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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縱天的動作算得上突然,但是凱胄卻已經猜到了這樣的動作,此時的他竟然直接把縱天拋飛的木雕接在了手上。


    “雖然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但是這東西也確實是幫過你的。”


    可能?誤會?這樣的詞語不由的讓縱天直想翻白眼,但是麵對老者遞給來的木雕,縱天還是強忍住了再扔出去的衝動。雖然此時的縱天確實是接下了,隻是那樣的動作也隻能說明他有素質而已。


    看著縱天那妥善的收好的動作,凱胄也是放下了心,隻是縱天會如此一層層的包住它,卻隻是杜絕再見到它的可能。雖然此時的凱胄依然不清楚眼前之人的具體身份,但是既然那個木雕在他身上,這個信息對於他就已經足矣,而他要做的也就是小心伺候了。


    也沒什麽別的事情了,凱胄就此退出了房間,而看著那緩緩關上的房門,縱天也是慢慢的恢複了平靜。此時的時間還不到正午,雖然縱天也算是剛結束了勞頓的旅途,但是真要說起來的話,他的身體似乎也沒什麽疲憊的感覺。而參觀一下這種靈珠城,應該也算是放鬆一下自己那,看吐了自然風光的神經吧。


    想要出門,自然是避免不了再經過那個滿是保鏢的門廳,雖然縱天已經沒有把那個木雕懸在腰間,但是那有些不太雅致的事情,想必已經在那裏傳開了。


    雖然有些尷尬,但如此的狀況也不至於讓縱天止步不前,不過有些事情總還是要解決一下的。


    再次踏入那個門廳,縱天就聽到些竊竊私語和暗暗的笑聲。不過那些聲音也就是些殘留的尾巴了,因為隨著他的出現,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再次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雖然此時也有些人的臉上是做賊心虛的驚慌,但更多人臉上掛著的還是那種看戲般的戲謔。


    此時的縱天雖然算不上氣急,但那樣的目光也是讓人有些不舒服的,不過想要讓這群人不再如此的看自己,似乎也隻能教訓一頓了。雖然對自己的實力還算有信心,但是初來乍到就惹些事情似乎也是不太好的,更何況這裏也算是小九的地盤。


    小九?


    想到這裏的縱天不由的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名字,既然他耍了自己一通,那自己稍稍的教育一下他的手下,應該也算不上過分吧?


    正當縱天思考著的時候,這個算不上多大的門廳卻是變得更加擁堵了起來。不過說是擁堵也許還不太能展現出屋子此時的狀態,也許熱鬧應該要更好一些,因為此時門廳的大門已經被人整個踹了下來。


    “哎呀呀!”站在門口人完全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打扮,而且伴隨著門摔在地上的巨響,他那高亢的吆喝聲竟然也沒輸多少,“我的腳!你們這門還挺結實的嘛。”


    雖然那人這樣唿喊著,但在當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後,他的腳卻也是奇跡般的痊愈了。


    “小爺我剛才敲了半天門,你們就聽不見麽?非要讓我用這麽大力氣麽?!”如此的話語就像是把惡人寫在了臉上,隻是麵對如此的挑釁,那些保鏢卻隻敢怒目而視。


    “瞪瞪瞪,瞪什麽瞪!”不過那人卻是連如此的行為都不能容忍,而離他近的那幾個人也是緊接著就慘遭了他的毒手。


    “這是什麽人?”麵對這樣的情況,縱天也是悄聲的問著離他最近的一個保鏢。


    “是最近一直跟我們作對的江家的少爺。”比起那個惡少來說,縱天顯然可以稱得上自己人了,而這算不上什麽秘密的情報,也是如此簡單的為縱天所得。


    “江家少爺。”有些玩味的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縱天也是笑著看向了那,一直在門口叫囂著的人。


    “還有你,笑什麽笑。”縱天如此與眾不同的樣子,自然是引起了那個惡少的注意,而此時他更是一把抽出了腰間的寶劍。


    雖然如此一個惡少,確實是那些保鏢惹不起的,但是自己家的客人,在此時被人用劍指著,那他們也就有理由在此時站出來了。


    “還請你……”剛才跟縱天說過的話那人,在此時也是直接的擋在了縱天的身前,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惡少一劍砍在了地上。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麽?”雖然那人的話處處都在找茬,但是縱天還是敏銳的發現,他揮劍砍人的時候還算是有些分寸的。


    不過這有些怪異的表現縱天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兩方勢力的爭鬥畢竟不是打群架,而那個惡少在此放肆,多半也不是挑唆那麽的簡單。隻是雖然看透了如此的事情,但是此時的縱天卻也有看不透的。


    事情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為什麽凱胄還沒有出現?莫非是想借機探探自己的底?不過就算如此,縱天似乎也沒什麽好保留的,而且在此時展露些實力也正是他原本的計劃。


    雖然已經倒下了一個,但是卻有更多的保鏢擋在了縱天的麵前。


    “你們什麽意思?!”伴隨著惡少氣急敗壞的話語,他手中劍也是再次被舉了起來,“告訴你們,能死在本少爺的這把寶劍之下,那也算是你們的福氣。”


    雖然惡少的劍似乎不會取人性命,但是那揮下的劍還是被縱天一把握在了手中。如此的狀況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先不說縱天那極快的身手,單是這有些魯莽的動作,就跟那木雕所產生猜測,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嗯?逞英雄啊?”雖然被人一把握住了劍刃,但如此的狀況對於那個惡少來說,卻隻是火上澆油,“我就讓你嚐嚐當英雄的代價。”


    邊說著這樣的話語,惡少也是猛的一抽手中的劍。在他想象中,那樣纖細的劍刃是不可能抓得住的,而他這用力的一抽,弄不好就會讓那個逞英雄的人掉上幾個手指。隻是現實的情況卻是,那被他緊握著的劍柄在竟然是紋絲未動的。


    那個惡少有些不可思議的迴過頭,而他看到的卻隻是縱天那依然平和的笑臉。雖然這個惡少算不上什麽高手,但是論蠻力來說他還是有幾分的,所以如此的結果自然是因為縱天動了些手腳。


    就在縱天右手握住那刀刃的時候,他的左手也是悄悄的觸碰到了那把黑刃。因為對於魂能精準的控製,縱天也是引了一絲的死氣在自己的右手之中,而那看似鋒銳的劍身其實早就在縱天的手中,變得如同鏽蝕的廢鐵一般。這就是那看似光潔的劍刃,能被縱天穩穩抓在手中的原因。


    看著惡少那驚訝萬分的表情,縱天也是打算把戲演得更足一點,隨著他右手中死氣越發的濃鬱,那原本稱得上不錯的武器也變得越發的脆弱,而在縱天用力一握之後,那把劍竟然直接的碎裂開了。


    原本縱天的所作所為就已經夠讓人驚歎了,而這徒手捏碎利劍的樣子更是有了些誇張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說,此時的視覺效果確實是驚人的。


    此時的惡少明顯意識到自己並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而他那有些單槍匹馬來闖龍潭虎穴的模樣,也是一下就泄了氣。此時的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來保留些麵子,但看著縱天的那張笑臉,他卻又是張口結舌了起來,而無話可說也是讓那個惡少灰溜溜的跑掉了。


    “發生什麽了?”就在那些保鏢還沉浸在縱天的詭異的身手之時,凱胄也終於從裏屋走了出來,隻是這不怎麽高明的話語,卻是讓縱天真的有些想笑了。


    “凱叔,你這樣似乎有些不厚道了吧?”縱天的話語讓凱胄那驚訝的表情僵了一下,而他的臉上也換上了有些尷尬的笑容。


    “真是不好意思,還勞您出手了。”邊說著這樣的話,凱胄竟然就要往下拜,但這樣的動作卻是被縱天阻止了。


    “我們不是說好不要用敬語了麽?”


    聽到這樣的話凱胄也是重新看向了眼前的年輕人,而縱天那稱得上單純的笑容,也是讓凱胄放下了心中僅存的一點防備。


    “好,我記下了。”


    經過門廳內的一通鬧騰,不隻是那些保鏢看縱天的眼神已經完全的變了,就連凱胄似乎也親切了不少。如此的收獲自然是讓縱天滿意的,所以此時的他也終於可以懷著滿足感,來逛逛這座靈珠城了。


    因為不熟悉,而且也沒有什麽特殊的目的,縱天隻是在城內隨意的走著,而在大概的看過這座城之後,之前一直困擾著縱天的問題也是再次蹦了出來。


    從山中城的普通到淩城的驚豔,而後又是這座靈珠城,雖然這裏的一切都有些原始的味道,但是縱天還是能在許多的細節中看到現實世界的影子。


    這三座城的風格絕對算的迥異,但最起碼就縱天來說,它們卻都是很容易接受的樣子。那些樣子縱天總覺得自己都隱隱的見過,隻是細想來,卻又說不清那些到底出自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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