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灑在南州的街道上。


    企業高管李萬勝開著車,奔走在各個住宅小區張貼“尋狗啟事”,同時也在網上發布啟事。


    自從他的中華田園犬黑哥丟失後,他已經連續找了一個月。


    至今未找到。


    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


    心裏充滿著對黑哥的內疚。


    他真後悔,帶黑哥出去溜達的時候沒有牽狗繩,才導致黑哥走丟了。


    平時他帶它出去,每次都是牽繩子的。


    誰知道那天晚上他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鬼使神差地沒牽狗繩。


    他帶黑哥去中山路步行街逛街的時候,隻是停下來接了一個電話。


    黑哥轉眼就不見了。


    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何隻是一個電話的工夫,黑哥就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它到底去哪了?


    他當時真是急壞了,馬上就在步行街一邊找一邊喊著黑哥的名字,但是一無所獲。


    黑哥就像突然之間就蒸發了一樣,徹底地消失了。


    他馬上就去報警,讓警察調取了步行街所有的監控。


    監控顯示:黑哥確實是在他接電話的那段時間獨自離開了他。


    黑哥沿著步行街一路朝前走,後來返迴的時候走錯了路口。


    再後來,正好那段路沒有監控,就不知道黑哥去了哪裏……


    他帶著深深的自責迴到家,馬上擬了一份“尋狗啟事”,上麵放了黑哥的照片,承諾提供可靠線索幫助找到黑哥的人,他會給一萬塊錢的酬謝。


    他把“尋狗啟事”發到微信朋友圈,發動朋友轉發,還打印出來貼到丟失黑哥的步行街。


    一個星期過去了。


    半個月過去了。


    黑哥杳無音信。


    他又將酬謝金額提高到3萬塊。


    還是一無所獲。


    他徹底失望了。


    ……


    月明星稀的深夜。


    一條黑色的流浪狗在街上一邊走一邊東聞西嗅,試圖尋找可以果腹的食物。


    它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它實在太餓了,餓得連走路都費力了。


    突然,它眼前一亮:一個背著包的青年男子站在前麵的路燈下,手裏拿著一根火腿腸,朝著它笑。


    “這是要給我吃嗎?”黑狗心裏很興奮,自言自語道。


    前方的青年男子朝黑狗招招手,喊道:“黑狗你過來吧,給你吃火腿腸!”


    “真的是給我吃的!”


    黑狗興奮地搖著尾巴狂奔過去。


    它慶幸自己今晚一直堅持沿著這條街道找吃的,一直沒放棄希望。


    黑狗跑到青年男子身邊,賣力地搖著尾巴,討好地說:“快給我吃吧,我餓壞了。”


    青年男子把剝好的火腿腸拿在手裏,蹲下身,笑眯眯地看著黑狗說:“餓了吧?我包裏還有好多火腿腸哦。”


    黑狗吐著舌頭,笑嗬嗬地說:“謝謝你。”


    青年男子把火腿腸丟到地上。


    趁黑狗低頭吃火腿腸的時候,青年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包裏掏出一根不到一尺長的鐵棍,朝黑狗的頭狠狠地砸下去!


    黑狗被砸暈後,青年男子迅速把黑狗拖進旁邊的小巷,從包裏掏出一把刀子,狠狠地割黑狗的嘴巴,邊割邊放肆地笑道:“火腿腸好吃嗎?好吃嗎?!哈哈哈哈……”


    青年男子最後把黑狗的左前腿狠狠地割了幾刀之後,才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


    ……


    梁瀟做完直播後,拿起手機正要看微信。


    南州市流浪狗救助群裏突然跳出一條消息——


    在萊茵河畔小區大門附近的小巷子裏,發現一條黑色的田園犬流浪狗,已經奄奄一息。


    它的嘴巴和腳都被人割傷了,如果沒人去救它,可能會死……


    消息下麵還有一張黑狗的照片。


    梁瀟問:“哪個去救嗎?”


    有人馬上就說:“我在上班,沒空去。”


    有人接著說:“我也是上班。”


    好幾個人都說忙,沒空去。


    梁瀟說:“那我去吧。”


    見梁瀟要出門,樂樂馬上追上來問:“爸爸你去哪裏?”


    “去救狗。”


    “又去救狗啊?我也去。”


    “那就快來吧。”


    梁瀟帶著樂樂,開啟直播,開車來到萊茵河畔大門,把車停在路邊,走進小巷子。


    在巷子入口不到50米的地方,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黑狗。


    黑狗的嘴巴被人割了幾刀,下巴有一條三寸長的血口子。


    左前腿被割得可以看見骨頭……


    “特麽的!是哪個人渣這麽歹毒!”梁瀟忍不住罵道。


    樂樂也咬牙切齒地說:“我要是見到那個壞人,不咬死他我就不是狗!”


    梁瀟馬上把黑狗抱上車,直奔萌寵寵物醫院。


    寵物醫院的醫生看到黑狗被人傷害的慘樣,都紛紛搖頭:“真是太殘忍了!是什麽人這麽狠心?”


    何川說:“這還用說?肯定又是那些虐狗的變態狂幹的好事!”


    梁瀟說:“我當時以為這條狗不行了。”


    “被傷成這樣,如果你再晚點送來,它肯定會死。”何川說。


    梁瀟說:“虐狗的人為什麽不直接要它的命?”


    “那樣他們反而覺得不痛快。這種變態佬就是要讓被虐待的狗慢慢死去,他們才覺得刺激。”何川指著黑狗身上的傷口說,“那個變態佬割傷它的嘴,就是讓它沒法吃東西;割傷它的腿,就想讓它走不了路,最後隻能慢慢的死去。”


    “好狠毒啊!”梁瀟搖著頭說,“這種人渣太壞了!”


    “這種人渣還不少。”何川說,“我們醫院經常都接到被虐傷的貓狗,加上這條黑狗,我們今年已經救活4隻貓、3條狗了。”


    梁瀟交了1500元押金,給黑狗辦理了住院手續。


    何川馬上給黑狗安排手術。


    ……


    10天後,黑狗康複出院了。


    接它迴家的車上,梁瀟問黑狗:“黑狗你有名字嗎?”


    黑狗說:“有,我名字叫黑哥。是我主人給我取的。”


    難道又是一條被主人遺棄的狗?


    梁瀟問:“怎麽迴事?你主人呢?”


    “主人晚上帶我出去遛彎,他在打電話,我自己就去逛了一下,迴來就不見主人了。”黑哥說,“我找了好幾條街都沒找到主人,主人走丟了。”


    梁瀟笑道:“是你自己走丟了,不是主人走丟了。”


    “反正都一樣……主人丟了,我找他找得好苦。”黑哥說著就流下了眼淚,“晚上,我睡在樹底下、草叢裏,白天我就去街上找主人。肚子餓了,我就翻垃圾堆撿骨頭吃,偶爾也抓老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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