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土娘又一直在外頭絮絮叨叨的,所以白榆這才在剛開始的時候,有些小緊張。


    好在,深唿吸定神之後,這才放鬆了。


    “準備手術。”白榆一聲令下,身旁的幾個下手們,愈發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此刻的三土,已經進入了昏迷狀態,之前痛苦而緊擰著的小臉蛋,此刻一片安靜的神色。


    看著三土的臉,白榆跟自己道:“一定剛要手術成功。”


    手術成功,白榆把傷口給縫合之後,長長舒了一口氣。周圍的下手們,也因為手術的圓滿,而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大家緊繃的神經,可算是有了個放鬆。


    楊晏西和三土娘等人,在門外焦急的等著,當看見白榆出來後,三土娘著急的拉著白榆的胳膊就問:“手術怎麽樣了?”


    白榆微微點頭:“一切順利。”


    三土娘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卻也道謝了,隨後要去看三土:“我進去看看孩子。”


    白榆的助手阻撓道:“三土的麻醉還沒有醒過來,應該一會就好了。你進去可以,可是要安靜點,不要吵到孩子了。”


    “放心,我知道。”三土娘趁機溜了進去。


    楊晏西心疼看了一眼白榆,給白榆擦拭了下額頭的汗:“咱們先在旁邊休息下。”


    “好。”白榆額頭的汗,不是因為緊張做手術,主要是太熱了導致的,在手術室雖然放置了一些冰塊來降溫,可是身上穿的衣裳和戴著的帽子,以及在狹小的空間站了大半個時辰,的確是有些熱。


    三土娘看三土醒來後,緊張而又歡喜的詢問:“還疼嗎?”


    三土搖頭,嘴角躍過一絲輕鬆的笑意:“我不疼了。”


    “你這孩子,都手術了,哪裏有不疼的啊。”三土娘知道三土是擔心自己著急,這才如此說,做個手術,就算是大夫的水平再好,也是會疼的吧。


    別說是硬生生的開刀了,就是人不小心擦破了皮膚,也是會疼的啊。


    三土有些虛弱的咧嘴一笑:“比起剛好來說,真的是好多了。”渾身上下輕鬆了很多很多。三土娘心裏很感謝白榆,看了孩子後,出來正好看見白榆在寫些什麽東西。


    “夫人,謝謝你。”三土娘為自己之前對白榆的不夠信任而道歉。


    白榆寫了個藥方後,放下筆,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並道:“不客氣的,這個藥方你帶迴去,對三土身體的調理有好處。”


    白榆很耐心的叮囑著。


    “太謝謝了。”三土娘就差跪地表示感謝了,一個勁的躬身道謝。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白榆鼓掌,還有人不斷的恭喜楊晏西,說是他得了個好娘子。變著法子的誇,白榆聽著聽著,倒是覺得好似自己也要恭喜下楊晏西了,不然倒是顯得此刻有些不合群了。


    她抿嘴而笑,一直都站在楊晏西身側,隻是做了個小手術,這些人卻跟自己好似是救世主似的,白榆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楊晏西,你可是有福氣啊,得了個這麽好的娘子。”


    “可不是嗎,旁人羨慕是羨慕不來的了…”


    “這以後咱們街坊領居,若是身子不舒服,也不必太驚慌了…”


    這件事之後,很多人都知道了白榆醫者仁心的同時還有高超的技術,以至於經曆此事後,白榆名聲大噪。


    有些人生病不去醫館反而來找白榆,引得醫館的人眼紅。


    醫館的生意有些蕭條,若是說大家都不生病,那倒是沒什麽好不高興的,畢竟老祖宗都說了,寧願藥生塵,也願天下人安康。


    可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啊,大家不是不生病,而是都去找白榆了。


    醫館這邊的小二,都打盹了一上午了,除了有人來買了點幹草外,其他的一個人也沒有。這不,都快下午了。若是一天天都這樣下去,那醫館鐵定是要關門大吉的了。


    醫館幾個小廝,在一旁嘰嘰咋咋的,都為自己的前途擔憂。


    “咱們這樣下去不行啊,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也對,咱們醫館那可是老字號,白榆那邊算個屁啊,不過是有點三腳貓的功夫罷了。也膽敢在這裏稱老大。”


    “話不是這樣說啊,如今大家都在那邊,咱們這裏也太冷清了,如此下去咱們都要沒飯吃了。”


    這幾個人,算得上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於是自作主張的開始找茬。


    首先是放了很多老鼠去白榆那邊,咬壞了不少食材和藥材,同時還故意在藥材那放置了一些不需要的東西。


    白榆發現後,大概料想到了是醫館那邊的人做的。


    白榆無意搶生意將來看病的人拒絕:“我們這是藥膳館,不是醫館,以後若是看病麻煩大家去醫館吧。”


    對於來看病的人,白榆都是這個說辭。


    那些人以為是醫館的人威脅於是抗拒醫館。


    紛紛要白榆給他們看病,白榆隻能借口藥膳館這邊忙,實在是脫不開身。實在是若是看著有人病重,白榆才會施與援手。


    對於一些小感冒發燒,或者是山上砍柴受傷了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是委婉拒絕了的。


    醫館的生意倒是好了一些,可是名聲卻不是很好了,大家隻是好似無可奈何才來這裏看病拿藥,所以付錢走人,很少麵上帶喜的對醫館這邊的人,表示感謝的。


    “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的跟咱們醫館欠了他們似的。”醫館抓藥的那小廝,有些憤憤不平的道。


    另一個小廝也是同樣無奈:“可不是嗎,這些人跟咱們欠了他們似的。”


    歐陽律來的時候,恰好聽見那兩個小廝在抱怨,便打斷了他們的嚼舌根:“不要亂說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前你們做的那些糟心事我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啊,以後可不能這樣做了。”


    歐陽律指的是,這些手下在白榆藥膳店內,放老鼠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些事情,歐陽律才覺得白榆這個人大度,不動聲色的自己處理了就算了,拒絕了一些病情不重的客人的問診,還暗地裏幫助那些病情嚴重的人。


    歐陽律對白榆的品行很是敬重,所以當聽見自己醫館內的人,在說白榆壞話的時候,便厲聲嗬斥了。


    “知道了,掌櫃的。”那些人低著頭,恭敬的認錯。


    他們心裏也覺得白榆還行,挺仗義的,隻是就是有些氣不過,感覺那些百姓們都跟失心瘋了似的,都護著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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