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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雖然縱天也不是完全沒有猜測,但是猜測本身自然是難以確定的事情。


    “當然是你掌握的第二種屬性。”雖然造魂的聲音裏充滿了喜悅,但是她的語氣中也是有些疑惑的,“雖然之前的我一直以為,那不過是些殘存的毒素,不過現在卻是已經可以確定了,雖然沒有我的幫助,但你的身體確實是緊靠自己就掌握了新的屬性。”


    “其實也不必太過奇怪了。”聽了造魂的話,縱天反倒是明白了很多,“畢竟我也是在靈王的毒素中泡了三年的時間,既然你可以幫助我的身體記憶那些屬性,在這麽久的時間之後,如果說我的身體自己適應了這些,應該也說得過去吧?”


    “嗯。”麵對這樣的答案造魂隻是輕聲的迴應著,看來此時的她依然對縱天那樣的訓練心存芥蒂的。


    “而且要說起屬性的話,我現在應該還擁有兩種。”縱天這樣的話自然是吸引了造魂的注意,而這也正是縱天的目的所在。


    就在造魂的注視之下,縱天拿出了那依然被他誇在腰間的短刀。而隨著魂能的注入,縱天的白刃上也是燃起了翠綠的火焰。那正是他父親賦予他的生命之火,雖然之前的縱天知道它的存在,但直到此時縱天才算真正的清楚,父親竟然是讓把自己魂獸的一部分,寄宿在了那把短刀之中,而這火焰的根源自然就是白刃中的那隻有些幼小的涅槃了。


    而後就是黑刃了,這次纏繞在黑刃上的不再是那種隱隱的黑氣。一些濃烈的黑霧正在黑刃上劇烈的翻滾著,如此的樣子就像是沙子被煮沸了一般。如同白刃的情況差不多,死氣的根源自然是父親打造魂刃時降服的那隻魂獸。比起涅槃的親近,之前的縱天原本是不能控製那樣的死氣的,但是楊零卻是在臨走之時,用他那同源的死氣幫助縱天與這把黑刃建立了聯係。對於著父親踐行時所送的禮物,此時的縱天終於成為它名正言順的主人。


    “雖然算不上你自己掌握的,但那畢竟是難能可貴的生與死的屬性,如此的擁有也算是不錯了。”


    “用不用這麽嚴格。”雖然縱天嘴裏似乎是在抱怨著,但造魂如此的樣子卻還是讓縱天感到了些許的輕鬆,而這樣好的開始,也終於讓兩人心照不宣的把那難以改變的過去,深埋在了心底。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問題。”縱天又在自己的左手上凝聚了一個綠色的球體,“靈王的毒不應該是種斑斕的顏色麽?為什麽這個隻是帶著些陰沉的綠色。”


    “你可真是翅膀硬了。”造魂的語氣又有了些姐姐的樣子,“稍稍有了些實力,就敢跟靈王比較了?”


    “原來如此。”如此直白的話語自然讓縱天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看來掌握屬性也不過隻是種開始而已。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熟悉之後,縱天也終於有了些獨自行走靈魂位麵的資本。不過雖然那看似會是一人,但是造魂自然會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雖然縱天的離開已經變成了遲早的事情,但是對於那已然發生了變化的旅程,縱天自然還是多做些準備的,而且有件一直被他帶在身上的東西,他還是多少有些在意的。


    “這是什麽?順便說一下,發型不錯。”關於那張在山中城得到的劍紋,縱天也終於有機會打聽一下其中奧秘了,而縱天能想到第一個人自然就是香引了。


    “謝了。”雖然那個有些怪異的發色代表著縱天曾經的苦痛,但既然香引覺得不錯,他也是願意接受這樣的誇獎的,“還有那是一個劍紋。”


    “劍紋?這麽複雜?”香引的表情有些怪異,那似乎是好奇與嫌棄混雜在一起的感覺。


    “所以你對於劍紋有什麽研究麽?”雖然劍紋這種東西,跟這座科技感十足的淩城有些不搭的樣子,但是縱天還是抱著些希望的。


    “我?研究劍紋?你在開玩笑麽?”隻是麵對那樣的問題,香引卻是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也隻是覺得你比較博學而已。”雖然不明白自己到底觸碰到了什麽,但是香引如此不爽的樣子,自然還是讓縱天說出了些好聽的話語。不過不得不說,那確實也是縱天真實的想法。


    “如果是這樣的話。”聽到這樣的話,香引的臉色明顯好了不少,“不過我確實對劍紋沒有太多的了解,畢竟你也知道的,劍紋這種東西看重的不是創造,它更多的還是像種手藝。”


    聽到這樣的話語,縱天也是明白了剛才的香引為什麽會感到不爽了。作為整個淩城的設計者,香引自然是比較喜歡那種更富有自己的東西,而劍紋這種東西確實就像是打鐵本身,更多的隻是些重複的技藝。不過就算事情確實如此,但香引會直接的表示出不爽,自然還是因為她那有些瘋癲的脾性。


    “原來如此,那就算我打擾了。”此時的縱天自然是打算告辭的,隻是他伸出的手卻並沒有接到香引遞過來的動作,而看著此時若有所思的香引,縱天也是選擇了安靜的等待。


    “啊,不好意思。”雖然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但香引還是下意識的說出了這樣的話語,而這大概也是因為自己剛才貶低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吧。


    “這個劍紋確實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看懂了什麽?”等待確實是換來了些未知的東西,而縱天自然也是充滿了希望的問著。


    “沒有,完全沒看懂。”不過香引隻是如此直接的說著,“我隻是有些驚訝於它的結構,單是如此的樣子就已經像是一件藝術品。”


    “如果你能複製下來的話,我自然是不介意的。”雖然這句話的潛台詞是這張原本我不能給你,但這畢竟是如此珍貴的一張劍紋,此時縱天倒也算得上大氣了。


    “不用,創造這種東西最多也就需要點大概的印象,過於具體的東西隻會限製住自己的思想。”邊說著這樣的話,香引也是把劍紋痛快還給了縱天,“不過為了表達感謝,我就帶你見一個我不太想見的人吧。”


    “不太想見就不要太勉強了吧。”雖然還不太明白香引什麽意思,但是麵對這有些怪異的話語,縱天還是忍不住的懷疑起香引此時的狀態。


    “勉強是勉強,不過他有可能解開這個劍紋的秘密,這樣的話你還無所謂麽?”


    “其實也還好。”縱天還真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不過他的答案卻是讓香引有些吃驚的。


    “看來這三年確實讓你改變了很多。”香引在此時才算是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縱天,“雖然穩重是件好事,但是你把事情都看得這麽淡是不是也有些不太好?”


    雖然自己的改變確實讓縱天感覺到了淡然的好處,但是香引此時的話語卻是如同晨鍾暮鼓一般的驚醒了他,此時的自己也許真的有些太過消極了。


    “那我們去見見?”


    “你別說。”香引在此時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我還真有點後悔勸你了。”


    “現在說這些有些晚了吧。”而縱天隻是露出了些笑容。


    雖然香引時不時會有些瘋癲,但她卻絕對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此時的她並沒有多說什麽,就直接引領著縱天走向了一個看起來更加偏遠的方向。


    隨著兩人的漸行漸遠,他們不隻是距離淩城的喧囂越來越遠了,此時的他們甚至已經走到了淩城之外。那種深色的奇異材料逐漸被青山綠水所替代,而在城市中待得有些過於久的縱天,也忍不住的沉浸在了這片自然之中。


    雖然兩人的身邊都是些天然的樣子,但是縱天逐漸發現了些生活的痕跡,而兩人的目的地也終於出現在了不遠的地方。


    那是一個類似鄉野小店的建築,一些簡易的木屋和涼棚下麵供人休息的板凳,似乎都在訴說著這樣的事實。隻是這裏賣的卻不是什麽茶水小食,因為掛在屋簷下的兵刃,以及一個巨大的熔爐似乎已經說明了這裏到底是個怎樣的店。


    “二大爺!”正當縱天仔細觀察著的時候,香引卻是如此的唿喊道。雖然魂也是有著家人的,但是這樣的稱唿還是讓縱天感到了奇怪。


    “真的是二大爺?”縱天小聲的問出了出來,而迴應他的卻隻是個一白眼。


    “當然是假的,我隻是不想認這個爹而已。”如此的理由絕對稱得上怪誕,反正縱天是不能理解,管自己的父親叫二大爺到底是種怎樣的心態。


    “大清早的喊什麽啊!”差不多的唿喊也從屋內傳了出來,而縱天看了看已經在頭頂的太陽,也算是大概的理解到,一家人多少還是會有些相似的。


    “你還活著啊。”邊說這樣有些過分的話,香引也是直接向著屋內走去,而這卻是有些難為縱天了,此時的他也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跟著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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