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門口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許久,既然她白榆不肯給,那就別怪她們玩陰的了。


    楊二嫂湊到了楊大嫂的耳邊和她說了一個辦法,最開始楊大嫂是不願意的,但內心尊重了一番後還是禁不住楊二嫂在一旁說好話,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說好了,等收到東西後我一定要多要些利潤。”


    她也不是個什麽省油的燈,既然要她去冒險,那就肯定要多得一些好處。


    “好好好,你說大嫂當然你說了算。”


    看她要答應的樣子,楊二嫂的眼珠子一轉滿口答應著。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楊晏西的屋子門口,看白老爺子沒在裏麵,隻有楊晏西在,於是楊大嫂便走了進去。


    “喲,三弟在看書呢,我聽說你是要準備考取功名了是吧。”


    她一臉獻殷勤的走了進去,看著正坐在桌前看書的楊晏西。


    “大嫂有什麽事情就說吧,如果是關於白榆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


    最煩有人來打擾他看書的楊晏西周了皺眉,但出於禮數,他還是不便直接趕走楊大嫂。


    他放下了書看著楊大嫂在四處張望著,於是便直接開口道:“大嫂別看了,白榆出去了。”


    他想著也許這女人就是來找白榆的麻煩的,這麽陰魂不散的跟著白榆到底想要幹什麽。


    門外的楊二嫂一直觀察著白老爺子房門口的動靜,看著一直沒有動靜便放鬆了警惕,仔細聽著楊大嫂和楊晏西的對話。


    “不不不,我就是來找三弟的。”


    “找我?大嫂要是又來勸我小心點白榆的,那就不用再說了,我這還有事要忙。”


    再這樣聽下去楊晏西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實在是對這些人有些煩了,於是便拿起了書。


    “我這不也是擔心三弟吃虧嗎?你將來可是要考取功名的人,要是現在不小心一點枕邊人到時候…”


    嘭的一聲,書被楊晏西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這一下把楊大嫂嚇了一大跳,她愣了愣隨後馬上對楊晏西說著好話。


    “我就是來和三弟道個歉,昨天是我說話過分了,隻要三弟不介意我打算幫你和弟妹做些事,不然我這內心也會不安的。”


    她的話讓楊晏西不但沒有原諒她,反而還更加的反感。


    這不明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這樣的鬼話,她已經不止說了一次了。


    而且昨天白榆還說了她和楊二嫂兩人想要白榆跌打酒的方子,這次肯定是威脅不成來討好他了。


    “嫂嫂說話不向來都是這樣,我們也沒放在心上,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隻要你們日後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就好。”


    楊晏西頓了頓,隨後直接拒絕了楊大嫂,這次他說話的語氣還算客氣。


    不過對方還是不依不饒的和他說這些對他們愧疚之類的話,這讓楊晏西感覺到十分的虛偽。


    這時白老爺子開了門走了出來,看見了外麵的楊二嫂臉上的表情馬上變得嚴肅的起來。


    “你在這幹什麽?又想做什麽事?”


    楊二嫂見裏麵還沒搞定,白老爺子就出來了馬上要了搖頭。


    “沒什麽,我就是來看看三弟。”


    “你們會有這麽好心嗎?肯定是又來說什麽事了。”


    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趕緊走進了門,果然看見了楊大嫂在裏麵和楊晏西說著話,這倆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昨天把話都說到那份下來,今天還敢留臉單獨來找楊晏西。


    “你們給我滾出這裏。”


    屋裏的楊大嫂聽見了門外的聲音後,馬上迴過了頭。


    這個老不死的怎麽這個時候來了?知道他肯定是為他孫女說話,心裏雖然很想懟迴去,但楊二嫂及時趕了進來阻止了她。畢竟她們的計劃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按照楊大嫂的性格肯定是要得罪了白老爺子。


    “好了,好了我們也就是來看看三弟,既然白老爺子不高興,那我們就先走了。”


    她不顧著楊大嫂準備發脾氣的表情,馬上將她的人拉走。


    這一幕看得白老爺子和楊晏西是一頭霧水,不過既然人都走了,他們也就沒有再計較了。


    另一邊的白榆到了濟生堂,當她一身男裝出現在了陳濟生眾人的麵前時,大家都差點沒認出來。


    “這不是白小姐嗎,怎麽穿成了這樣。”


    夥計看了她老半天,這才開口問到。


    陳濟生注意到這確實是白榆,馬上明白了昨天白榆迴去恐怕是經曆了什麽。


    但想到昨天白榆像是那麽討厭自己的樣子,於是便也沒有那個勇氣去和她說話。


    白榆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走進了她的看診室。


    外麵都議論紛紛了起來,陳濟生微微的咳了一聲嗽,外麵馬上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然而陳濟生看了看大家後,想到這件事情確實是因他而起,畢竟都是在同一個屋簷下做事的人,要是之後麵對麵說不上話倒也算尷尬。


    白榆可是這濟生堂的功臣,再怎麽樣他也不會因為他個人的原因讓白榆不幫濟生堂坐堂看診。


    他走進了白榆的看診室,隨後故作輕鬆的走了進去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休息的白榆。


    “怎麽樣他們昨天有沒有怪你?”


    白榆還是趴在桌子上,並沒有抬起頭,隻是從嘴裏吐出了兩個字。


    “沒有。”


    對於這些事情,她以後也隻能和陳濟生保持距離了,畢竟她和陳濟生說好了會在這裏幫她坐堂看診,現在離開也算是她食言了。


    “怎麽不太高興的樣子,今天還穿起男裝來了。”


    陳濟生上前敲了敲桌子,白榆見他也是關心,便抬起了頭。


    “陳掌櫃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隻不過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所以還是要和你保持些距離的,上次沒去赴你的約是我的不對,你要是想開除我,我也沒有話說。”


    他要是真的把白榆開除了,倒也讓白榆的心裏輕鬆了許多。


    “誰說要開除你了,你現在可是我濟生堂的紅人,我這不誠心跟錢過不去呢。”


    對於這樣的事情,陳濟生也表示很無奈,他開始有些後悔,當天就不該因為白榆沒有來赴約而和她較真。


    “那我們就這樣保持距離,請你也尊重我好嗎?”


    白榆的一席話讓陳濟生覺得這女人還挺有骨氣,他微微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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