。


    “所以這樣的比試都是這樣直接開始的麽?”


    “要不然呢?”


    邊說著這樣的話語,一根碩大的狼牙棒也出現在了對方的手上。


    “好吧,那就直接開始吧。”


    此時的縱天也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隻是不怎麽習慣的他,在拔劍上還出了個不大不小的狀況。


    在劍拔到一半之時,縱天那用短刀的習慣就讓那長刀卡在了刀鞘之中,但是那個壯漢卻依然選擇了等待著,而這也讓縱天生出了些許的好感。


    “不好意思,那我們開始吧。”


    “哼,本大爺可不是什麽趁人之危的小人。”


    邊說著這樣的話語,那個壯漢也是狠狠的瞪了過去。


    看來對方應該想說自己上次的那拳算是偷襲吧?


    雖然如此的表現也許是隻是為了證明自己,但是這樣的鐵憨憨向來都是有些可愛的。


    記得不眼前這個壯漢的樣貌,自然不代表著縱天就沒有了判斷對方的能力。


    既然那些人的拳腳功夫,都不能在自己的手下走上一個迴合,那也證明了這些人多半都是跟西平一般,是被神賜予過力量之人。


    而對於那未知的可能,縱天自然還是要稍加小心的。


    “看棍!”


    伴隨著一聲大吼,那個壯漢終於動了,而勢大力沉的一棒也是直奔縱天的腦門而來。


    如此直接的攻擊,再加上那樣的大吼,縱天自然是沒有什麽躲不過的可能。


    隻是在縱天側身躲閃的時候,那直接轟在擂台上的一擊,卻是直接把整個擂台打散了。


    “老李這次也太湊合事了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每次都會被你們搞壞,所以不如搞得簡單一點。”


    就在縱天差點跌倒的時候,這樣的話語也從一旁飄了過來。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縱天一定會給說著話的西平表演一個,什麽叫碩大的白眼。


    雖然一棍打散了擂台,但是那似乎也不是那個壯漢的本意。畢竟就連縱天都是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子,那人更是直接摔倒在地。


    一擊放倒了自己,這樣的事情顯然算不上什麽露臉的行為,而壯漢那漲紅的臉龐也說明了他的惱羞成怒。


    不過好在此處還有一個名為縱天的出氣筒,而那碩大的棍子也被壯漢舞動成了一片殘影。


    麵對那近似瘋狂的攻擊,縱天的閃躲稱得上遊刃有餘,雖然此時的他依然對壯漢被賜予的能力有著不小的興趣,但是看著對方的樣子,這次應該是見識不到了。


    這次應該也算是自己走運吧?


    邊這樣想著,縱天也啟動了手中的劍紋,不過那龐大的水蒸氣並沒有在此時噴湧而出,但是那把長劍上的溫度卻是在急速的提高著。


    當!


    伴隨著一聲金屬撞擊的巨響,縱天竟然用劍擋下了對方的一擊。


    隻是這實力上的察覺卻並沒有讓那個壯漢清醒下來,此時的他隻是發動了更加兇猛的攻勢。


    畢竟是連夜趕製出的武器,縱天其實也不知道那把武器的威力能達到怎樣的程度。


    雖然直接使用也許有些危險,但是自己拿眼前的敵手做個小小的試驗,應該是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也是因為對那融合的劍紋有著濃厚的興趣,縱天終於把那長劍對準的了眼前的壯漢,而那熾熱的蒸汽也在此時噴湧而出。


    既然隻知道那個劍紋的一個用途,縱天也就優先利用了這點。


    那把看似普通的長劍,在縱天這個魂礪大師的手下,變成了類似高壓鍋一般的裝置。


    而在縱天想來,在自己的把控之下,雖然那樣的蒸汽會灼傷對方,但是那應該也隻會是使對方傷到失去戰鬥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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