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要動腦子翻譯一下)


    聽到這話,崔禮先是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宋慈會提出這麽直接的請求。


    你住這裏?那我住哪裏?


    怎麽著你也想睡我嗎?


    不過很快,崔禮便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宋慈這個家夥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呐。


    也是,這麽久了,還真沒有誰把他崔禮當外人。


    大家都一個樣。


    不知為何,崔禮總覺得有些時候人就是一種很賤的東西。


    有些時候做什麽事情都要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一點兒也不夠光明磊落,就像隱藏在黑暗角落裏的蟑螂一樣。


    隻會小心翼翼的伸出兩根須子,試探著世界。


    崔禮不否認自己有時候也是一隻飛天大蟑螂,但是這不妨礙自己和個噴子一樣吐槽別人。


    這些人重點表現在感情方麵,更是剪不斷理還亂。


    明明自己都沒明白自己在想什麽,或者說所有人都沒有明白什麽是愛情。


    卻偏偏有一大群人像飛蛾撲火似的往他身邊湊,非要跟他扯上關係,而且還是死纏爛打的那種,讓他感到無比煩惱。


    沒人教過他該怎麽辦,甚至他幾乎沒有拒絕的權利。


    “你不能住這裏。”崔禮堅決拒絕宋慈的要求。


    “可是我沒地方住啊!”宋慈說道。


    崔禮皺著眉頭,低頭沉思起來。他覺得宋慈所說的情況根本不符合常理,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


    “邏輯上說不通,你又不知道我這裏空了一張床,所以你不可能在不預定酒店的情況下就來了。”


    即使是去外地當漂子,也得先找好落腳地吧。


    除非去的是阿米立卡,那邊誌同道合的流浪吉祥物倒是挺多的。


    可以紮堆聞臭腳。


    “但是我確實沒有預定酒店就來了,你就說怎麽辦吧。”宋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好像篤定崔禮不會將她趕走。


    崔禮很自然的替宋慈想了一個辦法:“那這樣吧,你去喝點酒然後倒在警察局門口,就可以在拘留室對付一晚了。”


    天大地大,哪裏沒得住的。


    宋慈反而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這種事情。”


    崔禮一噎:“你別管,少轉移話題,反正我是不相信你沒預定酒店就敢來的。”


    宋慈看著崔禮狡猾的說道:“我是沒有預定酒店,但是有人幫我預定了呀!”


    “什麽意思?”


    宋慈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笑吟吟的說道:“你以為,你的室友為什麽沒來?”


    不是說受傷了嗎?


    崔禮看著宋慈,最終還是想明白了。神情有些呆滯,眼皮微微下垂,仿佛失去了力氣一般。


    你還是真愛玩驚喜啊!


    而宋慈則露出了一個開懷的笑容,好像這是給崔禮的一個禮物一般:“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崔禮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妥協和疲憊:“那好吧,既然這樣這個房間就讓給你了,我就去我室友的房間湊合睡一晚吧。”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對於宋慈的行為,崔禮覺得很累,他大概是要好好休息了。


    然而,宋慈卻迅速攔住了崔禮的去路,臉上滿是堅定和執著的表情,說道:“不可以!我今天就是你的室友,我們要一起睡覺。”


    你這也太主動了點吧。


    崔禮往左走,宋慈擋著,崔禮往右,宋慈還是擋著。


    崔禮歎了口氣,他算是明白了。他和宋慈的相識,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劇目。


    這場劇目持續的時間比他想象的長了很多。


    最終,宋慈趁著崔禮分神的時刻,宋慈成功地摟住了崔禮的胳膊,撒嬌般地說:“哎呀,你別鬧啦,好不好嘛?又不是躺一張床上。”


    談判就是要先提出不可能的條件,對方不接受那就退一步。


    崔禮慢慢捧起宋慈的臉頰,認真地看著她,問出了一個讓宋慈意想不到的問題。


    “你是個好人嗎?”


    又是這個問題?


    宋慈立刻毫不猶豫地迴答:“我當然……”但當她與崔禮的目光交匯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她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樣簡單,其中似乎隱藏著更深層次的探究。


    崔禮知道了嗎?他應該不可能知道吧。


    畢竟自己其實隱藏的很好,平時的自己和作為老板的自己,是處於兩個極端的人。


    極端的變態,和極端的正常。


    “我當然是好人啦。”宋慈還是不承認自己是壞人。


    她還心存僥幸。


    聽到這話崔禮反而笑了,上下搓動被自己擠壓的肉嘟嘟的小臉,年輕的臉頰都是膠原蛋白,白白嫩嫩的手感極佳。


    “你是好人,所以我不能欺負老好人啊。趕路很累的,快休息吧。”


    崔禮放開宋慈就要出門,被宋慈拉了迴來。宋慈將自己掛在了崔禮的身上,仰頭看著他,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在問。


    “你到底想要什麽答案?”


    宋慈不知道為什麽崔禮老是重複這句話,她能感覺出崔禮知道了什麽,但是就怕崔禮隻是在使詐,那自己主動爆馬甲不就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嗎?


    其實宋慈的自投羅網反而是一種誠實,隻是她覺得過去的行為太不堪了,不好意思開口。


    崔禮笑著將宋慈往上托了托,將她壓在牆上:“你還在騙我。”


    宋慈有種不祥的預感。


    “宋慈,xx娛樂公司總裁。”


    崔禮這個人有個習慣,永遠喜歡帶著答案問問題。


    “你怎麽知道......”宋慈瞳孔微微顫抖了一下,接著快速收斂自己臉上的情緒。


    唿!


    崔禮隻是知道我是這家公司的老板,還不知道我以前一直雇傭過他。


    宋慈你要冷靜,這些在天眼查都可以找到的。崔禮一定是通過這個途徑的。


    感謝聲卡,掩蓋了我原本的聲音,我不可能露出任何馬腳。


    “嗨,終究是藏不住了嗎?你不用擔心,即使我成了大總裁,我們還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說著,宋慈還摟上了崔禮的脖子,拉近距離和他臉貼臉。


    “不,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你是宋老板。”


    崔禮隻是小小的借用了寧竹公司的內部網絡去查了查宋慈的資料,在那上麵可以找到很多商業公司的信息基礎信息,甚至有比較深的機密。


    這年頭,誰沒個情報部門。


    這年頭誰不安插商業間諜,隻不過平時隻從事資料收集罷了。


    而崔禮早就已經總結出了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律,那就是自己以前的老板,一定會尋迴來。


    這就是老天爺在戲弄自己。


    巧合的非常詭異。


    所以當宋慈突然犯病後,崔禮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查宋慈和自己以前上班過的地方是不是有聯係。


    本來崔禮以為這件事還是有點難度的,但是輸入姓名後,他想要的答案就出來了,連口咖啡都沒來得及喝,一切就結束了。


    “...... 你別這麽說,感覺怪生疏的。”宋慈有些心虛。


    一定還有轉機,還不到暴雷的時候。


    自己隻要死不承認就行了。


    對於宋慈這副死不承認的表情,崔禮隻是微微垂下視線,附在宋慈的耳邊,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說道。


    “......,你好像好久都沒......。”


    完蛋了!


    宋慈的手克製不住的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在能夠接觸到崔禮的情況下聽見崔禮這樣喊她。


    親耳聽見,和在耳機裏聽見,完全是兩個感覺。


    崔禮靜靜的看著,笑了。


    有人犯病了。


    崔禮語氣輕鬆:“就像你說的那樣,沒有無緣無故的靠近,不過是你蓄謀已久罷了。”


    宋慈的眼神清明了幾分,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蓄謀已久。”


    崔禮反問:“這重要嗎?”


    “所以你是要離開嗎?”


    崔禮看著宋慈,看著宋慈小臉在一瞬間變得蒼白,渾身僵硬的樣子,崔禮感覺到非常的輕鬆非常的得意。


    “不然呢?真和你睡一個屋子?宋老板?”崔禮平靜的看著宋慈。


    宋慈抓緊了崔禮的手臂,語氣急切:“你是討厭我嗎?是覺得我惡心嗎?”


    事情終究還是發展到了這一個地步,這是宋慈最不想看見的場麵,她不知道崔禮對真實的她會是什麽樣的態度。


    宋慈覺得自己的沒有膽子去聽接下來的話了。


    與其聽這些,還不如讓她徒手去爬七樓。現在她內心的眩暈感,比從樹頂上往下看還要強烈。


    “還行。”


    崔禮的迴答確讓宋慈非常的意外。


    平心而論,宋慈這樣欺騙,崔禮並不在意,這是一種相對善意的謊言。往事確實不堪迴首。這樣的馬甲掉出來,顯然也不是什麽長臉的事情。


    況且在身份不暴露的情況下,兩人之間的相處還是很愉快的。


    宋慈也是崔禮為數不多交流起來沒有任何負擔且頻率一致的人。畢竟兩人以前就非常的能聊,不玩劇本的時候就邊打遊戲,邊聊日常。


    崔禮所說的還行,其實隻是他不在意罷了。


    有時間在意這些,還不如想想以後自己該怎麽享受生活。


    “那我現在再和你表白一次,你會答應嗎?”


    宋慈的臉上隻剩下忐忑。


    崔禮的視線落在宋慈身上,搖搖頭:“我不喜歡你,我隻喜歡我自己。”


    “崔禮......”


    “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是個好人。”


    套公式做題就是快,一下就秒了。


    崔禮放下了宋慈,大步的朝門外走去。


    崔禮已經學會了用冷漠的方式處理感情,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做,他對此有信心。


    “崔禮,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崔禮一下就聽出聲音中的不一樣,開門的手頓了頓。


    “你要是敢開門我就會讓你知道......”


    崔禮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麽,後腦勺就癢癢的,好像要長什麽東西了。


    “哢嚓”崔禮猛地一扭門把手。


    門開了一條縫。


    耳中聽見細碎的風聲。


    是門外自由的風嗎?


    好像不是。


    下一刻,崔禮就覺得自己的小腿關節被人猛踹了一腳,一個沒站穩趔趄了一下。


    覺著就感覺自己背心被人狠撞了一下。


    嘭!


    崔禮的額頭狠狠地撞在了門上,在他腦袋發昏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下一秒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崔禮被人砸在了地上。


    艸


    糟糕了!


    是真的武將,還以為她隻是爬水管子厲害。


    “咳咳。”


    崔禮吃了一套絲滑的連招,硬是一聲不吭。


    崔禮以前在對抗訓練中就沒少被人放倒,他早已習慣從哪裏跌倒就在哪裏躺下。


    我躺下了,你們就不能打我了。


    崔禮也借著這點時間,讓自己的大腦恢複清醒。


    娘希匹的宗桑玩意下手真黑啊!別給我砸出第三隻眼睛了,那得多醜啊!


    崔禮剛支著身體想要爬起來。


    宋慈就壓在崔禮的胸膛上,用膝蓋蓋住了崔禮的胳膊。


    讓崔禮明白什麽叫做的碾壓。


    崔禮覺自己手臂上的經絡被宋慈的半月板壓住了,發出的咯咯的響聲,同時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疼痛。


    年輕人真的不能惹,有勁真的使。崔禮一時間覺得自己和手臂斷開了聯係,酥酥麻麻的動彈不得。


    見身下的人老實了,宋慈俯下了身子。


    “想要求饒嗎?你隻有(男兒膝下)來我才會原諒你哦。”說著宋慈的手撫摸過崔禮的喉結,用力的一彈指,發出空洞的咚咚聲。


    宋慈這樣的行為也成功激發了崔禮全身的反骨。


    崔禮忍著酸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怕死了。”


    “嘴還是這麽硬,一點都不乖。”說著宋慈掐住了崔禮的唿吸要道:“聽說..................................你想不想試試啊?”


    試密碼個單反。


    崔禮感受到了短暫的.....,顯然宋慈是真的...........。


    “王昌齡媽!你把自己掛房梁上,不就能知道了?問我幹什麽?”


    “...............”一聲脆響


    宋慈抬手........崔禮臉上。


    “你還真是長了是一張好臉呢崔禮,又好看,又好響。”


    宋慈溫柔的撫摸崔禮被...........的地方,最後在上麵甜甜的親了親,眼中滿是狂熱。


    “你是了解我的,你絕對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是真的不想打壞你這張臉。”


    ......


    ......


    (咱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就是說我很低俗)


    (我嚐試著加了一些不知所雲的前綴,在可識讀的情況下,破壞句子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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