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隻上半天班,下午搞好衛生,就發月錢,便宣布放七天假。拿著月錢工人興氣仰仰地迴去了。因為家裏的活還在等著,早點做好農活,還可以利用放假幫忙挖點草藥。有的全家都在作坊做事的,隻有自己小孩子去挖草藥。


    正核對金額的沈欣然突然被一陰影蓋住。抬頭“阿苦,你們怎麽還在這。”


    沈阿苦咬牙說“我家的種不了,所以租出去了。”


    “也好,就你一個人也照顧不來。”沈欣然非常理解,又埋頭苦幹,見沈阿苦姐弟倆不肯離開分明有話未說,“有什麽困難嗎。”


    “小然姐姐,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們了?”沈旺財想忍住不哭,可眼淚不聽話。


    沈阿苦也在一旁忍讓不哭,用力抓住沈旺財,不放開,緊握的雙手像是便是他們最後的扭扣。


    沈欣然一聽,覺得應該是有人在他們麵前亂咬舌根,隻好停下手上工作。正式說。


    “一、主動權在你們,不在我,二、如果你們心不變,我尊重你們任何的選擇,三、留下也要等房子建好,我家沒有多餘房間,四、在村裏我希望,為你們保留一個小家。五、沈旺財你是沈家沈二哈唯一的後人,想讓你有根可尋。以上種種不防阻你們跟在我身邊。等房子建好後你們想住那,想徹底斷絕之前都可以。”沈欣然作為現代人實在是無法認同私下買賣。


    “對不起,我們錯了。”原來他們沒被拋棄。姐弟倆瘋狂大哭。


    “你們這下該放心了吧,快別哭了。”沈淮走過來說,“哼,還不是他們外家不知從那打聽到苦妞在作坊上工有月錢一兩,又是住自家,覺得被騙了,以為是我們大家串通一起的,老去擾騷她姐弟倆,昨天還好被我爹發現他們大叫,出去看才知道,他們想來強的,隻有叫人才搶迴她姐妹倆。”沈淮想起他們那些人就覺得臉目可憎。


    因為三叔公是他們鄰居,所以知道怎麽一迴事。一直以來也多有三叔公一家幫助。要不兩個不大的孩子,真不知會被欺負得怎樣。


    “哼,就知道他們不安好心。”一旁的沈有壽聽了也生氣了。“要出錢時就躲開遠遠的,現在這半點大的孩子月錢也不放過,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月錢是他們姐弟倆生存下去的希望嗎。“


    “別怕。”沈欣然輕撫沈旺財,“如果你們不嫌棄,那從今天就到作坊住吧。”看來有的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那我幫她們收拾好,農忙了,總有顧不到的時候”沈淮熱心說,也是可憐人。能幫則幫。


    “那多謝淮大哥。”


    “那麽客氣幹啥,鄰裏互相幫忙嘛。”


    沈阿苦姐弟即日搬進作坊與溫橋寒他們作伴,加班。


    沈欣然和溫橋寒花了四天時間才製定好所有製度。隻等整理好,到迴來上班時公布,由他們選擇。再開工了。


    “啊,終於可以解脫了。真是頭痛眼花。”沈若然伸懶腰說。啊,真舒服!


    “女孩端莊點,不雅。”沈有壽覺得有外人家,女兒這動作很不雅觀。


    溫橋寒看著笑而不言,張管事拿著製度擅抖。這實在是太完善了。


    “沈姑娘,在下實在是太佩服你了,你是如何想到了。”要是不是有參於到,說出也不信,這會是這個女孩想出的。


    “哈哈!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沈欣然嘴裏謙虛,臉上分明寫著誇,使勁誇。


    “這臉皮如牆。”溫橋寒寒議說。


    “你這是妒忌姐,冰雪聰明,天縱奇才,天生麗質。”沈欣然不服說。


    “我再整理好,張管事我這邊需要至少五個幫忙,小然我們保密協議需要抄多少。”


    “普通的能抄有多少算多少,作坊還要繼續招人。兒管理人員的先來二十份吧。”沈欣然考慮後說。


    “行,那這三天還要繼續奮鬥呀。”


    “不知咱們地裏的活,完成的怎樣。”


    “這沈姑娘莫擔心,明天應該能完成,人多。”因為難得休息,部分人沒地方消遣,所以田裏的活完成得及快。


    “那我們明天也休息一天,去地裏幫忙去。”沈若然興致勃勃提議。


    “好呀,我還從未下過田裏。這可好好好體會了。”溫橋寒附和說。經過這時間相處溫橋寒已經和她們相處融洽了。


    “趁著日西斜我們剛好還可以幫最後。”沈欣然也同意,再在這種封閉空間,她怕很快就患上幽間恐懼症了。


    一行人就留下沈有壽及張管事作整理。


    仨人來到庭院隻看到沈孟氏一人在忙碌。


    “奶,怎麽隻有你,三妹四妹呢。”沈欣然及沈若然趕緊上前幫忙洗菜。隨後的溫橋寒知道一時半會出不了門,也蹲下幫忙摘菜。


    “錯了,太浪費了,這還能吃的,應該這樣。”沈若然教溫橋寒。


    “你們忙好了。”沈孟氏收迴看門口視線說“我叫她們到村口玩耍去了。”


    “有什麽事不能等活做好再去?”沈欣然不滿說。太不懂事了,現在都快到晚飯時間了。


    “沒事,不怨她們,是我叫她們到村口守著的。”沈孟氏為她們脫解說。


    “為什麽奶。”教會人的沈若然不懂,一個人煮那麽多人的飯菜好費時間的,要是沒人幫忙。


    “這不是你四叔年前來信說,這段時間迴來?又不說什麽時候到,所以隻好讓她們到村口守著。”沈孟氏樂嗬嗬說,語言間充斥著。


    兒行千裏,母所憂。


    悠悠寸草心,慈母手中線。這應該是致遠行的子女們,母親的真實寫照。


    “你四叔一年到頭在外奔波,奶想他迴到家有口熱飯吃。”


    “我們一起,做好飯菜等四叔迴。他知道,家裏有人在惦念著他。”


    “好好。”沈孟氏聽了紅了眼,雖然她不說,可時時都惦記著小兒。怕他一人不會照顧自己,怕他受委屈。前幾天她還做夢,夢到小兒受傷了,差點死去。弄得她這段時間心神難安,寢吃難言。加之歸家的日子已到,兒卻遲遲未歸,可知心裏徬徨不安。卻又不敢對旁人說起。


    沈欣然他們以為是沈孟氏恩念,說起四叔,一時感觸,那能體會她為人母的擔憂。


    隻好讓沈孟氏迴房休息,搭檔做晚飯。


    直至大家安然入睡,沈有碌今天都未能到家。沈孟氏最後才閉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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