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


    李映棠當即至建材市場了解情況。


    地磚、地板,選擇性單一。


    漂亮燈具牆紙壁畫的市場幾乎空白,更別說家裝設計,大家根本沒有概念。


    這些全部都是商機啊。


    可惜兜裏的資本有限。


    哎!


    有種太監遇到大美女的無力感。


    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來吧。


    她找到商鋪的管理者打聽房租。


    六十平一個月四十五,九十平的一個月六十。


    房租一年一交。


    “鋪麵不多了,想要得抓緊。”


    “您先帶我看看位置。”李映棠提出要求。


    “行。”管理員拿鑰匙帶李映棠看鋪麵。


    六十平的位置在市場中間,九十平的靠路邊。


    “九十平位置好,不管是賣地磚、地板,還是賣五金水管,都夠。”管理員說。


    “容我考慮考慮。”李映棠走了。


    ........


    村口小賣部。


    有男有女,一群人揣手站牆根閑聊。


    “那不是秦大夫家的嗎,咋個成天往外跑,柳花,你住的近,知道她幹嘛的不?”


    柳嬸抬頭,女子騎著小白車,戴著一頂黑色的兔毛帽,脖子裏一條白色圍巾。


    穿著一件深色的大衣配皮手套,垂在胸前的卷毛被風吹向後。


    整個光芒四射,吸人眼球。


    柳嬸本來不想說,瞥見對麵的青年,想起這陣子在李映棠跟前受的氣,決定給對方一個教訓。


    青年是隔壁錢家村的。


    叫錢川。


    經常來村裏打牌,因為長得板正會哄人,和村裏好幾個小媳婦有一腿。


    秦大夫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肯定沒空搭理自家娘們兒。


    讓錢川去勾搭勾搭,說不定能把這娘們兒勾走。


    到時候秦霰鬧個沒臉,八成會離婚。


    正好她侄女也找不到對象,不如就撮合給小秦。


    小秦工作體麵,工資又高,還是城裏人。


    麗蓉嫁給他,雖然是二婚,那日子過得也比頭婚強。


    因此,她故意道一段似是而非的話:“聽說有工作。每天一大清早就走,有時候深更半夜才迴來,也不知道啥工作要幹到夜裏。我幾次提醒小秦,你媳婦長得那麽俊俏,太晚迴來遇到流氓咋弄?結果你們猜怎麽招?叫我別多管閑事。”


    “秦大夫真說這種話啊?”


    “那還能有假?”


    李映棠挨近了,聽到秦大夫三個字,在路中間停下車子,壓下臉上的圍巾笑道:“你們在說我男人嗎?”


    柳嬸表現的很坦蕩:“是啊,說你經常進城,秦大夫不管你。衛生站最近病人多,你不在家給秦大夫做飯,咋還往城裏跑?”


    李映棠臉上的笑容沒了,這個老娘們兒,見不得她享一點福!“你管我呢。”


    她走了,留下一陣香風。


    錢川輕輕嗅著空氣,心也跟著飛了。


    他以為村裏跟自己好的那些女人已經很漂亮了。今兒見這個,才知道自己沒見識。


    瞧那打扮,氣質,皮膚,十裏八村平頭正臉的媳婦挑出來,也不如她一根頭發絲。


    柳嬸瞧著錢川鬼迷日眼的樣兒,就知道對方動了歪心思。


    她準備看好戲。


    和婦女們告辭後,迴家搬凳子站門口留意衛生站的情況。


    沒過多久,便見錢川進了衛生站。


    衛生站的病人比前兩天少了。


    錢川一過去,便輪到了他看。


    秦霰:“哪裏不舒服?”


    “我媳婦說頭疼,我過來給她拿點藥。”錢川說話的時候朝外望,試圖搜尋李映棠的身影。


    “秦大夫,有你的信件。”郵遞員上門。


    秦霰接過後發現是自己投期刊的論文被退迴,清冷的眸子動了動,道謝後拿著論文迴辦公桌前,穩住心態:“你媳婦病了你該帶她過來。”


    “隨便開點藥。”錢川無所謂道。


    秦霰拒絕:“僅憑你口述無法診斷,你帶過來。”


    錢川還想磨蹭,瞥見李映棠在外麵,馬上走人。


    一段路後。


    確定四下無人,他叫住李映棠:“姑娘,我在你後麵撿到一塊錢,是不是你的。”


    李映棠迴頭,上下瞥一眼。


    男人麵生,從衛生站出來的嗎?


    隻見他單手插兜,走路時,一隻胳膊自然擺動,那姿態,在她看來相當油膩。


    此刻對方笑著遞錢給她,她道:“不是我的。”


    “你好好翻翻。”錢川故意往她跟前擠,按他的經驗,沒有哪個女人能逃過他的強勢靠近。


    李映棠明白過來,這人想占她便宜。


    這條路經常有人走,她若和對方翻臉,鬧出動靜,萬一被誰瞧見,閑言碎語,肯定要沾她身上了。


    被這種人影響名聲不值得。


    她依照對方的意思掏口袋,隻有一方拍子,忽然咯咯一笑道:“我方才忘了,錢被我放家裏了。瞧你眼生,不是我們村的人吧?”


    “錢家村的,我叫錢川。你打牌嗎?”


    李映棠掩下睫毛:“沒打過呢。”


    這個角度在錢川看來,是害羞了。


    而且實在美。


    美得他心裏直癢癢。


    是他媳婦多好啊,他能半年不下床。


    他有些迫不及待道:“我可以帶你打,程二家裏就有牌桌,晚上人挺多,村裏不少小媳婦在那玩。”


    李映棠一臉為難:“我男人肯定不讓我玩,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十一點,你在衛生站往東邊五十米處的破房子那等我。”她說完轉身跑了。


    若他有壞心,她便讓他像程老頭一樣,半截身體動不了。


    若無壞心,那麽一切安好。


    錢川心花怒放,戲謔盯著漸遠的背影。


    還以為多難勾呢。


    遠處的柳嬸,馬上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告訴秦霰。“那個錢川,你認識吧?成天勾搭人家媳婦,今兒我瞧他和你媳婦一處說話,你留意些。”


    秦霰麵無表情:“柳嬸,您家侄女四處數落我家媳婦這事,您知道嗎?您有心管我們的事,不如管她。”


    “你這孩子。”柳嬸嗔怪:“行,我不管了。”


    反正她把話帶到了,男人嘛。


    知道自家女人和別的男人一處說話,心裏肯定膈應。


    她等著他們吵架,鬧騰。


    .........


    李映棠來到吳紅家,對方正在捂納鞋:“程大嫂,給你帶了點桃酥,你嚐嚐。”她把糕點放堂屋的八仙桌上。


    “你也太客氣了,我正要找你,墊子縫好了。鞋子等兩天。”吳紅進房間拿坐墊。


    李映棠接過按了按,很瓷實。


    坐著也舒服。道謝:“辛苦你了,鞋子不著急,你慢慢做。”


    “你這桃酥真細,入口就化。”吳紅吃了兩口放下:“給我家孩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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