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過去、現在
武陣師：率領萬族抵禦神王 作者：千顏雜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績，起床了~”
清晨的陽光照在武績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武績睜開雙眼，他好像迴到了8歲，那年父母都還沒有犧牲，一家三口的日子還很溫暖。
“小績啊，爸媽明天就要出差去咯，你這幾天就去薑婷家吃飯哈，我跟她媽打好招唿啦。”
媽媽一邊溫柔的幫武績收拾好書包，一邊囑咐武績。
武績心裏有點堵塞，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和爸媽見麵了。那場神族的突然襲擊，讓武績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武績想勸住父母，但張了張嘴，話卻遲遲卡在喉嚨，良久，隻有一句：“我知道啦。”
…
“喂，你要不要看直播。”咕呱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數自己身上的斑紋，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喲，現在都擴展到這個業務了，成，無聊也是無聊，看看你能搞出什麽名堂來。
我去，你這麽能放水嗎？這麽小兒麻痹的玩意都被你整出來了。”
…無語半晌，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能別這麽毒舌嗎，我出的東西有這麽簡單嗎？安靜點看下去，不然整死你”
“行吧，你牛聽你的。”
…
六月，梅雨季節。
六月份的天氣已是悶熱異常，連風都帶著熱浪吹來煩悶與急躁。
黏糊糊的空氣把人扔進了高溫蒸拿房裏，雲壓得很低，人的心情也是。
雨說下就下，豆大的雨點砸落在地麵，濺起一串串水花。
狂風肆虐，將雨水拋灑在空中，仿佛在嘲笑這無助的世界。
此刻，煩躁情緒如墨水般在心頭擴散，讓人心生逃離這個世界的想法。
烈士墓園，武績的父母葬在了一起。
武績拿著花，走到墓前，用手輕輕的掃去墓碑上的灰塵與落葉，把花放了上去。他就靜靜的站著，臉上看不出情緒。
他還記得，8歲那年，自己趴在墳墓上很難過，18歲時，眼淚都出不來了。
是因為不想他們嗎？應該是太思念了。
那年不知道死亡是什麽，隻知道爸爸媽媽去了一個離自己很遠很遠的地方。
再也看不到他們了，吃不到媽媽做的飯，聽不了爸爸講的故事，這種感覺讓自己痛哭。
但說起悲傷，確實不太懂。
如今方才了解什麽是孑然一身於世，無依無靠無家親。
迴到當年的場景，卻是連眼淚半點都擠不出。
兩塊墳墓，就埋葬了一個家。
他不懂為什麽幻境要帶他迴憶這個瞬間。
是惡趣味，還是高高在上的掌控欲。他現在隻覺得很煩，很煩。
“用這個就想擊垮我嗎？那你真的有點自大！”武績喃喃。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長什麽樣子嗎？”
清冷的聲音自天空中響起，惡狠狠的插向武績的心。
武績突然間意識到，原本清晰的臉，在這句話的迴蕩中不斷模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隻留下空白。
武績慌了，他遮住耳朵，想把這個聲音趕出自己的身體。
但是沒用，聲音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響起，臉，頭發，身體，記憶一點點消散，到最後，被徹底忘卻。
“你他媽幹了什麽！把我爸媽還迴來！”
平靜的心被打破，武績放聲大吼。
去他的幻境，去他的問心，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幹掉那道聲音，把自己的父母搶迴來。
“你連你的父母都記不住，說什麽思念，裝什麽深情！這都是你虛偽的麵孔吧！”
那道聲音咄咄逼人，勢要一舉將武績徹底擊潰！
武績的身上冒出黑色的氣焰，極度憤怒的情緒讓武績處於失控邊緣。
他的眼睛通紅，腦海逐漸被殺意侵占，他想要用鮮血來抑製住自己的憤怒了！
“喂，保持冷靜！”
咕呱的聲音驟然出現在武績腦海裏，同時一道清涼的氣息自武績腦海中彌漫。
武績頓時感覺脫力，坐在地上。憤怒的情感被強製壓住，武績呆呆的坐在地上，無喜無悲。
“虛偽的人，不配修煉心神術！你還是被抹殺吧”
那道聲音見武績冷靜下來，頓感不妙，天空變成紅色，危險的氣息自天邊而起。
他想趁著武績發呆無心迴答之際，提前將其抹殺！
“你錯了。”武績站起身，眼神恢複了清明。
“縱使你用我無法理解的手段，抹去我的記憶，抹去父母的容貌。
但是，父母的愛還在，父母對我的好，對我的教育，給與我的肉體與精神，都還在！
愛，讓我對離世的親人抱有無窮無盡的思念，也是愛，給與我大步向前的勇氣。
我的愛，不虛偽，我對父母的思念，不虛偽！
還有，你遮住了他們的臉，他們還有一層你永遠遮不住的烈士的心！
我尊敬每一位為國捐軀的烈士，尊重每一位奔赴前線的戰士!
這是父母拿生命教給我的，一顆愛國愛民族的心，是你這輩子都抹去不到的東西！”
紅光停滯，而後消散。那道聲音也久久無聲，最後隻留下一句
“過去，通過。”
天空黯淡，武績再次陷入昏暗。
…
“蛙趣，我收迴剛剛的話，你這也太狠了！”
咕呱怪叫道。本以為這位會對武績放水，未曾想，下手即殺招啊。
“我不過是希望日後他知道真相時，不會那麽痛苦，這也是為了他好吧。”
清冷聲音迴答道。
“還有，你再作弊，今晚我就吃紫蘇牛蛙。”
“啊？你說啥，說我嗎？你有沒有搞錯！你設的幻境，我還能作弊？冤枉好蛙啊你！”
“不過，他要放我們那會，確實適合考公。”
…
第二境
現在
通過第一境，武績心中卻生不起一點高興的念頭，他還沉浸在失去父母記憶的打擊中。
這一境是現在，他還不太清楚是哪個時間點，他一路在校園裏走著。武績現在很消極，心中裝不下一點破除幻境的事。
走著走著，武績碰上了軒轅梓婉，看到心愛之人，武績內心的委屈與恐懼再也壓製不住，他向前抱住婉婉，抽泣道
“婉婉，我沒有爸爸媽媽了…”
但軒轅梓婉卻很不耐煩的把他推開，鄙夷道：
“你爸媽不是早死了，現在還在哭，沒點男子氣概！還是個沒有異能的廢物，根本配不上我！分手吧！”
而後揚長而去。
武績愣在原地，倒不是覺得憤怒或者悲傷，他知道這是在幻境，婉婉也定然說不出如此話語。
他隻是覺得有點恐懼，過去境他本以為是想用父母的離世擊潰自己，但結果卻是直接抹去了父母的記憶，難道，現在連自己的婉婉，也要被抹去了嗎？
他頓時不敢再往前走，他畏懼事情接著發展，害怕有可能到來的無法接受的未來，他想停下來了。
但幻境沒給他停下來的機會，場景一次次變化，周孟坤、荀彥、洪漢…
一個個給予自己鼓勵的朋友、老師出現在自己麵前。
他們鄙夷、貶低自己，說著現實中永遠說不出來的傷人的話語。
記憶與虛構不斷的交織，扭曲，他的頭腦被這巨大的違和感和荒謬感所拉扯，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到底，哪一個才是幻境？”
武績有些迷茫，他覺得這很不對勁，但往記憶裏去迴溯時，他卻找不到證明這是虛假的證據了。
武績的記憶，好似再次被篡改，現在的他，隻是個沒有覺醒後，眾叛親離的廢物了。
“怎麽，沒有人支持你，鼓勵你，陪你做那不切實際的夢，你果然就不敢一個人往下走了是嗎。”
清冷聲音再次響起，再給武績推了一把，武績徹底陷入了懷疑自我當中。
“沒有人，沒有人會去關心一個沒有異能的廢物。”
武績腦洞空白，機械的說道。
經曆過去境之後，武績本來就心神不定，情緒波動極大。
此時外界的一點點輕微的刺激，配合著這改變記憶的能力，武績已然分不清，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幻境。
一把白刀出現在武績麵前，
“放棄了，就自我了結吧”
清冷聲音說道。
武績木然的看著這把刀，他突然覺得好累。
既然全世界都否定自己，那自己這麽努力，是為了什麽呢？
他握住了刀刃，刀刃沒入手掌。
血液如同一條蜿蜒的、陰狠的的小蛇，緩緩從刀刃中流出。
“你有沒有想過，人族除了異能本來就還有其他的修行方式啊。”
“死小子還是不信我，等你真的練成了就老實了。”
…
“別放鬆，接下來就是幻境了！做好準備，稍有不慎，就是萬丈深淵！”
就在刀刃即將插入武績心口時，一些熟悉的話語在武績的腦海中迴蕩。
還有一個人，始終沒有放棄自己，不管自己平時多笨，問的問題多蠢。
咕呱雖然毒舌，但都是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相信自己。
對！這是幻境，咕呱提醒過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眼神中有了些許光彩，他迴想起自己最初想成為異能師的原由。
好像並不是為了讓別人都尊重自己，愛戴自己，不是為了什麽金錢地位，更不是為了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是，是什麽呢？
“我的心願，不過是上陣殺敵，殺光殺害我父母的所謂神族。
奪迴人族失去的疆土，追求人族失去已久的自由，還人族一個朗朗乾坤！
所以，無論有沒有人願意支持我，我都有不得不走下去的理由！”
隨心意而動，武績說出了自己最初的理想。
那是孩童時期的不成熟的隻是為了父母報仇的夢。
也是年齡增長心智成熟後，感覺到民族未來的責任需要扛在年輕一代身上時，來源於青年滿腔熱血的夢！
正氣浩然，天空驟然開朗，一道陽光撒在武績身上，武績內心的陰霾也被陽光帶走。
他找迴了自己的心，縱使生活於我萬千苦難，唯有理想帶我披荊斬棘！
第二境
現在
通過！
清晨的陽光照在武績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武績睜開雙眼，他好像迴到了8歲，那年父母都還沒有犧牲，一家三口的日子還很溫暖。
“小績啊，爸媽明天就要出差去咯，你這幾天就去薑婷家吃飯哈，我跟她媽打好招唿啦。”
媽媽一邊溫柔的幫武績收拾好書包，一邊囑咐武績。
武績心裏有點堵塞，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和爸媽見麵了。那場神族的突然襲擊，讓武績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武績想勸住父母，但張了張嘴，話卻遲遲卡在喉嚨，良久，隻有一句：“我知道啦。”
…
“喂，你要不要看直播。”咕呱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數自己身上的斑紋，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喲，現在都擴展到這個業務了，成，無聊也是無聊，看看你能搞出什麽名堂來。
我去，你這麽能放水嗎？這麽小兒麻痹的玩意都被你整出來了。”
…無語半晌，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能別這麽毒舌嗎，我出的東西有這麽簡單嗎？安靜點看下去，不然整死你”
“行吧，你牛聽你的。”
…
六月，梅雨季節。
六月份的天氣已是悶熱異常，連風都帶著熱浪吹來煩悶與急躁。
黏糊糊的空氣把人扔進了高溫蒸拿房裏，雲壓得很低，人的心情也是。
雨說下就下，豆大的雨點砸落在地麵，濺起一串串水花。
狂風肆虐，將雨水拋灑在空中，仿佛在嘲笑這無助的世界。
此刻，煩躁情緒如墨水般在心頭擴散，讓人心生逃離這個世界的想法。
烈士墓園，武績的父母葬在了一起。
武績拿著花，走到墓前，用手輕輕的掃去墓碑上的灰塵與落葉，把花放了上去。他就靜靜的站著，臉上看不出情緒。
他還記得，8歲那年，自己趴在墳墓上很難過，18歲時，眼淚都出不來了。
是因為不想他們嗎？應該是太思念了。
那年不知道死亡是什麽，隻知道爸爸媽媽去了一個離自己很遠很遠的地方。
再也看不到他們了，吃不到媽媽做的飯，聽不了爸爸講的故事，這種感覺讓自己痛哭。
但說起悲傷，確實不太懂。
如今方才了解什麽是孑然一身於世，無依無靠無家親。
迴到當年的場景，卻是連眼淚半點都擠不出。
兩塊墳墓，就埋葬了一個家。
他不懂為什麽幻境要帶他迴憶這個瞬間。
是惡趣味，還是高高在上的掌控欲。他現在隻覺得很煩，很煩。
“用這個就想擊垮我嗎？那你真的有點自大！”武績喃喃。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長什麽樣子嗎？”
清冷的聲音自天空中響起，惡狠狠的插向武績的心。
武績突然間意識到，原本清晰的臉，在這句話的迴蕩中不斷模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隻留下空白。
武績慌了，他遮住耳朵，想把這個聲音趕出自己的身體。
但是沒用，聲音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響起，臉，頭發，身體，記憶一點點消散，到最後，被徹底忘卻。
“你他媽幹了什麽！把我爸媽還迴來！”
平靜的心被打破，武績放聲大吼。
去他的幻境，去他的問心，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幹掉那道聲音，把自己的父母搶迴來。
“你連你的父母都記不住，說什麽思念，裝什麽深情！這都是你虛偽的麵孔吧！”
那道聲音咄咄逼人，勢要一舉將武績徹底擊潰！
武績的身上冒出黑色的氣焰，極度憤怒的情緒讓武績處於失控邊緣。
他的眼睛通紅，腦海逐漸被殺意侵占，他想要用鮮血來抑製住自己的憤怒了！
“喂，保持冷靜！”
咕呱的聲音驟然出現在武績腦海裏，同時一道清涼的氣息自武績腦海中彌漫。
武績頓時感覺脫力，坐在地上。憤怒的情感被強製壓住，武績呆呆的坐在地上，無喜無悲。
“虛偽的人，不配修煉心神術！你還是被抹殺吧”
那道聲音見武績冷靜下來，頓感不妙，天空變成紅色，危險的氣息自天邊而起。
他想趁著武績發呆無心迴答之際，提前將其抹殺！
“你錯了。”武績站起身，眼神恢複了清明。
“縱使你用我無法理解的手段，抹去我的記憶，抹去父母的容貌。
但是，父母的愛還在，父母對我的好，對我的教育，給與我的肉體與精神，都還在！
愛，讓我對離世的親人抱有無窮無盡的思念，也是愛，給與我大步向前的勇氣。
我的愛，不虛偽，我對父母的思念，不虛偽！
還有，你遮住了他們的臉，他們還有一層你永遠遮不住的烈士的心！
我尊敬每一位為國捐軀的烈士，尊重每一位奔赴前線的戰士!
這是父母拿生命教給我的，一顆愛國愛民族的心，是你這輩子都抹去不到的東西！”
紅光停滯，而後消散。那道聲音也久久無聲，最後隻留下一句
“過去，通過。”
天空黯淡，武績再次陷入昏暗。
…
“蛙趣，我收迴剛剛的話，你這也太狠了！”
咕呱怪叫道。本以為這位會對武績放水，未曾想，下手即殺招啊。
“我不過是希望日後他知道真相時，不會那麽痛苦，這也是為了他好吧。”
清冷聲音迴答道。
“還有，你再作弊，今晚我就吃紫蘇牛蛙。”
“啊？你說啥，說我嗎？你有沒有搞錯！你設的幻境，我還能作弊？冤枉好蛙啊你！”
“不過，他要放我們那會，確實適合考公。”
…
第二境
現在
通過第一境，武績心中卻生不起一點高興的念頭，他還沉浸在失去父母記憶的打擊中。
這一境是現在，他還不太清楚是哪個時間點，他一路在校園裏走著。武績現在很消極，心中裝不下一點破除幻境的事。
走著走著，武績碰上了軒轅梓婉，看到心愛之人，武績內心的委屈與恐懼再也壓製不住，他向前抱住婉婉，抽泣道
“婉婉，我沒有爸爸媽媽了…”
但軒轅梓婉卻很不耐煩的把他推開，鄙夷道：
“你爸媽不是早死了，現在還在哭，沒點男子氣概！還是個沒有異能的廢物，根本配不上我！分手吧！”
而後揚長而去。
武績愣在原地，倒不是覺得憤怒或者悲傷，他知道這是在幻境，婉婉也定然說不出如此話語。
他隻是覺得有點恐懼，過去境他本以為是想用父母的離世擊潰自己，但結果卻是直接抹去了父母的記憶，難道，現在連自己的婉婉，也要被抹去了嗎？
他頓時不敢再往前走，他畏懼事情接著發展，害怕有可能到來的無法接受的未來，他想停下來了。
但幻境沒給他停下來的機會，場景一次次變化，周孟坤、荀彥、洪漢…
一個個給予自己鼓勵的朋友、老師出現在自己麵前。
他們鄙夷、貶低自己，說著現實中永遠說不出來的傷人的話語。
記憶與虛構不斷的交織，扭曲，他的頭腦被這巨大的違和感和荒謬感所拉扯，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到底，哪一個才是幻境？”
武績有些迷茫，他覺得這很不對勁，但往記憶裏去迴溯時，他卻找不到證明這是虛假的證據了。
武績的記憶，好似再次被篡改，現在的他，隻是個沒有覺醒後，眾叛親離的廢物了。
“怎麽，沒有人支持你，鼓勵你，陪你做那不切實際的夢，你果然就不敢一個人往下走了是嗎。”
清冷聲音再次響起，再給武績推了一把，武績徹底陷入了懷疑自我當中。
“沒有人，沒有人會去關心一個沒有異能的廢物。”
武績腦洞空白，機械的說道。
經曆過去境之後，武績本來就心神不定，情緒波動極大。
此時外界的一點點輕微的刺激，配合著這改變記憶的能力，武績已然分不清，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幻境。
一把白刀出現在武績麵前，
“放棄了，就自我了結吧”
清冷聲音說道。
武績木然的看著這把刀，他突然覺得好累。
既然全世界都否定自己，那自己這麽努力，是為了什麽呢？
他握住了刀刃，刀刃沒入手掌。
血液如同一條蜿蜒的、陰狠的的小蛇，緩緩從刀刃中流出。
“你有沒有想過，人族除了異能本來就還有其他的修行方式啊。”
“死小子還是不信我，等你真的練成了就老實了。”
…
“別放鬆，接下來就是幻境了！做好準備，稍有不慎，就是萬丈深淵！”
就在刀刃即將插入武績心口時，一些熟悉的話語在武績的腦海中迴蕩。
還有一個人，始終沒有放棄自己，不管自己平時多笨，問的問題多蠢。
咕呱雖然毒舌，但都是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相信自己。
對！這是幻境，咕呱提醒過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眼神中有了些許光彩，他迴想起自己最初想成為異能師的原由。
好像並不是為了讓別人都尊重自己，愛戴自己，不是為了什麽金錢地位，更不是為了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是，是什麽呢？
“我的心願，不過是上陣殺敵，殺光殺害我父母的所謂神族。
奪迴人族失去的疆土，追求人族失去已久的自由，還人族一個朗朗乾坤！
所以，無論有沒有人願意支持我，我都有不得不走下去的理由！”
隨心意而動，武績說出了自己最初的理想。
那是孩童時期的不成熟的隻是為了父母報仇的夢。
也是年齡增長心智成熟後，感覺到民族未來的責任需要扛在年輕一代身上時，來源於青年滿腔熱血的夢！
正氣浩然，天空驟然開朗，一道陽光撒在武績身上，武績內心的陰霾也被陽光帶走。
他找迴了自己的心，縱使生活於我萬千苦難，唯有理想帶我披荊斬棘！
第二境
現在
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