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迷迷糊糊的阮玉一直在親著崔禮的脖子,在上麵留下一個個口紅印子。


    崔禮實在是受不了阮玉像一隻小狗似的,生氣的說道:“差不多得了,別親了,你再這樣就下去自己走吧。”


    “可是我另外一隻鞋子不見了。”阮玉委屈巴巴的說道。


    崔禮覺得這路沒法走了,一巴掌帶著些怨氣的拍阮玉的腿上,嘟囔道:“和誰學的?好的不學學壞的。”


    阮玉一臉的得意,說道:“我室友,小茹。”


    “我會這些不就和你一樣嗎?”阮玉不甘示弱的說道,好像要一副要和崔禮一較高下的樣子。


    我冤枉!我不是!我沒有!眾所周知我還是。


    崔禮不知道如何解釋,落在阮玉眼裏就是默認。


    歎了口氣,就當是被水蛭咬了。


    崔禮隻覺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指壓板上,步履維艱,仿佛身上背的不是阮玉,而是重達千斤的老母豬。


    他頭上的青筋止不住的蹦跳著,最後終於忍無可忍。


    正好走到了學校的小樹林,崔禮將阮玉放到了椅子上:“你就那麽想變成壞女孩?你這輩子就非我不可?”


    今天就在這裏和你好好聊聊!女孩子要懂得什麽叫自愛!不要知道是火坑還往裏跳。


    阮玉將自己擠進崔禮的懷裏,眼神堅定的看著他說道:“是的!我這輩子隻要你一個人。”


    那你還是死去吧。


    小時候很聽話,一直活在父母限定的範圍內,失去了探索自我的勇氣。長大後在某一個節點就會突然爆發,表現出強烈的叛逆和倔強。


    現在的阮玉就是這麽一個狀態,沒有人能勸得住她,即使撞上南牆也別想她迴心轉意,因為她會選擇一頭撞死。


    就像是漂亮的小姑娘摟著小黃毛的胳膊,對淚流滿麵的老父親喊道:“你根本不懂他!”


    有些人不吃虧,是不會迴頭的。


    崔禮不能看著阮玉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要不然下一次,她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自己到時候應該怎麽辦呢?


    無論是現在的暴露穿搭和燙頭,還是說以後可能拿生命冒險,用性命開玩笑,都不是崔禮想要看到的。


    現在的阮玉已經開始有偏執的跡象了,真要算起來,這一切因,都是因為崔禮的優柔寡斷種下的,所以現在才會結出這樣的果。


    崔禮不是迷信的人,但因果這種東西他還是相信的。


    就像咖啡因來自咖啡果那樣。


    崔禮的手放在阮玉的大腿上,他還想再試試能不能讓阮玉知難而退,於是說道:“我剛從一位老板那裏出來。”


    哼哼!等下我就搬出寧竹這座大山,這次一定一定叫你知難而退!


    “沒關係,我也可以成為你的老板。”阮玉任由崔禮將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自顧自自的將腦袋埋在崔禮的身上嗅了嗅,果然聞到一絲女人的味道。


    “等下,不應該是客戶嗎?”


    “不就是老板,我是有正經工作的。”崔禮解釋道。我真不是鴨子啊!


    “那你在哪裏工作?”


    “寧氏集團,我老板的名字你一定聽過,她叫寧竹.......”


    接著崔禮就把這幾年在寧竹那裏的工作說了一遍,阮玉坐在崔禮懷裏認真的聽著,眼神越來越神采奕奕。


    說完後,崔禮看向阮玉,他想看見阮玉泄氣的表情,畢竟寧竹這樣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很容易讓還沒走出象牙塔的女生產生壓力。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哇,那我和寧總的口味不是一樣嗎?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能成為寧總那樣的女強人?”


    好嘛!根本難不住她,“阮傻子”名不虛傳。


    “隻是陪著入睡?”


    “是的。”


    “隻親嘴?”


    “是的。”


    “那你也不會伺候女人嘛!”原來之前都是和我裝的。


    崔禮噎了噎,他發現阮玉眼中有種爭強好勝的光芒。就見阮玉從崔禮的身上滑了下來,跪在他的身前。


    崔禮隻覺得自己剛剛做的一切,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幫助阮玉下定了某種決心。


    討厭偷偷變強,然後驚豔所有人的感覺。因為自己就是被驚豔的那個。


    阮玉將頭發紮了起來,然後慢慢湊近崔禮,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崔禮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裏可是小樹林啊,你可別搞得這麽陰森。”


    崔禮一邊說著,一邊捧著阮玉的臉,輕輕地搖了搖頭。


    阮玉並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崔禮,眼神中的意味讓崔禮感到熟悉,因為他曾經在陶瓷的眼中看到過同樣的神情。


    這是一種必須要去做某事的眼神。


    你現在也成病人了嗎?真是可笑啊!既然大家都有病,那就全都拖下水吧!反正自己身邊的人好像已經瘋狂了,還有什麽好在乎的呢?


    崔禮不想阮玉也變成陶瓷那樣的偏執狂,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阻止這一切。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困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


    他看著阮玉那半張臉在黑暗中的臉,另一半臉卻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光芒。勸不了,崔禮覺得隻有讓她得償所願,才能安撫住她。


    “天堂在左,地獄在右。”


    “我隻是做我想做的事情。”阮玉堅定且決絕的說道。


    你好煩!


    我不明白原先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變成這樣。他現在腦子很亂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


    最終還是將選擇的權利交給阮玉,他就靜靜地看著。


    一隻手解開了阮玉的頭發,讓頭發遮住阮玉半張小臉,朦朦朧朧的更加迷人,伸手穿過白藍白藍的發絲,輕輕的撫摸著阮玉的臉頰,耳朵。大拇指摩挲著阮玉的眉毛,勾勒著阮玉的眉骨。


    阮玉抬頭看著崔禮,朝他笑了笑,覺得這一刻的崔禮是真的溫柔。


    可惜的是,理論與實踐是有差距的,聽了不等於會了,會了不等於懂了,懂了不等於通了。所以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堅持理論指導和實踐探索辯證統一,必須堅持實踐第一的觀點,一切從實際出發。


    崔禮實在是受不了,不耐煩的起身說道:“好了,快點迴去吧。”


    “腫麽了?”阮玉說話都有些著急,她還沒有和崔禮好好的聊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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