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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可以看到傾嫵了,但她的目光卻是直直的盯著白山的方向,就像是化成了一座雕塑,她竟然就是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


    “傾嫵?”


    對於縱天輕聲的唿喚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縱天隻好向著那最高的樹枝上前行著。好不容易來到了傾嫵的身邊,就在縱天那伸出的手還沒有拍到傾嫵的肩膀之時,他卻也是楞在了原地。


    這裏距離白山竟然已經這麽近了麽?隻是看著那這近在眼前的目的地,縱天卻是沒有任何的愉悅,甚至是最應該不過的放鬆心情,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座堅固的白山基地,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魂獸圍了個水泄不通。因為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壯觀了,不過更重要的是,一種深深的絕望感已經緊緊的扼住了他們的咽喉。


    良久之後,縱天才稍稍迴過神來,而被他叫醒的傾嫵卻是依然是有些渾渾噩噩的。


    “到底怎麽了?”縱天剛剛迴到了地麵就看到了黑虎那有些發臭的臉色,


    “白山……”雖然能理解那個表情的緣由,但縱天解釋的話語卻是有些說不下去了,就好像那樣的狀況隻要不被就說口,就嗨有可能隻是他們的幻覺一般。


    “白山怎麽了?!”這樣含含糊糊的話語自然是讓黑虎更加的急躁了起來,


    “白山基地被魂獸圍起來了。”雖然還是有些含糊不清說辭,但黑虎也是感受到了那異常的狀態。


    黑虎有些勉強的進入了融合的狀態,不過此時的他也必須去探明現有的情況了,而原地等待著的兩人也隻是相對無語,不過這種像是等待著宣判的時光,確實也應該有著這樣的沉默。沒過太長的時間,黑虎就迴到了兩人的身邊。他那原本就黑燦燦的臉上更是又陰鬱了幾分,隻是好在這次的打探並沒有讓他再受什麽傷。


    “情況很不好。”雖然是一句廢話,但在這種時候自然沒人會有反駁的心情。


    “那我們……”縱天的後半句並沒有說出口,雖然著像是一句詢問,但黑虎在此時會有怎樣的決定他其實也大概猜得出來。


    “先等等吧。”黑虎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但白山卻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他們也隻能在此地等待著奇跡的出現了。


    沒有水,沒有食物,又不敢離開,他們不敢錯過那可能轉瞬即逝的希望,甚至也不敢在夜晚燃起火焰,雖然看起來都是些不算多強的魂獸,但是這樣的大軍依然是可以輕鬆的碾壓過他們這老弱殘兵的陣容。


    三天,足足三天的時間中三個人隻是少少的吃了點野果,喝了些露水。雖然在那地下的世界也算是體驗過饑餓了,但縱天卻是沒有想過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那種痛苦也是在成倍的增長著。他那不怎麽怕疼的體質在此時也是失去了作用,一個全新的體驗也是讓他懂得了一些難以言表的東西,隻是為之付出的代價卻似乎有些太大了。


    “不能等了。”黑虎在這第三天的正午時分突然站起了身,“必須去闖一闖了,我……”


    黑虎剛打算介紹一下自己的那個簡單粗暴的計劃,一道黑影卻是猛然從身邊低矮的灌木中撲了出來。雖然黑虎胸前的傷口已經不太要緊了,但那飛撲而來的身影卻是又在黑虎的胸前加上了三道傷口。


    雪上加霜的傷勢立馬讓黑虎跌坐在了地上,而反應過來的縱天,也是立馬抽出了他的短刀護在了黑虎的麵前。看來緊迫的形式確實是能讓人超常發揮的,不隻是縱天在此時擠出了自己那殘存的體力,傾嫵也在此時快速的完成了融合。


    麵前是一隻形似黑豹的魂獸,但是一個獨角卻是有些突兀的長在那隻魂獸的頭頂之上。不太尋常的樣子一般代表的都是不同尋常的實力,雖然縱天完全沒有輕視眼前的魂獸,但他的眼睛卻是總是不自覺地往後看著,不過此時的縱天並不是在考慮著逃跑,他隻是想確定一下黑虎的傷勢。雖然隻是做些幾個隨意的決定,但老師卻一直都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但在此時那根支柱卻又是有了要坍塌的可能。


    雖然縱天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此時畢竟也是兩個人在警戒著著,所以那隻謹慎的黑豹也隻是在此時跟他們保持著對峙。


    “黑虎老師。”趁著對峙的時間,縱天出口詢問著。


    “沒事,不太要緊。”雖然嘴裏說著沒事,但黑虎的聲音卻是帶著一種虛弱。


    看來隻能靠自己了,縱天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刀,警惕著黑豹那可能的動作。大概也是因為完全沒有跟人合作過的原因吧,此時的縱天完全忘記了身邊有著強過自己的隊友。深深吸氣的聲音突然從身旁傳來,這奇怪的聲音不隻是讓那隻黑豹繃緊了身體,就連縱天都是本能感到了一驚。不過隨後的颶風立馬讓縱天認了出來,那正是傾嫵的攻擊,而麵對這突然的風,那隻黑豹也是有些站立不穩的樣子。


    麵對著這樣大好的機會縱天自然是不會放過,而當他一個箭步竄向那隻黑豹的時候,情況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借著那背後的颶風,縱天的速度竟然硬生生的又拔了一節。不過也是有些沒預料到吧,突然加快的速度卻是讓縱天沒能完好的出刀,但即使如此,一道傷痕還是出現在了黑豹的側腹部。


    隊友的強大以及突然占據的優勢,讓縱天那顆躁動的心終於安定了一些。不過情況雖然有所好轉,但戰鬥卻依然是在所難免的,眼前的受了傷的黑豹完全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甚至還有些被激怒了,此時黑豹的口中發出了陣陣不愉悅的低吼。


    因為此時的傾嫵並沒有兵器,當然更多的原因也許是縱天那突然有些發作的大男子主義吧。此時跟黑豹直接的交手基本都是縱天,不過那能造成些傷勢的攻擊,卻是在兩人的配合下才得以完成的。有時是突然吹起的颶風,有時則是靠著那純粹的速度,在傾嫵的幹擾之下,縱天也是得以在黑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傷痕。


    雖然那隻黑豹變得越發的暴躁了,但縱天卻是已經瞥到了勝利的曙光。還不隻是覺得會贏,此時的縱天甚至開始考慮起要不要成為魂武了。看著豹子那與眾不同的樣子,說不定就有著什麽特殊的能力,而且對於自己來說也差不多是一個極限的對手了吧,要不是有著傾嫵的配合,縱天又怎麽能在幾乎無損傷的情況之下,把那隻黑豹逼到如此的狀態。


    因為約法是需要魂獸的臣服,如果是兩人一起打敗的魂獸,縱天自然是不可能成為魂武的。也不知道現在讓傾嫵停手還來不來得及?雖然已經開始考慮這樣的事情了,但這卻並不影響縱天手中刀刃的揮舞速度,畢竟現在的戰鬥是關乎著他們所有人的生命。又是即將得手的一刀,就在縱天準備感受那切割的觸感之時,他的白刃卻是落了空。


    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在空中二次躍起的黑豹,縱天卻是無力改變那刀刃揮舞的方向了。就這樣看著黑豹那鋒利的利爪就要抓在自己的肩膀之時,已經準備接受命運的縱天卻是發現那隻爪子隻是踏在自己的肩頭。緊接著突然的力量就猛然踏在了縱天的肩膀隻上,而黑豹一個迴身就撲向了,那在它背後想援救縱天的傾嫵。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縱天完全沒想到那黑豹竟然還隱藏了如此的實力,而在那突然的力量之下,縱天也是控製不住的向後倒了過去。不過哪倒下去的動作卻沒能阻止縱天看到那可怕的一幕,黑豹頭頂的獨角已經在他的眼前紮近傾嫵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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