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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在稍一猶豫之後,南渡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些許的笑容,隻是那笑容中卻還帶著一絲絲的怨毒。


    “看來你最起碼是個聰明人。”邊說著這樣的話,楊零也是把自己的手術刀收了起來,而這樣的動作也終於讓南渡那有些僵硬的身體鬆弛了下來。似乎是注意到了這樣的細節,楊零那還沒有從包中拿出來的手,竟然再次的抓起了那把刀,而這樣的動作自然也是讓南渡再次緊張了起來。


    “你看,這樣似乎比那樣的故弄玄虛要好上不少。”楊零說的話自然是衝著縱天的,而縱天能迴複的似乎也隻能是一個隨意聳肩了。畢竟審訊這種東西,他這個年輕人又怎麽可能會有經驗。麵對如此的耍弄,南渡的臉也是沉了下去,隻是他有所不知,楊零如此的行為其實並不是在故意的戲耍他。


    “不過現在還是先把它收起來吧。”邊說著這樣的話,楊零也是再次放好了他的手術刀,而麵對如此的行徑,南渡自然也隻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先生真是大度。”看來不隻是不敢言,此時的南渡還是低下了自己的頭顱,“那麽你想知道些什麽?”


    “我隻想了解一下你們的神到底是怎樣的。”雖然楊零隻是平淡的說著,但是南渡的卻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雖然我也不是不能說,但是結果可能會讓您失望的。”


    “那你就先說說看。”


    “我看我還是直說了吧,關於神我基本是一無所知的。”


    雖然這看似是一個很欠打的迴答,但是楊零卻沒有露出驚訝或是憤怒的表情。


    “我倒覺得那不怎麽讓我意外。”


    “那還請我把剛才的話還給您,跟聰明人交流就是輕鬆。”南渡又是露出了笑,隻是這次的笑容中帶著的就是輕鬆了。


    “那就說說整件事的經過吧。”


    “一開始就是些直接出現在腦子中的聲音了。”沒有任何的廢話,南渡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畢竟自己的命也算是捏在對方的手上,好不容易有個表現的機會,她自然還是不要再賣弄些什麽才比較好。


    “然後就是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了。”


    “具體點。”聽到這楊零插了句嘴。


    “一開始就是一點小事吧,之後會遇到的人或是事之類之類的,而後就是些類似事故的嚴重事件了,不過讓我真正確定的還是靈王真的如神所說一般的虛弱了。”


    “如果照你的說話,神在身上下的功夫還真是不少的嘛。”


    “畢竟要做拿命拚的事情。”南渡露出了些許狡黠的表情,不過與此同時他也是有些敬畏的看了一眼頭頂,而那堅實的岩壁則是讓他稍稍安心了一些,“不多花些功夫讓我確定一下,也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倒也有理。”


    看到楊零的點頭,南渡也是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確實不枉費他把那有些不敬神的話語說出口。


    “再說說那個少年。”


    “您說的是毒齒吧。”


    “這麽說起來之前還真是沒有問過他的名字。”


    聽到這樣的話語,縱天也是忍不住的瞥了楊零一眼。楊零確實是沒時間問對方的名字,畢竟一照麵就是往死裏打的猛攻。


    “其實關於他的情報我知道的也很有限。”


    怪不得南渡要在一開始就甩出那個陌生的名字,在此時看來,他掌握的東西還真是少得可憐。


    “不過他的情報其實本來就不會有多少的。”


    剛猜測完的縱天在此時不自覺的撇了撇嘴,還好剛才的自己沒有脫口而出些什麽,畢竟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打臉也就算不上打臉了吧?


    “具體說。”楊零有些不耐煩的話語,再次讓南渡收起了他那放鬆的情緒。


    “我初見毒齒的時間也就比你們稍早一些,那是當我在那雙蓮那裏清醒之後沒多久的時間。”


    “原來你是自己醒的麽?”看此時楊零的表情,他應該還是注意過那樣的事情的,但顯然南渡的清醒雖然不那麽重要,但也確實讓楊零感到了奇怪。


    “也許吧,但更大可能還是神,因為我在隨後就聽到了他的聲音,而順著他的指引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毒齒。”


    “那應該就是神了。”楊零在此時露出了些許的釋然,看來他對於自己的藥劑還是蠻有信心的,神插手總比自己失誤要更容易接受的多。


    “大概吧。”南渡卻不怎麽在意這件事情,“主要是我初見毒齒的時候,他還單純的隻是一隻妖而已。”


    “單純?”


    “是啊,看起來就是一條普通的毒蛇。”


    “然後呢?”


    “然後就是變成你們看到的樣子了。”


    南渡的話就是如此的理所應當,而聽著的兩人似乎也隻能相信他說的話語了。也許那隻毒蛇是在神的感召之下才投入門下,而後在神的眷顧以及自身的努力修煉之下,才變成了之前它們看到的樣子,這樣的劇本才會比較容易讓人接受,但是反觀那個少年的表現,顯然還是南渡所說的更加的合理。


    “就隻是讓他……”楊零在此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不過那似乎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畢竟比起縱天這種不太明白其中奧秘的人,顯然還是那些信仰科學的人更加明白那其中的不可能。


    “對,就是那麽的……”南渡在此時也是傻乎乎的比劃了一個膨脹的手勢,而看到這些的楊零似乎也隻能沉默了。


    “如果是如此強行的,我倒是能明白他那反抗的心態了,隻是為什麽如此的反抗,他還要跟你一起來,甚至還要在那時護住你。”雖然剛才的問題算是勉強的一筆帶過了,但事情顯然還有不合理的地方。


    “其實也沒有那麽難理解了,雖然毒齒是個逆反心很強的妖,但是又有哪個妖不渴望力量呢?畢竟他們隻是些野生的動物,而神自然也是給出的條件,在事成之後給他更大的力量,當然,還有自由。”在說那個自由的時候,南渡很不屑的笑了笑,看來在他的理解中,嚐到甜頭的毒齒自然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就離開的。


    “所以你掌握的情報大概也就如此了吧?”就在南渡有些得意的時候,楊零的話卻如同冷水一般澆在了他的身上。


    “應該也沒有什麽了。”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南渡也不可能現編出些什麽。


    “我倒是有些好奇,就這麽供出了全部的你,難道就沒想過要談些條件麽?”也不知道楊零是不是經常看些奇怪的作品,似乎他眼中的審問就應該是這種有套路的事情。之前的威懾就已經顯得有些無厘頭,而此時提出的問題就更是顯得愚蠢了。


    “條件?就憑我這些情報麽?”南渡此時的表現雖然有些奇怪,但是與楊零不同,那似乎充滿了合理性。


    “那到也是。”其實楊零隻要思索一下就能得到差不多的答案。


    “看來你也做好準備在這裏長住了。”楊零在此時稍稍活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準備著離開,“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不過過上一段時間,也許還會有人來的。”


    “我倒覺得再來也不會有什麽價值了。”南渡竟然又露出的笑容,而這個笑卻是縱天不能理解的,難道被獨自關在這裏是他所希望的麽?


    “情報基本到此為止了,我說的是你有可能還有機會去唿吸些新鮮空氣。”


    “如果讓我能選的話,還是不去為好。”隻是略一思考,南渡就露出了些糾結的表情,“雖然能在那短暫的時間唿吸到自由,但是代價呢?”


    “代價也都是因為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還是等著命運的安排吧。”


    邊說著這樣話,楊零也開始往遠處走去,而一直沉默著的縱天自然也是跟了上去。南渡就這樣默默的注視著兩人,直到兩人漸行漸遠。不過他此時的注視自然不是因為那,好不容易能跟人說上句話而產生的不舍,他隻是在等,等到一個合適距離。


    “能等一下麽?!”這樣的喊聲突然止住了兩人的腳步,而當縱天迴過頭的時候,南渡已經變成了一個有些渺小的點。


    “幫我看一下怎麽樣?!”隨著這樣的聲音縱天才注意到,南渡身後那被昏暗燈光照亮的牆壁之上,竟然是有些圖畫的。而在他們行出這麽遠的距離之後,那簡單到隻是用凹凸來表現的畫作,才完全的展示在了他們的眼前。


    壁上展現是一隻盤起的毒蛇,雖然此時的它蜷縮著的,但是那惡毒的眼神和隱隱露出的毒牙卻似乎是在說,這隻是一種短暫的蟄伏,而那毒牙早晚還是會傷人的。


    “啪啪!!”就縱天震驚於那栩栩如生的畫作之時,這樣的聲音卻是響亮的傳了過來,而那竟然是楊零鼓起的掌聲。


    聽到這樣的掌聲,那個幾乎看不清的人影也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後的他隻是轉過身繼續著他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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