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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的教授雖然看似隨意,但是縱天在那創造出來的一小時中,也是一直在考量著如此的問題。他眼前的這些學生,無疑都是天賦異稟之人,但是那個異字卻也是說明著他們那完全不同的現狀。


    程方的鑄劍功夫雖然比不上縱天,但是那紮實的功力卻也是十分難得的。橫步雖然看似是一個莽漢,但他的劍紋卻是粗中有細,而那樣的精準對於魂礪也是一種難得天賦。再加上平曲的聰慧,水龍的追求,英寧的執念,這些無疑都是鑄劍師難得的品質。而在最後還有一個雖然毫無積澱,但卻極有耐性的銀白。這些人不要說是心性了,就連他們的鑄劍水平都隻能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所以縱天那從現實世界帶來的技藝,無疑在此時成了最好的一個選擇。就是這樣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平起平坐,才能快速培養出他們之間的熟悉感,而這樣的熟悉感又能讓他們在之後的學習中互相的補足。如此的煞費苦心,縱天為的自然是減少自己的工作量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軌,縱天也是有了些麵對越來越多學員的勇氣,而關於火焰的問題自然也在此時被提上了日程。在思索火焰的問題之時,縱天自然也是想起了這個方法的創造者,而那身為創造者的父親,他的那為數不少的學徒縱天也是見識過的。此時的縱天還能迴憶起他們用的爐子,而這無疑就給縱天提供了些想法。


    不過想法也就是想法了,畢竟此處的情況比起現實世界已經好上太多。之前自己所見的那個爐子,完全就是在續著父親的火焰,而此時的縱天卻是從火焰與生命的劍紋中,得到了生火的方法。此時的自己似乎完全可以做些,在現實世界想都不敢想的設計,而且也是時候讓宛鈴兒放些血了。


    雖然之前縱天確實是在宛鈴兒陪同下,一起來到了這個名為教室的空地,但在確認了縱天開始教學之後,對鑄劍沒有太多興趣的她自然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隻是在她還沒完成一件工作之時,縱天卻是出現在了她的武器行之中。


    “你不是在上課麽?”畢竟是在給她培養鑄劍師,如此的問題自然是宛鈴兒最關心的。


    “課暫時告一段落了,而我來找你也是為了讓課能更好的進行下去。”


    “說吧,缺什麽?”聰明如宛鈴兒,自然是讀懂了縱天潛在的話語。


    “魂鐵。”原本就是打算讓宛鈴兒放血的縱天自然沒什麽客氣的必要,隻是聽到這樣的要求,宛鈴兒卻沒什麽為難的表現。


    “屬性,重量。”雖然魂鐵幾乎就是最好的鑄劍材料,但在與程方比試之時,劍胚都拿得出的她自然是存了不少的魂鐵。


    “火,然後重量嘛,就十噸吧。”


    “十噸?”宛鈴兒直接傻在了原地,而縱天則是露出了些為難的表情。


    “先十噸吧,差不多勉強夠吧。”


    “你當魂鐵是什麽!路邊的土塊麽?”宛鈴兒自然是有著生氣的理由,但是縱天卻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沒有啊,那就沒辦法了。”縱天在此時露出了些惋惜的樣子,而讓他感到惋惜的對象嘛,自然就是宛鈴兒了。


    “等等。”不過就在縱天準備轉身離開之時,這樣的話語卻是讓他笑著看向了宛鈴兒。


    雖然縱天的要求確實有些過分,但是十噸的魂鐵也不是宛鈴兒負擔不起的,隻是這龐大的數量,就算此時的她高價收購,也不太可能在短時間內滿足這樣的需求。隻是事實雖然如此,但縱天的那個沒辦法卻是點醒了宛鈴兒。


    十噸魂鐵雖然看似嚇人,但是單一屬性的魂鐵卻也算不上什麽稀罕物,而要求如此多的縱天,自然不太可能想從這十噸中抽出怎樣的油水,那他如此的要求,應該就是真的需要了。


    “雖然暫時沒有,但是給我點時間。”雖然對於那些鑄劍師的培養,宛鈴兒是舍得下本的,但是縱天的笑卻是讓他有些氣惱的。


    “好的,也不是很急了,不過越早弄來,你的這些鑄劍師也能越早用上。”終於反將一軍的縱天,心中自然是樂開了花,但是他卻沒想明白,等十噸魂鐵到來之後,費力還是他自己,而便宜的也還是宛鈴兒。


    不管未來會如此,此時的縱天畢竟還是得意的,而他也是把這樣的愉悅帶迴到了那簡陋的教室之中。


    “師父,什麽事這麽開心啊。”說話的人是銀白,而對於這個似乎不怎麽認真練習的孩子,心情不錯的縱天倒也沒數落他什麽。


    “現在我也形容不出來,過幾天吧,不過到底是幾天就要你看鈴兒姐的了。”


    “好,我等著。”


    對於銀白著乖巧的反應,縱天也是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師父如果現在沒事的話,就幫我看看我打的劍胚吧?”


    “好啊。”


    雖然對於銀白的作品確實沒什麽期待,但是作為師父的縱天,又怎麽能不理會這樣的要求。不過就是這樣不期待的情緒,才讓此時的縱天吃了一驚。


    “這是你做的?”雖然不相信銀白會撒謊,但是縱天眼前的劍胚,卻是他更加不敢相信的東西。


    “是啊。”看著銀白那陽光般的笑容,縱天自然是選擇的相信。當然這其中大概也是些別的原因,畢竟縱天對著程方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而對方也是向他點了頭。


    不過這也怪不得縱天了,對於這樣的鑄劍方式,他絕對是有著從零開始的經曆。而教授他的人更是發明者本人,但是即使如此,銀白此時的作品也是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達到的。雖然那時候的縱天甚至不怎麽了解魂能,但此時的銀白也隻是看過他如此基礎的教學。也許有的時候,人真的是不能跟人比的。


    “你是怎麽做到的?”如此的問題似乎有些失了縱天師父的身份,但是多一個人的經驗也是為了讓縱天能更好的教授他人。


    “就是按師父你說的啊。”麵對如此的問題,銀白依然保持著他的童真,“師父不是說火中雖然有生命力,但是卻不能完全的依靠,所以我就用努力去想武器的形狀,而那火的材料似乎就受到我的影響了。”


    “我說這麽多了麽?”聽到這樣的話語,縱天小聲嘀咕了一句。


    “那看來我們的銀白還真是有鑄劍的天賦,所以能再做一次給我看看麽?”如此的話語自然不代表著縱天還不相信,隻是那孩童的話語讓他有些抓不住其中的重點。


    “好啊。”


    如此的對話,自然也是聽在了其他人的耳中,而他們會關注於此自然也是因為在相同的起跑線上,那個孩子竟然一下就瞬移到了終點的麵前。兩個成功者的對話,自然是這些想進步的人所關注的。


    就跟縱天的情況差不多,對於銀白的話語,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摸不著頭腦,而看著兩人向著棚下走來,縱天的白刃也是理所應當的被讓了出來,雖然聽不懂,但是看也許會讓他們了解些什麽。


    因為縱天的親自操刀,白刃上的火焰也是濃鬱了許多,而麵對那樣的火焰,銀白似乎也有些了老練的樣子。不過此時的銀白也就是在模仿著縱天而已,因為當他把手貼近火焰之時,那灼熱卻是讓他把手一下子縮了迴去。


    “師父,太熱了。”


    聽到了這樣的話,縱天也是露出了些歉意的微笑,雖然銀白確實值得他期待,但是新手這件事卻也是個事實。


    在縱天的控製之下,白刃上的火焰自然是得到了控製,而銀白在試了一下之後,也是對著縱天點了點頭。雖然有著這樣一個插曲,但是銀白隨後的鑄劍過程卻是順利的有些誇張了,一開始就如同縱天的演示一般,他竟然用著自己那稚嫩的小手插入到了火焰中,而他手中的材料也是在火焰炙烤之下逐漸變得赤紅。


    材料如此的樣子也是讓銀白猛然卯足了力氣,而在他握緊的手中,那材料也是隨著他用力而發生了變化。雖然與縱天那猛然的敲擊有些不同,但是如此變化的過程卻更是讓圍觀之人伸長了脖子。


    這樣不同的方法,自然也是引起了縱天這個生火人的注意。就像之前的考核一般,此時的縱天也是用著一個手指,輕輕的點在了那慢慢成型的劍胚之上。通過魂能的觀察,自然讓縱天了解到了更多,而銀白那卯足了力氣的樣子,也如他猜想般的,隻是因為他還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魂能。不過即使如此,縱天也是看到銀白魂能的強大之處,而劍的變化也是可以稱之為驚人的。


    僅僅數分鍾之後,銀白就結束了這打造劍胚的工作,而一把跟之前差不多的雛形也是再次被遞到了縱天的麵前。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縱天還是檢查了一遍那成型的劍體,而笑容自然也是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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