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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到底在做什麽?”發出詢問的人是凱胄,


    “他在做什麽都無所謂了,主要是銀白有救了。”迴答他的宛鈴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而她臉上的笑倒是怎麽也遮掩不住的。


    “他……”程方突然開了口,但卻在說出了一個字之後,就有閉上了嘴,而他的臉色似乎也有些不正常。


    “到底怎麽了?”如此的樣子顯然讓凱胄更加的焦急。


    “我也隻是一點點猜測而已。”就像是程方的話語,如此的理由自然讓他有些難以開口。不過比起交代不靠譜的事情,欲言又止顯然是讓人更加難以忍受的事情。


    “說。”這次的凱胄隻說了一個字,程方就妥協了,而縱天之前帶人魂礪的事情也是被他說出了口,隻是之後的猜測嘛……


    “所以你是說,小天會在精神上傷害他們?”


    “可能不隻是傷害。”程方的補充就像是一陣寒風,吹過了他所有的聽眾。


    “這有可能麽?”而宛鈴兒也在此時插了嘴。


    “如果單論可能的話,還是有可能,但是發生在縱天的身上。”凱胄的表情多少有些呆滯,而他看向縱天的目光中似乎也多了些什麽。


    此時縱天所做的,自然不可能是傳授江家人魂礪之法,而如此多的人數對於他來說,也是種不小的負擔。不過看台上的人自然不會了解到其中的艱辛,因為在他們的眼中,縱天隻是靜立了一會兒,就讓江家那些人昏迷倒地。


    “所以說,是還沒開始麽?”


    在江家的所有人都昏迷之後,縱天也是一副腳步輕浮的樣子,而他那原地休息的樣子,也是讓重八再次的疑惑了起來。


    “開始?”雖然疲憊依然纏繞著他,但此時的縱天卻也恢複了些精力,“已經結束了。”


    “結束?”重八似乎在隱忍他的怒火,“那你殺人的方式有些太過溫柔了吧?”


    “殺人?我什麽時候把他們殺了。”雖然頂撞城主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但是與重八的衝突已然是在所難免的事情,而縱天如此的做,也隻是想讓自己不要再做些無謂的幻想。


    “沒殺?那你做了什麽?”似乎就是因為純粹的好奇,重八竟然忘記了之前的怒火。


    “我隻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一個難以遺忘的教訓。”


    這樣的話語顯然有些難以讓人理解,所以縱天也把更加直觀的,把結果展現在了重八的麵前。就像是剛才縱天所做的一般,此時的他直接的喚醒了江蟄,而江蟄也像是之前的江鶴一般,打了一個莫名的寒戰。


    不過這其中自然還是有著不小的區別的,因為此時的江蟄已經可以用噤若寒蟬來形容了。


    “倒是讓人印象深刻呢。”看到江蟄的樣子,重八也是由衷的讚歎著,“但是,在我們這些觀眾開看,你的作為未免還是太過敷衍了。”


    “我如此做可不是為了取悅誰的。”縱天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情感,而重八竟然也表現出了相同的態度。


    “你這麽覺得?也許我需要糾正你一下。”邊說著這樣的話,重八再次坐了下去,“你應該了解吧?這樣的死鬥都是因為我而存在的。”


    雖然縱天不覺得這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事實也是讓他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死鬥的本質都是源自於我,所以我說要取悅,你就應該取悅於我。”


    雖然重八的話語完全就是種蠻橫,但是縱天卻是沒有反駁的理由,畢竟他借助死鬥來完成自己的目的,本來就讓他沒有了立場可言。


    隻是在這個用實力說話的靈魂位麵中,重八有著蠻橫的資本,而他縱天也已經有了相同的東西。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挑戰我?”重八的眼中再次放出了兇光,而縱天則是像是泄了氣一般,吐出了胸中的濁氣。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隻是縱天接下來的話,卻並不像他表現的那般。


    “有意思。”重八突然笑了,而他的身影也是突然的消失在了看台之上。


    如此的狀況自然是讓縱天警覺了起來,而傷口上輕輕的觸感,也是讓他一刀揮向了身後。


    “你是人?”重八輕巧的躲過了那一刀,但是他的手上卻也已經沾上了些血漬。


    雖然剛才觸碰幾乎沒有觸發縱天的痛覺,但是他的眉頭還是緊皺了起來。之前的縱天還覺得,衣服可以擋住他那不算嚴重傷口,但僥幸這種事情果然還是靠不住的。


    雖然剛才的發現確實讓重八有些吃驚,但是那驚訝卻是立馬化成了濃厚的興趣。


    “怎麽?難道你還想打?”隻是重八此時的話語,卻是有違於他的表現的。


    “難道你不想打。”雖然心中有著疑惑,但是看著對方那放鬆的樣子,縱天也是稍稍放緩了些自己的架勢。


    “想,當然想,但是我怕你如此的樣子,會讓我不能盡興。”


    如此的話語自然是讓縱天明白了重八的用意,而此時的他也終於對凱胄口中的那個稱號,有了些直觀的認識。眼前的這個有些病怏怏的年輕人,果然不負戰鬥狂人的本色。


    於是相約了再戰的時間,縱天也得以離開這個略顯詭異的建築,而之後的要事自然就是解救銀白了。


    似乎是縱天江家的教訓,實在是太過刻骨銘心,事後的江家竟然沒有任何的廢話,就隻是釋放了銀白。隻是就像縱天給江家留下的心理創傷一般,雖然還迴來的銀白看似完好,但是有些事情卻已經是難以磨滅的了。


    在一切都安頓好之後,之前幾人再次相聚在了宛鈴兒的武器行,隻是此時的眾人卻是有些相對無言了。


    “怎麽會這樣?”凱胄突然喃喃自語了一句,而這基本也代表著在場之人的心聲。


    “其實也不能算是意外吧。”麵對如此的狀況,縱天也隻得開口了。


    “雖然這也許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現在未免有些太早了吧?”了解內幕的凱胄自然知道縱天指的是什麽,而老成持重他顯然不太讚同縱天的做法。


    “首先我要感謝你救了銀白。”插了嘴的宛鈴兒似乎有些跑題,但是這卻不妨礙她恭恭敬敬的向著縱天行上一禮。


    不過這樣的禮,縱天顯然是受不起的,畢竟他認為自己就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


    “而你剛才的所作所為,也是對我極其有利的,不過我的觀點卻跟凱胄一樣。”宛鈴兒顯然是沒有在意縱天那有些惶恐的樣子,她隻是如此的自說自話著。


    “在場的早已是自己的人,我想此時也沒有必要再藏些什麽了,我曾經跟縱天提過,我控製武器商會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推翻重八。”


    聽到這樣的話語,凱胄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而程方則是張大了嘴。


    “如果你的目的隻是推翻的話,那倒是與我的利益相符。”稍稍思索了一下,凱胄說出了如此的話語,而程方也是借機閉上了他那有些丟麵子的嘴。


    “想必你一定也知道我身後的人是誰吧?”


    麵對這樣不是秘密的問題,宛鈴兒自然是點了點頭,而她的計劃成功之後,靈王的幫助顯然會是她迫切需要的。隻是作為這一切的起始,卻是太過難辦了一些。


    “既然事情已經如此,那我們也隻能盡力而為了。”


    最後還是凱胄給所有的一切定下了基調,但是他們能做的事情卻似乎隻是杯水車薪。


    凱胄那所謂的盡力,除了讓縱天盡快恢複之外,能做到的也就是收集些關於重八的情報。不過雖說是收集,在幾日的努力之下,凱胄竟然是一無所獲的。最後還是依靠著宛鈴兒,在一個熟客的身上了多少了解到了一些。


    重八上一次的跟人動手竟然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而那場戰鬥的結果竟然是對手被重八一拳斃命。


    雖然如此的情報絕對稱得上來之不易,但是其中的意義卻是接近於零的。不過相較於凱胄與宛鈴兒的絕望,縱天卻可以稱得上樂觀。


    “能不能不要搞得我像是要去自殺一樣?”雖然縱天在笑著,但是凱胄和宛鈴兒卻是笑不出來的,而他們如此的表現就像是在默認著縱天的問題。


    “不許說這樣的話。”縱天還沒來得及對眼前的人抱怨什麽,這樣的話語卻是突然闖進了他的腦子。


    “造魂姐?”


    “當然是我!”


    伴隨著憤怒的聲音,縱天的額頭上也是傳來了痛楚的感覺。縱天幾乎是下意識的捂住了痛處,而這樣奇怪的樣子,自然也被凱胄他們看在了眼中。


    “我突然想起了些要事,死鬥的事一會兒再說。”縱天隻好佯裝成突然想起了什麽,但是他的演技卻實屬拙劣,不過好在此時的兩人還算是給麵子的空出了這個房間。


    “剛才是什麽情況。”看到兩人離開,縱天也是立馬提出而了這樣的疑惑。


    “讓你以後再氣我,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練出來的新能力。”造魂的話中不無得意,但是縱天卻隻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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