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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馴養者靜靜的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從第一個死掉的貪食者·雷古多到昨天夜裏死掉的不死·薩力特。


    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原本地下室之中坐滿位置的圓桌現在就隻剩下了一張張座椅。而其中一大部分的人全都被幹掉了。


    他們不是沒有做過努力,陷阱、埋伏、包抄。各種各樣的手段他們都使用過了。


    但是很可惜,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抗爭,他們依舊失敗了。而失敗的原因總結起來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對方超乎意料之外的強大。


    想到這裏馴養者看著麵前一點點豐富起來的資料。而後馴養者的視線最先看到的是一張手法筆墨都發揮的很好的畫作。


    一張畫作之上兩個身影在其中。正麵是一個身著漆黑色風衣,漆黑色內甲,漆黑色軍裝褲,漆黑色軍靴,腰懸黑色長刀,左手戴著黑色金屬手甲在黑夜之中綻放著一雙血紅色雙眼。


    腳下是一個個表示被這位黑夜法官審判之後死亡的各種奇怪身影,如果隻是單獨的化作,估計很多人都能夠將李凱當做是反派。畢竟一眼看上去就給人帶來了極大的壓抑之感。


    但如果配合上另外一個身影就不會了。黑夜法官背後黑暗夜空的月亮之上,另外一個身影隱隱約約的在月亮的圓環之中顯露著看不清的身影。


    雖然有些朦朧,但是畫作之中也清晰的劃出了對方如同聖潔的女神一般的形象,從而將原本有些壓抑的氛圍轉變了過來。


    這是城裏麵的一位很出名的畫家為黑夜法官和月亮法官畫出來的化作。據說是對方有天夜裏親眼看見了李凱和碎蜂追殺反派的身影,於是將兩位不算是正義英雄的人給用畫筆畫了出來。


    巡演著看著那個化作之中腳下踩著各種奇形怪狀東西的黑夜法官。


    “冰霜的能力、雷電的能力、強大的格鬥技巧、那雙眼睛應該是也有著某種能力。黑祭司死前說過,能夠遮擋很多能力的迷霧根本就阻擋不了對方發現他。透視的能力?除此之外已經確定了那種黑色的火焰其實是黑夜法官的能力,並不是月亮法官的能力。另外……”


    看著畫像之上黑夜法官腰間的那把漆黑的長刀:“對方使用過刀法技巧。但是普遍都是使用冰霜化作自己的長刀。這把長刀從來沒有出鞘過。底牌?或者是其他的什麽原因?”


    凝視著畫像之上的黑夜法官的身影,馴養者不停的思考著一旦自己遇見了對方的話該如何對付李凱這個人。至於畫像之上天空明月之中的那個身影。


    對方表現出來的就隻有超強的格鬥技巧和相當迅捷的速度而已。自己倒也不需要忌憚什麽的。


    ‘砰!’


    地下室的大門被推開了。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之後隨意的坐在了一邊的一張椅子上:“我們被針對了。成員死傷殆盡。你確定還要繼續留在這裏?”


    抬起頭看著麵前的這個比之自己來的更加高大的身影:“狂獸·那伽,你的意思呢?”


    “撤離吧。這二十多天的對抗我想你也應該清楚的。我們不是那一位在黑夜之中審判罪責的法官,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在這樣堅持下去也是無濟於事。所以還不如撤迴大本營以後等待調查這個人清楚了之後再迴來。”


    聽著狂獸·那伽的話,馴養者雙眸亮起:“你能夠來找我那就說明其他的人你應該都已經說好了是吧。不然的話你不會有膽子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


    馴養者看向了之前被狂獸·那伽推開的地下室的大門:“而且,既然都到了,那麽就都進來吧。站在外麵算是怎麽一迴事兒呢?”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狂獸·那伽的臉色稍稍有些變化。但隨後就輕笑了一聲:“不愧是我們領頭之人,猜的就是準。既然馴養者都已經知道了,那大家就都進來說說吧。”


    劈裏啪啦的腳步聲響起之後,幾個身影走了進來,隨意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之後視線全都放在了馴養者的身上。


    狂獸·那伽此時也不清楚是否因為身後有著其他人的支持了,之前還對馴養者有的那一點點的膽怯終於消失不見了。


    “馴養者,那兩個家夥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對我們動手了。所以你看……”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馴養者當然不會不清楚他們其實這是屬於逼宮。可是他就好像不明白此時的場麵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個個身影:“你們也是這個意思?撤退嗎?”


    “馴養者,即便不撤退我們還能夠堅持多久?那兩個敵人我們針對了多長時間我想你也不是不清楚。


    說句實在的,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那麽多人的人都已經掛掉了。


    要是能贏的話拚一把我也不怕,可這已經注定了失敗的結果,這個時候還不撤退,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那我覺得挺虧的。


    所以我們是打算離開的。而我們要是離開的話,你也注定獨木難支。所


    以我們才會來找你和我們一起離開的。”


    看著說話的人,馴養者掃視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決定。


    狂獸·那伽看到這一幕開口說道:“馴養者,我們是真的不想讓你死在那位黑夜法官的手上,所以跟著我們離開吧。不過是一座城市而已,並不值得我們為此豁出性命去的。”


    狂獸·那伽其實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他們是反派,是壞人。一個個從根子上就是邪惡的存在,所以有好處就上,沒好處就撤退是很正常的行為。


    但是馴養者就好像沒有聽到狂獸·那伽的話一般,根本就不曾理會對方。而是看著其他人開口說道:“你們想要借助我的力量保護你們從城市之中走出去。你們擔心會遇見黑夜法官和月亮法官。你們不是那兩位的對手,所以打算讓我來給你們斷後。而且即便是真的逃離出去了。迴到大本營之後這裏的事情的責任也會全都落在我的身上,從而使得你們免於遭受到懲罰。我說的對嗎?”


    馴養者的話讓整個地下室之中原本平和的氛圍瞬間凝重了起來。因為馴養者說的就是他們想讓馴養者做的。


    什麽聯合起來一起逃走,什麽擔心對方自己愛這裏獨木難支。都是放屁而已。


    他們這樣的人會有著那種多餘的感性嗎?多餘的義氣嗎?多餘的感情嗎?當然不是沒有,但是那樣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太少了。


    而很明顯,他們幾個就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如同馴養者說的一樣。就是打算利用對方。


    你當他們不想從這個城市之中離開?當然不是了。他們這幫自私自利的家夥在他們這個群體死亡了超過五分之一的時候就有著一些人在發現對付不了李凱和碎蜂之後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了。


    而當傷亡達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這樣做的了。但是這樣做的人全都死掉了。沒有一人能夠脫離這座城市。


    此時的這座城市就好像是李凱和碎蜂出現之後他們的法庭一般。在未曾給予你最後的處罰結果之前,你想要李凱那就等於是無視法庭,而無視法庭的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被幹掉。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很多的反派都有著脅迫這個城市普通人的想法逼迫黑夜法官和月亮法官放他們離去。


    但是這樣做的人不光沒有成功,被人家幹掉之後更是連一絲絲的尊嚴都不給留,弄得他們這幫家夥更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最後他們在不斷的死亡,不斷的被擊殺到隻剩下幾個人之後,他們光憑借他們的實力的話,想要脫離這個城市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於是他們就想到了有著超強力量的馴養者,打算借助馴養者的力量逃走。


    “嗬嗬,你們難道還不曾明白黑夜法官和月光法官的想法嗎?你們是根本就不可能從這裏逃得出去的。


    他們兩個人為什麽不直接將我們全都擊殺而是一點點的弄死我們?原因其實非常的簡單。


    他們首先沒有這樣的實力,不然的話不可能每一次被我們包圍之後都選擇逃走。第二那就是因為對方從一開始就是針對我們所有人的。


    為了避免我們逃走,為了避免我們全都分散開來衝出這個城市。所以對方一次隻殺一兩個,慢工出細活一般的將我們一點點的幹掉。


    因此到了此時此刻,在之前我們的實力已經不足以對抗那兩個人的實力了。那一刻就是對方收網的時候了。你們已經是被黏在蜘蛛網之上的食物了。


    還想著逃走?不要妄想了,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要麽發揮出所以實力全力反抗。不然的話,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也不是不可以。”


    其他人一怔,之後開始迴想著之前的事情。從一開始的貪食者·雷古多的死亡到對方以黑祭司的實力對他們挑釁之後,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弄死李凱。


    而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怎麽可能有著人打算逃離呢?


    而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雙方的衝突,他們對李凱與碎蜂的埋伏,圍剿等等開始了。


    那個時候有的時候需要隔上兩三天的時間才會有著他們之中的一個或者兩個被幹掉。


    而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人數減少的速度越來越快。從兩三天一兩個變成了一天兩個。然後又從一天兩個變成了十二個小時兩個。


    然後一直到現在。按照十二個小時兩個這樣的速度,他們這幫家夥估計連三天的時間都堅持不到了。所以才會拚死一搏。


    但是沒想到按照馴養者的話,他們現在其實連拚死的機會都沒有了。完全是人家蛛網之上隨時都可以擊殺的小蟲子啊。


    “不……不可能吧……你說的怎麽可能是……”


    ‘啪嗒……啪嗒……’


    忽然清脆的腳步聲從地下室那敞開的大門外響起。所有人的心都隨之一跳。這個聲音他們並不陌生。軍靴踩在石板上的聲音就是這般帶著


    聲響。


    雖然聲響在正常人來說並不大,但是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就已經算是很明顯了。因此每當在夜晚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都代表著一個人出現了——黑夜法官。


    “現在的時間好像還沒有到黑夜吧。”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地下室房間之中的一個反派忽然開口說道。而他的話也讓其他人看著對方的眼神變的略顯了古怪起來。


    畢竟對方本身就是一個反派怎麽會覺得像是黑夜法官和月亮法官這樣的人就一定會在夜晚出現呢?殺人的時候雖然有的時候夜晚的時候是最好的。可如果真的是要殺人的話,其實是可以不分時間的。


    不然按照對方的說法,那晚上要是陰雲遮擋住了月亮的話,那是否和李凱一起的那個月亮法官就不出現了?


    “這個家夥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呢?”對方的話讓其他人心中不由升起了這個想法。


    敞開的地下室大門正對著的那條通道從馴養者的視線看過去一覽無餘。看著遠處的那個從旋轉樓梯走出來的身影。


    如同此時馴養者身前桌子上的畫像一般。漆黑色風衣,漆黑色內甲,漆黑色軍裝褲,漆黑色軍靴,腰懸黑色長刀,左手戴著黑色金屬手甲在黑夜之中綻放著一雙血紅色雙眼。


    猩紅的雙眸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從樓梯口一直到地下室最裏麵馴養者的位置上,李凱的視線和馴養者的視線對視在了一起。


    下一秒,馴養者就發現不知何時周圍的環境已經發生了變化。此時的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之上被牢牢的捆綁了起來、而剛剛還在遠處和自己對視的李凱此時就站在自己的麵前。


    對方的手上拿著一柄長刀,麵無表情的將長刀一點點的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刀身緩緩的刺入自己的身體,刀身將自己的皮肉組織劃開然後插了進去。


    最後將之背後的皮膚頂起來一個凸起,然後刀尖將皮膚從裏麵刺穿,整把長刀將自己的身體貫穿。隨著刀身的緩緩推進,一直到刀鐔抵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這一次的攻擊才終於停了下來。


    “放心,不需要著急。這才剛剛開始。在這個空間之戰,外界的一秒鍾等於這裏的七十二小時。我們完全可以慢慢的來進行這次的體驗。”


    原本咬緊牙關都不曾慘叫的馴養者聽到這句話眼睛登時瞪得大大的看著身前對自己行刑的李凱。


    “你……這不可能……這一定是……一定是幻覺。”


    這個時候馴養者身前手中已經無刀的李凱一邊朝著對方的身側走去,一邊發出了淡淡的聲音:“是的,這就是幻術。這裏就是一個幻術的空間。但是很可惜,即便你是知道的,你也脫離不了。即便你是知道的,你也扛不住的。我的幻術不會給你的身體造成任何的破壞。不過嗎~一個精神崩潰的身體好像也和死了沒什麽太大的區別吧。”


    看著手中長刀刺進自己身體的李凱離開之後又有一個手持長刀的李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再一次感受著那種長刀緩緩將自己身體貫穿的感覺。他一邊忍受著一邊死死的盯著又走到了一邊的李凱。


    “你……你隻有這點刑罰手段嗎?你……”


    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那種壓抑著痛苦的悶聲,就和自己之前極為相似。他側過頭看了過去之後,他的雙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


    看著那很明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身影被另外一種酷刑所折磨。他的身體再一次被長刀貫穿。


    “呃啊!!!”


    眼前的一幕讓他感同身受,再加上身體傳來的痛楚,他終於開口叫了一聲。而隨著這個聲音從馴養者的口中傳出來之後時候。


    慘叫聲就好像開閘泄洪了一般,再也不能如同之前一般簡簡單單的,輕輕鬆鬆的就可以忍受住了。


    ‘啊↗↗↗↗’連續提升聲高的慘叫聲瞬間在月讀空間之中開始了迴響。


    而此時的地下室之中,李凱踏著對於這幫都有著不弱能力的反派們來說十分清晰可聞的腳步聲一點點的從樓梯口走進了地下室。


    ‘砰!’


    一張椅子伴隨著幾位反派的起身倒在了地麵上發出了在他們聽來驚人的聲響。


    李凱側過頭看著這幾個人。一個個全都色厲內荏的盯著李凱。雖然此時表現得自己好似十分的強硬,但是這在李凱看來不過就是強裝鎮定而已。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圓桌旁的馴養者忽然唿吸就粗重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空氣,眼中滿是血絲的看著已經來到了地下室之中的李凱。


    其他人一邊關注著李凱,一邊看著遠處的那個身影。此時的馴養者渾身就如同剛被人從澡堂子裏麵拎出來一樣,身上的衣服都被身體冒出來的冷汗浸透了。


    “(o_o)?”腦子裏麵都出現了一個個問號。這是咋地了?夢到自己洗澡了嗎?頭皮都炸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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