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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長!”


    正當縱天不知道怎麽麵對金鴻的挑眉之時,突然的聲音卻在此時解救了他,隻是這樣的稱唿顯然用來叫他的。


    “哦,你們都還好吧。”


    而驚鴻的迴答也是自然而然的解開了這個疑問。


    喊金鴻隊長的,是個跟他們差不多年歲的年輕人,而跟著他一起跑過來的還有差不多的幾位。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拋下我們呢?”


    雖然嘴裏叫著隊長,但在那人的數落聲中,縱天卻是有些分不清誰才是下屬。


    “不好意思,是我有點衝動了。”


    麵對這樣的質問,金鴻竟然隻是認著錯,而看著那些隊員臉上無奈的表情,縱天也大概猜得出來,類似的事情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看著眼前和諧的氛圍,縱天不由的跟著放鬆了下來,隻是對於那些隊員來說,縱天卻是個絕對的生人。


    “隊長,這位是你的熟人麽?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麽?”


    既然在他們搭上話之後也沒有離開,縱天顯然不是什麽無關的人士,而金鴻的疏忽也讓那些隊員問出了口。


    “哦哦,不好意思,倒是我又疏忽了,這位呢,跟我一樣是來自白星的。”


    不過金鴻此時的疏忽顯然是有意為之的,畢竟縱天之前才拜托過他要盡量低調。


    “您一定是白星的老師吧。”


    邊說著這樣的話,剛才才數落過驚鴻的那人也是湊到了縱天的麵前,隻是他此時的神情跟麵對金鴻的時候,已經是完全的不同了。


    隻是麵對那恭敬有加的態度,縱天卻是一臉的苦澀。


    “重八,你什麽眼神啊,這明顯是我的學弟。”


    雖然之前才產生了同樣的誤會,但是金鴻此時的話語卻說得理直氣壯。


    “啊?學弟?”


    這樣的結果顯然是出人意料的,而那個叫重八的人也愣在了原地。


    “真是不好意思,一定是您身上那強者的氣質讓我誤會了,我們竟然是同齡人,還真是讓人不禁汗顏啊。”


    不過那人的反應倒還算是快,而在這樣一通奉承之後,原本就不打算怪罪對方的縱天,更是有些了不好意思的感覺。


    “我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看出了些什麽,不過他確實很強。”


    此時的金鴻雖然有些拆台的嫌疑,但好在最後一句還是順著對方說著。


    “我就說嘛,肯定是這樣的。”


    而那人更是直接忽略掉了那些難聽的部分。


    “白星果然是名校,為人的事情先擺在一邊,從那裏畢業的學生,實力可真是不一般。”


    那人邊點著頭,邊做著的總結。


    “當然我不是在說您了。”


    而之後的他還不忘跟縱天補充上一句。


    “那你就是在針對我?”


    麵對這樣的話語,金鴻顯然是有所不滿的。


    “喲?頭兒,你還能聽出來呢?”


    看著眼前又轉變為歡樂的氣氛,縱天也忍不住的撇了撇嘴。


    於是,原本以為很是複雜的返鄉,就在這樣的玩笑中胡亂的度過了。而在推脫了金鴻不斷的挽留之後,縱天也得以重返自己的家。


    雖然迴到現實世界的過程還算是順利,但是之後歸家的旅途,卻讓縱天有些難堪的。


    對於白山基地外的密林來說,騎著馬似乎還算是應景,但當縱天騎著那匹馬進入城市之時,路人的注目禮,卻是讓縱天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此時的縱天倒也不是沒有想過那個,有著特殊功能的防護,但是一團模糊的影子在自己家鄉的道路上飛馳,肯定會產生些亂七八糟的都市傳說,所以此時的縱天也隻能硬著頭皮低調了。


    不過還好這有些紮眼的行為,並沒有引起交警的注意,而在來到了自己家的附近,縱天也是趕忙下了馬。


    麵對那異常熟悉的房屋,雖然縱天的心情早已可以用歸心似箭來形容,但是此時的他還是決定先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先是把那片馬藏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而後的縱天就在自家門前做起來深唿吸。


    雖然距離剛才的歸心似箭隻隔了短短數分鍾的時間,但是縱天的心態卻是完全的逆轉了。


    麵對那扇熟悉的大門,縱天竟然越發的緊張了起來。因為自己臨走之時,並沒有跟母親和妹妹好好的告別,此時的他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們。


    那敲門的手舉起又放下,放下又舉起,而縱天的勇氣也跟坐過山車一般上下的起伏著。


    正當這糾結持續上演著的時候,那扇阻礙著自己的大門卻是突然的打開了。


    開門的人正是縱天的妹妹婉寧,而打開門的她還在跟屋內說這話,所以直到此時,她都還沒有發現站在門口的縱天。


    麵對那隨時都有可能轉過來的頭,縱天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會這樣的緊張,他的心跳得很快,而其中的力道也讓他的肋骨都有了些感觸。


    最終,該發生的顯然還是會發生的,當婉寧轉過頭之後,眼前那有些陌生的麵孔,先是讓她一愣,而在她剛想詢問之時,那張臉上熟悉的感覺卻是再次的讓她愣住了。


    “婉寧,晚上早點迴來。”


    母親的聲音也從屋內傳了出來,隻是那樣的聲音並沒有把婉寧點醒。


    “婉寧,我給你說話你沒聽……”


    聽到母親的身聲音越發的近了,縱天才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還可以更加的緊張,看來那種心要從胸腔裏跳出來的比喻,似乎也是有可能成為現實的。


    跟婉寧的表現差不多,隻是因為母親對於孩子的特殊感情,讓她更快的認出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根本沒有給縱天進屋的機會,兩個女人就把縱天抱在了懷裏,而此時的縱天也根本沒空閑去思考這些,此時的他隻是努力讓自己不要哭的太過誇張。


    在宣泄完感情之後,縱天終於迴到了自己熟悉的家中,隻是迎接他的卻是數不清的數落。


    不過那些對於許久沒有體驗過親情的縱天來說,卻也都是暖心的感觸。


    母親的數落之後是妹妹的審問了,但是縱天那有些為難的樣子,卻是母親生出了些護子的情緒。


    “婉寧,你不是還有些事情麽?這些瑣事不如之後再說吧。”


    雖然在縱天的記憶中,這樣的偏心基本就是他們家的常態,但是成長卻讓他更加的愧疚起曾經的順其自然。


    “也是,那哥哥這兩天可不要亂跑了。”


    “放心,暫時我哪都不會去。”


    隻是他能做出的補償,暫時也就隻有這麽一點了。


    看著婉寧離開的身影,母親也開始了忙碌,不過在這之前,催促縱天迴屋休息一下,似乎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雖然縱天也想幫些忙,但是在母親的堅持之下,他最後還是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自己的房間跟離去之時並沒有太多的區別,而且稱得上神奇的是,在那張許久沒人睡過的床上,被褥竟然也沒什麽灰塵的味道。


    看來自己當年的不辭而別,終歸還是做錯了。


    雖然對於自己身體上的成長,縱天並沒有太多感觸,但是躺在那熟悉的床上,縱天的感覺卻有些不同了。多多少少的局促感,也讓他感受到了時間的流逝。


    也許是家的味道太過讓人安心,早已習慣了無眠的縱天竟然就此沉沉的睡去,而這一覺更是一直持續到了日落時分。


    良好的睡眠顯然是最好的休息,而剛剛醒來的縱天就這樣處在了一個清醒的狀態。


    隻是清醒雖然是清醒,但早已對睡眠沒有太多概念的他,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不過縱天一抬眼就看到了桌麵上的時鍾,而這也算是縱天迴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現實世界的便捷之處。


    有些晚了的時間讓縱天趕忙起了床,就如他的意料一般,他的家人早已圍坐在餐桌旁。


    “不小心睡著了。”


    縱天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但是母親卻隻是無所謂的招唿他吃飯。


    雖然飯桌上的情況像極了之前,但是此時的一餐卻是有些安靜的。


    之前也算是答應過婉寧,要給她說說自己的經曆,但是一如之前的妹妹招唿哥哥,婉寧並沒有提起那理所應當的事情。


    自己離開之時,婉寧還隻是個十四歲的孩子,而看著妹妹突然的長大,直到此時縱天還是有些別扭的。


    不過妹妹已經出落成一個大姑娘,卻也讓縱天由衷的欣慰著。


    母親雖然時不時的說著話,但無非也是些讓他多吃些之類的話語。


    邊聽著這樣的話語,縱天也是偷偷打量著母親。


    不過時間並沒有在母親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這也讓縱天稍稍的安心了一些。


    最後就是縱天那個身為魂師的父親墜星了,雖然此時本應是久違的重逢,但是父親的臉色卻有些不太好。


    “爸?”


    實在是受不了此時的氣氛,縱天隻得開了口。


    “啊?”


    隻是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墜星卻像是嚇了一跳。


    “您這是怎麽了?”


    “那你又是怎麽了?”


    縱天有些沒想到,自己的問題換來的竟然還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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