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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道:“這個我還真說不清楚,雖然我們都是一個村子裏的,大家彼此也都相熟。但是我最近這些年一直在城裏麵住,一是為了照顧孩子,而來也是我自己早起晚歸的方便。說實話,你要是真問我這些,我還真就說不上來。因為畢竟我現在也很少迴家,他們現在的一些事情我還真就說不清楚。”


    說到這裏,這個司機稍微的停頓了一下,一拍腦門說道:“還別說,你這麽隨便一問,我還真就想起了一些事情,這兩個老哥在我們村裏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蕭清風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但是仍舊故作鎮靜,繼續遞上一支香煙,淡淡的說道:“什麽事情值得這麽大驚小怪,不就是兩個老老實實的農民嗎,他們能是什麽不一般的人物。再說了,剛才你是隻在下麵開車,沒有親眼看到他們在上麵的窘態。當時要不是我那個表妹替他們強出頭,恐怕早就糗大了。”


    隻見司機看看四下無人,有意的往蕭清風身邊靠了靠,低聲說道:“老弟,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外人,再說了你這人一看就挺厚道,那我告訴你也無妨,俺村裏的這兩位老哥可是我們村裏深藏不露的高人。你別看他們表麵上傻乎乎的,一看就是那種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憨厚人。但是你要是真這麽看他們,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我給你實話說吧,今天他們截車,要換做是別人,我還真就不會停的。畢竟咱也明白這包車的規矩,就算是車上隻有一個人,那也不管咱的事。方正人家是按整車付錢,咱們就不應該另外再多管閑事,那是絕對不合規矩的。這也是一開始那幾個老娘們在上麵瞎逼逼,我不敢開口出頭的原因,畢竟咱先不占理不是。人家這要是投訴了我,我也隻能是自認倒黴。”


    蕭清風道:“那你為什麽還要停車呢,直接假裝看不見開過去不就是了。說白了,這也是你的職責,你的本分,別人原本也不能真的怪罪你不是。難不成,他們看到你不停,還真的敢怎麽著不成。一看你老哥也是跑慣長途的老司機了,還會怕這種老實人不成。”


    司機道:“事就在這裏,實話跟你說吧,小老弟,我還真就是不敢輕易的招惹他們兩人。”


    蕭清風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們難不成還真是什麽厲害的角色,或者是什麽歹人不成。按理說,這不應該呀,就他們這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我怎麽也看不出他們能有什麽可怕的地方,更不像是什麽歹人。再說了,人家上車的時候,還專門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這才上的車。”


    司機道:“那當然,那當然,他們絕對不是什麽有案底的壞人,否則就算是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絕對不會拿著自己的飯碗子開玩笑呀。再說了,就算他們真是什麽掛了號的下三濫,我還就真的不怕它們了。老哥我也不是胡吹,正如兄弟你所說的,咱也是跑了多年的長途車了,什麽牛鬼蛇神沒打過交道。但是他們兩人卻不一樣,我還真就不敢輕易得罪。”


    蕭清風道:“我說老哥哥,你這麽一說,我也就更加糊塗了。那既然是這樣,你還怕他們什麽,難不成他們是你們村裏的村幹部,或者是上麵有什麽後台的人物。但是怎麽看也不像呀,不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老農民嗎,兄弟我還真是有些納悶了,都快


    被你弄蒙圈了。”


    司機道:“那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絕對不能再告訴別人。真的,我要不是看在你們今天如此的仗義,我還真不願跟你瞎聊這些事情的,真的!”


    蕭清風聽到這裏,心中又是一樂,趕緊的又遞上一支煙,笑嘻嘻的說道:“這個你老哥盡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咱們今天的閑聊,那絕對是哪裏完哪裏了,你姑且這麽隨口一說,我也就是這麽隨便一聽,等會哈哈一笑也就完了,哪有其它的那些閑事。再說了,咱們這也不是在消磨時間等他們嗎,嗬嗬嗬。”


    司機道:“那好吧,我絕對信你,今天也就算是交了你這麽朋友。實話跟你說吧,我家裏的老爺子是村裏的大知客,村裏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紅白喜事人家一般都要請他,所以說村裏的一些大事小情,也就自然比別人知道的多一些了。當然,尤其是那些相對比較隱秘的野聞軼事,他老人家更是幾乎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蕭清風道:“原來如此,那這和他們兩人有什麽關係呢,難不成他們兩人身上還真有什麽重大隱秘?”


    司機道:“不錯,你知道他們兩人到底是做什麽的嗎?”


    蕭清風道:“看他們黝黑結實的身板,我想他們應該就是那種農忙時在家勞作,農閑時出外到工地上打工補貼家用的普通民工吧。”


    司機道:“那你可就是猜錯了,他們從來就是一不在家務農,二不出外到工地上打工,嘿嘿,這個你沒想到吧。”


    蕭清風道:“怎麽,難道他們還真是什麽手藝人不成,但是我看他們也不像是吧。”


    司機道:“我就告訴你吧,否則你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他們到底是做什麽的,實際上他們兩人都是常年在外麵跑江湖的人物。”


    蕭清風道:“不會吧,這怎麽可能,難不成他們還真是什麽江湖道上的人物,這點我還真看不出來。再說了,咱也還真沒那個眼力不是。”


    說到這裏,蕭清風故意裝作膽小怕事的模樣,四下裏打量了一圈,甚至有點怯懦的說道:“我說老哥,咱要不就別聊這個話題了,免得再惹上了什麽閑事,那可就不好玩了。”


    這個司機一看蕭清風這麽膽小,也是暗自心中一樂,繼續神神秘秘的說道:“沒事,兄弟,瞧把你給嚇得,嗬嗬嗬。給你說實話吧,他們兩人全都是在外麵走街串巷的小商販,一個是專收古董製錢的,一個是專收頭發辮子的。隻是他們平日裏很少在家,聽說大部分時間是在外地幹這些行當。就算是偶爾在家,那也是一直貓在自己家中,很少在街麵上晃悠。”


    蕭清風道:“哎呦,剛才可是嚇了我一跳,我還真以為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什麽禁忌的東西了呢。原來他們是幹這些營生的呀,這倒是和他們黝黑的膚色對應上了,一看就是在平日裏走街串巷風吹雨打的結果。但是,縱然他們一直在外麵行走,這也算是一門正當的營生呀,我感覺並沒有什麽隱秘的地方呀。”


    司機道:“小老弟,你猜猜他們的父祖是幹什麽的?”


    蕭清風道:“難不成他們這個營生還是祖傳的不成,即便是那樣,好像也沒什麽可大驚小怪的吧。”


    司機道:“據


    我家裏的老爺子講,他們還就真的像你猜測的一樣,有點子承父業祖傳的意思。隻不過他們的上一代雖然也都是走街串巷,但是他們幹的行當做不一樣。剛才我說的那個專收古董製錢的祖上,是鋦鍋鋦碗鋦大缸的鋦匠,那個專收頭發辮子的祖上,卻是專門磨剪子戧菜刀的磨刀匠。”


    蕭清風道:“這倒是有點意思,應該是那兩門老手藝已經日漸沒落,越來越被淘汰出了曆史的舞台。他們這兩位後人便靈活多變,雖然繼承了祖上走街串巷的老套路老模式,但是卻也推陳出新,重新選擇了更符合現實生活的新路子。還別說,這些年他們這些不經意的走街串巷的小商販,冷不丁的發家致富的還真不少,還真是不能小看他們。”


    司機道:“這個倒是不錯,然而我想說的還並不是這些,而是他們的祖上的一些隱秘往事。”


    蕭清風道:“他們不就是普普通通的鋦匠和磨刀匠嗎,這在原來的那個年代這些匠人也很正常呀,他們能有什麽隱秘的往事。”


    司機道:“他們的職業確實並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但是他們最後的下落卻是非常的奇特。”


    蕭清風道:“什麽最後的下落,像他們這種老匠人往往都會幹一輩子,直到最後實在幹不動了。當然,聽老輩人講,像他們這些老匠人,一旦放下了活計,恐怕也就時日不多了,一般很快就會死掉的。”


    司機道:“不錯,一般來說,像他們這種人正常來說,大多都是你所說的這個結果。但是他們兩人的祖上,包括他們的父親和祖父,最後卻都是非常的蹊蹺。據我家老爺子說,他們的祖上,至少是他們的父親和祖父,沒有一個人是最後死在家中的,而是全部死在了外麵。不僅如此,而且他們具體的死因和到底死在了什麽地方,一直以來,除了他們的家人,也沒有任何人知道絲毫的信息。另外,還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最後死亡的年齡都不是太大,一般也就是三五十歲,好像最大的一個也不到六十歲。這一點我家老爺子是非常清楚的,因為他本來就親自經手過他們其中兩個人的後事。”


    蕭清風道:“不會吧,這難道不會是什麽巧合吧,或許是他們都是在外麵突發疾病,或者出了什麽其它的意外也說不定吧。當然,無論他們是什麽原因死在了外麵,那他們的屍體還不是要最後迎迴來,這也是原來咱們這一帶的風俗吧。屍體一接過來,其它的事情不也就基本上都清楚了嗎。”


    司機道:“剛才我還沒有說完,他們還有更加離奇的事情呢。那就是他們在外麵蹊蹺死後,他們的家人也從來不會把他們的屍體接迴來,而是象征性的迎迴來一些骨灰或者部分骨骸,有時甚至隻有一些死者當時身上的衣物,連骨灰和部分骨骸都沒有。這才是他們這兩人家族中最最詭異的地方,多少年來以來都沒有外人能夠真正弄明白。當然,這些事情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普通人是絕對不清楚的,也就隻有他們的家人,和我家老爺子這樣的‘大知客’多多少少的知道一點。而且,他們越是這樣神秘詭異,別人也自然不敢胡亂聲張隻言片語,以免惹禍上身。再加上,這麽多年以來,人家這兩家人除了這點異常之外,也並沒有鬧出過什麽其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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