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一會,孫臏便立刻奔迴來,消息他已經傳遞好了,現在便是等待著那人的迴複。


    當孫臏迴來之後向杜子淵說了一聲,杜子淵便點頭稱是,這件事他還是要好好的準備,翊宣之仇不能不報!


    而此時,在荒峰弟子居住之地,一出閣樓處。隻見這出閣樓之處煙霧纏繞,元氣濃鬱,一看便是占據了弟子區域不凡的聚元陣。


    此時閣樓內,一道黑色長發的高冷男子在此處看著身前的幾位身穿綠袍的弟子。


    隻見其中一位義憤填膺的吼道:“大哥,這小小的新弟子竟然敢挑戰我們威嚴,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這件事不能忍,不過自然也不能讓大哥你去處理臭小子,大哥要是出手便是落下了麵子,不如讓小弟我出手,廢了他!”


    “對,大哥,我們何曾被這般新弟子欺負?”又是一個身影站出,他們都氣勢洶洶的吼道,仿佛杜子淵若是在他們身前,便會被大卸八塊。


    那青年微微一笑,顯得就像是與世隔絕一般,宛如聖人,無欲無求一般。


    他擺了擺手,那幾人議論聲消失,看著這長發青年。


    青年笑說道:“好歹人家也是峰主的弟子,咱們的師叔,我們自然要認真看待一下。而且據說連浪刀峰的那個家夥都敗在他的手中,說明他是有這本事的,再者,我若是不出手,讓你們出手對付他,若是贏了還好,若是敗了,便會被有心人說成我在害怕那個所謂的師叔,自然是不利與我。而且,距離十峰之戰越來越近了,我必須要把生院一統,然後再去挑戰死院,以免到時候我們荒峰又是不團結,落的最後一名呢。”


    聽到青年的話,那幾人鬥瞬間安靜下來,他們可是知道自己老大要麵對的人有多強大,不過也是對於他們而言,他們相信自己的老大!


    東不落看著眾人說道:“你們這段時間不要和那幾個人的人發生衝突,我要認真的準備,到時候來看一看我的師叔有什麽本事。以免影響我準備此事。”


    “是,老大!”幾人說道。


    ………………


    而在杜子淵發出挑戰的那一刻,傳到了東不落耳中時,整個荒峰突然又一次震動起來。每一個人都紛紛議論著。


    “誒,你們說這一次是為什麽?為何我們的杜師叔要挑戰東不落,我聽聞東不落如今是天皇境巔峰,領悟了木之道,一身武技更加強大,是咱們地字閣內存放的地階武技。”九鼎宗荒峰演武場上,有這人閑情討論著。


    立刻在一邊有聲音迴複道:“誒,兄弟們,我聽說是新弟子選取武技時,剛好杜子淵,呸,杜師叔兄弟看上的一份武技,竟然被東不落師兄的弟弟看上,東不落便為弟弟搶來武技,卻把杜師叔的人,兩個個女子還有其他幾人打了一頓,然後便發生了如今我們知道的一幕。”


    而這時,一邊一位綠袍弟子立刻說道:“什麽杜師叔?就他?還杜師叔,我們生院的東不落師兄可是不會對他們那群新弟子出手,畢竟毛還沒長齊,是我們東不落師兄的兄弟出的手,不過誰叫那幾個新弟子不懂事,非要和我們東不落師兄的弟弟搶東西!”


    …………


    “哈哈哈哈哈!”演武場上不時傳出一陣陣笑聲。


    時間流逝,杜子淵這幾日一直在轟天閣內修煉,死印的凝聚他依舊隻是才凝聚了第二枚,後麵依舊有這不足。不過這幾日,杜子淵的努力,第三枚死印已經凝聚了一點點,隻差時間,他便可以成功了。而時間過了三天,這三天除了死印,杜子淵連劍法葉有這精進,期間,蔡康等人一直說著荒峰傳出的各種神奇的言論,杜子淵也隻是聽一聽。


    “現在元氣修為已經是人皇境中期,已經隻差一點點便可以倒達後期了,要是沒有算錯,今天夜裏便應該可以進入後期了,畢竟轟天閣可是讓死約師兄請人布下了一座聚元陣。”杜子淵看著自己住處的窗外綠樹,嘴中喃喃著。


    隻見他站立起身,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衫,嘴中繼續說道:“不知道哪個便宜的尋耳苟師兄如何了?這幾日竟然忘記了,現在去看看,師傅應該會說。”說道此處,杜子淵便直接從房間中窗戶一步躍出。轟天閣是他的,無論做什麽,轟天閣都不會對他有任何防範,因此從窗邊飛出,可不會被當成小偷呀。


    不一會,杜子淵落在荒峰階梯前,盲眼老人依舊在掃著地。杜子淵走過去,親切的喊道:“爺爺!”


    “嗯,你從轟天閣閉關出來了呀。這幾天,你的挑戰事情在宗內也是傳的沸沸揚揚,到時候,你可不要輸了呀,要不然就丟臉了。”盲眼老人調侃道。


    “哈哈哈,爺爺放心!我是誰?我可是他們的師叔!”杜子淵大笑說道,滿臉俏皮。


    盲眼老人無奈笑哭,隻好點頭。他看著杜子淵又繼續說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去找你師傅?”


    “嗯,我想去看看,順便看一看我的那個師兄是不是真的。”杜子淵說道。


    “真的?你為什麽有了這樣的想法?”盲眼老人詫異的問道。


    聽到盲眼老人的話,杜子淵立刻將自己之前的事情和老人一一說著。


    老人聽到杜子淵說完以後,立刻丟下掃帚,捧腹大笑,說道:“哈哈哈,你呀,你呀!那天我和你師兄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說話?爺爺和他說話了!?”杜子淵驚疑。


    “對呀,就在你們剛剛迴來的那一刻!”盲眼老人繼續說道。


    杜子淵聽到此話,突然想起來那一天盲眼老人對尋耳苟說過幾句話!他尷尬的摸著頭,然後對盲眼老人說道:“那個……孫兒老了,記憶力不好了!爺爺,那我便先去山峰之頂了!”


    “嗯,去吧!”盲眼老人苦笑不得說道。然後杜子淵緩緩拱了拱手,然後腳步一邁,一道影子便瞬間朝著山峰之頂衝去。


    不一會,他穿過了演武場,穿過了弟子住宿區,穿過了藏經閣,然後走到了最後上峰頂的台階。


    而路上,有這強者看到杜子淵身法穿過他們身前,不免驚訝,認識的都是吃驚,不認識的更多的是好奇。


    杜子淵不一會便來到了上峰峰頂之上。峰頂之上依舊是狂風唿唿,巨大的石碑直插雲霄,令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杜子淵繞過石碑,走到山峰之頂的密林下路中,不一會便看到了自己師傅牧童峰主所在的木屋,走過架在溪流上的橋,杜子淵放眼看去,依舊是橋的一邊生機盎然有這魚兒,水草,橋的另一邊荒蕪慎人,隻有枯草與碎石。


    杜子淵走過木橋,輕輕的敲了敲木屋得門。


    “近來吧!”裏麵傳來牧童峰主得聲音,杜子淵聽到聲音便推開房門,進入其中。隻見牧童峰主躺在睡椅之上,宛如一位暮年老人,而他的一邊,有這兩道聲音吵著不可開交。


    杜子淵看去,隻見死約道人和尋耳苟圍在一張桌上,互相吵著,彼此好像說著是下棋耍賴之事。


    杜子淵走到牧童峰主身前,恭敬的說道:“師傅!”然後看向死約道人和尋耳苟說道:“大師兄,二師兄。”


    尋耳苟等人聽到杜子淵的話微微點頭,牧童峰主看著杜子淵笑說道:“聽說你解決了中州聖地的一位弟子,不錯,有進步!”


    杜子淵立刻笑說道:“師傅你說笑了,你不就是想要考驗我有沒有得意忘形嗎!?放心吧,我有這自知之明。而且那是聖地外門弟子,不值一提。”杜子淵話說完,牧童麵色一黑,一邊死約道人和尋耳苟皆是捂嘴憋笑。牧童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二人一般,繼續看著杜子淵說道:“嗯!不錯,你知道為師得苦心就好,千萬不要驕傲自大,世間之大,比你優秀的人,可是多著呢。”


    “師傅放心,弟子知道。當初師傅第一次出現在弟子家中的時候,助弟子突破元氣境,師傅便說過,天下之大,比我強大的,多到數不勝數。”杜子淵立刻拱手說道。


    “嗯,你能記住便好。”牧童峰主欣慰得說道。然後它看著杜子淵,關心問道:“對付那生院的東不落可有信心?”


    杜子淵聞言,立刻說道:“師傅放心,接下來五天一過,我有這完勝得信心,而若是現在對戰,我隻能說是可以勝,但是有這風險。”


    牧童峰主微微點頭,說道:“你天賦不錯,又要雷脈在身,贏是一定要贏得,不過不知道如今子淵你靈雷的運用如何?”


    聽到牧童峰主的話,杜子淵尷尬一笑,然後不好意思說道:“師傅,靈雷運用我還是有些不行,我隻知道把他加持到自己元氣,或者不語人之上,可是更有用的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感覺一直無法更好的發揮作用!”


    聽到杜子淵的話,牧童沒有一絲驚訝與責備,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看著杜子淵繼續說道:“你要明白,雷者剛烈之物,天地所生,非常人可控!要去嚐試著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靈雷,感受靈雷,到時候,你的運用也會更加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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