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你最近休息時會不會感到哪裏……清清!”


    白榆找到一本書,正翻看著轉身,誰知卻看到了張清清直接往前倒下,趕忙上前扶住才沒有讓張清清摔在地上,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讓張清清在濟生堂,而且還是在她診室裏出了事,那還得了?


    一張臉十分蒼白,額間還冒著細汗,剛才還同她說話的小嘴此時卻緊閉著都咬出了血絲。


    “能聽得見我說話嗎?清清?”一咬牙,白榆直接掰開張清清的嘴,讓其咬著她的手,隨後便朝著外邊大喊著:“人呢?外麵有沒有人?張清清暈倒了,趕緊進來幫忙!”


    也不知是因為關著門的原因,還是外麵的人都在忙,並沒有一個人進來幫忙,這讓白榆心急如焚,隻能先費力地把張清清抱到一旁的躺椅上,隨後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下一瓶藥丸塞進張清清嘴裏。


    楊晏西在這個時候突然走了進來叫到了白榆,看到他來了,白榆有些著急的看著楊晏西。


    “快幫我出去叫人,張小姐發病了!”


    首先楊晏西有些愣了愣,於是馬上就退著輪椅出去了。


    “快,白大夫有事找你們,有人發病了!”


    他在外麵叫著人來幫忙,白榆就已經在搶救張清清了,她一邊叫著讓她堅持一下一邊給她紮了一針。


    看見是上次來找白榆的男人,因為看得出來上次陳濟生臉色就不對勁,這次要是驚動了陳掌櫃可能還會讓他不高興,所以並沒有人搭理楊晏西。


    一直在門口等楊晏西的張二牛看見他慌張的在店裏叫著,便也走了進來尋問情況。


    “這是怎麽迴事?”


    他才剛這樣問到話,就被其中一個夥計推了出去。


    “閑雜人等還是不要進來給我們添亂了。”


    已經沒有時間和張二牛解釋了,楊晏西趕緊推著輪椅說道外麵的人都無動於衷問白榆是怎麽迴事。


    心裏還在奇怪,明明是濟生堂請白榆過來坐堂的,這時候出了事還都不搭理白榆。


    “這可怎麽辦?”


    他正和白榆說著幾個夥計也遠遠的叫著他。


    “這位公子還請不要在這裏添亂了。”


    這就是要趕他走的意思,白榆也聽到了這裏麵嫌棄的意思。


    做好這些,看張清清慢慢緩和過來卻還是沒醒,白榆也不顧手臂上剛才被張清清咬傷了,連忙往外跑,結果一出去就看到了那些學徒都圍在櫃台那邊說著話,就好似並沒有聽到什麽事情一般。


    “哎,我說你呢,怎麽還沒走。”


    一個夥計抬了抬眼看了看白榆和他。


    “你們怎麽都圍在這裏?剛才我喊人進去幫忙,你們是聾了沒聽到了?人命關天的事情一個個在這給我嬉皮笑臉?”白榆一下子就火了,她迴過頭對一頭霧水的楊晏西說了一聲沒事後便和夥計們鬧了起來。


    她想象不到要不是因為她治過張清清,能在她發病後給塞點藥丸吃,現在都不知道張員外是否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而且張員外絕對會親手拆了濟生堂的牌匾。


    被白榆這麽大聲嗬斥,這下不僅是那些學徒,就就連是一旁的那些夥計們都眼神怪異地看著她,今天陳濟生跟白榆吵架的事情濟生堂的人早已都知道了。


    比起一個往後都不知道還會不會在濟生堂的人,這些夥計們自然是站在陳濟生那一邊,也因此剛才白榆喊人的時候,他們權當沒聽見,誰知張清清是真的暈倒了。


    “你們這是什麽眼神?張小姐那樣你們是瞎沒看到嗎?要不要我把你們摁在她臉上,讓你們仔仔細細看一下?要是張小姐真出什麽事情了,我看到時候張員外會不會來找你們!”


    白榆越想越氣,直接上前拉過一名夥計扯到她診室門口:“看清楚了沒?要不是我這兒還剩了點藥,可以讓她暫時緩和一下,現在都還不知道人會不會在濟生堂這兒橫著出去!”


    “你們這濟生堂叫我娘子過來坐堂,這時候又是這個態度還真是當我們好欺負?”


    坐不住的楊晏西瞪著那些夥計便大聲的幫著白榆說話,這樣的委屈換成誰也受不了。


    被拉過去的夥計心中也有一點愧疚,對於白榆的責罵並不迴答,而是站在那兒聽著,不論怎麽說濟生堂也都是做救人的事情,發生這種事隻能說是他們失責了。


    這時,聽到聲音的陳濟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這場麵也有些沒反應過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白大夫你今日莫不是要砸了我這濟生堂的招牌才心甘情願?”


    “陳掌櫃,那件事我會處理好,但是現在問題可不在我身上。”白榆指著那些人道:“張小姐病發,我喊人進來搭把手,結果沒一個人動,要不是我這兒還剩了點藥,你這招牌可是會讓張員外親自掀了。”


    看到了之前叫白榆來的陳掌櫃,楊晏西就更加窩火了,自從白榆來了濟生堂,整天都那麽勞累,他指著陳濟生說道。


    “你們這尊大佛我們白榆供不起,既然這樣我就隻能讓她離開這了。”


    說完他拉起了白榆的手,準備帶她離開。


    “等等夫君,我裏麵還有病人,你先出去等我吧。”


    白榆看見了楊晏西的表情,瞬間有些委屈,但她還是要先救張清清。


    聞言,陳濟生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瞪了那些人一眼隨即轉身上樓:“我去拿藥,你們聽白大夫安排,要是再敢視而不見,就給我離開濟生堂。”


    白榆這才鬆開那夥計,甩手走進去:“去將張掌櫃拿來的藥用溫水泡開,再去備些補身子的熬起來等下讓張小姐喝,把我的東西拿來。”


    折騰了一番後,張清清才慢慢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正在為她把脈的白榆,臉上浮起兩片紅暈:“不、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大夫哥哥。”


    “無礙。”見張清清醒過來,白榆才鬆了口氣,端起一旁的藥遞到張清清跟前:“把這喝了,補補身子,待會我再給你施針穩定一下。”


    接過那藥後張清清道了聲謝便開始喝起來,由於常年喝藥,所以並不會覺得這藥味道有多麽難聞,一雙眼卻緊緊地盯著白榆,不曾移開一點。


    待張清清喝完後,白榆便拿著碗出去,正好碰上陳濟生,將碗遞給一個學徒笑道:“謝謝你,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張小姐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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