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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聽得懂?”左樂之前所有的不同尋常,在這個時刻似乎全都不重要了,而縱天也是不由的懷疑起左樂的身份,這個老師到底是誰?


    “嗯。”左樂微微點了點頭,完全是沒有任何否認的態度。


    “你到底是誰?”縱天在此時慢慢的站起了身,對於人類來說,不能跟魂獸交流是個公認的常識,但眼前的這個人卻承認了自己能聽懂魂獸的語言。


    “我是你的班主任左樂,而且要說能聽懂的話,雖然隻有隻言片語,但那你也算是懂的吧?”有些不太正經的笑容出現在了左樂的臉上,不得不說這樣的表情出現在那一直很是木訥的臉上,還真是有些不和諧的感覺。


    “當然這隻是左樂隻是我的表麵而已。”就在縱天愣神的時候,左樂繼續著他的話語,“用你們的說話,我應該是隻魂獸。”


    之前所有的不和諧都在此時完美的解釋了,但這樣的答案對於縱天來說未免太過衝擊了一些。


    “你你你……”話已經完全說不利索了,而腿似乎也想帶著縱天逃離這個地方。


    “不是人的生物在現在也不算罕見了吧?”左樂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看到老師那坦白之後依然的態度,縱天也是稍稍冷靜了一點。


    “左老師,剛才是開玩笑的吧?”雖然說因為這樣的答案,之前的所有都有了解釋,但這個答案本身卻是太過異常了,而且左家的人為什麽會是魂獸?


    “不是玩笑,左這個姓算是我借的吧。”也是清楚的知道縱天所強調的地方,左樂輕鬆的解釋卻沒有告訴縱天任何實質的內容。


    “那還是讓我從頭說起吧。”左樂捧起了他的茶杯,看來他要說的應該是個很長的故事吧。


    “對了,你對於左樂你有多少了解?”就在縱天做好了聽故事的打算之時,左樂又是拋出了一個問題,而且這樣的說辭多少是有些詭異的吧?


    “了解的話。”縱天努力的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就是退休的英雄魂武吧,當然還有之前的很多英雄事跡,比如說獨自營救迷失在靈魂位麵的斥候小隊,應戰超強的魂獸之類的。”


    “嗯,世人所了解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了。”算是肯定了縱天的總結,“不過之前的左樂卻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概二百年前,左家誕生了一個天才,那就是左樂,而……”


    “等等,等等,二百年前?”雖然對於那些久遠的故事沒什麽厭惡的感覺,但眼前這個中年人卻是用一種描述旁人口氣,訴說著自己生於二百年前,這樣的言論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吧。


    “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你了,作為一個人你不太了解靈魂位麵還算情有可原,但你卻是連自己所生活的世界都不算了解。”左樂微微皺起了眉,“成為魂武就基本脫離了常人的範疇了,而他們的壽命也經常會有些異常。”


    “原來如此啊。”聽到老師的說教,縱天也是恭敬的低下了頭。


    “不過我的情況還有些特別的。”


    “明白。”這次的縱天就選擇了乖巧,而成為一個合格的旁聽者之後,故事的全貌也是漸漸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在那動蕩的年代中,左家迎來了一個天資聰穎的少年,還不止是那出眾的武學天賦,少年還有著一項更加被長輩所看重的才能,那是一種冷靜到冷酷的心態。也許在常人的眼中,那是個有些不討喜的少年,但在那動蕩的年代,這樣的人才更有可能成為幸存者,甚至是霸主。


    因為有著出色的才能,左樂從小就受到了家族的刻意培養,雖然還沒有成為魂武,但是左樂卻也展現出了他領導的才能。同時也是因為他如此性格,他的判斷在一般人看來未免有些太過殘忍,而他也是得到了修羅這樣的稱號。


    帶著家族的武裝,左樂深入過靈魂位麵,但更多的,他參與的卻是人類之間的爭鬥,而在徹底澆滅一方勢力之後,年僅十五歲的左樂竟然下了屠城令。雖然事情的結果確實讓左家得到了數年的安寧,但是如此的行徑卻也讓這個少年被無數人非議,但就如同他下達命令的時候一般,麵對這些職責,他隻是不在乎。


    聽到了這裏的縱天不由得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這還是自己聽說到過的那個魂武麽?現在的故事更像是某個暴君的成長史吧。


    之後的故事就突然的轉折了,在成為了魂武之後,左樂就像是補全了自己的靈魂一般。從此他不再屬於左家,而是在仗劍天涯中成為了以為一位英雄。


    “這差不多就是左樂的人生了。”左樂在此時又端起了自己的茶杯,而這落幕的故事卻是讓縱天一頭霧水。


    “所以,您想說什麽?”


    “我隻是先把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闡述一下。”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縱天卻是忍不住的翻著白眼。


    “你也不要過於急躁,雖然我已經跟你透露了些許的秘密,但這些對於我來說卻是無關緊要的,而你雖然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東西,在此時你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什麽……意思?”


    “到現在為止,你隻是知道了左樂那想掩埋掉的過往,還有我一句模棱兩可的稱唿自己為魂獸。一個是不少人知道卻不願意傳揚的事實,而關於魂獸,我相信就算你說出了,也隻會被人當做成些瘋話,畢竟我曾是個魂武的英雄,而你則是個剛受過刺激的學生。”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但縱天卻是有些不明白左樂為什麽要這樣做,雖然現在他的話語才更像是瘋話,難道之後的內容聽過就會有性命之虞了麽?


    “就像我之前說的,也許我能讓你摸到那巔峰,但著卻是你不一定能承受起的。”左樂的眼神又有了些鋒利的味道,而縱天在看到那之後也是感到了些許的凜然。


    “可是就算您這麽說,我也……”完全是被繞暈了吧,縱天在此時甚至有些搞不懂,左樂找到自己到底是想做什麽。


    “我大概也是用老師這個身份活了太久了。”左樂在此時似乎也感到了些許的頭疼,“算了,就讓我更明確的幫你分析一下吧。”


    “首先介於你身體的特殊性,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你的不平凡,當然這個不平凡不見得是什麽好事罷了。雖然平淡的生活下去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但你也正是如此的年紀,而且再加上你近一年的表現,年輕人有些野心倒也是合情合理。”


    就像是之前的父親給縱天分析著他的困惑,此時左樂的話語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此時的我能給你提供一個機會,先別管方法如何,如果你接受的話,那你就會改變靈魂位麵,甚至是全人類的命運。”


    改變全世界的命運?雖然隻是可能,但是這樣的條件一定會讓無視的野心家趨之若鶩,但可惜縱天在大體上還隻能算是個普通的年輕人,而在經曆了諸多洗禮之後的他,冷靜的分析似乎也變成了他的長處。左樂的話中有兩個讓人疑惑的地方,一個是為什麽是他,而另一個就是靈魂位麵為什麽排在了前麵。


    在說出了自己疑惑之後,左樂露出了些許驚奇的表情,不過隨後那樣的驚奇就變成了一種淡淡的喜悅了。


    “為什麽會是你,其實在學期的初始我就注意到了你,雖然我能在你的身上看到些潛質。”因為誇讚縱天微微翹起了一點的嘴角,而左樂的話也在此時頓了一下,“還希望你不要誤會,我所說的潛質,指的是你那缺乏生氣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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