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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啞巴突然驚叫道:“老、老鼠,大、老鼠……”。說罷,把身後的靜心猛的一把推了迴去,隨即自己也極其狼狽的退迴到了門外的通道中。後麵的孤狼趕緊上前,手持強光手電,伸頭往裏麵一看,頓時似乎也被什麽東西嚇到了,呆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浪子一看,這是什麽情況,究竟是什麽玩意能把啞巴和孤狼兩人都嚇到了。隻見他不顧孤狼的阻攔,罵罵咧咧的衝了過去,嘴裏嘟囔著:“我阿浪倒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麽恐怖的玩意,能把咱們的冷麵判官和千裏獨行客兩位都嚇成了這個樣子。我操,還大老鼠,我阿浪還屬大老虎呢,我去……”嘟囔著,隻見他從厚重的石門之間硬是擠了進去。


    後麵的娃娃也跟著起哄,大叫道:“前麵的哥哥姐姐都散開,我娃娃不怕的就是這個什麽無牙神君,我可是抓老鼠的頂級高手。什麽三年的、五年的、改革開放之前的,什麽走過南、闖過北、坐著輪船去過外國菲律賓的,本菇涼一概通拿……”說著也隨著浪子擠了進去。


    孤狼一看這兩位大仙硬闖了進去,也隻好硬著頭皮跟著進去了。這時,小道士也撲棱著三角腦袋跟了進來。並且在進門的時候,還用暗勁猛地推開了石門,石門在他的神力下一下子完全的四敞大開了。


    隻是在這兩扇石門被完全打開的那一瞬間,後麵的人同時尖叫了起來。隻見剛剛還是豪言壯語的浪子和娃娃,像是嚇呆了一樣,直直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孤狼不知從哪裏又摸出了在東山萬龍洞中曾經露過像的那個黑乎乎的鐵筒子,微微顫動著慢慢的走到浪子和娃娃的麵前,勇敢的護衛著他們。剛衝進來的小道士,則全力祭出了純陽混元旗,瞪著眼咬著牙一退未退。


    隻見在他們前麵五六米的地方,又出現了一個和第一個大洞廳差不多的洞廳。隻是在眾人的頭燈和強光手電的照射下,洞廳中赫然聚集著數以萬計的大老鼠。前麵靠近大家較近的數十隻體型碩大幾乎已經掉光毛的烏黑巨鼠,個體和大野貓差不多大,足足有八九斤甚至十幾斤重。剛才那隻被靜心的無影飛針射中的,還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尚未死去。在數十隻的巨鼠背後,是一個小山一樣的大老鼠堆,數以萬計的大老鼠幾乎占據了整個洞廳的大半個空間。隻見它們全都蹬著惡狠狠的兇殘鼠眼,慢慢踴動著,直勾勾的盯著眾人,似乎準備隨時發起猛烈的攻擊。


    啞巴這才明白,敢情剛才自己嗅到的越來越濃的奇怪味道,原來就是這些東西。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笑彌勒蹭地一下跳到了啞巴的背上,緊緊抱住啞巴的脖子,用雙腿使勁夾住了啞巴的雙肋。


    然而就在這時,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向是大家的主心骨,膽識過人的玄門高手蕭清風,竟突然渾身激烈的顫抖了起來。不僅在瞬間發起來了高燒大汗淋漓,而且還緊緊的蜷曲成了一團倒在了地上。靜心見狀,突然想起了什麽,趕緊彎腰把蕭清風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同時伸出一隻手放在蕭清風的背心大穴,試圖用內力給他助力。


    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啞巴大聲的嗷嗷吼叫了幾聲,一下子直把笑彌勒嚇得滑了下來。隻見他雙臂一較力,暗運十三太保橫練神功,身上的上衣頓時一塊塊的破碎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他精壯的古銅色上身。他把巨蟒珠放在腰間固定好,怒吼著,大踏步走到了孤狼和小道士的前麵。說來也怪,他上前一步,那些巨鼠和後麵的鼠山就稍稍往後退一些。這時大家想起,啞巴身上的巨蟒珠應該正是這些大老鼠的克星。


    想到這裏大家,大家頓時稍稍寬了一下心。但就在啞巴往前進逼了五六步的時候,小道士突然尖叫道:“阿龜,阿龜哥!”


    大家聞聽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就在慢慢後退的鼠山左後方,赫然站立著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的蒙山龜。在蒙山龜的背後,在站立著一個兩米多的高高瘦瘦的白衣女子。隻見這個女子,不僅奇瘦,頂多也就七八十斤,而且還是一個光亮的禿頭,甚至蒼白至極的臉上連根眉毛都沒有。也就僅僅能從她的體型可以大致判斷她是一個女子,剩下的幾乎沒有什麽女性的特征。


    現在大家可以肯定,一直裝神弄鬼的白影子就是她故弄玄虛裝扮的,剛才她應該是在腳下加了高蹺一類的東西。隻是現在大家不知道,她對蒙山龜做了什麽厲害的禁製,讓他現在變成了這副木呆的樣子。


    看到了蒙山龜的這副奇怪模樣,再看看身後仍未好轉的蕭清風,知道今日之事絕難善了。孤狼從懷中掏出一壺藥酒,自己喝了兩口,轉身扔給了浪子。浪子大叫一聲,接住猛喝了幾口,又遞給了娃娃。娃娃也抓過了狂飲了幾口,接著轉身扔給了笑彌勒。笑彌勒顫巍巍的接過來,直接喝了個幹幹淨淨,然後把胸脯一挺,重重的把酒壺摔在地上了。


    孤狼麻利的把鐵管子的一端接上了一根黑黝黝的管子,同時把保險打開,和小道士一起往前走了幾步,分站在啞巴兩側。後麵的浪子嘿嘿一笑,拔出了自己背後的錳鋼砍刀,滿臉通紅的娃娃手持鋒利的攀岩鎬,就連膽怯的笑彌勒也掏出連環弓弩,三人也並肩站在了一起,做好了隨時殊死搏鬥的準備。隻有靜心看著懷中的蕭清風,慘淡的一笑,一隻手扣滿了淬有劇毒的細小銀針。


    就在這時,蒙山龜背後的那個白衣女子,像是從腹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怪叫。就在她三聲怪叫之後,那數以萬計的老鼠,在那些巨鼠的帶領下一下子退得幹幹淨淨。甚至連那個剛剛死去的巨鼠也被帶走了,它們全部飛速的退入洞廳後麵的墓道之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隻見那個白衣女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輕輕拍中了蒙山龜的百會穴。蒙山龜在發出一聲悶哼後,慢慢轉醒了過來,麵對白衣女子,不停地點著頭,像是在聽白衣女子交代什麽。


    看到白衣女子的奇怪舉動,又看到蒙山龜醒了過來,大家誰也不敢妄動,隻是靜靜的對持著。過了一會,蒙山龜轉過身來,衝大家朗聲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大家都把兵器收起來吧。”


    隻見他話音未落,那個古怪的白衣女子又突然施展出不可思議的輕身功夫,像幽靈一樣從大家中間硬硬的擠了過去。隻是等到了靜心身側,微微一頓,似乎用愛憐的眼神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蕭清風。然後,瞬間消失在了大家來時的墓道中,不見了蹤影。她的這種幽靈一樣的輕身功夫,就連靜心都暗自驚歎,自愧不如。


    等她離開之後,大家除了蒙山龜和小道士還有依然昏迷的蕭清風,全部都瘋狂的嘔吐了起來。一時之間,這個洞廳,甚至整個的這段墓道,被難聞的嘔吐物充斥滿了。過了好大一會,大家才漸漸停止了嘔吐,在蒙山龜的帶領下開始快速返迴。


    這時,由於還要鑽過幾十米的盜洞,小道士搶著從靜心手中接過來蕭清風,小心翼翼的背在了他的駝背上。但是靜心仍舊緊緊跟著小道士身後,幫忙照顧著仍未清醒的蕭清風。臨走的時候,蒙山龜還故意把這道厚重的石門給緊緊的關閉了。


    返迴時就快了,不到二十分鍾,大家就帶著仍未清醒的蕭清風返迴了後山。等大家全部出來之後,隻聽幾聲連續的悶響,那個剛才進出的洞口完全的消失不見了,就連一絲的痕跡也看不出來了。


    從那座詭譎怪誕的漢墓有驚無險的逃出之後,蒙山龜帶著大家一口氣跑到了山前,這時差不多已經到了淩晨兩點多了,夜裏有些涼了。於是,孤狼趕緊的找了避風的小山窩窩,整理平整之後,小道士把蕭清風平穩的放了下來,讓他端坐在那裏。隨後,孤狼帶著大家在四下巡視,由靜心和蒙山龜、小道士三人對蕭清風用內家真氣進行救治。


    隻見靜心盤腿坐在蕭清風的背後,雙掌按在他的背心大穴,慢慢催動真氣。與此同時,蒙山龜和小道士一左一右也盤腿坐下,各自緊握蕭清風的一隻手,同時配合靜心緩緩催動真氣。過了好大一會,蕭清風的頭頂便慢慢冒出了淡淡的白氣,蒼白的臉上慢慢恢複了紅潤的色澤。


    突然,隨著靜心一聲清脆的暴喝,蕭清風猛的連續噴出了三口暗紅的鮮血。又過了一會,蕭清風終於慢慢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看到蕭清風蘇醒了過來,三人趕緊調整內息,緩緩的站起身,躲到了一邊,裝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但蕭清風恢複了之後,看到了自己麵前的一灘鮮血,立即便明白了一切,但也什麽都沒有說。稍稍調整了一下內息,發現並無什麽滯礙,緩緩站起來了身來。他大致的看了一遍其他人,發現大家都並無損傷,也就放下了心來。


    浪子看到他恢複了狀態,高興地跑了過來,剛要張嘴問他為什麽在裏麵突然出現了這種奇怪的狀況。隻是還沒等如何的開口說話,就被身後的啞巴一把拎了起來,重重的扔到了一邊。頓時把浪子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委屈的看著同時都在瞪自己的啞巴、孤狼和靜心,嚇得緊緊閉上了嘴巴。隻是在心裏一邊罵啞巴,一邊暗自瞎猜。一旁的娃娃一看氣氛有點不對,衝倒黴的浪子伸了伸舌頭,趕緊轉過了身子,裝著看夜景。


    就在這時,蒙山龜撓著頭皮,走到了蕭清風的跟前,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道:“我的侯爺,你的一位故人讓我給你傳個話。”


    蕭清風一臉迷茫的,望著表情不大自然的蒙山龜,問道:“什麽,我的故人?你說清楚一點,到底是什麽情況?難不成剛才故弄玄虛,設計捉走你的那個白影子,竟然是我的什麽故人?”


    蒙山龜怯怯的看著蕭清風,硬著頭皮,唯唯諾諾的說道:“不錯,那個白影確實就是侯爺你的故人,她還清楚的說出了我所知道的你的一些往事。並且,也正是她約束的那些、那些令人討厭的東西,最後放過了咱們眾人。另外,她讓我傳話,現在她就在山頂等你,讓你務必前去赴約。至於其它的,說是你見到她,就一切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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